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富商-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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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晋可是记得,这个人,那当初可是给自己下了不少的绊子,不是个好鸟。
这四长老,那是陶家一族里面偏方选过来的,不过是过继给了上个长老,那才有了他如今的长老身份。
四长老那是和二夫人一起的,没少从二夫人那里得东西。如今见陶晋回来了,要压制二夫人,他那里能不急。
只是陶晋一句话,那就点破了他的身份,却是让他极其没脸的。因为陶晋那就是明说,你是什么东西,那里有权利指手画脚。
这样的话,那虽然是没骂人,但是却是比骂人还让人心里难受,它让你记起,你最不愿意承认的东西。
“大哥,如今你已经是家主了,就莫要过分了!”陶染见四长老被陶晋气的是满脸紫涨,那忍不住说道。
陶晋看了看自己这个便宜弟弟,笑道:“怎么,二弟也有问题,上次见你滴血认亲,却是真的姓陶吗?”
这话一出口,那边二老爷就是脸色一变,陶晋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色。他今日敢来,那自然就是布置好的,此时那不过是收点往日里的小利息而已。
如今在这祠堂里的人,那不是二老爷的人,那就是二夫人的人,那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就想着就着这个机会,那架空了陶晋。
这陶晋抽出几根线香,轻轻的点燃了,然后插进了香炉。其实这陶家他是真不想回来,只是此时他倒是改了主意。
这现代有个经营理念,那叫做资产重组,如今陶晋觉得这个倒是比较适合这个陶家。因为这一家子,那实在是太欺人太甚的,如今皇didu有了旨意,那还动这样多的心思。
陶晋不知道,这陶家因为是豪富,所以那以前在长安城里也是一跺脚,长安城也要颤上几颤的。那以往权贵也没少结交,所以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几分能量的。如今陶晋一个被赶出去的,却是因为一道菜,又回来了,他们那些心高气傲的那里能服。
他们不知道这陶晋在洛阳做的生意,大多数只知道那陶晋不过是开了个饭馆,所以都没怎么瞧得起他。
这里这些人,那除了陶染知道陶晋的生意那做的有多大,那就是二老爷和二夫人也是不知道的。只是陶染却是不想告诉他们,因为他总是潜意识去和陶晋对比,希望能把陶晋比下去。
如今这不仅没比下去,又让陶晋重新夺了权,陶染自然是要生事的,不过他却是比他的母亲高明许多,他是借着这府里的几个蠢笨的,去做这些事。
例如今日祭祀,那依着礼,那是该家主做的。陶染硬是攒咯了一些人,许下重利。那起哄说是陶晋种种的不好,硬是先祭祀了,好让陶晋没脸待在陶家,让自己还能掌握陶府。
陶染想借着大家的手,赶了陶晋下去,却不想陶晋竟然是油盐不进的,最后竟然还如此嚣张。其实陶染知道,陶晋若是真的做什么,他们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只是为了让那些人继续支持他,他少不得要站出来。只是这刚站出来,还没说几句话,那边就传来小厮的通传声,声音不大,但是却是足够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到:“少爷,有人来要账了!”
第一百二十章要账的()
这一般的人家那要账,那都是在年前的。。因为过年期间,那基本上没什么大的情况,人家都是不愿意去为难人的,毕竟过年了嘛!
陶染知道自己欠了不少银子,但是他没想到这些人,那为了银子,这才大年初二就撵了过来。
这丢人陶染不怕,但是在陶晋面前丢人,他就有些受不住了。因为他爹在的时候,那就多是看着陶晋,却是不怎么管他,所以他就牟着劲想得到爹爹的认可。后来知道了,自己和陶晋不是一个父亲的,陶染更是想证明,那自己那是什么都比陶晋强。
事实上,在陶晋没变被李元吉打之前,那个陶晋确实是事事不如陶染,而陶染也越发的觉得陶晋那根本就当不起陶家,所以那是像尽办法来夺了这家产。
因为在陶染心里,这陶晋经营这个家,那就只能是把这个家给败了,若是如此,他觉得那还不如给了他呢?
这等陶晋一被赶走,陶染心里更是认为这陶家那就是他的。陶晋这回来当家主,那就是抢了他的东西,却是全然不想,这家那本来就是人家的。
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让陶染看着陶晋那是恨的牙痛,他不甘心这样就将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拱手相让。这做些手脚,那是自然的。
其实这些手脚,那在陶染眼里,那都是他正常捍卫自己东西的手段,他并不认为卑劣。
不过这小厮传来的那声通报,却是打破了他所有的想法。这不过年初二,他们怎么会来要债,自己可是和他们说好的,要他们宽限几日。
若是今日这样的场景,让这些族中之人看到,那自己还会有什么机会重掌陶家。陶染白净的脸上,却是见了汗。
陶晋眼见如此,暗自冷笑了一声,却是一句话都不说。那些族人一直都认为陶家那是富甲一方,那里想到如今的陶家那已经被陶染弄的破败不堪。
这陶染没答小厮的话,陶晋却是沉默了片刻,就说道:“还不请人家进来,这过门毕竟是客!”
陶染想阻止,却是张张嘴,没有说出来。因为如今他的确是没法去反驳,那被皇帝圣旨命的陶家家主陶晋。
这小厮听了陶晋的话,那忙去迎了那些人进了陶家。不过这个小厮不知道是糊涂,还是认为陶晋是要他将那些人带来,竟是将那些要账的人,都带到了祠堂的门外。
这祠堂的大门一直开着,那进来的人陶晋等人那是看的很清楚。
这来的人,有这长安里最大的米铺,黄记米铺的老板,有绸缎庄的老板,形形色色,倒是将这长安城里有些名望的老板给聚了一个齐的。
这要欠多少银子啊,居然将来了这么多的老板。陶染看着那族中的人的眼睛都看向了自己,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道:“不过是些生意上银钱的周转!”
陶染不想让族中之人,那都认为自己是个没能力的。因为若是如此的话,他就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
虽然陶晋此时那是家主,但是陶家家族中,若是看不上陶晋,那陶晋就接不了家中财帛,只能做个名义上的家主。
只是陶染的算盘打的好,陶晋也不是傻的。这如今那些老板都等在了门口,陶晋瞅着那就笑了,说道:“还不请各位老板去前厅,这里祭祀今天也算是完成了,各位就随着我一起去看看!毕竟这之前,那都是陶染代理家中事物,我也是时候去看看情况了!”
陶晋这话,那是有意将事情闹大,陶染眼里闪过一抹恶毒,却是也无可奈何,只能随了陶晋的意思。
那些老板见陶晋说了话,居然那都听了,随着那小厮去了前厅。这族中各人,那都是靠着族里的公立银子过活,如今见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少不得也要去看看,生怕因此以后少了自己的银子。
陶晋走在众人后面,那陶染故意放慢了脚步,见人都去了前厅,才靠近陶晋说道:“你不用得意,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陶染说这话,那是暗想,那齐王既然盯上了自己,这陶晋接了这陶家,那少不得也是要被齐王记恨上的。
陶晋并不答言,因为他知道,这无论自己今天那是接不接着陶家,那齐王都不会放过自己,那是从进宫做菜,陶晋就看出来了。
这陶晋那并不笨,他也看出了,那在宫中的时候,要害他的人,那可不是只有一伙,只是他们的手段不同而已。
这人选,陶晋知道!这两伙人,不外乎就是那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而已。
如今不过是再多得罪一点,陶晋觉得他们本来就想着要害死自己,那最狠的也就不过如此。
这陶家的待客前厅,那是非常大,一溜的檀木椅子,搭着灰鼠垫子,整齐的很。虽然那来要债的人不少,但是坐进了这个待客前厅,那却是一点都显不出挤。
这陶晋带着陶家众人进了待客厅,这边客气了几句,那边陶晋就开口说道:“诸位想必都知道,我这如今才进陶家。这陶家的事情,我还不清楚,各位若是有事,那就请自便,我不过是看个究竟而已!”
陶晋一句话,那就把自己从这陶家如今的烂摊子中拔了出来。陶染闻言,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如今这不过是年初二,我们本不该来这里寻这个晦气,但是没办法,这我们也要过日子,少不得就要来得罪了!”率先站起来说话的,那是黄记米店的老板,黄老板。
这黄老板一开腔,那些老板都暗自点头,表示这黄老板说的话,那就是他们想说的。
这黄老板说话的时候,那是看着陶染说的,陶染只能站出来说道:“这如今不过是年初二,这生意那不是这样做的。我们陶家虽然欠了诸位的钱,但是我们的信用如何,那我相信诸位那也是知道的!”
黄老板听了,那是嗤笑了一声道:“若是过去的陶老板,那我们自然是相信的。只是您,我们却是不敢相信的,这您欠我们的银子,那可是足足有多半年了,难道我们就不需要周转了!”
其实本来陶染是安分做生意的,虽然赚的钱那多数被齐王给贪去了,但是却也算是勉强够的上正常的运作。
只是半年多前,李元吉那为了设计李世民,那调了大量的米粮,这些米粮那都是陶染想办法弄来的。本来这些米粮,那只是做做样子,却不想做完了样子,那李元吉却是将那米粮都给运走了。
这李元吉倒手将那时候非常紧俏的米粮给卖了,大赚了一笔,却是苦了这陶染,竟是生生的欠了一大笔的银子,却是连个毛都没见。
这些米粮,那当时都是陶染高价订购的,虽然后来断断续续的还了一些,但是到底是杯水车薪。
虽然这些银子,那几位老板并不担心会黄了,但是被人家就这样欠着,却是也不舒服的,且这如今那还有人出了好处,那自然是要来闹上一闹的。
这陶染给李元吉办事的事情,他并没有说出来,此时这族中众人听了这话,那少不得看这陶染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
黄老板见那些人的眼神起了变化,那偷偷看了陶晋一眼,见陶晋没动声色,暗暗叹了口气,又说道:“如今这帐已经半年多了,我们也是小本经营,却是再拖不得了。今日若是还不上这帐,那就拿着陶家在这北街上的铺子去顶!”
这长安城里,谁人不知道,这北街作为商业一条街,那铺子论值钱,那就没有比这里更好的了。
如今这要把北街的铺子去顶账,那些族人如何肯,竟是当场就转了向,对着陶染叫道:“这生意那是你做的,我们都不知情,你一人做事,一人当,可别没的赔了家里的产业!”这话说出来,竟是要让陶染自己去堵这个大窟窿。
这往日里,陶染那在陶家是呼风唤雨的主,众人那是除了奉承,就是奉承,从没被人如此践踏过。此时被人这样说,那不由得羞的是脸红脖子粗的。
陶晋看着,那是直想笑,没想到他陶染也有今天。这边族人的叫嚷,那边的要账,陶染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于是大叫道:“如今,这已经有了家主,这陶家的事情,那少不得是要问过家主的,我却是不能负责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阴谋()
陶晋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看着那陶染将自己拉下水,却是一点也不慌张,倒是元宝站在陶晋的身后,拉了拉陶晋袖子,示意了一下。。
这话被陶染说出来,那周围的人都看着陶晋,陶晋却是压了一口,口中茶水,细细的品过了才说道:“我这个便宜家主,倒是一个顶包的好人选啊!”
这话一出口,那陶染的刚刚回落的白面皮,不由得又红了起来。这话说出来,确实是伤人极了。二夫人因为之前受了陶晋的气,如今也缓过来几分,再见儿子受了气,于是佯装硬气的道:“这生意上的事情,那如今有了家主,那自然是家主负责!”
这话说的极其无耻,那二老爷站在一旁看着热闹,却是希望这闹的再大一些才好。因为唯有如此,那这无论以后是陶晋也好,是陶染也好,那都用的着他了。因为这陶家上下,论是这陶府的嫡系,那除了被除了名的陶晋,就只有他了。
如此一来,这二老爷觉得他说的话,那在陶家应该是有几分威信的,至少那也是能压过不少人的。
却不料,陶晋竟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要账的几位老板跟前,客气的问道:“各位,敢问一句,这他们说的,几位是什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