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当大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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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丢人,赶紧起来,再来一个,昨天晚上你练的不挺好么?就做那个像撒丫子的动作!卡卡的给她们整一个,快点的!”孟子凡以为焦欲是装的,所以急促的催着说道。
“草,别闹了,我真疼!过来扶我一把。。。!”焦欲脸上已经冒汗了,他是真疼了。
孟子凡看他这个死样,发现焦欲好像不是装的,所以愣了一下,红着脸走了过去,就要扶起焦欲。
“你他妈慢点!疼!!我不能一下子并拢,万一蛋掉下来咋整?”焦欲吓的脸都白了,他真的以为,他老二废了。
这时王金童也走了过去,慢慢悠悠的扶起了他,王金童看焦欲确实不是装的,王金童一个转身就把焦欲背到了背上,道:“走咱们去二贤庄找魏郞中。”
二贤庄的魏郞中,在偏头县一带非常有名望,可是,有名望的人都有怪毛病,这魏郞中的怪毛病就是,无论对方给多少银子,他从不亲自去病人家医治。
不论哪个达官显贵帝王将相,根本请不动他,如果来硬的,既使被生硬的架到病人家中,他宁可抹脖子也决不给人看病。
还好魏郞中救好了开封的一个大官,有那大官给罩着,不管也谁,也不敢跟魏郞中来硬的了,再有钱有权的人,也得亲自上门看病。
王金童怕焦欲骑在马上一路颠簸再把蛋给颠散了,可是,不骑马距离二贤庄又有三十里地,一路背着他道是无妨,就怕耽误了焦欲治病。
不是欣然想得周到,她从后院推出来一辆马车,对孟子凡和王金童道:“你俩带他坐车去吧,一个车赶车,一个人在车里扶着他。
孟子凡笑道:”还是嫂子想得周到。“说罢接过马车缰绳。
”滚,有点正形行不行,我现在背着他多累,你还在那开玩笑,快点搭把手,把他扶车里去啊。”王金童看着孟子凡在什么时候都是不着调有些生气。
二贤庄是个大的庄园,由此可见魏郞中靠着行医确实赚了不少银子,王金童一直以为魏郞中应该是年纪最少过半百的老头儿了,谁知一见面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头戴纶巾,一身白袍,看着斯斯文文,却瘦得吓人,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似的。
“你这咋整滴的啊?怎么都肿了?”焦欲躺在床上满脸忧伤的劈着腿,魏郞中拿着个放大镜,对着他的裤裆看着说道。
“。。。。。。磕着了!”焦欲有些羞涩的回答道。
“这个位置,你是咋磕着的啊?”虽然魏郞中才二十来岁,可是他家家传医道,他从五岁开始学医,十多年里真没遇到过这事,已经迷茫了。
“你能别问了么?”焦欲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咋整的,我咋看病,万一锤子砸的呢?是不是耽误医治了,你必须把病情说清楚!”魏郞中看过病人无数,脾气不是一般的火爆。
“劈腿,磕着的!”焦欲无奈的回答了一句。
“只是劈腿么?”魏郞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着追问。
“。。。还大跳了。。。!”焦欲被问烦了,声音有点大。
“到底咋回事?一次性说清楚!”魏郞中的口吻不容置疑。
“我先是大跳的,然后劈的腿!”焦欲按照顺序说道。
“跳了多高?”医生问道。
“半米!”
“小伙子功夫不错啊,跳半米就给摔出这德行样,真给你们江湖上行走的脸上抹黑?”魏郞中摇了摇头,看着焦欲无比挖苦的说道。
“你治不治?”焦欲怒了。
“你等等。。。!”魏郞中冲焦欲说了一句,随后去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夹子之类的东西,魏郞中左手拿着放大镜,右手拿着夹子,对着焦欲的老二扒拉了两下。
“疼么?”魏郞中问道。
“疼!”
随后又换了一个地方,接着拨拉一下,问道:“这样呢?”
“疼。。。!”焦欲快被魏郞中搞死了。
“疼么?”
“疼!”
“。。。。。。!”
魏郞中连续换了起码不下二十个角度,不停的拨位着。
“你他妈别拨位了行吗?我快被你拨拉反应了!”焦欲大叫起来,他是草莽出身,对着德高望重的魏郞中,说话也不注意分寸。
“恩,不用拨拉了,你这种病情挺罕见的,我给你开点药!“魏郞中把夹子和放大镜放到桌子上,随后坐在椅子上慢慢说道。
“魏郞中,这伤严重么?”孟子凡关心的问道。
“你没看这孩子都快有反应了,能有啥大事?不过伤虽然没啥大事,凭我的经验,他脑子好像有点问题,我提醒你们让他在我这再呆两天,我好好给看看。”魏郞中小声的对着孟子凡说道。
“恩。。。恩,我知道了!”孟子凡尴尬的说了一声。
随后魏郞中挥着大笔,在单子上开了点中药,有外用的有口服的,焦欲玩了个大跳加劈腿,直接干出去一千多两银子,王金童在交银子的时候,无比心疼地对两人说:”你说你们,才来几天啊?就这么败家。“
王金童背着焦欲往外走,一路数落,跟个小媳妇似的,婆婆妈妈,他是真心疼银子了,因为现在他是真体会出银子是有多么不好赚了。
刚出二贤庄,就见庄外大道上,来了一哨人马,有骑马的还有赶车的,行如疾风,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到二贤庄找魏郞中看病的。
可是,王金童真的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一跳,原来,领头的两匹马上,竟然是霍隽和裘海岳,马车旁边的大马上是岳魁,而赶车的是赌场内的一个小伙计。
王金童还没有反应过了,霍隽和裘海岳的大马已经停在了门口,在王金童背上的焦欲傻了吧叽地说道:”大哥,我就这点病,怎么你们全来看我来了?“
霍隽和裘海岳连答理都没答理焦欲,霍隽只是瞅了一眼王金童后,立时转身迎向了马车,待马车停后,从车内走出裘欣然,正扶着满身是伤满身如同一个血葫芦的张乡德。
”咣“
王金童一惊,把背上的焦欲给摔到了地上。
二贤庄的院外全是人,除了焦欲那样的也坐在一个太师椅上,不肯走。赌场内人全到了,霍隽和裘海岳蹲在辽中央,不时地抬起脖子向屋内探望。
“张乡德,咋样了?到底咋回事啊?”王金童走到霍隽和裘海岳面前,冲着两人心急的问道。王金童已经失去耿进忠了,他不能再失去张乡德了,他有种心慌的感觉,比以往都心慌。
霍隽依然闷着头,裘海岳看了王金童一眼,站了起来,拍了拍王金童的肩膀,随后缓缓说道:“不知道。,咱们等着吧!”
四个时辰后,天已经接近黄昏,魏郞中终于走出了小屋,他雪白的衣衫已经粘满了鲜血,他的两个下手也跟着走了出来,满手的鲜血。
“怎么样了?”
“魏郞中”
“我兄弟没事吧!你说话啊!”
“。。。。。。”
一群人霎时间围了上去,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都一起来问魏郞中,魏郞中随后推开大家,喊道:“消停点吧,到了我这里,就是他到了鬼门关我也把他给拽回来!”
听完魏郞中的话,王金童瘫坐在了地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经神紧绷了四个时辰,此刻终于放松了下来,霍隽首先奔着屋内跑去。随后大家呼啦啦都跟着进去了,就连焦欲都被孟子凡背着跑进屋内。
张乡德浑身被砍了二十六刀!伤口七十多处!如果不是跟他吃饭的赌徒没跑,及时告之了霍隽他们,如果不是张乡德吃饭的地方,就离魏郞中的二贤庄不远,张乡德此时已经步入耿进忠的后尘。
止血并不是随便一个江湖高手点了几下穴位,就止住不流了,也可以那样,那只限于局部的一点地方,比如胳膊、脚,如果全身,点了穴后血是不流了,人也因为不流血而死翘翘了。
而面对如此的重伤,张乡德醒来以后,浑身缠满纱布异常虚弱,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们。。。都是。。。咋滴了!怎么都跟死了孩子似的。。。”
“乡德,谁做的?”霍隽最近的精神有点要崩溃了,声音阴冷的问道。
“哥。。。这事。。。算了吧。。。!”张乡德竟然没有叫嚷着要报仇,反而劝说起来了霍隽。
张乡德这么做,是不想让霍隽在这么跟范金虎斗下去了,张乡德无疑有干死范金虎的心,毕竟他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能不死,已经是造化了,但是他为了霍隽,为了五金童他们这些兄弟,。他选择忍了,他想用满身伤疤,换来和范金虎的和平。
第94章 张乡德()
“听话!乡德你跟我说,是不是范金虎?!”霍隽好像发现自己有点失态,表情立时变得严肃对着张乡德问道。
“。。。恩。。是金范虎的人!”张乡德虚弱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咋回事?他们有意袭击你?”霍隽阴着脸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请着场子里面的几个客人吃饭。。。。!”张乡胡缓缓对大家说出了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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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居门口,张乡德带着四个赌场里的常客,走了进来,由于这家酒楼是新开的,主要菜肴都是豆制品做的,所以颇受欢迎,刚开业就爆满。
张乡德刚开始想要一个包房,但是没有了,随后只能让店小二在二楼大厅挑了一个张桌子,四个人点了几个硬菜,又点了几坛酒。
张乡德虽然不善言谈,但是外面憨厚,不时还弄点小幽默,而且喝酒也豪爽,所以几个赌客喝的也挺尽兴,桌子上不是传出笑声。
“你们喝着,我去趟茅房!”张乡德脑袋喝的有点迷糊,再加上这几个赌客聊的都是赌博术语,一个比一个能吹,弄得张乡德挺无聊的,所以他想借着去茅房的功夫到外面透口气。
打了个招呼以后,张乡德慢慢悠悠的走下了二楼,由于人太多,而且桌子之间的空隙并不大,再加上张乡德体型实在有点太壮实,所以走得很艰难。
好不容易挤到了茅房,张乡德松了一口气,就在张乡德放水的时候,进来四个青年。
这样火爆的酒楼,都避免不了接待一些酒魔子,而且这群人素质极低,经常喝酒闹事,说话嗓门还大,骂骂咧咧的,非常烦人。
这四个青年,明显是这种人的极品,咋咋呼呼的进了茅房,放肆的大笑着,也不知道上茅房笑的是什么?
这四个青年,其有一个站在了张乡德的旁边,哼着小曲,边唱边尿了起来,这家话就是个***,你说你尿尿就好好尿呗,他不得,非得跟他妈屁股上安了个马达一样,不停地晃悠着。
“哎!哥们。。。注意点。。。你尿到我了!”张乡德躲了一下,还是没躲开,那个***的尿溅在了张乡德裤脚上一点,所以张乡德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草!你让谁注意呢?尿你咋滴?”这个青年梗着脖子,说完还特意的用老二,对着大康喷了几下。
“****!”
张乡德以为自己碰到了精神病,以张乡德现在的身份,跟他们打起来,太跌份,所以张乡德骂了一句,也失去了继续在茅房外透口气的兴趣,转身就往茅房外面走。
“你骂谁?”那个青年裤子都没提,对着张乡德冲来了。
张乡德虽然在赌场维持生意,但是他的功夫一直没落下,没事就练功,所以出手异常凌厉,号称赌场内单挑第一人,会些功夫的都不是他对手。
“蓬!!!”
张乡德回头一个反踹!正那个****青年的面门!那个枯瘦如柴的青年,裤子没担直接飞射了出去!倒在了他刚才尿尿的地方,浑身弄得那叫一个恶心。
张乡德撇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转身就走了,那个***青年的三个同伴,看着虎背熊腰的张乡德,再看看一脚差点没被踢死的同伴,没有追上去。
张乡德揍完那个***青年,也没放在心上,因为他根本对那几个小地痞流氓,提不起半点兴趣,回到醉仙居二楼的座位上,该吃吃,该喝喝,没多一会就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不到半个时辰。
二十匹高头大马如急风一样来到了醉仙居门中口,领头一人,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异常结实和壮硕,穿着个黑色箭袖,鬓角斜插团绒球,露出胳膊上的纹身,看他打扮就不像好人。
这个领头青年,跳下大马,冲着身后的人一招呼,十十多匹高头大马上下来二十多个青年,个个手拿砍刀,配剑,棍子等一些武器,这其中就有被张乡德踢的半死的那个青年。
“走!”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