三国紫金劫-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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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嵩一挥手,镇定自若的说道“别慌,那边有恒文把守,区区千名贼兵,不成问题,给我看准了这边,北门既有行动,这边应该会配合才对“。
果不其然,皇甫嵩话音未落,就见曲阳城中飞奔出一队骑兵,身后还跟了一大队的兵士,看样子足有千人以上。
“哼哼~~~终于来了,给我突袭,这拨人马一个人不能跑掉,下令大军向前压进,准备攻城“皇甫嵩大叫一声,整整五个大营人马向曲阳方向缓缓地推进着,整个大地都在为之震动。
“哈哈哈哈~~~~实而虚之,虚而实之,虚虚实实,方显战争本色,公与兄,他皇甫老儿终于按耐不住了,咱们也该动身了!“说罢潇洒的一转身,朝城下而去,
沮授不禁面露微笑,看着这个自己同窗好友,此人终于显露出了无尽的才能,这种临场应变的能力,在他们学友之中,无人能出其右,谈笑风生之间,掌控生死。
战场之上,风云滚滚,一边是誓死突围,一边却用更强大的实力紧紧包裹住敌军,不叫一名贼兵有逃出去的可能。两边厮杀在一起,刀枪碰撞的声音和人嘶马吼之声交织在一起,却也掩盖不住轰鸣的大地所带来的振动。
“下令攻城~~~~~“皇甫嵩见大军压倒了离城下不足三里之处,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一般的涌了过去。
就在此时,城门又奇迹般的被打了开来,一名名身体赤膊的壮汉,手持钢刀怒吼着冲了出来,这乃是许攸精淘细选之下,精炼出的最雄壮的兵士,直到此时才被用了出来。
“哼~~~垂死挣扎而已,给我杀~~~一个不剩,此战我不要俘虏~~~~~“皇甫嵩当然也看见了这个情况,事到如今,只有杀戮才能化解他心中的激愤,多日以来曲阳给他带来的恶心之感胜过了怒火,这些恶心的家伙一定要一个不留的杀个干净,我不想看到他们的嘴脸。
城门处,成为了血肉模糊的战场最中心的地方,在这里,没有身为一个人所具备的感情,有的只是无情的杀戮,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你总要选择一样,而没有一个人愿意选择被杀,所以钢刀只有无情的朝敌人的头上砍去。
就在这片战阵之中,有一队特殊的存在,因为队伍之中有两个高手,手中所用的宝剑总可以再出其不意的之处击中敌人,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剩余的几个也是人人神勇,激战在人群中如此的特立独行。
一剑杀死一名黄巾贼寇,沮授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鲜血,大声说道“快点冲出去吧,不然被围在这里很难脱困“。
“那就要看你的了,我可是把一些都准备充分了,这要是再逃不出去,咱们也只有认命了“许攸反手劈死一名黄巾军,冷笑着说道。
确实如此,他们这队人,穿的都是皇甫嵩军中的军服,虽然平时按编制分营,就算穿了军服也会被认出奸细的身份,但是如此混战之中,谁又有时间去分辨哪个才是自己人呢,这不就是,就连黄巾大汉也把砍刀劈向了他们。
“你说得倒轻松,算了~~~~只要冲过这道门,咱们就可以凭借队长身份先混过去“沮授无奈的叹了一声,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二人的实力,在战阵当中非常的犀利,再加上身边几个许攸的近卫,在乱军中左冲右突,无人可挡。
“你等何人?为何往反方向冲?“一名千人将正在指挥着战斗,激烈的场面叫他也有些心惊,城门处的血战,已经不是一两名军官能够控制的了,不过见到沮授这队人冲城门处冲了出来,还是上前大声喝问道。
“我乃军中令行官,此乃将军金令,我要去见将军禀报军情“沮授伸手一掏,皇甫嵩金令在手,无人敢拦。
看着沮授等人远去,千人将疑惑的喃喃自语道“令行官为何会只身血战,真是搞不懂,想争功想疯了吧~~~~~~~“。
硕大的战场上,他们这一队人实在是太不起眼了,不过要是叫他们大摇大摆的从空旷之处穿过去,就是手持金令的沮授也不敢如此大胆。
不过还好,现在城门之前被许攸调动的已经有些混乱,前面十批人马的残党还没有缴清,之后那一千名兵士和二百多骑也在与皇甫嵩的北方突袭兵周旋,整个西门乱作一团,到是叫他们可随意选择撤退之处。
第二零八章 许攸脱困曲阳城()
“终于出来了~~~呼~~虽然不轻松,但是得出生天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许攸呵呵一笑,长出了一口气,此时身边的兵士,除了没有走出来的,只有三人还跟在左右,还人人带伤,可想而知此行并不容易。
沮授回身看了看远处的战场,硝烟弥漫,战鼓芬腾,喊杀声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城门处可能还是血战连天,因为他们所选出来的死士,都被强行洗脑,到死都不会投降,更别说皇甫嵩根本就不接受了。
“快些走吧,这里也还没有脱离危险区域,要是被皇甫老儿撞上,咱们就是十条命也不够送的“沮授反身叹息一声,能逃出来就够庆幸的了,实在没有再战之力。
“怕什么,逃都逃出来了,他皇甫老儿就是在有本事也料不到我有此一招“许攸无比的自信,连番的用兵之法,也确实有他骄傲的资本。
不过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只听不远处的林中一道声音响起“哼~~~你们也太小看皇甫嵩了吧,成名几十年的边关大将,岂是如此容易欺瞒的“。
“是谁!!!!“沮授众人无不大吃一惊,就连自信满满的许攸也是一脸惊色,已经逃到此处,难道还没有脱离皇甫老儿的控制不成。
树林中,一员威武的大将迈步而出,手中提了一把精光闪闪的翻背亮银刀,人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像,笔直而萧利,一身劲装把整个人衬托得更加挺拔。
“高顺~~~~“沮授心中一凉,要是普通之辈,他或可还有一战之力,但是此人的实力他却知之甚深,开笼寨当仁不让的大统领,别看来到雁门的时间尚短,但是他的本事却早已传遍了各处,开笼寨正是因为有此人的存在,才可如此屹立不倒,也成为了各大势力拉拢的对象。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开笼寨总头领?“许攸神色一动,也是微微一惊,以他的实力当然可以分辨得出面前之人的可怕,就算自己二人全盛之时,也未必可以轻易讨得好处,更何况现在。
沮授点了点头,沉声道“没错,不过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人之下的总头领,除了开笼寨之主,就是此人了,皇甫老儿竟然把他派在此处,你我今日凶多吉少啊“。
“只怕未必~~~~~“许攸轻轻念道,向前走了两步对高顺说道”早就听闻高将军神勇盖世,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不知可是皇甫嵩派将军缉拿我等?“。
高顺扫视了一下许攸等人,最后目光落在沮授身上,不禁略一迟疑,见许攸问向自己,冷哼一声说道“算是,也不全是~~~你只说对了一半“。
许攸心中暗道“果然不错,此人丝毫没有杀气,可见目标并不是我等“不禁点了点头问道”将军此话怎讲?“。
“我只能算是其中一路罢了,皇甫嵩在周围十里之内埋下了八路伏兵,而且都是认人不认令,你们想要逃出去,恐怕不太容易啊~~~~“高顺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众人听闻此言,都是脸色一变,皇甫老儿竟然如此阴险,不光大军围城,还在此地设伏,难道他料到了我等会逃得出去?
“多谢将军指点,在下感激不进,就算他伏兵再多,只要被我知道了,想留住我等也没有这么容易”许攸面色一正,对高顺说道。
“这歌谢字未免有些不合时宜吧,别忘了,我也是这伏兵中的一路呢~~~~难道你以为我会放你们离去不成?”高顺提了提亮银刀,聊有兴趣的看向众人。
许攸微笑道“将军之心,恐怕不在此处吧,为何还要苦苦为难我等呢?”。
“你倒是个心灵通透之人,想必城上那围栏就是出自你的手笔吧,你叫什么名字?”高顺心中不禁提起了兴趣,面前之人不但易通察人心,而且才智过人,能言善辩,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开笼寨中虽然将才济济,但是智谋之士寥寥无几,只有应劭一人主持大局,实在是艰难得很,而且以应劭的年龄来说,又能坚持几年?高顺不由的起了收揽之心,得此人相助,开笼寨行军布阵怕是如虎添翼。
“在下南阳许攸,不过一介布衣,又身在贼处,实在没什么光彩可言,将军乃熊虎之人,不用如此费心招揽,日后自会有胜我十倍之人投效,今日将军如能放我等离去,在下自会感恩戴德,有缘再报此恩不迟”。
高顺听罢微微一笑“南阳真是人杰地灵,出来的人都不同凡响,好吧~~~既然你如此说了,那今日就放尔等一马,不过我还有一件事需要问一问”。
沮授应声说道“高将军不用说了,丁寨主现在城中,自从皇甫嵩攻城开始,他就与我失去了联络,根本就没参与我这悖逆之事,想必应该安然无恙才对,等城破之时,高将军自可去寻”。
“沮先生之事,我也不便多说,希望日后还有相见之日吧,诸位走好,高某不送了”高顺点点头,一抱拳对众人说道。
看着许攸等人消失在丛林中,高顺身侧的伏兵慢慢的走了出来,这一路人本就是开笼寨亲系,高顺此次奉命行事,也根本没有与其它人马相呼应,所以树林中的事,根本无人知晓。
此时一个少年来到近前,看了看远去的许攸哼声说道“便宜他们了,要不是遇到咱们,就他们几个绝逃不掉,高将军为何要放他们离去,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大功一件~~~~~~”高顺自嘲的笑了笑,摇头叹道“这大功怎是如此轻松得到的,只怕皇甫嵩哪里都不会善了,倒不如卖个人情给他们,这个南阳许攸为人处事干练无比,又有心计,不是个易与之辈,来日还能用得上,更何况沮授先生与寨主交好,我又怎能坏了他呢”。
郝昭听闻叹了口气,这大汉之人处处都要留心机,就连立个功都要左思右想,权衡利弊,实在是心累得很,还不如域外活得逍遥,虽然艰苦了一些,但好过自在无束。
定了定心思,抬头问道“既然如此,咱们还是尽快去寻寨主吧,虽然敌军集中在城外,但肯定也有趁乱劫掠的,寨主只有我两个家将在旁,人单势孤,早些接应,免得出什么意外”。
“嗯~~~你那两个家将不是很厉害吗,你还担心什么?”。
郝昭脸一红,之前自夸了一番,此时被高顺拿来说事,也不好反驳,哼了一声哼说道“那是当然了,但毕竟人数有限,情况有变也照顾不过来啊”。
高顺呵呵一笑“知道你说的对,城中虽然不像城外那样混乱,但也非常的不稳定,还是尽快去接应一下的好,希望你那两个家将的实力如你所说吧”。
郝昭不满的哼了一声,理所当然的白了高顺一眼,径自朝前走去,高顺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波澜起伏,这个小子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定力,而且机谋丝毫不亚于自己,日后能长到什么程度,实在不可估量,此人可是比许攸更难得的人才,一定要牢牢掌握在开笼寨手中才行。
“还是不要叫他太过锋芒毕露吧~~~有心之人定能看出此子不凡”高顺心中暗道,缓缓地跟在后面,朝曲阳城赶去。
“子远,城中的时候,襄方士不是还跟着咱们呢吗?什么时候走丢的?”远去的沮授边走边问道。
许攸回头看了看曲阳方向,摇头说道“此人深不可测,不是你我能动量的,以他的本事,想要逃出生天丝毫不会费力,应该还有是另有目的吧,别去管他了,咱们快走吧”。
“好~~~”沮授虽然心中忧虑,但此人毕竟跟自己关系不大,只得跟着许攸绕过伏兵,逃向洛阳。
而此时,他们口中的襄方士却在城头之上冷视着几道人影,心中微微一笑,腾身扑去。
“就是这里了,此处我观察了两日,地处偏僻,是咱们藏身的最佳之处,就算贼寇作乱,也不会来到此处,等城外混战结束,咱们在去会合不迟”白苍把王烈牵招引到了一处破宅院,据城里人说,此处闹鬼,平时从来没有人敢来此游逛,也正因为如此,周边也极度荒凉,成为了城中一片无人问津的地带。
“此地有鬼?怎么可能,老子天生就不信邪,今日就要在此过夜,倒要看看是否真如人们所说”牵招听完白苍所讲,不禁哼笑道。
王烈看了看天色,叹息一声“就是想不在此过夜,恐怕也不行了,这场大战明日之前很难平息,希望城中不要乱的太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