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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那年那蝉那把剑-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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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四人又是议定了几个关键位置的人选之后,张雪瑶和秦穆绵先后离去,只剩下徐北游和冰尘。

    两人隔着一张石桌相对而坐,徐北游开口道“前辈,你看到了今日的剑宗,也看到了今日的道门,你还觉得剑宗和道门之间的胜负会如此悬殊吗”

    冰尘没有遮遮掩掩,直言道“若论真正实力底蕴,哪怕剑宗融合了闻香教,又有你我两位十八楼剑仙,仍是与道门相去甚远,不过若是算上道门内部的争斗,剑宗想要在一边一角胜过道门,不是痴人说梦。”

    徐北游不掺杂任何杂念地凝视着眼前这张没有被岁月留下丝毫痕迹的面庞,缓缓道“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那么以全局而言呢剑宗仍是没有半分胜算我不这样认为,当年道门能借着萧煜身上的大势实现他们所谓的千年大计,登上当世之巅,那么他们这次逆势而为,想要四分天下,同样有可能从山顶上摔下来,跌个粉身碎骨。”

    冰尘冷笑道“那你也太小看道门了,一兴一衰之间即是一个朝代,可道门经历了多少个兴衰起伏道门又立于世间多少年想要让道门粉身碎骨,单凭一个天下兴亡的大势,还差得远。”

    徐北游感慨道“我说此话的确有些孟浪了,我从未想过能将道门一棍子打死,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可是让道门由盛而衰,甚至是损失一位即将飞升的掌教,我却觉得大有可为。”

    冰尘面无表情道“当年上官仙尘一人一剑纵横天下莫有抗手,又如何你徐北游还比不上当年的上官仙尘,却想做上官仙尘都没做到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过好高骛远了”

    徐北游笑道“事在人为,关键就在于一个为字,若是想都不敢想,做都不敢做,那么这件事就永远也做不成。”

    冰尘忍不住皱眉道“你不过是汲取了剑宗十二剑的剑气神意才成就了地仙十八楼境界,想要再进一步几乎是不可能之事,难道你这把自己当成是千年不遇的上官仙尘了”

    徐北游的神色云淡风轻,“有些时候,不是修为越高就越容易成事,不说当年师祖他老人家是如何引下九重雷劫,就说我那位岳父和大舅哥,两人都踏足了十八楼之上的境界,饱览天上风光,老泰山差点打死天下第一人秋叶,大舅哥仅仅是一剑便让活了四个甲子的萧慎重伤,可又能如何呢他们两人还不是丢下大齐的基业早早走了所以啊,对于我而言,一个地仙十八楼的境界,再加上一把诛仙,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刚刚好。”

    冰尘瞥了眼立在徐北游身后不远处的剑匣,淡然道“诛仙当慎用,此剑号称天下攻伐第一的重器,名副其实,可也有一大弊端,那就是折损寿元,当年上官仙尘甲子之龄便已经满头白发,公孙仲谋八十之龄苍老不堪,皆是明证。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我在江都城外一战,你已经折损了一甲子的寿元,如果你不想英年早逝,最好听我一句劝,慎用诛仙。”

    徐北游下意识地捻起一缕白发,笑道“多谢前辈提醒。”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冰尘不满地冷哼一声,身形一闪而逝。

    徐北游独坐在竹林。

    有风吹过,竹叶沙沙。

第二百八十四章 老儒生和老武夫() 
    在江州和湖州接壤的边境地带,有一支庞大车队由东向西沿着驿路缓缓而行,车队并非商队,不见货物,倒是多有头戴方巾、身着儒衫、腰悬玉佩的读书人,这些读书人有老有少,老者已是杖朝之年,少者却还未及冠,一路行来,老人望着满目疮痍而频频悲叹,感怀战乱之祸,少年不知愁滋味,被江南风光吸引,仍是一路欢歌笑语,与老人们形成截然相反之态。当然,更多还是年轻的读书人,不同于老人的悲叹,也不同于少年们的无忧,他们更多是心怀壮志,想要建功立业,想要解民倒悬,甚至是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既倒,以至于名垂青史。

    除了读书人之外,还有十余名充当护卫的修士,修为不低,为首的修士首领是一位武道修士,筋骨如铁,血气似海,仅仅凭借这份威势,已是可以称之为武道大宗师。他之所以会出现在此地,是因为这些读书人中有一位他的老友,两人相识于大郑末年,虽然是一文一武,但却意气相投,曾经一起避祸于江南,期间多有来往,或谈论天下大势,或谈论诗书辞赋,最后结为通家之好,这位武道宗师的女儿嫁给了老儒生的儿子,不过也是不幸,两位老人都还健在,可属于晚辈的夫妻两人却已经早早故去。

    说起来两人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面,老武夫在大齐立国之后去了帝都定居,几次去江南都是来去匆匆,没来得及见过这位亲家,老儒生这些年留在江南著书立说,教书育人,传道授业,这么多年下来,不敢说弟子门生遍天下,但也有几位弟子高居庙堂之上,或是居于江湖精研学问,而这次随行的年轻书生则都是他新近几年来所收的弟子。

    这次江南乱起,江州被生生隔绝成为一方孤地,湖州更是成为魏王和江南后军决战的主战场,为避战祸,老人打算带着学生和书院前往蜀州投奔一位老友,便请自己的这亲家作为护送,老武夫二话没说,护送书院一行人从江州进入湖州,然后再从湖州去往蜀州,至于到了蜀州之后,老武夫便要返回湖州,因为他与老儒生的那位老友不是一路人,甚至还略有宿怨,虽然谈不上深仇大恨,但能不见还是不见为好。

    毕竟先前蓝韩党争时,他这个赳赳武夫是明确无疑的韩党之人,而老儒生要去见之人,则是当年的蓝党领袖,蓝相爷蓝玉。

    放眼整个儒门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儒生轻声道:“转眼间又是一年春至,本该是万物生长的好时节,可今年却是个死人的季节。”

    老武夫脸色漠然,不曾言语什么。他是见惯了生死的人,经历过那场波及到整个天下的十年逐鹿,对于眼下这场江南战事,不但无动于衷,而且还有些不以为然。

    老儒生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这个时候,你应该留在帝都,而不是躲在江南,你不跟在身为当朝阁揆的韩瑄身边,而是来我身边,于事何益?”

    老武夫似乎有些烦闷,冷哼一声,“萧家的人都已经死绝了,只剩下一个女娃娃,我留在那边也是徒耗时日,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国家大义,你应该知道,我本是大郑朝的人,如果真要讲究这个,我早该战死在直隶州的渤海府。”

    老武夫深吸一口气,喃喃道:“天下分合,与我何干。”

    老儒生摇头一笑,不再说话。

    马车中陷入到沉默,片刻之后,一名修士来到马车外向老武夫禀报道:“老祖宗,在前方二十里处发现了魏国骑兵的踪迹,大概有数百人,不出意外应该是冲我们来的。”

    老武夫嗯了一声,示意这名修士退下。

    然后他抬头望向老儒生。

    老儒生摊开手掌,笑道:“素闻这位魏王殿下礼贤下士,如果不出意料,这些魏国骑兵应该是来‘请’我去见那位魏王殿下。”

    老武夫有些无甚所谓。

    哪怕威震江南的魏王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这可不是他目中无人,或是依仗自己老友的偌大名声,而是自恃其顶尖武力,别说区区几百人,就是几千人,上万人,他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对于寻常人而言,万人敌只是故事中的传说,可对于老人而言,他自己就是万人之敌。

    既然为首的两位老人没有多说什么,那么其他人也不敢自作主张,于是一行人就这么视魏国骑军如无物,继续向前而行。

    正如老儒生所说,这些骑兵是奉了魏王的谕旨,恭请老儒生去面见魏王,没有魏王的命令,又哪敢擅自动手,若想要直接拦路,书院这边有十余名修士,也颇为棘手,他们只好远远吊在后头。

    车队继续前行,后面吊着的骑兵也越来越多,在经过大江之畔时,多加了一千骑,在进入湖州境内时,再多一千骑,同时又有奉了魏王谕旨赶来的数百骑。

    已经足有三千骑。

    这已经不是区区十余名修士可以阻挡的庞大力量,所以这支骑兵的统领决定拦住书院的车队,不能放任他们继续前行。

    三千骑兵驻马而立,如山如林。

    书院的车队不得不停下。

    车厢中老儒生叹息一声,“这位魏国之主终于还是要用强了。”

    一直不苟言笑的老武夫破天荒地露出一抹玩味笑容,“这不就是你请我过来的原因?”

    老儒生微微一怔,然后摇头失笑道:“你啊,你啊。”

    老武夫笑了笑,“我既然来了,那就得帮你赶走这些拦路之犬,不然我岂不是白来一趟。”

    话音未落,老人已经瞬间消失不见。

    三千骑军的统领眺望着书院的车队,握住缰绳的手指关节却是微微发白。

    此时在他身后有三千骑军,很多吗?

    他还是觉得有些少了。

    一位堂堂儒门大先生,又岂是那么好拦的?

    就在这时,他忽然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死死握紧缰绳。

    只见一位老人缓缓走出车队。

    老人一步踏出。

    仅仅一步,却是天摇地动,大地轰然坍塌,数百骑兵瞬间人仰马翻,后面的骑兵再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与此同时,又有一名白发年轻人出现在三千骑兵的身后,一剑拦路。

    当骑兵统领回头看见那名白发年轻人后,顿时面露绝望之色。

    他如何不惊惧绝望?

    身后之人可是一人一剑便让道门镇魔殿支离破碎的徐北游啊!

第二百八十五章 先行者和后来人() 
    仅仅是两人便让三千骑兵鸟兽而散。

    两人没有大开杀戒,只是擒贼先擒王之后,又轻描淡写地斩杀了数百骑,这三千骑军便毫不犹豫地四散奔逃。不多时的功夫就跑得一干二净,这一战算是雷声雨点小。

    那位领兵统领没死在让他心惊胆战的徐北游手中,却被那位老武夫一拳生生打成血雾,什么也没能剩下。

    书院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心神激荡,他们一直都知道山主的这位老朋友很厉害,可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他们没有太明确概念,直到此时此刻,他们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位被山主称作老武夫的老人,竟然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万人敌。

    晃膀撞天倒,跺地震九州。

    武夫极致,不外如此。

    有了这位万人敌的光彩夺目,那位后出现的白发年轻人就没那么显眼,在三千骑兵溃散之后,这位年轻人也顺理成章地加入到车队之中。

    不过让书院众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位年轻人竟还有一位女子同伴,两人俱是满头白发,俱是佩剑,站在一起,倒是颇为般配,不过不同于年轻人的温和,这位白发女子气态冷冽,只是抱剑独立,不曾多发一言。

    老武夫望着这个年轻人,神情略显复杂,挥了挥手,示意车队先行。

    从马车中探出身来的老儒生点了点头,示意马夫再次驱马前行。

    待到书院一行人缓缓前行之后,徐北游终是开口道:“怎么老了这么多?要不是这一身绝不可能作假的萧家拳意,我差点没能认出你。”

    老武夫,或者说是离开帝都的赵青,淡然道:“没了天子气运的补益,自然会显现老态,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不然你以为我过去为何要长年待在帝都城中?”

    徐北游了然地嗯了一声。

    他这次本是要赶往湖州两襄,要接回滞留在那里的张雨萍一行人,只是在中途感受到赵青的气息之后,才临时起意来到此处。一来是他与魏王萧瑾之间已经没有调和余地,不必再遵循什么万事留一线的规矩,能出手时便出手。二来也是想着再见一见当初不告而别的赵青,试试能否说服赵青重回朝廷,毕竟这么一位武道大高手,拥有丝毫不逊于道门尘叶的惊人战力,能够起到的作用极大,哪怕是不用他出手,仅仅是坐镇某地,也能有极大的威慑力,让人忌惮三分。

    徐北游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赵师傅当日离开帝时,我恰巧不在帝都,未能挽留一二,甚是遗憾。”

    赵青摇头道:“自从萧玄和萧白父子身死之后,萧氏已然绝后,那么当初我与萧煜定下的承诺自然不用再去遵守,至于道门如何,大齐如何,这个天下又如何,我也不想再管,我只想着在有生之年走到武道之巅,看一看九天之上的壮阔风景,如此便已经心满意足。”

    徐北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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