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侠成神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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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马天星避开来剑一剑刺向完颜芳心,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她并不闪避,而是只管将她手中剑刺来。
马天星不仅要避开来剑,还要一剑刺中她。他果然刺中她,只是剑刺在她身上黑色甲片上,一点都刺不进去。他想他这一剑力逾千斤,再厚重的铁甲也能一剑刺穿,而为何碰到她身上的黑色甲片会丝毫无伤呢?他正疑惑,对方剑尖已经到了身前,一个闪避不过,擦着左臂便是一条血口。血花飞溅,染红前襟。
那剑刺过,又是一刺。马天星左臂疼痛难忍,无心恋战,拨开来剑,一个纵跃,已在丈外。他臂上的血流个不停,看样子他再难已斗下去了
在这千钧一发时刻,一条人影纵了出来,落在场上。这人正是阎森。
阎森道:“这位娘子请先退下,老夫找西门教主有话说。”
西门秋月走上前道:“请门主先一旁歇息,此人交给属下。”
完颜芳心“嗯”了一声退到原位。
西门秋月道:“阎尊主别来无恙?”
阎森道:“西门秋月,我问你冯少卿冯少侠是不是死在你的手里?”
西门秋月道:“华山派那几个臭小子都死在奴家手里。”
阎森道:“你承认就好。冯少卿既然死在你手里,老夫自然要取你性命为他报仇。”
西门秋月道:“奇怪!天煞门跟华山派冤家对头,不想你却要为华山派冯少卿出头,真让人不解。难道阎尊主与冯少卿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阎森道:“卿儿已死。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瞒着了,卿儿是我亲儿子。他母亲临终前把他托付于我,我却不能好好照顾他。”说着已经泪眼婆娑,看样子伤心不已。
西门秋月道:“看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话毕,突然出手,右手一弹,一颗石子,朝阎森击去。
黑夜里,阎森只看见他的手臂动了一下,却不清什么东西袭来。他处于悲痛中,一时竟不知道避让,只听“噗”的一声,石子镶进皮肉里。
阎森身子晃了晃,自语道:“卿儿,爹爹对不起你,爹爹生不能陪你,死便再也不跟你分开。”
马天星在一旁见状,喊道:“前辈你不要犯傻!”
江云见场上情况有异,身形一拔,来到阎森面前道:“前辈,你怎么了?”
阎森道:“请小兄弟不要管,老夫这就杀了西门秋月为卿儿报仇,为武林正派除恶。”
说着身形一纵,双掌一推,道:西门秋月你有本事来接掌。”
西门秋月道:“奴家岂能怕了你?”说着出双掌,迎了上去。
双掌一触,都推动内力,拼命相抵。良久,良久,俩人站在哪儿一动不动。又过了一盏茶功夫,西门秋月往后一仰倒了下来。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完颜芳心喊道:“西门秋月。”她喊了两声,西门秋月没有一点反应。
阎森放下双臂,苦笑道:“卿儿,爹给你报仇了。”话毕,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她身子一歪,便也倒了下去。江云将他扶住道:“前辈,你忍一忍晚辈给你疗伤。”阎森微笑道:“不用了。少卿来喊我回家了。卿儿、雪云我们一家终于团圆了。”
阎森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带着笑容,满足得离开了。
这时候,西门秋月动了一下,随即便爬了起来。她笑道:“老家伙你能杀了我么?我练成了玄心诀神功,无坚不摧,我怎么会死?”
他带着气怒,声音又尖又细,犹如鬼嚎一般。
完颜芳心道:“西门秋月你怎么样?”
西门秋月吐了一口血道:“属下浑身经脉尽断,已经功力尽失了。”说着一下摔倒在地上,爬到完颜芳心脚下道:“求门主救救属下,属下不能没有武功,属下还要杀了江云为儿子报仇。”
完颜芳心道:“你说什么,你要杀了江云?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他不能杀,因为他是我的儿子,你懂不懂?”
“不能杀!可他杀了我儿子。”西门秋月颤抖地道。
完颜芳心道:“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别怪我对你手下无情。你死了这条心吧。”
西门秋月绝望了,失魂落魄地走向野外,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完颜芳心看了一眼江云道:“小辈,你打算动手么?”
江云道:“你们究竟还要杀多少人?”
完颜芳心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无论多少人胆敢与本尊作对,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江云道:“要是你的儿子挡你的路呢?”
完颜芳心道:“我也一样不会手下留情。我不会杀他,我要将他关起来,不见天日,没有自由,生不如死。”
江云流下了眼泪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完颜芳心道:“因为我恨他,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会嫁一个大官,而不是嫁给张天龙这样无耻的草莽。老王爷为什么那么疼他,而不疼他的女儿,别人欺负我,他也欺负他娘。我嫉恨他,我就是不让他好。我就是嫉恨他,就是不让他好!”
江云的心碎了,寒了,消失了。他曾经怀着无限的爱回到她的身边,怀着无限的爱守着她。他有一颗最纯洁、最天真的心,也换不回她的一点真爱。最后她却以怨报德,用那一碗毒药将他害了。江云有一个永远不爱他的娘亲,江云一辈子也得不到她亲生母亲的爱,他的亲生母亲为了她的男人,把爱她的儿子用毒药毒害,这是江云一生中最大,最难以抹去的痛!
第68章 南宫淼()
这时候,道姑低声道:“门主,此人好像就是您的儿子。”
完颜芳心身子一颤,目光立刻从江云身上移来,她显得很不自在。
过了一会儿,她道:“天也不早了,咱们先走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取他们的小命。”
那道姑轻轻道了一声“是”。”俩人随即身形一纵,眨眼消失在夜色里。
众人如似经历了一场噩梦,此刻才从梦里一点点醒来。
江云扶正阎森,盘坐其后,双掌推背。他用自己深厚的内力为他疗伤。陆九星、周一发也赶过来,盘坐左右,一掌抵肩,也将真气输导过去。过了良久,江云疲累殆尽地撤下双掌。陆周二人也收了内功。
陆九星轻摇了一下阎森,见他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一探鼻息,人已经断气了。
江云欲又要为他传导真气,陆九星一把按住他道:“阎尊主已经……。”
一旁观者见阎老前辈丧命妖人之手无不伤心落泪。
“阿尼陀佛!”
不癫也神情黯然的宣了一声佛号。
次日,除陆九星参加武林大会外,其余人准备妥当便载着阎老前辈的尸体返回碧水山庄。
人死为大,他们打算先把阎尊主的尸体送回碧水山庄,再料理后事。
江云从马天星口中得知冯少卿埋骨之地,众人又商议把冯少卿、阎森以及冯少卿的母亲三人的尸骨合葬一处,也算是让他们一家团圆了。
马天星也来到碧水山庄,与新婚妻子团聚,和其他门人会合。
丧事已毕,陆九星、江云、丁香、月灵、周一发五人便返回蓬莱山庄。胡菲菲却不愿离开。
武林大会决定推举空闻大师为盟主,定于五月十五跟紫月教决战。
且说西门秋月在黑夜里毫无目的地乱走,一直走到东方大白,来到一处悬崖上。他望着远处绵绵青山,心灰意冷,再无偷生之意,双目一闭,便想投崖自尽。
他的身子往下倒,突然后背被人抓住,紧接着将他一拽,便使他离开了崖边。
西门秋月睁眼一瞧,站在自己面前不是别人正是黄昆。
黄昆显得十分气怒道:“西门秋月我道你是一位英雄,不想你却是一个狗熊,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便想不开,欲要一死了之,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朋友?你有没有体会我的感受?”
西门秋月瘫在地上,泣道:“奴家已经功力尽失,现在已经是个废人,活着还有什么用?还不如死了算了。”
黄昆道:“你想恢复功力也不是没有办法。”
西门秋月一听,眼睛一亮,忙问道:“黄兄弟有何办法?”
黄昆道:“如果我家教主可以出手帮你打通任督二脉,你的功力自然就恢复了。”
西门秋月站起身道:“黄兄弟,快引我去见你家教主。”
黄昆道:“本教教主已经在来中原的路上了,不日你们就可以相见。”一顿又道:“西门教主,完颜芳心对你如此薄情寡义,你为何还要跟着她?等你功力恢复,有了自己的势力,一样可以争霸天下,在江湖中有一席之地,从此再不用看人脸色了。”
西门秋月道:“黄兄弟说得极是。黄兄弟一番话,令在下茅塞顿开,如梦醒悟。”
汴京城里一家酒楼的二楼上靠窗一张桌子前坐着两男一女。一个男的二十来岁年纪,乌发披肩,又光又亮,一张玉脸上五官精致,看他模样真是俊美潇洒;他身着十分华丽光鲜,身上每一件衣服无不是上好绸缎布制成。
另一个男子跟他相比却差了很远,相貌一般,眼如铜铃,大嘴厚唇,一副憨相;一身粗布大衣,再俭朴不过。
那个女子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乌发如泼,玉面如雪,一双大而机灵的双眼,一闪一闪。看着她的样子给人一种聪明伶俐,天真活泼的感觉。
三人刚刚坐定,店小二便先上了一壶茶。
俊美男子道:“都说中原繁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憨厚男子道:“公子难得来一趟可要好好玩几天。”
少女愠道:“你就知道玩,这次公子来是有大事在身。大事万万不能耽搁。”
憨厚男子道:“我也没说要耽搁大事啊?”
少女道:“你还敢顶嘴?”
憨厚男子道:“枉你生得这么漂亮,就这脾气不好,有时跟一个疯婆子似的。”
少女闻听十分气怒,站起身道:“看我不撕裂你的嘴。”说着就要动手。
憨厚男子见状便往一旁逃,便走边道:“来抓我呀?”
少女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喷火,双手叉腰,直挺挺站在哪儿。
俊美男子则在一旁大笑不止。
少女走上前道:“公子,你还笑。”
那公子笑得更加东倒西歪。
少女坐回原位,撅起小嘴一言不发了。
俊美男子道:“好啦,百灵别生气了,这一路上本公子哪一次没有听你的话。”
憨厚男子道:“我就随便一说,你就当真了,我阿牛是最最老实的人了。”
百灵点了点头道:“看你们这么诚心的份儿上,我就不生气了,也原谅你们了。”
这时候,一个大少爷模样的人,带着七八个灰衣家奴,大摇大摆走上二楼。
一名家奴横横地道:“快上好酒好菜。”
跑上楼来的店小二听了,躬了一下腰,又飞快的跑下楼。
那少爷看样子也就十八九岁,骨瘦如柴,皮肤白得跟白纸一样,三角眼,迸射出淫邪的目光。他一眼就看见了百灵,便一边喝茶一边肆无忌惮地瞧看。
一名家奴见状道:“少爷莫不是看上了那个小娘子?”
小少爷道:“你看着办吧。”
家奴道:“少爷您稍等。”
那家奴说完便来到百灵面前,伸手便抓住她的手腕往外扯。他这一举动,真是视她身旁两位男子不存在了。天底下哪有这样蛮横不讲理的?
俊美男子一声厉喝:“放开她!”
那家奴并未放手。这时又有四个家奴围了上来。
那家奴道:“我家小少爷看上了她,让她陪我家小少爷喝喝酒。”
憨厚男子怒道:“放屁!他是个什么东西?”
那小少爷一听,神色一沉道:“让他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说着一掌拍在桌上。
那家奴放了百灵,道:“你知道我家少爷是什么人么?说出来吓死你。”
阿牛道:“在下洗耳恭听。”
那家奴道:“我家少爷乃是开封府府尹之子,你们惹得起么?”
阿牛道:“莫要说他是府尹之子,就算他是府尹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欺人太甚!”
家奴道:“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阿牛忿道:“狗杂种也配!”
那少爷闻听更怒,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快点把她给老子抢过来。”
那家奴道了一声“是”,又欲要上前抓百灵的手腕,阿牛往前一挡。那家奴神色一厉,一拳便朝阿牛击去。
阿牛伸手将他的来拳一握,一拧道:“跪下!”
那家奴疼得要命,一边说着“我跪”,一边便慢慢跪了下来。
那少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