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狐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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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令雷方心里一阵发毛,强自定一定神,喝道:“哪里来的野和尚,竟敢跑到巡检司来撒野,来人,给我拿下。”
寒光如雪,刀风破空。
十余名官兵舞动手中钢刀,吆喝着围拢上来。和尚右脚在狮身上一跺,生出一股无形罡风,将十余人震得东倒西歪,口鼻流血,纷纷溃退。
“贫僧索伽,此番前来非是挑衅滋事,只因我师弟巴措数日前在饿虎岗被人杀害,凶手三日前被你们带回了巡检司,贫僧有些事情需得问个明白,你把他们放出来,佛门慈悲,贫僧不为难你们。”
雷方冷笑道:“荒谬!你私闯官府衙门已是重罪,更死伤十几名官兵,按律当诛。莫说那几人乃是杀人凶手,已然定罪收监,便是无罪之身,进了这巡检司,也岂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嘿嘿……天大地大,除了师父,贫僧最大,便是皇宫大院、少林武当,贫僧亦是来去自如,你小小一个巡检司,贫僧吐口唾沫便能淹了,你倒好脸皮跟我摆威风。惹恼了贫僧,把你们的脑袋捏个粉碎,嘿嘿……哈哈……”
“大人何必与一个疯子浪费口舌,大伙一拥而上,将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便是。”一名满脸横肉的士卒扬了扬手中钢刀,目露凶光。
“大卸八块?喂狗?嘿嘿……这主意不错。”说话间,索伽身形一闪再现,右手已多了一个人,便是刚才说话的士卒,而那把钢刀也已经到了他左手之上。二百余斤的壮汉提在手上,直如捻了根稻草一般。
他一面用钢刀在士卒身上比划,一面自语道:“八块,这样子分……不行……这样子……心就会劈成了两半,也差了点……嗯,这样子不错,四肢完整……”
那士卒早已吓尿,面如土色,泪水冷汗齐流,想开口求饶,却哪里说得出话来。
“瞧瞧,真没出息,刚刚那么威风,这会怎么就哭鼻子了?怎么?不想死?不如你绕石狮爬一圈,学几声狗叫,我便饶了你,如何?”
见士卒点头如鸡啄米,索伽便将他丢了下去。看着他战战兢兢的跪爬了一圈,又学了几声狗叫,便怪笑起来道:“嘿嘿……真的好像一条狗,贫僧不杀人狗却杀得。”说话间刀光如电,那士卒登时被劈开八块散落在青石板上,其状甚是惨烈。
众官兵哪曾见过如此手段,北风寒冷彻骨,却俱都汗流浃背,丝毫不敢动弹。
“失败,失败……第三刀还是偏了毫厘,说起来终究不如捏碎脑袋痛快。”索伽自语一阵,又笑道,“不知道现在能见见那几个人没有?哦,听说他们杀了三十二人,若是还不够条件,贫僧倒是不介意多杀几个。”
索伽脸色一沉,三角眼精光闪现,如同一头苍狼,逼视着雷方。
雷方握刀的手早已被汗水湿透,他自然明白眼前这个疯子的可怕,自己这些人万难与其抗衡,既然他为寻仇而来,不如便依他之言,带他到死牢,一旦他与小马几个厮杀起来,不管死的是谁,都是好事,当然若是全死了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心念及此,遂笑道:“大师神技令人折服,大师为查明令师弟死因而来,其心可鉴,雷某今日网开一面,特许你见一见那几个人,只是他们武艺高强、诡计多端,为免节外生枝,就委屈大师随本官到死牢一趟,问明缘由,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无妨无妨,快点前边带路。”
雷方只觉眼前一空,索伽已如幽灵般出现在身侧,手搭在他肩膀上,不由双脚一软,差点摔倒。
第二十四章 兵分两路()
第二十五章 狭路相逢(致谢江上云端)()
离巡检司十余里外,水清景美的梁子湖畔,泊着一艘画舫。
画舫华丽大气,与附近渔民的乌篷船、临时停泊的商船混在一起,显得鹤立鸡群。
长夜未尽,船上灯火摇曳,落在湖面,波光粼粼、水影流动,画舫如在仙乡幻境。
画舫内装饰精致华美,几盆梅花开得正艳,幽香淡雅沁人。
秦重立在窗口,看着远处楼台屋宇的倒影,思量着陶弃自巡检司带回的消息。
他身后一丈开外,陶弃垂首默立,阎老依然似一块万年玄冰裹在黑袍里。
桌上的油灯在风中忽明忽暗,点缀着令人压抑的安静。
“阎叔,陶二哥刚才说那个闯进巡检司,可单手抛掷数千斤石狮的怪异和尚,真的便是‘藏地双狼’中的‘疯狼’索伽么?”秦重打破了安静,“让人打听打听,活佛是否也在鄂州城出现了。”
“小马几人在饿虎岗击杀恶狼巴措一事,我们先前早有消息。夜闯巡检司那和尚自言是为此事而来,形容举止确实与索伽无异。”
秦重说道:“阎叔,活佛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道侠僧丐魔’五绝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吗?”
“那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五绝之强确实是百年难遇。”
秦重笑道:“即便如此,五绝若是单打独斗,想来无人是阎叔的对手。”
寒风凛冽,天色阴沉,街巷渐渐多起人来。
商户摊贩支起炉灶,包子馒头、粥粉面点,热气腾腾。
善缘摸了摸肚子,叫道:“和尚已是饥渴难耐,若有追兵赶来,交起手来定然讨不了半分好处,先填饱肚子再做打算。”
说完,便大步往摊贩走去。
小马寻思自己五人走了这一路,官兵与那伙神秘人都没有出现,倒是有些奇怪,此时倒也不急着出城。
五人进了店,寻了张桌子坐下,吩咐店家馒头包子上来一堆,
“店家,你这里可有酒水?给和尚打五斤上来,再将这葫芦装满了。”善缘解下腰间的葫芦放在桌上,包裹与赤焰棍都留在了巡检司,唯独这酒葫芦他死活要带在身边。
众人正准备起筷,忽然听到外面吵闹起来。
“你这老和尚好没道理,你既是化缘,东家也赏你两个包子,如何还赖着不走?”
“阿弥陀佛,佛爷食肠宽大,施主若是肯将这几屉点心舍与佛爷,佛爷即刻便走。”
“你这老和尚是存心找不自在,赶紧走开,我这开门做生意,不是开善堂。”
“众生平等,老僧化缘岂能厚此薄彼,你虽不允,店里的施主未必不允。”
“嘿,你这老东西真是厚脸皮,这都是小店的衣食父母,你可别捣乱,赶紧滚开。”店家说着,拎起根棍子便要驱赶老和尚。
“店家且慢。”小马站起身,朝老和尚施礼道:“老禅师尽管敞开了吃,那点银子在下还给得起。”
“阿弥陀佛,施主宅心仁厚,功德无量,死后定然荣登西方极乐。”老和尚双手合十,微笑道。
慕容羽馨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和尚怎么如此说话,听着别扭。”
老和尚揭开蒸笼,也不管热气腾腾烫手,也不论包子馒头点心,尽数往口中塞去,不消片刻满满一笼足有十人份量的包子便被一扫而空,直将店家惊得目瞪口呆。
老和尚却意犹未尽的揭开了第二笼,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消灭殆尽。
待到他伸手去揭第三笼时,惊醒过来的店家扑过来双手护住,拼命摇头:“不能吃了不能吃了,再吃要出人命了,老和尚你慈悲为怀,千万不要牵连我一个孤苦老人。”
老和尚摸摸肚皮,说道:“佛爷才吃了个半饱,店家你莫非怕那人赖账不成?不如你先进去让他把这三笼的钱先付了,他若是赖账,佛爷我帮你讨回公道。”
不由分说的夺过那笼包子,吃将起来,片刻之后,方才摸摸滚圆的肚子说道:“舒服。”
小马五人付了账,梁子湖畔泊着一艘华丽的画舫,与附近渔民的乌篷船、南来北往的商船泊在一起,颇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长夜未尽,船上灯火落在湖面,波光粼粼,画舫如在幻境。
画舫之中,装饰精致华美,秦重立在窗口,看着远处楼台亭的倒影,好一阵没有言语。
“阎叔,陶弃刚才说那个闯进巡检司的力举千斤的怪异和尚,真的便是‘藏地双狼’中的疯狼索伽?让人打听打听,活佛是否也在鄂州城出现了。”
“小马几人在饿虎岗击杀恶狼巴措一事,我们先前早有消息。夜闯巡检司那和尚自言是为此事而来,形容举止确实与索伽无异。”
秦重说道:“阎叔,活佛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道侠僧丐魔’五绝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吗?”
“那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五绝之强确实是百年难遇。”
秦重笑道:“即便如此,五绝若是单打独斗,想来无人是阎叔的对手。”
寒风凛冽,天色阴沉,街巷渐渐多起人来。
商户摊贩支起炉灶,包子馒头、粥粉面点,热气腾腾。
善缘摸了摸肚子,叫道:“和尚已是饥渴难耐,若有追兵赶来,交起手来定然讨不了半分好处,先填饱肚子再做打算。”
说完,便大步往摊贩走去。
小马寻思自己五人走了这一路,官兵与那伙神秘人都没有出现,倒是有些奇怪,此时倒也不急着出城。
五人进了店,寻了张桌子坐下,吩咐店家馒头包子上来一堆,
“店家,你这里可有酒水?给和尚打五斤上来,再将这葫芦装满了。”善缘解下腰间的葫芦放在桌上,包裹与赤焰棍都留在了巡检司,唯独这酒葫芦他死活要带在身边。
众人正准备起筷,忽然听到外面吵闹起来。
“你这老和尚好没道理,你既是化缘,东家也赏你两个包子,如何还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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