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宫在修真界的建立及发展-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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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事,你想听吗?想听我就讲给你听。”郑浩然突然想卖个关子。
“不想。”好吧,祁芫无比的不愿意配合郑浩然突如其来的兴致。
“……”一时没话好接的郑浩然,“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郑浩然哭笑不得。
“爱说说。”不说,滚倒是不用你滚,其实祁芫也没啥兴趣一定要知道。这么想着,祁芫已经歪到郑浩然怀里去了,热乎乎又软硬适中的胸肌总是比没多少肉的肩头靠起来舒服。
郑浩然最对付不来祁芫的亲昵攻势,想只猫似的挠你一抓子用的还是米分色的肉垫,简直不能更萌。满足的保住祁芫蹭蹭脸,郑浩然觉得还是亲亲他会更开心,然后嘴唇被冰凉凉的指尖挡住。
“你干什么呢?烦!”祁芫皱着眉不开心,翻了个身从郑浩然怀里溜了出去背对着他。
郑浩然大手一挥就把人给捞回怀里了,圈住祁芫的细腰贴着耳朵说话:“我还没有和你讲讲灈骞和他朋友的故事呢,你可别跑。”
暖烘烘又潮乎乎的感觉顺着耳朵刺啦一下过电似的跑遍全身,祁芫背上一炸不由绷直了脊背,可箍在腰上的手臂又熨得他腰软,很快祁芫又整个人塌了下来,背老老实实的贴在郑浩然的怀里。郑浩然咧嘴无声傻笑,不过很快清了清喉咙,开始给大猫咪讲故事。故事的主角是灈骞的那个朋友。
清廉笙打算这一辈子就叫清廉笙这个名了,上一辈子那个伴随着荣耀与崇拜的名字她没那个打算去找回。可能是**的感觉太痛苦,痛到她开始怕了吧。涅槃火凤清光是清光,又怎么会同一个人类女子扯上关系?沉下心来想要重新开始的清廉笙如是想。
清光背负的责任已尽到,甚至赔上了一条命,其他的又何必再想?过平静的日子又哪里会不好。要说哪里适应也就是性别了吧,做了几千年的男妖这一转世就成了个姑娘!在知道现在身体的性别后,还没有新名字的清光几乎是崩溃的。
这具崭新的躯体是一个堪堪出生的婴儿,但不是清光夺舍,他一恢复意识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娘胎里待着了,字面意思。在娘胎里的几个月清光琢磨着,他这应该是灵魂重新投胎了,可能因为自己生前是涅槃火凤,带着涅槃两字自然有着重生的意味。于是清光能保留意识在新的母体里重新孕育一回,虽然是从卵生变成了胎生。
遗憾的是,清光这辈子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去世了,甚至来不及等到清光睁眼。清光的父亲,耒耜山的掌门清蒜,在痛失爱妻后好歹没崩溃,将满腔的爱意投注到了新生的清光身上,成了一名光荣的女儿奴。对了,这时候的清光就不再是清光了,人称也该改成她,她作为清廉笙的一生开始了。
男转女带来的各种麻烦在时间的消磨下也就习惯了,清廉笙开始享受起如今的生活。她有一个爱他如珠如宝的父亲,生在一个小有名气的修真门派里,不为生活所苦没又平静没有灾祸,这样安逸的日子会让人沉醉,特别是他这样,前一生过得安来自波澜壮阔这辈子又不打算重蹈覆辙的人。
等知道自己旧日的友人都下落不明,清廉笙已经过了数年没心没肺的日子了。原以为自己不过是重新活了一次,谁成想自己是活在了所有血雨腥风都成了史书上轻描淡写一带过的以后。自己的过往如同是大梦做了千年,轻飘飘一点,呼吸间就能散个干净。此时的她却连忧伤一把都找不到寄托。
已非此间人,何论此间事?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同过去了断了,嘴上说着已经不想再同清光的一世扯上关系,但真正已经回不去了的事实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摆在眼前,清廉笙才发现藏在心里很深的地方的依恋。怎么能不依恋呢?那是生活的千多年的时代,是一辈子同甘共苦的友人,付出的情感又岂是那么好收回的?
她的失魂落魄虽掩藏的很好,但在爱他的人眼中却无从遁形。清蒜掌门成日带着女儿修炼又怎会不知爱女正被什么烦恼着?女儿太聪慧会让做父亲的很没有成就感,但再聪慧的女儿也不会少了父亲的担忧。清蒜认真同清廉笙谈过,他不知道清廉笙在因什么烦恼,也不会强求她说给他听,但清蒜要告诉清廉笙的是,在外面有了烦恼没关系,回家好了,回家了就能安心了。
清廉笙这才明白了自己内心里那份从没有过的安稳来自哪里,原来有家是这种感觉,原来自己在失去了很多之后又得到了更多。一直以来的茫然失措在顷刻间瓦解,抬手保住自己胖胖的父亲,清廉笙很安心。再给她一点点时间,不用担心,她会很好的。
“然后,你好像漏了点什么关键的东西没有告诉我。”听完一个平淡的故事,祁芫敏感的找到了其中的背郑浩然漏掉的关键。
“这个我打算留在最后给你说的。”郑浩然连忙表明他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
“那你说吧。”祁芫就静静的看郑浩然会带给他什么意外的消息。
“故事的主角是灈骞的友人,你能联想到什么吗?”郑浩然在讲述的时候特意抹去了人名,算是一点小小的恶趣味?
“灈骞的友人?”祁芫有些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郑浩然。
“看来你有了猜测呀。不要摆出这样不敢相信的表情,你可以再大胆一点。”郑浩然一脸坏笑。
“那个清廉笙是我爹?”祁芫几乎是在用吃人的眼神看着郑浩然了。
“对了!”郑浩然没细祁芫在说什么,飞快说出准备好的话,祁芫一脸吃了老鼠的表情。眨眨眼睛,郑浩然这才回想起祁芫说的猜测是什么,心里一噎。
“哈哈哈!”笑的房顶都要震动了,“阿芫这是怎么猜的,太,太,不行,让我笑一会。”郑浩然笑的身上发抖,脸埋在祁芫的肩窝里。
祁芫面上一红又羞又恼:“该死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恼羞成怒的祁芫这回真上爪子挠人了。
郑浩然噗哈哈哈的和祁芫闹腾,等祁芫有些气喘吁吁了,为免他累着也不同祁芫闹了。一把攥住祁芫的两只爪子,郑浩然把人抱回怀里安抚:“别生气别生气,我来给你解释清楚。清前辈其实是当初的涅槃火凤清光,他应该很快就来看你了,记得乖乖打招呼呀。”
被郑浩然教育小朋友的强调再次惹毛的祁芫又是一爪子挠上去,猝不及防,郑浩然脸终于成功被祁芫挠花了。
第一百二十章 ·怎么称呼()
第一百二十章·怎么称呼
“那个,我这样去见祁阵的儿子会不会失礼?”走到了半道上清廉笙却拐个弯想走,她觉得此刻自己有点太草率了,居然连给小辈的见面礼都没有准备,还是折回去看看有什么能送的好了。
灈骞一把抓住毛毛躁躁就想溜回去的清廉笙,他实在不知道这人在折腾什么,瞧这幅小题大做的样子。“你这是干嘛呢?都到人家门口了你还往回折,有什么好怕的,人家祁芫又不会吃了你。”
“可我毕竟是做长辈的,总要有个长辈的样子吧,谁都跟你似的没事就和小辈厮混在一起,以前我都懒得说你!”清廉笙很是不满意灈骞说的话,她想对祁芫好一点,想给对方留个好印象,也给这千年来的不闻不问做个补偿。也算是她替祁芫那无缘得见的爹尽一份心力,虽然可能没什么用。
“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祁芫他已经和他爹见过了,哪有你想象的那样凄惨。”灈骞也是服了这老友了,之前就是一个思虑过重的性子,这一转世更是在胡思乱想当面卓尔不群,难道是性别优势所致?灈骞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赶快挥走。
“祁阵他不是成了密地的守护者了吗?根本不可能跑出来见他儿子呀!”清廉笙自特别清楚密地的规则,因该说三个仙兽余脉都跟清楚密地的规则,给了你的就要拿回去,半点情面不讲,祁阵怎么可能在成为守护者后还能自由出入。
“你去问问你大侄子祁芫不就什么都清楚了。”灈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会不知道?”清廉笙才不相信灈骞的话。因为灈骞说谎的时候就会抖腿,这个臭毛病到了现在还没能改过来。
“我反正不知道,你要知道找祁芫去呀。”灈骞是打算抵死不从了,也是在变相的刺激清廉笙去看望祁芫。
明知道灈骞是个什么德行的清廉笙还真拉不下脸来同他耗,气哄哄瞪这个睁眼说瞎话的灈骞一眼,清廉笙将之前的各种顾虑抛在了脑后,一鼓作气去敲开有祁芫在休息的屋子。砰,砰,砰。
“来了,稍等。”屋里传来声音,很耳熟,是刚才一直在同清蒜掌门还有她谈天说地的郑浩然郑宫主。他怎么会在祁芫房里?
没来得及细想,红漆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郑浩然现身门内笑着同他们打招呼:“灈骞前辈,清前辈,是来找祁芫的吗?稍等,他才睡醒还没来得及整理衣冠。”然后客客气气的关上了门,在两人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
“他怎么在祁芫的房间里?”清廉笙惊讶的问。
“很奇怪吗?以前我不也经常在你屋里住。”灈骞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也许真是自己小题大做了?清廉笙如是想。
灈骞觉得还是暂时先别告诉清廉笙,祁芫和郑浩然的亲密关系为好,总不好在他刚知道祁芫是祁阵的孩子后立马提祁芫的感情问题,这不是添乱么。给个缓冲期会比好。不待灈骞多想,很快卧房的门又被打开了,这下出现在眼前的就不只是郑浩然了,还有略带病容的祁芫。清廉笙这是被迎接了啊。
清廉笙看着那张同祁阵有几分相似的脸,嘴唇抖了抖就要忍不住开口,开口说什么呢?我是你父亲的朋友,你可以喊我叔叔……不对,好像有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们去院子里聊吧,卧房里不大适合聊天。”郑浩然的开口让清廉笙没能第一时间同祁芫说上话,松口气的同时清廉笙肯定了一个念头,这个郑宫主真不大讨喜,总之她不喜欢他。
四人移步宽敞的院子,有花有树还有挂了果的菜园子,耒耜山果然不愧是以耕作为修行的古老门派,一方小院子也充满着朴实又有生活气息的门派特色。秋日的清风吹过,鼻尖充斥着田园式的气息。通俗点来说就是翻了地又浇了肥的菜园子气息,特别的接地气。果然,耒耜山是最不像修真门派的修真门派了。郑浩然默默揉了揉鼻子,天然农家肥,耒耜山的弟子也怪不容易的。
四个人就这么一本正经的在院里的石桌石椅上这么一座,相顾无言。郑浩然有给祁芫准备软垫子,不过郑浩然自己已经觉得屁股有些硌得慌。总不能就这么相顾无言看谁熬得住吧?但在清廉笙探照灯一样的视线下,他还真不好开这个口来打破沉默。于是希望就寄托在了灈骞身上,郑浩然飞个眼神暗示。
“啊,那个既然都在,我们也好聊聊,清,清廉笙,你不是说有话要同祁芫讲的吗?”灈骞明确领会了郑浩然的暗示,积极主动的打破僵局,虽然差点卡在怎么称呼如今的老友这点上。
“……”被点名的清廉笙怔了一下,其实她一直都在注意着祁芫,不过在郑浩然忙前忙后给祁芫又是铺垫子又是披外套后,她就跑了个神,开始思考郑浩然到底是祁芫的什么人。清廉笙已经自动代入了长辈的角色,自然对自家孩子身边走得近的人有着强烈的好奇,换句话就是对自家孩子的保护欲在作祟。
祁芫不太高兴的皱眉,自己已经做好了同不负责任的老爹的朋友接触的准备,怎么对方倒是盯着郑浩然看了起来?坐着的软垫再柔软舒适也留不住祁芫了,他开口:“没什么好聊的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清廉笙后悔不迭,怎么就光跑神去了呢?还惹得祁芫不开心,一定是那个郑宫主的错,“你叫祁芫是吧,我是你父亲的认识很久的朋友,你可以喊我……”卡壳了。清廉笙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对呀,喊她什么呢?她怎么就没事先想好该让祁芫如何称呼自己这个问题再来呢?
祁芫脑子一转就知道清廉笙在纠结什么,看别人为难自己就有点小开心的恶趣味让他施施然坐了回去,不过祁芫也不是真把别人的尴尬当有趣,他适时的解了个围:“姑姑。”
“呃,自然这么称呼我没错,”清廉笙把冒出头的一点点违和压回去,“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没能在你长大的过程中帮上忙,姑姑给你道歉。”清廉笙很快适应了这个称呼,又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歉疚坦白。
“不用,不是您的错,”祁芫微微垂下眼睑,“再说,您这一辈子还没我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