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笑八部天龙-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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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兴无奈的应道,对于段誉的性格,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等段正淳说完,出去寻阮星竹母女之时。段兴对着身后问道:“王家弄出我想要的东西了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八十九章 醉生梦死()
从暗处走出一个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人,恭敬的在段兴背后说道:“回主上,属下正要跟您禀报这事。”
黑衣人说着,探手入怀,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端端正正的用上手捧着,说道:“这是您要的东西,王家按照主上说的方法,重新调配了比例。”
段兴转过身来却没有离地,单手一爪,“擒龙功”凌空施展,只是一下,黑衣人顿觉手中一轻,盒子就已被段兴抓到了手上。出手将盒子打开来看,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二十根烟卷,没错,就是烟卷。
段兴拿起其中一根烟卷放在手里掂量了两下,问道:“可曾试过效果?”
“效果惊人,无论功力多高深之人,只要沾了这个东西,便如坠云里雾里,幻象丛生,欲罢不能。只是这药效太厉害,为了试验这药物的效果,王家折损了一个一流高手。那人只是吸了这药物一个月,整个人连提刀的力气都没有,完全废掉了。”黑衣人回道。
“送来了多少?”
“一共五十个盒子,都放到了密室仓库里。”
段兴满意的点头说道:“很好,让王家继续弄制这种药物,但是所有的药物只能卖给我们,如果发现他们有私自贩卖的迹象,让巴农卡将军直接派兵剿灭了他们。”
“是,主上。”
段兴看着手中的烟卷,继续说道:“此药以后命名为‘醉生梦死’。告诉王家,让他们降低含量,再多弄一些粉末状的这种药物出来,不用精心制作,本王还有大用。。”
“是!”
黑衣人见段兴没有其他嘱咐,退后两步,隐入黑暗当中,一转身,连点风声都不带,便离开了这里。
“暗卫”。是保定帝清理了高升泰的势力之后。由段兴收拢其麾下愿意投降的蛮族高手,单独形成的组织,只效忠于段兴一人。
“暗卫”刚成立的时候,只有寥寥三五人。如今就连保定帝也不知道段兴手中的这股隐藏力量究竟有多大。
攻打交趾国之时。负责联络五毒教的就是段兴的暗卫。随着暗卫的不断发展,如今暗卫的成员已经超过了一百人,包括蛮族高手、五毒教教众、三教九流之中但凡有一技之长的高手。便都是暗卫拉拢的对象,甚至各国掌权人物也都在暗卫要拉拢的名单里面。
但是拉拢归拉拢,暗卫当中的所有人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名字,只有代号。分别从一号到九十九号,再往后的没有资格拥有代号,统一用“蜂鸟”作为其名字。整个暗卫的成员名单除了段兴知道以外,就只有一号知晓,每次去拉拢人员也是一号亲自出马。
黑衣人便是暗卫的三号,专司为段兴传话,同时是暗卫监督南荒的最高首领。他以前还有个身份,那便是是高升泰手下第一打手,名字叫蛮一。
“九号。”
又一个黑衣人从阴影处走出,恭敬的站到了段兴前面,说道:“属下在!”
“去仓库取二十个这种盒子,十个送到二号处,十个送到六号处,告诉他们‘逍遥仙’的功效,他们会知道怎么利用好这些药物的。”
“是,主上,属下这就去办。”
……
段正淳和萧峰在段兴处只停留了一日,便一起离开,留下了几个女子让段兴头疼不已。
阮星竹和阿朱还好,每日里就在附近游山玩水,将养身子,等着镇南王回来。
可阿紫似乎恢复了原著当中那般魔女模样,整日里便是缠着段兴不放,就像原著当时缠着乔峰一般,只不过内容有了少许变化,不是爱恋,而是要段兴教她功夫。
段兴哪有功夫天天陪着这小魔女,有一天,借口带阿紫去看大理风情,直接带着阿紫就到了镇南王府。一甩手,将阿紫交给了段誉,语重心长的对着段誉说道:“逍遥王,这可是你妹妹,从小便没有父母的关怀,误入歧途,拜入星宿老怪丁春秋的门下,学了不少歹毒的功夫,你作为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需要好好管教管教她,帮她寻回正道。”
说完不等段誉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好奇的在镇南王府转来转去的阿紫,身形一动,全力施展“凌波微步”,逃也似的离开了。留下段誉傻乎乎的愣在原地,看着段兴的身影只是用了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就没了行迹。
送走了阿紫,段兴又开始了忙碌的筹谋布局中,到了他这个阶段,武功想要提升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如何建立自己的势力。
话说萧峰和段正淳二人,这一日来到了信阳城。
萧峰觉着若是二人共同这么前去,多半还是问不出什么,又会让马夫人给骗了去,于是跟段正淳商量道:“王爷,若你我二人同去,马夫人见害你没成,定会以为你我是要来寻她的仇,肯定会闭口不说。不如你在明,我在暗。你先去马夫人处,装作不知此前事情,套她的话。我去白世镜长老处,找他问问,然后再去寻你。”
段正淳一听,正中下怀,他与马夫人多年未见,早已心痒难耐,有好多情话等着与马夫人说,可马夫人牵涉到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的死因,之前又害得萧峰差点杀了自己的女儿,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偏袒于她。既然萧峰要先去别处,那自己也有时间与马夫人先叙叙旧,说不定或许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等萧峰再来之时,如若马夫人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自己看着与她曾经相爱的情分上,也能有个准备,帮她说说情。
当下一点头,段正淳对着萧峰说道:“如此也好,就依你所言,本王先去马夫人处探探底。那白世镜毕竟是丐帮长老,你又已经被逐出丐帮,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要多留个小心,阿朱将来还要靠你照顾。”
萧峰听到阿朱的名字,眼神温柔的转动了下,豪迈的说道:“王爷尽管放心,左右会与你差个两、三个时辰,我这便去了。”拱手,转身,直奔白世镜处。
段正淳等的萧峰走远,从怀中摸出个手帕,看了看,又放回了怀里,大踏步往马夫人的住处行去。
不料,段正淳前脚刚从街角消失,萧峰后脚又出现在原地,脚下一运功,偷偷的跟上了段正淳……(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套话()
“小康,你可知我在大理,每一天都是牵肚挂肠的想着你?恨不得插翅飞来,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的怜你惜你。”
萧峰本意是想找白世镜去,可段正淳如今是自己准岳父,不免又担心他会被马夫人所害,所以一路上又悄悄的跟在段正淳的身后,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也能随时出手相救。
可到了地方,萧峰内功深厚,离的老远就听二人谈话似是早已熟悉,只述说当年的情分,好久不见这类没有营养的话来,心中一阵烦躁,想着或许是段正淳需要以情感人,待会便能套出对方话来,也就忍了下来。既然二人早已相熟,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萧峰便按原计划去找白世镜,可没想到扑了个空,白世镜竟然不在家。
萧峰琢磨着白世镜应该是在丐帮,虽然以自己如今的武功去丐帮将他找出来是易如反掌,但万一被人撞见,不免又是闲言碎语,自己身份这样也就罢了,可丐帮的名声不能再因为自己的缘故继续下降。
想到这,萧峰又回转到马夫人住处。打远处见东厢房有黄光闪动,便轻轻一跃,已到了东厢房窗下。伸出一根手指弄破了窗户纸,萧峰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一看之下,登时呆了,几乎不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段正淳短衣半露,盘膝坐在炕边,手持酒杯,笑嘻嘻的瞅着炕桌边打横而坐的一个妇人。
那妇人身穿缟素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媚非媚的斜睨着段正淳,正是马大元的遗孀马夫人。
此时马夫人颈中的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站起身来,慢慢打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娇媚无限的腻声道:“段郎,你又哄骗我,我要你来抱我!”
萧峰离去之前便知二人大概早年相识,可也就以为是普通友人的关系,眼前的场景萧峰若不是亲眼所见,不论是谁说与他知,他必斥之为荒谬妄言。他自在无锡城外杏子林中首次见到马夫人后。此后两度相见,总是见她冷若冰霜,凛然有不可犯之色,连她的笑容也是从未一见,怎料得到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更奇的是,她以言语陷害段正淳。自必和他有深仇大恨,但瞧小室中的神情,酒酣香浓,情致缠绵,两人四目交投。惟见轻怜密爱,哪里有半分仇怨?
段正淳的行为更是出乎萧峰意料之外。害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他竟然还能与对方郎情妾意,浓情蜜意,这份定性功夫萧峰是打死都学不来,按自己的脾气,一掌过去,不将人拍死都算手下留情了。
此时,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红梅。炕边点着的两枝蜡烛却是白色的,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斗室内是融融情意盎然。
只听段正淳道:“来来来,再陪我喝一杯,喝够一个成双成对。”
马夫人哼了一声,腻声道:“什么成双成对?我独个儿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你……却早将人抛在脑后,那里想到来探望我一趟?”说到这里,眼圈儿便红了。
萧峰心想:“听她说话,倒与阮星竹差不多,莫非……莫非……她也是段正淳的旧情人么?”
段正淳低声细气的道:“我在大理,可也总时时关注你的消息。那日听到你和马副帮主成婚的讯息,我接连三日三夜没吃一口饭。你既有了归宿,我若再来探你,不免累了你。马副帮主是丐帮中大有身份的英雄好汉,我再来跟你这个那个,可太也对他不起,这……这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了么?”
马夫人道:“谁希罕你来向我献殷勤了?我只是记挂你,身子安好么?心上快活么?大事小事都顺遂么?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你远在大理,我要打听你的讯息,不知可有多难。我身在信阳,这一颗心,又有哪一时、哪一刻不在你的身边?”
她越说越低,萧峰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徊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他平生见过的人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真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萧峰虽感诧异,脸上却也不由自主的红了。
他只见过段正淳一个情妇,便是阿朱的娘亲阮星竹,俏美爱娇,而这位马夫人却是柔到了极处,腻到了极处,又是另一种风流。
段正淳眉花眼笑,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马夫人“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
萧峰眉头一皱,不想看他二人的丑态,可心里又记挂着段正淳能否套出马夫人的话,不得已继续向窗缝中看去,只见马夫人已坐在段正淳身旁,脑袋靠在他肩头,全身便似没了几根骨头,自己难以支撑,一片漆黑的长发披将下来,遮住了段正淳半边脸。她双眼微开微闭,只露出一条缝,说道:“我当家的为人所害,你总该听到传闻,也不赶来瞧瞧我?我当家的已死,你不用再避什么嫌疑了吧!”语音又似埋怨,又似撒娇。
段正淳笑道:“我这可不是来了么?我一得讯息,立即连夜动身,一路上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从大理赶来,生怕迟到了一步。”
马夫人道:“怕什么迟到了一步?”
段正淳笑道:“怕你熬不住寂寞孤单,又去嫁了人。我大理段二岂不是落得一场白白的奔波?教我十年相思,又付东流。”
马夫人啐了一口,道:“呸,也不说好话,编排人家熬不住寂寞孤单,又去嫁人?你几时想过我了,说什么十年相思,不怕烂了舌根子。”
段正淳双臂一收,将她抱得更加紧了,笑道:“我要是不想你,又怎会巴巴的从大理赶来?”
马夫人微笑道:“好吧,就算你也想我。段郎,以后你怎生安置我?”说到这里,伸出双臂,环抱在段正淳颈中,将脸颊挨在他面上,不住轻轻的揉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