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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纯阳宫在修真界的建立及发展-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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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灈骞的兴致勃勃瞬间就冷了下来,好似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阴影,郑浩然觉得他应该问了一个很糟糕的问题。

第一百一十八章 ·回忆继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回忆继续

    人的过往也不过如此,有苦有甜却点滴难忘。在某一天忽然被你忆起,不是被苦涩侵袭了心肺,就是有温馨回荡在脑海。最是无情旧年事,梦魂还倚夏时姝。郑浩然或许不能感同身受却也理解灈骞的难以启齿,有时候故事只是故事,但对故事里的人来说那就是活生生的历史。修真界的浩荡烟火从初世界至今沾染了数代修者,那些历史的变迁对于有着漫长生命的他们,就是在亲历后还要承受变化带来的结果,无论是不是期待中的那个。

    对于生命远扬的妖修三贤来说,变化的世界让他们措手不及也毫无防备。就像是在一夜之间头顶的天空就换了一片,熟悉的世界就翻了个个。欣欣向荣的背后掩藏着的真相就像是把耻辱的钢刷,刷的他们遍体鳞伤血肉模糊。自己的付出就像是喂了恶狗,还反被狠咬一口染上疯病。

    被打怕了的人修用起了从古至今无往不利的阴谋,关于仙兽灭绝的各色流言在人群中传的火热,真正知道真相的缄口不言,一知半解还夸夸其谈的数不胜数。这等敏感的言论怎能不引起灈骞三人的注意?原本稳固的妖修联盟开始动摇,人修开始了猖狂的反击。妖意味着绝好的材料,意味着修行上的大垫脚石,屠杀与报服的疯狂压倒了被反击之下艰难诞生的理智。

    事情再度变得不可收拾,道,魔,妖三股洪流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整个世界都不可避免的灾厄。这时候少有人冷静了下来,祁阵确是其中之一,他理智的看到了混乱会带来的恶果,虽难以放下芥蒂却还是站在了妖修这一边。与此同时,人修中崛起了一股不可忽视的新生力量,这股力量的宗旨天真的超乎人的想象,要建立一个稳定有序有统一标准的修真界。

    在那时的修真界所谓秩序就是杀,不服,杀,有仇,杀,看不顺眼,杀。杀伐之气肆虐整片土地,往日有过的和平繁荣犹如镜中花水中月,是真实过的幻想。但这样简单又难以达成的梦想却在缓慢又不容置疑的发展了起来,很多人对此视而不见但祁阵看到了它,更看到了未来。

    与势力的主人隐秘的接洽后,祁阵打心底里有了敬佩的人,虽然他总是嬉皮笑脸又手无缚鸡之力,瘦弱的好似风吹就倒,但祁阵见识到了对方难以比拟的强大内心。他成了他的信徒,将文明与法治两个陌生的词汇记在了心底。

    灈骞见过那个瘦小的男人,那人有眼疾,视物模糊,所以他看着别人时会尤为认真,他总是容易激动,激动起来会说些谁也不明白的话。他会为了一个小问题不眠不休,寻找解决的办法,更是为了整个修真界呕心沥血,清扫盘根错节的旧势力残余,理顺民心,构建他心目中的理想世界。

    这个男人在亲自描绘了一个新世界的架构后却突然离世,没有给任何人准备的时间。灈骞一直记得得知那男人死后祁阵瞬间灰败的面色。建下如此伟业的人他的葬礼却简陋至极,因为他自己是如此要求的。还活着时他同人说起过,希望死后能够看着这个世界走向他所希望的方向,他还没有走遍过整个修真界,他想死后让自己的骨灰撒遍大地,也算全了他的心愿。最后他的心愿已了,却让惦记着他的人连祭拜都没有方向。

    也许是人心的贪婪太过于难耐,当局势快要完全稳定时最后的爆发应了生性敏感的清光所想,惦记着仙兽密地的各方势力连血海深仇都能够抛弃,狼狈为奸的他们找到了三人最冲动易怒的灈骞,他们下了个完美的套,利用灈骞对妖修的责任之心引诱他上钩,仙兽密地暴露在了人前。

    灈骞怎么也忘不了对方贪婪丑陋的嘴脸,永远也不愿回想自己那时的错愕与恨意。与算计灈骞同步的是对新生成的修委的攻击,铺天盖地的敌对者齐齐攻向了修委当时在中呈的总部。犹如两头烧的蜡烛,敌人的计划很成功的让事态朝着他们想要的方向发展。修委众人的精神支柱刚刚离世,正是士气低迷之时,也是绝好的反击机会。

    但修真界如今的发展来看,自然那场最终之战的胜者是修委一方。这也是灈骞最不敢回想的痛处。对于整个修真界的人来说,那场战争之后便是新生,但于他来说,那是地狱。

    缺少防备的修委一派在短时间内很难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局面一时难以控制。眼见着猖獗的敌人就要得到胜利,最终逆转战机的是清光。涅槃火凤有着一项独有的天赋能力,鼓舞。当涅槃火凤燃烧自身在天空中回环舞动,黑暗与鬼祟都将无所遁形,而心中有正义有信念的人则会受到鼓舞,一往无前无可匹敌。

    战场上厮杀声震耳欲聋,天空中火凤起舞与日争辉。待到尘埃落定,昔日美丽端方众人敬仰的清光大人已经化作星点余烬,唯留一颗在烈日下也光华璀璨的晶石,供人凭吊。而当正面的战场结束,背后的阴谋也被险险阻截,但这又是牺牲了谁?

    祁阵在灈骞遍体凌伤奄奄一息的紧要关头赶到,他接替了灈骞守卫血脉中的故乡。仙兽密地是他们三人抵死也要护住的地方,他们生于此长于次,就算死也要藏在这里,又岂容不怀好意之人染指!但能够重伤实力全盛的灈骞,这些人又怎么会怕已经为了妖修圣地失去了一半法力的祁阵?很快祁阵在密集的攻击中捉襟见肘。

    眼见着目的就要达成,密地中无数的密宝,充裕的灵气,万年难遇的天材地宝,纯净血脉的秘法……都近在眼前了!嘴边沁血的祁阵低低一笑,灈骞瞳孔缩成一点,却因为重伤连动一个指头都不可能。他绝对无法承受这样的结局!

    祁阵同密地做了献祭,自密地之中抽取力量抵抗这些贪婪的外来者,自此以后成为密地的守护者,依附密地而活,永生永世禁锢在这一方狭窄的世界!若违背献祭契约,立死无恕!转瞬间,敌人化为飞灰不见,而灈骞只能眼睁睁看着祁阵消失在耀目的白光之中!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更难以承受的事情已经在千里之外的主战场上发生……

    修真界迎来了真正的和平,没有了无谓的争端和杀戮,秩序与规则烙印在了这个世界的人们身上,从未有过的安逸与繁荣有条不紊的在世界的每个角落扎根。而灈骞却有如孤魂,终日浑浑噩噩没有了方向。

    他将稳定下来的时候妖盟交与一手培养起来的第子手上,要来了清光的原晶一路向西而行,在定厄山之上与密地遥相呼应的地方替他的挚友建了一座墓地,在墓成之后他甚至想过同清光一道藏在这里,却最终难以违背祁阵最后的要求,活下去,在代替他的份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因为祁阵答应过买个男人,要替他活着,看这个世界,而现在这个责任只能交在灈骞身上了。

    背负了太多却不能一死了之,灈骞在五州漫无目的的游历,将五州风景看遍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他来到老友的水下王城,在老友复杂的目光中陷入禁灵岩崖之中沉睡,这是唯一能够隔绝外在干扰,让自己如同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一般沉睡的地方。

    时移世易,属于他的时代已经结束,而属于他的愧疚却依然鲜活。所以他才会在祁芫出现在他面前时一口答应下来,要同他一起去寻找祁阵。这么些年他也想开了,有些事情不是不去面对就能顺利逃脱的,至少他要去到祁阵面前忏悔,要去到清光墓前坐坐。

    或是天道爱垂怜,他得以见到祁阵的血脉,得以作为一个长辈跟在他身边帮衬着。更今他欣喜若狂的是他还能同清光相见,无论他成了什么模样!变化着的世界最不缺少的就是希望,只要敢于从过往的失败中踏出一步。灈骞又燃起了对活着的激情。

    “清光他最好无事,否则我可能会疯掉。”灈骞捻了捻手指,克制住他内心的紧张。好像他又一次做出了的鲁莽的决定。

    “自然会无事的,放心,清光前辈大概也不会愿意在与你相会后又出现意外。”对此郑浩然只能安慰着来。

    “你说的也对,他向来做事比我稳妥,往日里他便是牵制我的缰绳,怎么会同我一般鲁莽。”灈骞勉强笑了笑。

    “那个,我有一个疑问。”郑浩然挠挠脸试图转移话题。

    “你问。”灈骞有几分配合。

    “关于清光前辈,他应该是男□□?”郑浩然如此说到。

    “那是当然!清光他虽然好看也不会是女人!”灈骞觉得郑浩然的问题莫名其妙。

    “哦,这样,”郑浩然有些犹豫,“那如今的清光大人他,呃,已经是“她”了,那个,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灈骞的脸孔裂了,这个问题他潜意识里忽视掉了,可眼下又被郑浩然光明正大的提起,灈骞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以及,为什么清光成了女人?谁来给我个解释!

第一百一十九章 ·耒耜山上() 
第一百一十九章·耒耜山上

    祁芫睁开眼看见的是木石结构的房顶,从房梁构筑的样式和入眼空间面积的大小来看,他们又换了个地方落脚。不过这个新的落脚地比之前的客栈要好上许多,首先房顶够高屋上的横梁也是结结实实的大木头,其次屋里面积很大不像客栈的客房那般转身都困难。祁芫现在躺着的也是一张做工有几分精致的拔步床,重重迹象表明这间房应该是一间卧室,而非客栈的客房。

    那么问题来了,谁在中呈州有熟人?总之不会是他也不会是郑浩然。祁芫受伤之后就总是提不起精神,然后就容易想些有的没的,比如现在。他规规矩矩地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双手伸出被子交叠放在腹上睁着眼睛神游。不过他倒是没有身处陌生环境的不安,毕竟自己之前还在这里香甜的睡了一觉。现在祁芫就等着郑浩然或者其他人出现给他解释了。

    想什么来什么,还没神游多久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是毓躍。宫正在积极的开展外交中脱不开身,于是派遣他这个闲人过来看看祁芫前辈醒没醒,醒了就回去告诉他他会赶过来。毓躍有些不理了外交这个词的含义,但是要他来祁芫这里的意思他当然听明白了。

    “祁芫大人,您醒了啊,要起床吗?”毓躍关上门转身就看见祁芫大人正看着他,这卧室也没个屏风隔断什么的,一眼就看到了头。毓躍小步走到祁芫的床边,顺势就扶着打算起身的祁芫坐了起来。

    依在床头祁芫还有些困顿,半敛着眼睛询问:“我们这是到了哪了?”

    “祁芫大人,我们在沃土城的耒耜山上,是灈骞大人的朋友带我们来的。”毓躍一五一十的告诉祁芫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耒耜山?”这倒不是祁芫不知道耒耜山是个什么地方,虽说中呈州他来的不多,但这个同西极州交界的沃土城他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一些,其中就有听来的有关耒耜山的传言,毕竟当年的丑闻闹的还是挺大的。闹清楚了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祁芫心里自然踏实了,不过郑浩然那家伙跑哪去了?

    “宫主他和耒耜山的清蒜掌门一块,要我转告您他很快回来,教您不用担心。”毓躍据实以告,不过把郑浩然的话浓缩了一下,想那些不用担心我好好休息哦很快回来,这样的话,还是让宫主自己来对祁芫大人说比较好的样子,不过这种当着小孩子的面说亲昵的情话还要对方转达的行为,宫主他真不会觉得不太合适吗?

    郑浩然同毓躍说的那般很快赶了过来,那时祁芫还在同毓躍聊天解闷:“宫主,您来了我就走了。”毓躍很有眼色的起身要走,郑浩然自然不会留下他。

    “去和小苡玩吧,我来时见他在找你呢。”郑浩然摆摆手把人给送走了。

    屋里很快就只剩下郑浩然同祁芫两人。此时的场景带着些尴尬的气氛,暗藏着的羞怯在心底蔓延,连看人都只敢轻扫一眼,飞快挪开视线……那是不可能的。又不是玩“你暗恋我但我不知道你暗恋我其实我也暗恋你”的游戏的小姑娘。

    郑浩然大大方方走到祁芫床边坐下,笑的春光灿烂的拉住祁芫的右手在自己掌心里捏来捏去揉来滚去。祁芫心情颇好的将靠头的地方从床头换掉了郑浩然的肩头,有点硌着,但不妨碍他靠一靠。

    “怎么突然心情如此之好?是有什么好事发生?”祁芫懒洋洋的问。

    “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事,你想听吗?想听我就讲给你听。”郑浩然突然想卖个关子。

    “不想。”好吧,祁芫无比的不愿意配合郑浩然突如其来的兴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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