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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那年那蝉那把剑-第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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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后建穆宗帝在位时,后建萧氏已经成为后建大族,穆宗皇帝病逝之后,已经是后建重臣的萧氏家主萧思温秘不发丧,扶持后建景宗皇帝登上帝位,景宗皇帝投桃报李,封萧思温为北院大王,并将其女萧绰召入宫中,先封贵妃,三月后封为皇后,后建萧氏由此一跃成为后建后族。

    帝后两人感情甚笃,在萧思温死后,景宗皇帝体弱,逐渐将大权交于萧绰手中,随着时间推移,后建一切政务都由皇后萧绰独断,景宗皇帝只听通报,从不干预,甚至还传谕史馆学士,此后凡记录皇后之言,亦称上谕,并着为定式,将妻子的地位升到与自己等同的程度。

    后来景宗帝病逝于出猎途中,留下遗诏,梁王嗣位,军国大事听命于皇后。圣宗继位之后,尊萧绰为皇太后,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萧太后,由萧太后摄政。

    自景宗始,直至道宗为止,也就是死于五王之乱的小皇帝,后建皇后始终出自于后建萧氏,萧氏成为当之无愧的后建后族,仅次于皇族完颜氏。

    待到后建道宗皇帝继位,幼主孤弱,尊生母萧南仙为太后,由萧南仙之弟萧政出任北院大王,总揽朝政。后来,萧南仙骤然暴猝于深宫之中,随即以完颜德为首的五王起兵,驱逐萧政,萧政带着儿子萧殊和孙子萧摩诃逃至巨鹿城,投奔当时已经雄踞西北的萧煜。至此,两家萧氏重新归为一统。

    再后来,便是那场世人皆知的北伐后建,萧煜联手慕容燕平定五王之乱,扶持完颜北月登上帝位,结成兄弟之盟,并将自己的妹妹崇宁大长公主萧玥嫁于完颜北月,由此,萧氏再一次成为后建的后族。

    从这一点上来说,萧氏和完颜氏的关系不可谓不深,渊源不可谓不远,情分不可谓不厚,再加上完颜北月和萧玥夫妻关系极佳,所以徐北游这次的后建之行,倒也不是全无把握。

    此时徐北游已经来到朝州府,城内足有几十万人,就算是放在中原,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如今的府城之中,所谓的农耕与游牧之分已经不是那么泾渭分明,多是混居聚居,几代人通婚下来,早已难分彼此,徐北游挑了一家居于闹市之中的客栈,掌柜和伙计祖上都是中原人士,与当初的后建萧氏一般,被后建大军裹挟着来到后建,便在这片土地上落地生根,已经有了数代人的光景。

    徐北游白天在城内走动,看各行各业,看贩夫走卒,也看达官贵人,如今后建的情形到底如何,这场大雪是否会把后建逼入到草原那般绝境之中,不在于庙堂权贵的几句言语,而在于民间市井的诸多细微之处,就像萧摩诃的酿酒庄子,通过贩酒买卖的好坏,就能推断出种种近况,所谓一叶知秋,不过如此。

    待到夜幕降临,徐北游这才回到客栈,这次“走访”,收获颇多,感触也颇多,这场大雪对于后建的影响,必然是有的,万幸还不至于像草原白灾那般严重,关键在于草原是纯粹的游牧之族,而后建经过这么多年的演变已经变为半是农耕半是游牧,又无战乱之祸,总是有些收成,虽然此时民间的日子已经很是难捱,但还不至于发展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也远谈不上民怨沸腾,这让徐北游稍稍心安几分,大势尚有转圜余地。

    毕竟民心多变,都说人心似水,涟漪反复,还有后半句话,叫做民动如烟,若是不能安住百姓的心,看似温顺的百姓也是说变就变。

    徐北游并无睡意,恰好下了多日的大雪在今天下午停了,他干脆推开窗户,眺望一轮新月。

    也就在此时,他意外发现了两个久违不见的熟悉身影。

第四百七十五章 心弦断数珠亦断() 
夜幕之上,一轮皎洁圆月高悬当空,洒落无数静谧银白。

    此时客栈外的长街上,一片素白之色,分不清到底是月光还是积雪,有两道身影在街道上一前一后走过。透过浓郁的夜色,依稀可见是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的一名僧人,只穿了一身单薄僧衣行于刺骨寒风之中,跟在后头的却是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身着一袭红衣,行进之间,薄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虽然看不太清面容,但想来必是人间绝色。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走在前面的年轻僧人猛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容坚毅方正,神情平和慈悲,他望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蹙眉道:“女施主,你又何苦纠缠贫僧?”

    那红衣女子也随之停下脚步,红衣红裙红绣鞋,眉眼如黛,青丝如瀑,她就站在僧人的不远处,嗓音清冷道:“和尚,你为何要躲我?”

    僧人诵了一声佛号,双手合十,顿时寒风不起,如水波不兴。

    女子见僧人不说话,又说道:“帝都一别之后,你便处处躲我,这次你来后建,却是被我撞到,我问你,你来后建做什么?”

    年轻僧人双手合十道:“此乃师长之命,小僧不便告知。”

    女子不怒反笑,“和尚,你别忘了这是哪里,这是后建,是我玄教的地盘,你在我的地盘上,就不怕我为难于你?”

    和尚没有作声,仍旧是双手合十,摇头叹息。

    女子似乎也习惯了眼前之人的这般模样,不以为意地自顾自说道:“想必你也听说了,慕容教主在江都那边败给了剑宗宗主徐北游,然后被完颜教主所擒,如今的玄教,头顶上的天已经变了,再没有慕容教主,只有完颜教主”

    僧人面无表情。

    女子继续说道:“不过无论怎么变,师尊都必然是下一代教主,而师尊只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完颜玉妃,再有一个就是我了,早些时候,慕容教主还在位的时候,完颜玉妃志在后建庙堂,师尊也是更为属意于我,只是完颜教主重新执掌玄教大权之后,便有意让出身于完颜氏的完颜玉妃在师尊之后接掌玄教。”

    僧人轻轻说道:“这是玄教之事,小僧是佛门中人,女施主又何必与小僧说这些?”

    红衣如火的女子笑嘻嘻伸出一根纤细青葱手指,轻轻点了下自己的腮颊,笑道:“你可真是个木头,以后怎么执掌佛门?”

    僧人的神色终于微变,怫然道:“小僧何时说过要执掌佛门了?师祖在世,而且宗内又有那么多师叔师伯,又哪里轮到小僧来妄谈执掌佛门。”

    女子笑而不语,艳若桃花。

    和尚这才猛然惊觉,眼前这女子分明就是在揶揄自己,顿感窘迫,脸色微红。

    女子将双手负在身后,缓缓走近年轻僧人的身前,不知何时,寒风又起,吹拂起她的几缕青丝,贴在脸颊上。

    她缓缓闭上双眼,静静感受着这片寒冷中的静谧,不是闭目养神,只是在回忆前不久的那番师徒对话。

    后建玄教素有圣女之说,萧煜的庶母颜可卿、如今归于剑宗的秦穆绵便是先后两任圣女,自秦穆绵叛出玄教之后,又有几代圣女,不过都不甚出彩,直到她们这一代,按例也要选出一名圣女,本来圣女人选还在她和完颜玉妃两可之间,只是随着完颜北月掌权,完颜玉妃被内定为玄教接班人已成定局,那么成为圣女的人选自然就只剩下她。

    圣女,听着光鲜,地位也算尊崇,仅次于教主,高于十二堂之上,甚至可以与两位副教主及众长老平起平坐,只是空有名位却无实权,而且圣女所受约束也是颇多,别的不说,仅仅是不得婚嫁一条,便让许多女子望而却步。现在想来,当年颜可卿和秦穆绵两代圣女先后叛出玄教,也并非没有因由。

    可是话又说回来,当年两代圣女叛出玄教,玄教之所以不曾追究,说到底还是两名女子各有依仗,颜可卿嫁给了大齐的武祖皇帝萧烈,生下了后来的汝宁大长公主萧茹,母凭女贵,便是萧煜也承认了她的庶母身份。秦穆绵既是道门老掌教紫尘的半个弟子,又与萧煜纠缠不清,所以玄教都不能过多追究。

    可如今的她又能依仗谁呢?

    依仗眼前这个呆子木头吗?

    女子苦笑一声,缓缓睁开双眼,眼眶微红。

    年轻僧人有点搞不懂女子为何会忽然垂泪,只是没来由感到心头一阵烦躁,禅心不定。

    女子正要开口说话,猛然转过头去,神情复杂。

    几乎就在同时,年轻僧人也心生感应,举目望去,如临大敌。

    片刻之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两人不远处的一处檐角上,来人是名中年男子,身着一袭青衫,迎风而立,大袖飘摇。

    这名儒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背负着双手,视线先是扫过年轻僧人,然后落在红衣女子的身上,缓缓开口道:“如玉,这就是你看中的那个和尚?是块良材美玉,可想要发光成名,最起码也要等到二十年之后。”

    姓颜名如玉的女子嘴唇微颤,“师父”

    听到师父二字,年轻僧人顿时恍然,知道了眼前之人的身份,然后便是有些头皮发麻。

    来人正是玄教的副教主,慕容玄阴的亲传弟子,被完颜北月视为有望在二十年内登顶地仙十八楼境界的玄教宋青婴。

    也就是颜如玉的授业之师。

    面对这位虽然未曾登上天机榜却是天下间有数的宗师人物,年轻僧人的脸色微微发白,下意识地捏住手腕数珠中的一颗菩提子,哪怕明知道没有什么胜算,仍是郑重以待。

    一路从天海城赶到此地的宋青婴却是一笑,“小和尚,我与你的师父算是旧相识,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只要你主动离去,割舍了这段尘缘,就当是我欠你一份人情,如何?”

    于情于理都该一口答应下来的年轻僧人,在这一刻却是再难做到心如止水,反而是陷入到天人交战之中。

    忽然,一颗泪珠儿从红衣女子的脸颊上滑落,她望着和尚凄然一笑,“我这次来见你,本是想本是想与你一起走的。”

    一声轻响,好似是心弦绷断。

    不知何故,僧人失手捏碎了那颗菩提子,手腕上缠绕着的数珠散落一地。

第四百七十六章 长街上师徒父女() 
年轻僧人怔怔低头望去,手腕上由金刚菩提子串成的数珠已经彻底绷断,一颗颗菩提子掉落在地,在他脚下的地面上滚动着,甚是轻微的声音在寂静夜色中却是格外清晰。

    他沉默片刻之后,缓缓抬起头,望向立在檐角上的中年男子,脸上的神情格外坚毅。

    宋青婴背负双手,轻笑一声,“天机阁的蓝先生作有天机榜,除了世人皆知的主榜之外,还有一个副榜,上面所列的都是各路年轻才俊,宋某修为浅薄,在年轻时未能登上副榜,现在也未能登上主榜,甚是惭愧呐。”

    他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反倒是小和尚你,年纪轻轻就已经登上天机榜的副榜,曾经与剑宗的徐北游、道门的齐仙云等人并列齐名,却是比我强出太多,待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想来也一定能登上天机榜的正榜,是否能登顶三圣之列尚不好说,可一个天下十人总归还是有的。”

    年轻僧人沉声道:“宋先生过誉。”

    “过誉?”宋青婴微笑道:“算不得过誉,我之所以说这番话,就是要告诉你,你以后的路还很长,可谓是前程远大,万不要为了眼前的一时意气,自毁前程,有些话本不该我来说,不过既然说到了这里,那就一并说了罢,在你年轻的时候,许多视若珍宝的东西,未必就是值得,待你年长之后,经历的世情多了,回头再看,其实也不过尔尔。”

    年轻僧人缓缓说道:“小僧离开宗门时,师父曾经再三叮嘱,若是小僧有幸见到玄教的宋先生,定要以礼相待,聆听宋先生的教诲,方才宋先生所说的话语,小僧已经记在心中了。”

    宋青婴眯起眼,笑道:“记下了就好,不过记下是一回事,真正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小和尚,我已经把话说到如此地步,想必你也该知道怎么做了。”

    年轻僧人没有答话,只是双脚立定于原地,仿佛是老树生根,一动不动。

    宋青婴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冷淡道:“看来你是不愿听劝了。”

    年轻僧人双掌合十,低头道:“宋先生教诲,小僧铭记于心,只是小僧有小僧的道,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望宋先生见谅。”

    宋青婴说了一个好字。

    下一刻,他的身影骤然消失不见,然后出现在年轻僧人身前三尺处,只是一指,便轻描淡写地点在僧人的眉心处。

    刹那之间,僧人的身形巨震,一袭僧衣更是鼓荡不休。

    宋青婴面无表情道:“金蝉,你是佛门弟子中的佼佼者,我看在秋月禅师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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