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无边:妖孽魔仙,撩上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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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而过,指尖接上那弹琴姑娘的弦,玉指一勾,只闻琴声悠扬,乐律清绝,叠连咏叹,只一声便知非凡品可追。
那弹琴姑娘脸上一红,甩袖走了。
百里牵吾眸中一挑,勾着酒盏,一摇三晃地走了过去。
四个姑娘心不甘情不愿地瞪着他而去。
“久闻临鸢姑娘琴艺精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本公子敬姑娘一杯。”
她颤颤悠悠地倒酒,目光迷离地连杯口在哪儿都分不清。
雁西风上前来,“公子,我来帮您。”
百里牵吾抬手一让,“我来我来。”
雁西风抢过酒壶,“我来。”
“说了我来。”百里牵吾抬手去抢,“哗啦”一声,酒水掀了他一身。
雁西风:“……”
“失礼失礼,临鸢姑娘见笑了,本公子平常绝非这般粗鲁……”
临鸢微微一笑,“无妨。”
百里牵吾为了给这头牌姑娘留个好印象,温柔体贴道,
“雁姑娘今日有些姑娘家不方便的事情,不能湿着身子,不知临鸢姑娘,可否带雁姑娘去内室换个衣裳?”
雁西风:你才姑娘家不方便的事。
临鸢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雁姑娘请随我来。”
那四个姑娘一见临鸢离去,立即眉开眼笑起来。
百里牵吾凤眸一眯,“再给本公子叫几个清倌儿来。”
四个姑娘:“……”这位公子,给我们个机会好不好?你到底好哪口,男女通吃啊?
内室。
临鸢拿出一套男子衣裳,“公子,先把衣服换了吧。”
雁西风接过衣裳,脱下身上那雪润罗裳的女装。
临鸢微微撇开头,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白色里衣的衣角。
“江南华府有何动静?”雁西风瞅了眼脱下的衣服,小心地折叠好。
“华府家主华熏蛰伏不出,此次进京的是华府二堂主华锗。
此人高傲自负,一身灰袍阴鸷摄人,他修为深厚,我们至今都未探出他到底到了什么境界。”
雁西风一凛,就是刚刚那个灰袍武者?
他眸中一沉,缓缓道,“就连殿下都未看出他的修为。”
临鸢惊了一下,“整个瑄璃大陆,能让殿下看不出修为的,至今只有顾太傅一人……这么说,华锗修为比殿下以前还要高?”
雁西风眯了眯眼,怕是如此,所以殿下刚刚一见此人,才会第一时间赶来打探消息。
第103章 发狂的华二堂主(1)()
临鸢余光瞥见他外袍穿好,递过一把崭新的折扇,“公子这回怎么这番打扮而来?可是怕身份暴露?”
雁西风“嗯?”了一声,暴露?
暴露个鬼。
“那妖孽就是想玩我而已。”他唇角一扬,笑出了声。
临鸢但见他笑容,很是一愣。
他一向清雅高华、风流倜傥,脸上虽从不失笑容,但这般宠溺的笑语,却是头一回见到。
雁西风拔下头上百里牵吾的发簪,和那雪润罗裙放在一起,“还有其他消息吗?”
“华二堂主和华府家主不合,有想取而代之之心,还有,这是华府的地图。”临鸢递过一叠防水帛纸。
雁西风眸中一挑,“华府家主华熏小心谨慎,戒备森严,你们竟然能弄到他府里的地图……殿下信任你的能力,果然不是吹的。”
临鸢霞上微红,“公子过奖了,这也没什么好炫耀的。那华锗,别的不好,就好红袖招这口,我们江南分部都快被他搬回府了。”
雁西风有些诧异,“他竟会如此毫无戒心,放任外人进府?”
临鸢回道,“他自视甚高,以为谁也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掀风作浪……
这也是华熏跟他不合的地方,华熏谨小慎微,当初因忌惮殿下,府里子女都被送到蓬莱山去了,这次西市街上死的那位,就是华熏的嫡子。”
雁西风呵一声,“死了亲儿子他还不露面,此次华二堂主出头,必定是华府里人心所向。”
外面。
百里牵吾瞅着一屋子香气飘飘的姑娘,没劲没劲,好没劲。
那边虫小奴才和驾车小厮早已乐不思蜀,一个个被喂酒喂得找不着东西南北。
百里牵吾气得一口气多喝了两杯,“真特么不给本殿下长脸。”
一姑娘提着酒壶上来,瞅一眼意兴阑珊喝闷酒的百里牵吾,很有眼力见儿地调转方向,朝江低道,“公子~”
江低脸色一沉,一抬手,拒人姑娘于千里之外。
百里牵吾勾着酒壶转啊转,还是有一个长脸的嘛,见美色而不心动。
但是,这是什么地方,任谁近身都拒之门外像话吗?正常吗?
百里牵吾袖手一勾,“那个弹琴的小倌儿,来,你过来。”
江低脸色一黑,移步拦在她身前,阻隔了那小倌儿的去路。
百里牵吾长叹一声,“云阔啊,来这种地方呢,不仅要长脸,更重要的是……自由。”
她眯了眯迷离醉眼,“自由知道吗?快乐,体验,感受,无所束缚……”
她一抬手,“这小倌倌儿就让本公子有这种自由的感觉。”
不像太傅,仿若压抑着忘却了千年的记忆,想要,却终不忍肆意妄为。
憋死她了好吗?
那清倌视线垂来,她凤眸一眨,纤指勾着酒盏,仰头一口温柔乡醉,无尽地撩拨人心。
江低红着眼瞪着她。
半晌,皓齿咬的红唇娇艳欲滴,他压低了声音,“你若真想要,要我。”
百里牵吾一口酒喷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
江低水润秋波的桃花眼红瞳暗涌,脸色一阵红白交加。
“难道我不比这些人干净吗?殿下非要这么作践自己,寻欢作乐……那就、就朝我来。”
第104章 发狂的华二堂主(2)()
百里牵吾如同棒喝,一脑袋的酒醒了一大半,呆呆地望着江低。
一屋子的姑娘、小倌儿愣住了。
什么情况,两位公子玩得这么大?
还有,殿下是什么鬼,难道这还是哪位皇子不成?
他们这是窥探了什么皇子秘史不成?
琴声停了,一屋子的人一动不动地保持鸵鸟状,尽量将自己弱化成空气。
百里牵吾站了起来,脚步明显踉跄一步,不知是醉的,还是吓得。
“醉了醉了,本公子怎么这么晕,我、我出去透透气。”
她捂了捂脑袋,逃出了包间。
太可怕了,云阔对她,竟存了这样的心思?
江低双拳在身侧握紧,滴血的红瞳翻涌,压抑着他浑身的颤抖,她竟然,就这样甩下他,逃了……
在她心里,他连红袖招的一个清倌儿都比不上吗?
“小殿下,小殿下!”虫小奴才抬脚欲追。
驾车小厮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什么小殿下,你说漏嘴了。”
“哦。”虫小奴才一捂嘴,眼珠一转,忽而转头,厉声朝一屋子姑娘小倌儿道,“谁也不许把我们三皇子来这里的消息说出去,听到没?”
三皇子?!!
众人“嗯嗯嗯”狂点头,不说不说。
一转身,赶紧去告诉妈妈。
皇宫里,三皇子“阿欠”一声,惊诧地转头朝太子庄梁道,“本皇子这么帅,也有人背后偷偷说我坏话不成?”
百里牵吾在大堂里,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一抬眼,又对上了那灰袍武者阴鸷如鹰的眼。
“果然跟来了。”百里牵吾心道。
不过她一番变装,脸色还特意抹黑了些,这灰袍应该认不出她来吧。
“公子,怎么出来了,都不等临鸢一等。”临鸢款步来了大堂,满堂香客一见头牌出来,顿时一阵欢呼吹哨。
那灰袍如鹰的眼眸,闪过一道猎艳的光芒。
百里牵吾呵一声,临鸢的消息还真是不假,这灰袍就好这口。
她唇角一勾,抬手勾住临鸢温香软手,二流子色相地将她一拉,“临鸢姑娘等急了么?”
临鸢愣了一下,殿下这是?
她顺着百里牵吾的视线望去,暗暗一惊,“华堂主?您怎么会在这里?”
灰袍华锗,起了身来,“临鸢姑娘,我说前些日子怎么没有在江南见到你,原来是来京都了。”
他一张口声音浑厚苍劲,威压尽施。
百里牵吾挑了挑眉,给她下马威嘛。
她一把揽过临鸢的腰肢,“这位大爷,不好意思,临鸢姑娘今晚是本公子的,你要跟本公子的姑娘搭话,付钱了吗?”
灰袍华锗:这位……大爷?!
你瞎啊,我是你大爷!本堂主哪里是大爷?
临鸢暗自惊了一下,殿下这是何意,故意激怒华锗吗?
以殿下现在的修为,万一华锗动手,殿下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啊。
她不由一阵紧张,不动声色地紧了紧百里牵吾的手,“公子,莫要动气,是临鸢不对,这位是华府二堂主……”
不好惹啊。
百里牵吾凤眸一眨,“华府二堂主怎么了?华府二堂主就可以这么不识趣?一把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不成?”
临鸢一个趔趄,殿下……
华锗阴鸷的脸色一沉,哪里来的臭小子,乳臭未干,人模狗样,就敢不知天高地厚,跟他抢人?
他双拳一握,慑人的威压倾泻,暴风骤雨般,铺天盖地地袭来。
满堂香客、姑娘惊呼一声,纷纷捂住了脑袋,要死了要死了,哪里来的莽汉,一言不合就动手,太没风度了。
临鸢蹙眉,抵挡不住那强劲的威压,紧张地望了百里牵吾一眼,“公子,不可。”
第105章 发狂的华二堂主(3)()
临鸢紧蹙着眉,抵挡不住那强劲的威压,她紧张地望了百里牵吾一眼,“公子,不可。”
百里牵吾眯了眯眼,面上不畏不惧,心下却已然有了计量。
她用吾公子的身份,激怒华锗出手,想要探出他的修为,此刻不宜轻易暴露其他技能。
抛开她空间法师的身份,单凭现在武者三重的修为,根本抵挡不住灰袍华锗的威压。
武者三重,他随便一出手就能轻松压制,根本不给她探出修为的机会。
那威压浑重,逼仄着空气,挤压得她脑仁生疼。
华锗冷笑一声,“小子,见识到你大爷我的厉害了吗?”
百里牵吾唇角一扯,好,那就让本殿下见识见识!
她灵力一动,本元催动。
体内,游丝般的元神碎片,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抬脚一踢冰霜雪刃。
冰霜雪刃剑元蓦然一醒。
主人!有人欺负主人!
百里牵吾只觉丹田一动,一股寒凉之气喷薄而出,整个大堂瞬间如漫天冰封,凛冽如刀,逼仄得人骨骼生疼。
众人“卧槽”一声。
风月场地,争风吃醋的见的多了,一争就下如此死手的,你们是不是要疯?
买个醉买个笑就行了,不是来买命的好吗?
能不能给别人条活路呢,兄弟?
华锗阴鸷眼眸如鹰,攫住了百里牵吾,一个武者三重的小子,哪里来的如此强劲的攻击力?
“哼!”他冷哼一声,鹰爪一般的手掌一抬,一掌击上冰封。
冰破。
威压倾泻,比刚刚更重几分。
众人痛苦哀嚎,“槽你奶奶,老鸨呢,把这俩货拉入黑名单,死都不要让他俩再来了好吗?”
百里牵吾眸中一凛,武者九重?
带着邪气,阴鸷的修炼气息,这不是一般的武者九重。
果然,华家的人,不管什么,都来路不正么?
华熏不知从何处寻的秘术,逆改了三万大军的灵器灵兽契约,害得她的父母战前面临大变,至今尸骨难寻。
华锗,一身邪逆修为,又是哪个鬼地方的邪术呢?
华锗冷笑着盯着百里牵吾,小子,还有什么招?
他一抬掌。
众人哀嚎一声,连连抱住了脑袋,“还来?能不能停了,要打出去打好么?好,你们不出去,我们出去总行了吧?”
众人纷纷往外逃,华锗一抬掌,掀断一根台柱,朝门口砸去,堵住了大门出口。
“卧槽,好狗不挡路啊!”
“说谁是狗!”华锗阴鸷如鹰,鹰爪般的掌一出,身形未动,腾空就将那喷狗的香客揪了出来。
“啊啊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是狗我是狗!”下一秒,“啊!嗷!”
空气里漫布了血腥的味道,那人被鹰爪揪起,撕扯,瞬息间四分五裂,血气喷薄如雨下。
“嘶额!”挤挤嚷嚷的众人,顿时浑身发怵,眼睁睁地见那血低落在脸上、衣服上,僵硬得一动不动。
手撕鹰食!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