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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那年那蝉那把剑-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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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胜哀也!

    其中滋味,当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也正因如此,他早早便郁郁而终。

    萧羽衣望着丈夫的画像,有几分难言愧疚,当年她嫁给秦显本就心有怨气,依仗娘家的滔天权势,自然是不会将这个傀儡皇帝放在眼中,极尽欺压之事,当时偌大一个皇宫,竟是皇后娘娘说一不二,而皇帝陛下的话无人去听的可笑局面。

    及至后来,萧羽衣逐渐心平气和,对丈夫也就没了那么大的怨气,可惜那时候的秦显已经是病入膏肓,任凭再多名医也是回天乏力,他走之后,萧羽衣才猛然发现自己竟是有太多话想说却没来得及说出口。

    萧羽衣将目光转向第二幅画,是一张一家四口人的画像,这也是唯一一张不是出自她手的画作。

    萧煜、林银屏、萧羽衣,以及还在襁褓中的萧玄。

    那时候的父皇还未称帝,那时候的她也未曾嫁人,那时候萧玄刚刚出生不久,一家四口人在中都的凌风阁中,由艾琳娜代笔所画。

    第三幅画,画得是襁褓中的萧知南被林银屏抱在怀中,正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张望,那时候的林银屏已经步入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光,对于这个肖似自己的孙女却是格外喜爱,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宠溺之情。

    后面的画,大多都是萧知南的画像。

    萧羽衣膝下无儿无女,一直将这个与自己亲厚的侄女视作亲生女儿,她不希望这个优秀的侄女走上自己的老路,她更希望萧知南能安安稳稳地嫁人生子,然后平平淡淡地好好生活。

    萧羽衣将书房中的画卷一幅幅看过,一幕幕追忆也随之浮上心头,世道如此,在以后,可能会有女子翻身做主的一天,可在当下,女子却仅仅只是男子的附庸。

    对于女子而言,在过往经历中有那么多的波澜壮阔,未必就是好事。

    她当然知道这个侄女参与朝政,游走在各方之间,尤其是她手握牡丹,其影响力已经不仅仅是一位公主那么简单。

    各朝各代,不乏有权后掌权,太后垂帘,可历来公主掌权的,总是逃不出一个谋反被诛的下场。

    如果萧知南继续一意孤行下去,注定难以回头。

    萧羽衣不希望本就不甘被命运摆弄的萧知南和那个野心勃勃的徐姓年轻人一拍即合,然后走上一条不归路。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电影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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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戏词有误慕容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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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江都的徐北游再如何秋风未动蝉先觉,也感受不到一位从未见面的长公主殿下的沉重心思,就算知道那位长公主的心思,他也不会有如何改变,甚至还会颇为认同萧羽衣的看法。

    他,徐北游,一个立志做人上人的人,说得好听些,叫做志向高远,说得难听些就是野心勃勃,所以站在萧羽衣的立场上来看,两人并不般配,徐北游未必会甘心做一个驸马,退一步来说,两人真得能够做到相守相望、齐心协力,那才是真正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一个狼子野心再加上一个心有不甘,两个人会走到哪一步?

    天知道。

    一个上位者应该做好的是用人,而不是事事躬亲,徐北游安排好一应事务之后,身体上丝毫不觉半分疲累,精神上却是有些劳乏,推掉了几个登门拜访之后,独自一人出门前往乐音坊。

    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是否有护卫随行,若是真遇到能置他于死地的高人,再多一些护卫也是枉送性命。

    来到乐音坊,他没去那些广为人知的大戏园子,而是到了一个门庭冷清的小戏楼,这个时候的戏楼里空空荡荡,除了正中的一张桌子,其他位置都是空着。

    徐北游进戏楼的时候,台上已经开戏,一个身段婀娜的小旦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

    一人坐在正中的桌子后面,背对着徐北游,一边吃着桌上的糕饼瓜果一边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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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北游径直坐到那人旁边。

    那人瞥了他一眼,然后把视线重新转回到戏台上,淡然道:“地仙境界,了不起。”

    徐北游摇头道:“在前辈面前,算不得什么。”

    那人轻轻剥开一枚瓜子送入嘴中,目光仍旧是盯着戏台,“现在也许算不得什么,日后可就难说了。”

    徐北游苦笑道:“有些事等不到以后,就在当下。”

    那人忽然皱了皱眉头,抬起右手。

    戏台上的锣鼓声和唱腔戛然而止。

    他缓缓说道:“刚才的词应是柳郎,不是刘郎。”

    “字虽同音,却不同调。”

    “重新唱。”

    戏台在短暂的静默之后重新开戏,又是一连串徐北游听不太懂的鼓点和唱腔。

    台上的角色越来越多,锣鼓点也愈发密集起来,整场戏渐入佳境,他不再与徐北游说话,而是闭上眼睛,专心听戏。

    徐北游也没有要打扰他的意思,就安静地坐在一旁陪他听戏。

    时间渐渐过去,天色渐晚,戏楼里也暗了下来,有人开始掌灯,不消多时,整个二楼都挂满了大红灯笼。

    徐北游下意识地取出一块从刚刚漂洋过海来到江都不久的怀表,打开表盖看了一眼时间。

    刚好是酉时四刻。

    再有三个时辰便是二月初二。

    有诗形容春雨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正当这个天色完全昏暗的时候,一场春雨悄然而至,雨声沙沙。

    在这个初春时节的夜晚,整座江都都透露着一股子诡异,本该早早关上的神策门大敞着,却不见半个守门甲士。

    这个时候有一行僧人从神策门缓缓步入江都,身影在细密的春雨中若隐若现。

    同时各大坊市间也出现了成群结队的修士集结,在这场春雨中静静肃立。

    就在三个时辰前,杜海潺和秦广王已经返回江都,如果不出意料之外,张召奴此时也在江都城中。

    戌时时分。

    徐北游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掌心的怀表,神情平静地望着戏台。

    此时的戏台上已经演到了这出戏的最后一折。

    天元坊中的秦府灯灯火通明。

    三名女子站在庭前,庭院中慢慢是人,他们都是三大宗门在江都城中的真正精锐。

    与此同时,一名白衣僧人孤身走在道术坊湿漉漉的街道上,双手合十,任凭从天而落的雨丝打湿自己的头皮和僧袍。

    戏楼中的戏终于步入尾声,那人也终于从戏中回过神来,聆听着楼外的夜雨声,雨势似乎有越来越大的倾向。

    他并不在意,平静温和道:“有些事情,苦苦相求而不得,等我已然要放弃的时候,它又主动送上门来,世事无常多变,莫过如此。

    徐北游轻声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那人笑了笑,问道:“有没有想过做江都之主?”

    徐北游微笑道:“想过。”

    “真是好大的志气。”

    “仅仅是想想而已。”

    “只要想了,就有可能去做,只要做了,就有成功的可能。”

    “有成,就有败。”

    “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你该懂,成了就是志向,败了就是野心。”

    “其实,前辈你的志向更大。”

    “怎么说?”

    “我只是想要一个江都而已,您却想要偌大的天下。”

    “天下?”

    “亦或是修行界。”

    “志向这东西,就像野心,总是一点点变大的,谁也不是刚出生就气吞万里如虎,就拿当年的萧煜来说,他初到草原时绝不敢奢求日后的君临天下,恐怕要等他做了西北王之后才能生出做皇帝的念头。”

    “前辈所言甚是,最近我读了一些宗内记载,遍观萧皇逐鹿天下的十年,前五年更多是身不由己,应该是时势造英雄,第五年是个关键,在这一年萧皇校兵称王,自此之后,主动权便到了萧皇的手中,南征北伐,都是由着萧皇的意志而行,所谓英雄造时势应是如此。”

    “年轻人,难道你还奢望自己造时势不成?”

    徐北游笑而不语。

    不知何时,戏台上的戏子连同锣鼓班子都已经退了出去,周围一片死寂,偌大一座戏楼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与公孙仲谋不同,与上官仙尘那些老辈人也不太一样,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在如今的小辈中,只出了个萧白,很没意思,现在又多了个徐北游,有些意思。”那人略微感慨道。

    徐北游自从踏足地仙境界之后,心境也与以前大不一样,不敢说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也越发有宠辱不惊之态,微笑道:“新老交替是大势所趋,我常常听这么一句话,新人想上去,就有老人要下来,如果老人不愿意下来该怎么办?那就只能分出个你死我活。”

    “是啊,你死我活,你活我死,没有半分容情的余地。”那人望着徐北游轻轻叹息一声,毫无征兆道:“你去见一见张召奴,亲自劝他一次,让他离开江都。”

    耐着性子听了大半天戏的徐北游脸上终于是有了笑意。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电影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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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借公子头颅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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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老话叫做斩草必除根,方能以绝后患。

    张召奴的“根”实在是太大太深,徐北游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与张召奴打生打死,即便他能依仗自己手上的资源侥幸杀了张召奴,先不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除根”也是一件天大的麻烦事。

    可他又不愿与张召奴讲和,因为讲和必然要有妥协和退让,刚刚在江都站稳脚跟的徐北游不愿意有半分妥协和退让。

    如果能让张召奴知难而退,那是再好不过了。

    戌时二刻,徐北游离开戏楼,派人传信给吴乐之,再由吴乐之通知张召奴,他约张召奴在子时见面,至于地点,则由张召奴来定。

    张召奴的回话很快,只有简短的三个字,长乐亭。

    徐北游知道这个地方,是江都城外三十里的一座亭子,为何会被叫做长乐亭,现已无从考据,只知如今被当作送客亭来用。

    之所以让张召奴来定见面地点,也是徐北游表明诚意,毕竟张召奴是天下第九人,总不能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设伏。

    徐北游知道谨慎二字,却不知道害怕二字,这次他决定只身赴会。

    戌时四刻左右,徐北游抵达长乐亭外,此时亭中已有一袭青衫,背对着他负手而立。

    “张宗主。”徐北游停下脚步首先开口道。

    张召奴转过身来,微笑道:“徐公子,没想到你竟然是单刀赴会,好胆量。”

    他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几分由衷的欣赏之意,“年纪轻轻便踏足地仙境界,了不起,不愧是剑宗首徒。”

    不得不说,若是抛开纷争成见,忘记这段时间的针锋相对,张召奴还真有些欣赏这个年轻人,同样都是出身微末,同样都是少年得志,也同样都是背负了一个宗门的兴衰荣辱,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张召奴。

    张召奴可以在江北呼风唤雨,那么日后的徐北游未尝不能俯瞰江南。

    徐北游摇头道:“比不得张宗主,我能有今日成就,终是承前人之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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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召奴笑了笑,不置可否,转而道:“今天徐公子想要与我谈一谈,那我们就谈一谈,我也不妨明说,张某人平生夙愿无非就是将昆山送入九流之列,放眼如今的九流,天机阁和暗卫府的背后有朝廷,金刚寺和摩轮寺又都与佛门牵扯不清,草原萨满教更是恨不得与王庭权贵穿一条裤子,数来数去就还有巫教、剑宗、白莲教和闻香教,若是公孙宗主和上官青虹在世,张某万不敢打剑宗的主意。”

    徐北游平静道:“张宗主此举却是不太光彩,有欺负孤儿寡母之嫌。”

    今日的张召奴比之往日少了三分迫人威严,多了三分自在从容,闻听徐北游此话后,大笑道:“一个地仙十重楼的寡母?一个马上就要踏足地仙三重楼的孤儿?徐公子,你们这对孤儿寡母不欺负旁人就已经不错了,天底下谁会说我张某人欺负孤儿寡母?”

    徐北游笑了笑,自嘲道:“这么说的确有些不要脸皮,不过张宗主,非要这么不死不休吗?平心而论,我不想与您为敌,半点都不想,我只想好好经营江都这一亩三分,然后有朝一日去趟帝都,仅此而已。”

    张召奴微笑道:“说说看。”

    “张宗主你应该知道,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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