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第一神仙-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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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下面到底有那些人。”
双方已经撕破脸皮,宣缯也不慌张,沉声说道:“老臣不敢!原右司谏梁成大,举止放浪。不似人臣,百姓闻其苦已久,群情激奋,为了大宋江山着想。老臣就下令革职查办。”
赵昀听到宣缯如此不要脸的话,气极道,正欲出言讥讽,亲自上阵,御史台一个不知名的台谏官突然站出来:“敢问相公。何为举止放浪?”
宣缯眼皮跳了跳,他最害怕的事情来了,文官内部果然也不是铁板一块,不排除一部分奸恶小人被收买的可能。
“言行浮夸,上不能辅助君王,下不足以安抚黎明,夸耀其谈,视为举止放浪。”薛极虽然之前与宣缯不和,但是此时此刻也不能让宣缯孤军奋战。
“那就是说大话喽?我记得前些年宣相公说过无需担忧李全之事,如同饥鹰。给李全撒些粮谷,就不会生变。嘿嘿,如此夸耀其谈之辈,不知宣相公该如何自处,梁成大因为举止放浪被罢官夺祠,宣相公作为宰执,作为百官表率,敢问宣缯你还有何脸面舔居两府?”那御史一上来就火力全开,丝毫不留退路。这不仅是因为白云宫的银子使得足,更因为此言能得到皇上的欢心。至于文官的利益,见鬼去吧,枯坐板凳二十余年,年近五十还是只是御史台一个小言官。让他对文官这个集体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反正杀头也杀不到自己头上。
赵昀坐在龙椅上暗爽不已,他也不急于下结论,因为他看到有御史台那拨有几个官员正在蠢蠢欲动。
薛极面对这种情况也被杀了措手不及,不待他申辩,御史台又跳出一个人。将目标对准了薛极:“官家,微臣今日听到一桩事,说道乃是薛相公的幼子风流成性,前些日子勾引有妇之夫,被人拿住,痛打一番,最后还是薛献公派人说情,陪了几千贯,那家人才放过此事。”
这等丑闻一说,满朝哗然,就连郑清之看薛极的眼神也有些异样,薛极瞪着眼睛怒视那名官员:“可有证据?”
“没有,不过临安城内四处传扬,微臣以为无风不起浪,找到那户人家一问便知。”
这等私家丑事,将薛极弄的手忙脚乱,尴尬不已。
赵昀一脸笑意问道:“薛爱卿可知此事?”
这个问题让薛极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最后只得无奈说道:“老臣管教不严,回去后一定严加看管!”
那御史冷笑两声:“好个大公无私的薛会之,按照大宋律法,令郎可不是责骂几句就能行的通的。子不养,父之过,梁司谏因为举止放浪被罢官夺祠,薛相公倒是割舍人伦,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除非你证明令郎不是你的种,是你夫人与汉子在外生的野种,你薛极才能脱的了干系!“
那御史全然不顾风度仪态,污言秽语的抨击薛极,竟然惹得几个长期不得志的官员出言附和:“臣附议!”
“你,你们这帮鼠目寸光之辈!”薛极从未公然遭受如此侮辱,此刻也不顾及其他,挽上袖子准备对那御史施以老拳。
“助手!君前失仪,这是朝堂!不是街角斗殴!”陈贵诚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赵昀似笑非笑,对这宣缯说道:“宣爱卿,你在给朕当家做主,你来说说,这君前失仪该如何处置?”
宣缯炳然,深吸一口气:“老臣不敢!”也不提自己引咎辞职之事,脸皮端的是真厚。
“既然你不敢,那朕就来做这个主,独断朝纲一把!”然后赵昀指了指刚才那个指责宣缯御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御史一阵激动,刚才自己不留余力攻击宣缯,背叛文官集团,现在终于获得了回报:“微臣黄有为,嘉定四年进士,太子少詹事。”
赵昀颔:“嗯,也算是两朝元老。”太子少詹事是他的本官,从六品,在宋朝官与职是分开的,以黄有为现在的品阶做个宰执也可以,一切之需要皇帝一句话,便于集中帝权。
“黄有为迁大理寺卿,负责主审梁成大一案,我给你一道特旨,三省六部政事堂都要配合你审案。”
宣缯与郑清之见赵昀如此决断,反而平静下来,事不可为,只好兵行险招了。
然后赵昀又指了另外一个攻击薛极的官员:“你叫什么名字?”
“微臣。卢广林,嘉定七年进士,太常博士。”
“卢广林权知安吉州事,马世雍就地革职。安吉州窝案你务必查清,该杀的杀,该流的流,决不姑息!即刻前往安吉州。”
“微臣领命!”
“陈爱卿劳苦功高,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黄爱卿没能彻底查清梁成大一案前,国事还少不了你操劳的。”
“臣遵旨!”
“宣爱卿,政事堂对朕的做法若无疑虑,那就赶快画押签书。”皇帝认命官员需得到政事堂的认可才具有法律效果,但一般政事堂也不会驳回皇帝的认命,当然遇到爱认死理的宰执也可以拒绝签书,然而这一次大义、道理是站在赵昀这边的,政事堂无话可说。
宣缯与郑清之也好似放弃抵抗一般:“老臣领命就是了!”
这场角力,似乎以白云宫大获全胜而告终。然而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有时也常常有惊人之举。
——
赵峥的队伍走走停停,三天的时间实际上只走了一天的路程,到现在都还未出临安府的地界。除了风冷外,完全如同外出散心一般。
一路上大郎的伙食也照顾的周到,赵峥想着这样下去,只怕还没到梅州,自己就会长胖好几斤。
赵葵感受到了大郎做的美食,也对赵峥这一趟梅州之行放心了,有自己和颜倾武在,文官是不可能狗急跳墙加害赵峥的。
“四哥。你对我要杀湖州官员一事如何看?”
作为正宗进士出身的赵葵,可以算得上彻头彻尾的士人,赵峥对他的看法颇为好奇:“国朝养士百年,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此乃万事太平之策,可这不杀文官,可就有些过了,吏治败坏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进而造成冗官。”
“难得四哥深明大义,你如此这般想我就放心了。要天下大治,这肃清官场必不可少,可大宋建国百年,这不杀文官早已深入士大夫人心,被视为底线,我若不如此,只怕难以动的他们分毫。”
赵葵听到这里,忍不住打量了眼前这位传奇的少年郎,也不知赵峥是故意不说还是有意试探自己,小心翼翼的说道:“两府相公虽然自诩清流君子,但脸皮比谁都厚,此事还未敢断言取胜,他们不要脸皮也不是这一两天,将案子压下不审,也未必做不出来。”
赵峥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宋朝士大夫爱惜名声,这是他潜意识相信的事情。却没想这是南宋,这些宰相如此无赖,消化了赵葵的话后,忍不住问道:“就算压住,那他也不能一辈子不审啊,北方战事吃紧,朝廷注定有求于我,再加上临安检举风气已成,我就不相信他一直能招架的住!”
此时暗卫已经传来临安最新的消息,由大郎将话带过来:“三哥,官家前去众人府领罪去了,宗正拒不开门。”
赵峥听到此处,不禁对赵昀的控制力担忧,这宗人府居然被两府渗透,看来宗室也认为这天下少不了那些士大夫。
赵峥将情报念给赵葵,面对现在的局面,需要全策全力,赵峥不奢望只凭三年还有史书上的描写就能完全把握这个时代的人心思潮。
赵葵口中暗念了两声:“官家!”让赵峥想到某种可怕的可能,急忙问道:“大内的守军,是谁的人?”
赵葵也被赵峥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了:“是史弥远的人,现在应该听郑清之节制!”
“四哥,回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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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惊变()
还有一天就是除夕了,政事堂的官员得到三司递交上来的年终总结,众人沉默不语,众位宰执分别将这份文案看过之后,没有丝毫的交流,只剩下一声长叹。
不是太差,而是太好了,岁入一亿一千万贯,较之去年增长了大概四千万贯,比孝宗年间一亿贯的峰值都还高出一千万。
能有这份漂亮的财政报表的原因,无他,一个名字,赵峥。
绍定三年,广东屯田两年,共得七十五万亩,除去支出给流民的口粮,共得近三十二亿斤粮食、三十四亿石粮食,足够五百多万人一年的口粮。这多出的三十多亿石粮食尽数归于官仓,光是这笔功绩就足以让两府宰执名垂青史。再加上,海带紫菜的普及以及养殖技术的发展,民间沿海种植的难以统计,光是官方的养殖场就收割近亿斤海产品,这又是一条活民无数的功绩。
朝廷专营玻璃、香皂、香水还有氮肥,与南洋诸国以及朝鲜日本往来密切,足足获利二千多万贯,要不是白云宫有意控制产能,加上南洋最近海盗频起,致使过往商船多被洗劫,致使民间出海谨慎,否则再多出一千万贯进项不成问题。
再加上赵峥为朝廷指了两处铜矿,两处银矿,三处铁矿,让朝廷又凭空多出一千多万贯,北方又扩地数州,上缴赋税,有增加了几百万贯,今年的财政困难大为缓解,以目前的趋势不出两年,朝廷当能填补亏空,还略有盈余。
但是引领这一切的人,现在却在流放途中,这世事无常,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
要是没有那次湖州之行该多好,这一切或许就不会发生了,湖州,果然是块恶地。郑清之如是想到。
如果说赵峥带上刑具,流放梅州时还有余地可以商量,今日朝堂之上,官家的态度。则让宰执门意识眼下局势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皇上已经开始厌恶他们了,国师的道学已然成了气候,加上官家支持,这儒学一脉岌岌可危,绝对不是耸人听闻的事情。在这里他不禁在心里叹道,国师简直不是人,以他一人之力,足以支撑起整个道学的繁荣,不需别人添砖加瓦,这道统之争,比生死还大,两府宰执子这个问题上比大宋绝大部分都看的远。
而且以在民间流传的那些小道消息来看,皇城司手里想必捏有他们大把的证据。无论是为了整个文官集团,还是他们自己。现在都已经没有退路。
两府相公,沉闷一个上午,互相都不理睬,待陈贵诚交完差事,其他宰执默契般的押后,将陈贵诚排挤出圈子,独自商议。
陈贵诚不屑一顾,土鸡瓦狗之辈,不足挂齿。
——
两府相公待陈贵诚走后,其余人心完全没有表现的那般镇定。薛极缓缓开口:“真的要如此吗?只怕后世青史斑斑,我等亦如操莽之辈,留骂名于后世。”
作为经历过当年济王一案的郑清之此时比所有人都沉着:“我等已遗臭万年,现在做的不过是为大宋扶正船头。没有我们文人前赴后继的奉献,这大宋的江山如何能够稳守百年?天子失德,违背祖训,我等也只好忍痛了……”
“这人选可曾选定?”临安的宗室很多,但太祖一脉本就人丁稀少,仓促之间想找到一个合适的更难。薛极问道。
“赵必迎……”宣缯艰难的吐出这个名字?
“谁?”赵汝述本能的反应,“必”字辈是太宗的血脉,比他小两倍,他们虽然隐约知道宣缯与郑清之的合谋,但并未如实相告他两。
两府之中,赵汝述与赵善湘都是宗室之后,但离帝王血统已经十分疏远了,但却比赵昀来的近,但作为太宗血脉,建炎南渡后他们是不可能登上帝位的。
“溯本清流,是该迎回太宗血脉的时候,此事若成,我等自会交还朝政,到时候还要仰望二位匡扶赵家江山。”宣缯对着赵善湘与赵汝述说道。
赵善湘一时消化不了宣缯口中的信息,问道:“敢问这赵必迎是那一脉?”
“乃濮王一脉,前年出生之事据说天降祥云,有天子之气。”
赵善湘听完宣缯这番鬼扯便知道了他们打了是什么鬼主意了,现在是非常之际,不宜内部猜疑,赵善湘也开成布公:“扶植幼主,我等却是坐实了篡权的骂名,更何况自高宗还政于太祖一脉后,朝野未曾思略有他。”
宣缯到此时也不得不抛出底牌了:“只有迎了太宗一脉,宗室、官家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更何况太宗血脉遍布朝野,多位栋梁之才,帮助他们,这大宋也就稳定了一半。”
太宗的后代隔绝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