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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千古书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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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北闻堂更是激动的颤抖着双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张白易,该你了!”佛七挑衅的看着张大少爷说道,

    “喔~这就没啦!”张大少爷吊儿郎当的说道,

    “那好,你听我这首《锦瑟》怎么样?”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张白易一改以往的玩世不恭正色的吟出了这首剽窃李商隐的《锦瑟》诗作。

    “好”

    张大少爷刚吟完台下的才子们禁不住的喝彩道,

    台上的夫子们也惊喜的看着台上的张大少爷,上官倩儿有些不敢相信张白易能吟出此等绝佳的诗作来,此时正膛目结舌的看着面如冠玉的张大少爷,

    此首《锦瑟》诗中追忆了诗人自己的青春年华,虽然眼前的张白易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但此时的张白银却给上官倩儿一种经历了世事沧桑的感觉,诗中伤感自己不幸的遭遇,寄托了悲慨、愤懑的心情,是眼前的这个少年的确经历了人们无法想象的事情还是不过是按古诗的惯例以篇首二字为题,实是借瑟以隐题的一首无题诗?站在现在的角度上官倩儿更倾向于后者,

    并且张白易在诗中大量借用庄生梦蝶、杜鹃啼血、沧海珠泪、良田生烟等典故,采用比兴手法,运用联想与想象,把听觉的感受,转化为视觉形象,以片段意象的组合,创造朦胧的境界,从而借助可视可感的诗歌形象来传达其真挚浓烈而又幽约深曲的深思。全诗词藻华美,含蓄深沉,情真意长,感人至深。

    首联“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琴有三弦、五弦;筝有13弦;而“瑟”却有五十弦。用这么多弦,来抒发繁复之情感,该是多么哀伤。古有泰帝与**之典故,已是哀伤至极了。(泰帝与**典故:太帝命**奏五十弦瑟,由于太过悲哀,太帝禁而不能止,所以把她的瑟分为两半成二十五弦瑟。于是以南越为边塞,开始用乐舞祷祭太一、后土,广召歌儿,并从这时期开始制作二十五弦瑟和空侯。)

    张白易以这个典故作为喻象,暗示自喻自己与众不同,别人只三弦、五弦,而你张白易之瑟却有五十弦之多。真是得天独厚之天才。这人真不要脸,就连作诗还不忘自恋,上官倩儿对张白易更鄙视了,

    下一句,一弦一柱,追忆青春恋爱的年华。首联总起,引领下文,以下都是追忆美好的青春。但又美景不长,令人失落惆怅。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庄周梦蝶,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

    下句中的望帝用的是杜鹃啼血的典故,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

    此联二句,写的是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像重新再“起”似的。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诗中就又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

    颈联前一句把几个典故揉合在一起,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在张白易的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一笔而能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实不多见。

    后一句的蓝田沧海,也并非空穴来风。大儒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后来古籍失传,竟难重觅出处。

    蓝田,山名,在陕西蓝田东南,是有名的产玉之地。此山为日光煦照,蕴藏其中的玉气,冉冉上腾,但美玉的精气远察如在,近观却无,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诸眉睫之下,这代表了一种异常美好的理想景色,然而它是不能把握和无法亲近的。诗中此句,正是在“韫玉山辉,怀珠川媚”的启示和联想下,用蓝田日暖给上句沧海月明作出了对仗,造成了异样鲜明强烈的对比。而就字面讲,蓝田对沧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为沧字本义是青色。在词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张白易的才华和功力。上官倩儿对张白易开始有些钦佩了起来,当看到台上无比骚包的张大少爷时,对张白易刚升起来的倾佩之情顺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厌恶。

    此首《锦瑟》真可谓是千古佳句,余元卜心中感叹道。

    诗中张白易竟然用了四个典故,呈现了不同的意境和情绪。庄生梦蝶,是人生的恍惚和迷惘;望帝春心,包含苦苦追寻的执著;沧海鲛泪,具有一种阔大的寂寥;蓝田日暖,传达了温暖而朦胧的欢乐。张白易从典故中提取的意象是那样的神奇、空灵,华年的美好,生命的感触等皆融于其中,却只可意会不可言说。

    而且尾联拢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笔势未尝闪遁。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惘了。对于一般普通人,往往是人到老年,追思以往:深憾青春易逝,功业无成,光阴虚度,碌碌无为而悔恨无穷。但诗中写出则事在当初,就早已先知先觉到了,却无可奈何,无限之惘然若失。

    才子们的喝彩声久久不息,更有甚者有些带着笔墨纸砚的才子才女们开始抄写张白易所吟的此首《锦瑟》诗作。

    “快看呐~”

    “跑马台上!”

    “七马诗,有一首七马诗!”

    台下的才子们状若疯狂的大叫道,

    余元卜与上官倩儿对望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对此首诗作的震惊之色,两人心中都很清楚,恐怕此首《锦瑟》已经超出了七马的范畴。

    张大少爷吟完《锦瑟》之后并没有做停顿,而是继续又吟了一首。

第三十九章 欲争诗魁() 
老者也对张大少爷点头示意,

    黄县令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精力旺盛,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

    老者穿着一件白色的儒服,由于太过破旧上面的花纹都洗掉了不少,

    “这位是盛京来的公孙羽老先生,”黄县令为众人引荐身旁的老者,

    “嘶~~”

    十位夫子倒吸一口冷气,

    “可是那大学士公孙羽?”朱文忍不住问道,

    “正是老夫。”老者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捋着山羊胡,

    “学生拜见大学士。”十位夫子一惊,齐刷刷的行跪拜之礼,

    “诸位夫子快快请起,”公孙羽虚扶了一下最近的俞任夫子,

    众位夫子闻声起身,恭候在一旁,

    “公孙羽老先生也是这次的主考官,”黄县令说着有意的看了一眼张大少爷,

    也就是所有的跑马诗评判都是由眼前的这位老者做判断,张大少爷有些怀疑眼前这个老头会不会是老糊涂了,给自己评了这么多六马诗来,

    “张才子,你可愿拜入公孙羽的门下作其弟子,”黄县令笑眯眯的看着张大少爷,

    拜入公孙羽的门下对所有才子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简单的说能作公孙羽的弟子,这老头那天一高兴就会丢给你一个官做做,比如眼前的黄县令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公孙羽则一副高人的模样,背着双手两眼看天,一副料定答案的样子,等待着张大少爷行拜师礼,

    台下的才子们无不向张大少爷投去羡慕的眼光,恨不得此时站台台上的是自己,

    张大少爷看着公孙羽心中有些想笑,你这老头想收我做徒弟,还不好意思张口,让你的门人替你说,本少爷偏就不如你所愿,

    “黄大人,学生已经有夫子了,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学生不可未经家师允许就拜入他人门下,这有违师道,还望黄县令与公孙老先生见谅,”张大少爷委婉的说道,

    张白易简单的一句话使黄县令堆满笑容的脸凝固了起来,

    “哗~~”

    “我没听出吧,他,他竟然拒绝了,”

    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不震惊的看着张大少爷,

    公孙羽面色一僵,随后缓和道:“怪不得张才子有如此才学,能教出张才子这样人才的人定不是泛泛之辈,不知张才子拜入哪位大学士门下,”

    “学生不才,未曾拜入大学士门下,家师乃一位落地秀才钱塘许佑计许夫子。”张白易说道,

    “喔~”公孙羽眯起了他那双小眼,看张大少爷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不是大学士,难倒在大文境内还有如此才华的隐士高人未被朝廷任用,

    至于张大少爷说的落地秀才他根本就不相信,

    此子如此诗才,其夫子定不是泛泛之辈,关系不可弄得太僵,

    公孙羽从怀中取出一面令牌递给张大少爷说道:“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事,你可凭这枚令牌前来盛京公孙府找老夫,老夫虽然不中用,但说句话还是有人听的。”

    “嘶……”

    公孙羽这是要交好张大少爷的意思,几位夫子都眼红的看着张大少爷手中的令牌,

    令牌不大,触手生温,不知是用什么材质作的,令牌上面用小篆刻着公孙两个字,张大少爷小心的将令牌收入怀中对公孙羽拱礼道:“多谢公孙老先生,”

    恩,此子宠辱不惊,将来堪当大才,公孙羽对张白易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老夫就不打搅诗会的进行了,文忠,我们回主审台,”公孙羽迈着八字步走下了台去,走向诗台后方出不远的主审台上,

    十位夫子都回归自己的座位上,

    说话人一敲响锣高声道:“西湖诗会继续进行。”

    六位跑马儒生依次登台,领走张大少爷的六首诗作高声宣读着向诗楼驶去,三十六匹骏马,六匹一列,依次前后行驶,场面十分壮观,

    六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向远处驶去,

    “张兄今天好不威风啊,”张大少爷刚走下台就被两人拦住了去路,

    “原来是董兄,为何不见董兄等台吟诗!”张大少爷调侃道,

    董小倩也不生气,“五大中书院还看不在本公子眼里,本公子想入哪家中书院只需一句话,”

    你就吹吧,也不怕闪了舌头,

    “董公子才高十二斗,怎会看上此等中书院,是张某多次一问了,”张大少爷打趣道,

    “才高八斗,哪有才高十二斗的,”董小倩身旁的随从小兰抿嘴笑道,

    “董公子的才华高出别人四斗不就是十二斗了,哈哈哈~~”张大少爷大笑着向醉花楼的画舫走去,

    “好你个张白易,敢取笑本公子!”董小倩领会意思笑骂着追向张白易,

    或许是因为张白易在台上锋芒太露,以至于张大少爷下台后便再无人登台,

    楠竹钰看到张大少爷一拳捶在张大少爷的肩膀上,笑道:“你小子可以啊,六马诗,竟然能一口气作出六首来,恐怕这世上也没有人有如此才华了,”

    “刚才某人好像说张兄要能吟出跑马诗就下跪磕头道歉啊!”梅盛林两只小眼珠转了转说道,

    这个小胖子一直在破坏我与这几位才子的关系,究竟是何目的?

    “对呀,你们堂堂东升中书院的才子不会赖账吧!”楠竹钰终于逮到出气的机会当然不肯放过,

    江童,颜力脸色异常难看,

    被迫与众人的压力下,极不情愿的对张大少爷拱手道:“我们兄弟二人知错了,在这里给张公子赔不是。”

    说着二人向张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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