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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穿入全真教-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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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他诧异,此时燃放爆竹为时过早。通常到三更过后、五更来临之时,才让爆竹响彻天空,便开始了拜天地、祭祖先、互相拜年的过程。

    丘处机同样竖起耳朵倾听,没有说话,不过,司空湛看他表情,显然已经想到了是谁干的。

    丘处机是周伯通的晚辈,有些话不便说出口,何况还是背后说人,更不好说话。司空湛和周伯通分属同辈,可没有丁点顾虑,就是有时叫周伯通老顽童,叫了也就叫了,没多大的错处。

    他嘿笑道:“不是爆竹声还能是什么?你莫忘了去年的事情?”

    谭处端终于反应过来,说道:“师叔是说周师叔?”去年,三代的一群孩童还未燃放爆竹,他的好师叔周伯通已经偷偷的开始,弄到最后该燃放的时候,买来的爆竹已所剩无多。

    “除了他还能有谁?”司空湛撇撇嘴。

    丘处机看了眼司空湛,心说:“司空师叔你还说别人,你去年也不放的很欢乐。”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

    “听声音好像在山门处,走,我们过去瞧瞧。”司空湛站起身来说道。

    谭处端、丘处机两人忙完了事,自无不可,两人顺手带着晒干了的春联,跟着司空湛,三人向山门而去。

    片刻,司空湛三人边来到了山门处,果然,周伯通刚从怀里掏出一个双响,速度飞快点燃引线,先是一声爆响,接着在高空中又是一声巨响。

    周伯通双手捂耳,如顽童一样又蹦又跳,显得开心极了,他一圈围着三代弟子,胆大的像伊志平、赵志敬几人站在靠里,睁大眼睛看着,眸中兴奋、激动之色难掩,胆小的站在稍远一些,那眼神同样充满了雀跃之情。

    “周师哥,你又在偷放爆竹。”还没到跟前,司空湛的声音先传了过去。

    刚掏出一个连响,周伯通立马又放了回去,抽出左手,对司空湛道:“没,老顽童可没偷放,这是我下山给自己买的。”

    见司空湛一脸狐疑,不相信他,他急道:“不信?你大可去向郝大通和王处一证实,当时我们三个一起去的。”他说的是大实话,买爆竹这种好玩的事,他怎么不可以参加呢,因此,死皮赖脸的跟着下山,结果,买的爆竹自然比往年生生多出了一倍有余。

    “周师哥是个信人,我们哪有不信之理。”来到近前,司空湛见周伯通不像是撒谎。

    周伯通转而喜道:“这还差不多,老顽童从不撒谎。”说完,他又掏出那个连响,准备点着。

    “今年恐怕买的爆竹很多吧?”司空湛好笑道。

    周伯通头也为回道:“很多,比去年多多了,你们不知道,那爆竹品种不下百余种,有单响、双响、连响,……,简直要挑花了眼。”

    “多了好!截筒五尺煨以薪,节间汗流火力透,健仆取将仍疾走。儿童却立避其锋,当阶击地雷霆吼。

    一声两声百鬼惊,三声四声鬼巢倾。十声连百神道宁,八方上下皆和平。却拾焦头叠床底,犹有馀威可驱疠。”司空湛心气上来,忍不住高声道。

    谭处端和丘处机对望一眼,相视苦笑,这两个师叔,真拿他们没办法。(。)

第一五四章 守岁之珍珑棋局() 
贴了春联和门神,就要吃年夜饭,熬年守岁。

    相邀守岁阿咸家,蜡炬传红映碧纱。

    三十六岁都浪过,偏从此夜惜年华。

    守岁,就是在旧年的最后一天夜里不睡觉,熬夜迎接新一年的到来,也叫除夕守岁,俗名“熬年”。

    这个习俗,就是在前世,司空湛记着也保留着,只是到年岁渐长,才慢慢没了过往的守岁的习惯,该干嘛干嘛。

    在民间流传着一个有趣的故事。

    太古时期,有一种凶猛的怪兽,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们管它们叫“年”。它的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人谈“年”色变。

    后来,人们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动规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尝一次口鲜,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等到鸡鸣破晓,它们便返回山林中去了。

    算准了“年”肆虐的日期,百姓们便把这可怕的一夜视为关口来煞,称作“年关”,并且想出了一整套过年关的办法。

    每到这一天晚上,每家每户都提前做好晚饭,熄火净灶,再把鸡圈牛栏全部拴牢,把宅院的前后门都封住,躲在屋里吃“年夜饭”,由于这顿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办得很丰盛。

    除了要全家老小围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团圆外,还须在吃饭前先供祭祖先,祈求祖先的神灵保佑。平安地度过这一夜,吃过晚饭后,谁都不敢睡觉,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就逐渐形成了除夕熬年守岁的习俗。

    不少文人都有守岁的诗文: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人们点起蜡烛或油灯,这种风俗自南北朝一直被人们流传至今。

    全真教虽然比较特殊,但守岁还是要得,周伯通、司空湛的初代。全真七子的二代都能,到三代那些孩子就不成了,大点的赵志敬、尹志平、李志常能坚持得住,小点的张志仙、崔志方、甄志丙等人很早就入顺。

    周伯通、司空湛一左一右。七子坐在下首,九人谈论武功,谈论各自下山的经历,谈论江湖中的一些奇人异事,……。总之,谈天说地,想到什么谈什么。

    三代中没睡的几位在另一桌,初时还小声嘀咕,不时发出稚嫩纯真的笑声,之后便静静的听长辈们说话。

    过了许久,司空湛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自语道:“你看我,差点把那东西给忘了。”

    “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周伯通立即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殷切的看向司空湛。七子也一并看了过来。

    司空湛神秘一笑,道:“好东西,保管你们大吃一惊,是我这次下山偶然遇到的,不过不能拿出来,只能摆出来。”熬夜只说话可不行,他突然想到在无量山下的嫏嬛福地那里得到的那个珍珑棋局,何不趁此摆出来大家看上一看,也好为大家找个事做。

    自然。他不好明说出珍珑棋局的来历,解释起来太过麻烦,起码他为何无缘无故的跳下悬崖,他就解释不通。索性隐瞒过去,就说机缘偶得。

    “摆出来?”周伯通大是不解,不知他,其他人也一头雾水,摸不清司空湛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师侄,你身上带着围棋吧。”司空湛虽是问。语气却十分肯定,因为他知道,刘处玄别的兴趣没有,就是好棋,平时都是随身携带。

    七子性情各有不同,兴趣爱好亦各异。

    大师兄马钰悟道神速,清静无为,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好茶;老二谭处端擅书法,尤其“龟”、“蛇”二字;老三刘处玄喜弈棋;老四丘处机在药理和诗词上颇具才华;老五王处一有些特别,他平时爱睡觉;老六郝大通凡遇林泉幽寂之地,则徘徊资料,终日忘返,近年来又有一大兴趣,迷上了《周易》;孙不二排行最末,好像没什么特殊的喜好,司空湛想了想,唯一特别的,也许她是全真七子中唯一的女子,也是武艺最弱的一个,所以大师哥将自己的随身宝剑就给了她。

    司空湛这么一问,众人哪能不明白,不能拿只能摆的东西,肯定是一个棋局,周伯通、丘处机、王处一他们原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顿时大失所望。

    与之相反,闻言,刘处玄双眼放光,能让司空师叔郑重其事的棋局,必定非同小可,他动作麻利的取出一盒围棋,递给司空湛。

    司空湛接过围棋,开始摆放棋局,刘处玄仅仅的盯着,一动不动,周伯通、丘处机、王处一三人尽管不是很感兴趣,但也心生好奇,同马钰、谭处端、郝大通、孙不二一样围了上去。就是三代的几个小辈,亦过来站在外围,翘起脚尖,伸长脖子,巴巴的向里看,虽然什么都看不到。

    司空湛依着记忆,手指飞快的安放黑白两方棋子,少顷,便完整的摆放出了当日所见的珍珑棋局。

    “好了,大家都看看,看谁能破得了这珍珑棋局。”司空湛摆好棋局,腾出位置,好让众人看个仔细。

    “珍珑棋局?”刘处玄失声震惊,珍珑棋局他只听闻过,从未有缘得见,不想今日在自家师叔手里见到。

    看到传闻中的棋局,刘处玄激动了,瞪大眼睛,开始一点一滴的分析棋局,其余六子一听珍珑棋局,好奇心更重,一并把目光投放到用软纸做成的棋盘之上。

    司空湛退到一旁,注意到众人的反应,心中暗乐。

    根据记忆,珍珑棋局,可是逍遥派掌门人无崖子花整整三年的时间摆出的,天龙中,他命弟子苏星河当擂主天下英雄来破解。

    可是悬赏了三十年,正邪两道的高手均无人解得,最后,棋局竟然被虚竹和尚闭着眼睛以“自添满自杀一大块解放全局”的手段胡乱撞开。

    段誉之败,在于爱心太重,不肯弃子;慕容复之败,在于权欲太盛,不肯失势;惟独虚竹这个长相丑陋,出生卑微的小和尚为救人而出手,不惜自损大片,撞开棋局,获得逍遥子老前辈七十年的内力,并被授予逍遥派掌门人的位置。

    得便是失,失便是得,得失之间,谁又能真正懂得!(。)

第一五五章 两蛇拜年() 
观珍珑棋局,棋力水平越低,越看不出什么,盯了会儿,周伯通首先败退,他只觉眼前一团乱麻,没了耐性再看。之后,几人陆陆续续收回目光,最后只剩马钰和丘处机两人。

    又过了良久,马钰终于之撑不住,感到心里一阵阵犯恶心,连忙闭上双眼,揉着眉心叹道:“不愧为珍珑棋局,我解不开。”

    再过了一段时间,刘处玄同样受不了,慨叹无比道:“棋局中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我被弄糊涂了。”

    司空湛很无良的笑道:“你们不用急,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见到众人被虐,他心中平衡了一些,但这还不够,他还要去祸害其他人。

    ……

    天光大亮,朝阳东升。

    按照规矩,同僚亲朋之间就要拜年了,在本朝,像皇亲贵族士大夫等一些家族,因为亲戚朋友太多,时间不够,本人不能亲自前往,就把梅花笺纸裁成约二寸宽、三寸长的卡片,上面写上自己的姓名、地址,制成“名刺”或“名贴”仆人拿着去往别人家,也算是拜年了。

    他自家门上也粘一红纸袋,称为“门簿”,其上写着自己姓名,用以接收名刺名贴,拜者投名刺名贴于门簿,即表示拜年。

    这样的拜年,司空湛自是熟悉异常,不就是贺年卡吗,可全真教用不上,教中众人都没有亲人在世,也是江湖儿女,朋友之间没有那么多规矩,因此拜年之说,免了。

    不单全真教,放大到整个江湖武林,绝大多数都是如此行事。司空见惯。

    所以,这日,全真教上下该干嘛干嘛,恢复到往日的习惯。司空湛早上采气,练了会剑法活动活动筋骨,就一头扎进了玉虚洞,准备陪周伯通作伴,合力尽快为俗家弟子创一套适用的武功。

    辰时末。终南山上崎岖的山道上,空无一人,只闻鸟兽嘶鸣之音。

    蓦地,山道拐角之处凭空多出两个人来,两人都是女子,一人白衣,端庄温婉,一人绿衣,俏皮玲珑,郝然便是白素贞和小青。她们前后探头看了看,遂漫步上山。

    “姐姐,快点,要不是你拦着,我昨日都过来了。”小青走在前面,催促着后面的白素贞。

    白素贞轻摇其头,无奈道:“你昨日来这儿干什么,人家亲人过年团圆,你个不相干的外人瞎参合什么。”她在红尘行走,磨练心境。当按照世俗的规矩行事,尽量不乱来。

    “我和老顽童可是好朋友,不算外人,若我算外人。那全真教那群道士算什么,他们也不是亲戚,我去了,老顽童指定十分高兴。”小青不服气白素贞的说辞,嘴上辩驳道。

    小青的一番话,令白素贞无从反驳。她显然忽略了全真教的特殊性,但她就觉着她们昨日去不妥当,说道:“算你有理,可我们去仍是不妥,今日来不是一样,我们是他们的朋友,理应拜年,你想,多合理。”

    小青前面边走边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啦,姐姐快些,我们从洞府出来几年,就交了这一家朋友,可不要让人家等急了。”

    白素贞抿嘴一笑,加快脚步,挪揄道:“人家可不知我们姐妹要去,何来等急一说,我看呀,是你等不及了。”

    “我当然等不及了,好久没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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