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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魔女天娇美人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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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霜茹摇头道:“现在时候已是不早,武林大会也将要开始了,还是待到今晚再与你尽兴好么?”

可是萧长风正乐在兴头,如何肯就此回枪收兵,笑道:“我的好妹子,现下才不到午时,距离大会开始还有个多时辰,你急个什么。”

话落便拥着骆霜茹来到榻边,先把她身上的衣服褪得清光,并要他坐在榻缘,不许她卧下。

骆霜茹为求讨好于他,也好教他能早点完事,只得千般讨好,任其摆布。

萧长风匆匆脱去外衣,站在榻前把骆霜茹的双腿分开。骆霜茹见他如此施为,当即自动大分双腿,把个娇艳欲滴的花穴,全然展陈在他面前。

骆霜茹单手往后支撑着身子,一手提着他硕大的宝贝,抵着花唇轻轻磨蹭,淫声腻语道:“好人,快点来吧,还等个什么,把你的大宝贝全根弄进来吧。”

话间便把纤腰往前一凑,只听“唧”的一声,硬大浑圆的棒头,倏忽被她吞没。

萧长风喊了一声爽,便奋力望前一挺,立时齐根而没。

骆霜茹“啊”的低叫一声,喊道:“你这一下怎地这么狠啊……弄得这么深,胀得人家又饱又满,爽死人了。”

说着便低头望着他大出大入。

萧长风见她又媚又俏,那里再忍得住,当即大力阔斧的提枪奋刺,乱射乱钻,骆霜茹给他动了一会,也渐觉兴动,牝内甘露涓涓,顺着股间湝湝而流,口里喘道:“你这物果然厉害,真个勾人魂魄,实教人浑体难支,你且再用力捣捣,不用理会人家。”

骆霜茹双手后撑,提高腰臀,不住往前抛送。萧长风也运气展舒,耸抽挑顶,无所不为。只见她玉液越来越多,无可制止,便知她尝到滋味,旋即弓腰立刻,全速疾攻。

萧长风毕竟是武林高手,体力非凡,这一奋勇捣撞,直弄得骆霜茹魂飞半天,如身在浮云,再也支撑不住,倒身卧在榻上。只见她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里不停淫言俏语,更惹得萧长风欲火如焚。

如此弄了半个多时辰,方得云收雨歇。

二人相拥片刻,略作休息,才起身穿衣步出房间。来得大厅,只听得数声号铳响起,接着鼓乐手奏起乐来。待得乐声一过,便见一个年约五十,身穿宝篮锦服的中年人,缓缓登上高台,抬手制止众人的话声,才朗声道:“今天是四年一度武林英雄大会的日子,得蒙各路英雄光临,便请各位放怀畅饮,今日不醉不休。”

众人听后,顿时轰然称是。

罗开这时刚好回过头来,目光到处,正好看见骆霜茹与萧长风二人,眉头霎时一皱,心想道:“她身旁的男人到底是谁?两人如此亲密,莫非便是那个华山掌门萧长风?”

想着之间,便见二人已隐没在人丛中。

自罗开与怪婆婆等人离开冯府,白瑞雪便吩咐众武师们,小心看守史通明和唐贵二人,才回到自己房间修习“玄女相蚀大法”虽然罗开昨夜以“乾坤坎离大法”助她运功,且冲开了任脉、督脉两大要穴,然而白瑞雪却未曾导气归虚,归纳丹田。

但见白瑞雪盘腿坐在榻上,依着秘笈所授之法,旋即收摄心神,凝气行功。约过了个多时辰,体内那股四外流窜的阳息,便即逐一收入脏腑中,全身越来越感舒畅。白瑞雪只觉如在云端,浑身飘飘然的,到得后来,体内气流越行越快,越感随心所欲。

只是半天功天,白瑞雪已将阳息全部通过诸穴,缓缓纳入丹田,最后便到修习“肆同契”的阶段。她瞧着秘笈内的经脉图,凝神用功,一口气直练至酉时,方行大功告成。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甚是受用,说不出的舒服,精神爽利。

白瑞雪稍作休息,用过晚饭,便来到关禁二人的房问,屏退看守的武师,推门进内。

她心里知道,若不早点在二人口中探得火药的消息,迟了恐怕再难挽救,因此也不敢耽搁,打算先解除二人身上的体毒,望他们能知恩图报,不作隐瞒,把事情全说出来。

正当她进入房间,便见二人正睁着眼睛,怔怔的望着她,白瑞雪微微笑道:“不知两位想了一夜,现下想通了没有。”

史通明迟疑了一会,望了望身旁的唐贵,接着道:“今日失手被擒,我两人这条性命,可说是去了大半,就是你们不宣扬我俩的身分,血燕门迟早也会知道。咱们昨夜反覆思量,均感自从身中剧毒,为了保得一时性命,年多以来,确也做了不少违心之事,想来真个贻羞江湖,就是再活下去,也觉没什么意思。

“再说,关于咱们身上之毒,是否能够除去,我二人再也不放在心上了。但经过一日的考虑,咱们已下了决定,倘若在临死之前,再能为武林做一点好事,以赎前罪,便是就此一死,已是心满意足,再无他望。现在姑娘你想要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

白瑞雪确没料到竟会如此顺利,不禁大出所望,当下敛衽一礼,道:“史堂主如此明理,小女子这里先行申谢。据我所知,两位本是武林中的英雄人物,却不明因何会加入血燕门,不知可否见告?”

唐贵叹道:“这都是怪唐某定力不足,受女色所惑,方会弄成今日这个样子。”

话后又是长叹一声,白瑞雪却凝神望着他,静心倾听。

唐贵又道:“一年多前,唐某因事前往闽州,途中遇见四个男人正在调戏一名女子,当时侠义心起,便即上前把四人教训了一顿,三数招间,便将他们打得落荒而逃,便认识了那名女子。当时我看清楚那名女子,样子长得实在漂亮动人,她一颦一笑,在在都把我深深吸引住。言谈之间,才知她是要到钱塘省亲。我想到她孤身一个女子,独个儿在外走动,实是危险万分。

“要前往闽州,钱塘是必经之道,我见彼此同路,便顺道送她一程。在这几日间,咱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到得第四日,便已抵达钱塘。眼见分手在即,可是在咱们心里,仍是依依不舍,于是我在钱塘多当了几天。这几天下来,咱二人终日寄情江南山水,尝尽经丘寻壑之乐,之后便与她成其好事,彼此感情更是大进一步。

“其实我到闽州,确是有件重大事情要办,知道再也不能耽搁了,便只好和她分手,并约定日后见面之期。可是到约期当日,她并没有出现,教我好生失望。如此过了半年,一日她突然到青刚岭找我,那时我方知道她是心怀鬼胎,半年前的相遇,却是她设下的圈套,存心引诱于我,并在咱们交欢之时,暗把剧毒种入我体内。自此之后,我便受制于她,再无反抗余地。”

白瑞雪听得柳眉轻蹙,心想那女子想必便是瑶姬了,但瑶姬此人,说什么也是自己男人的女儿,为着天熙宫和纪长风的声誉,实不宜在人前多说,便续问道:“听你这样说,血燕门的门主,便是那个女子了?”

唐贵摇头道:“不是,血燕门门主是个男人,而且武功异常厉害,迄今为止,我仍没想出他是何方神圣。”

白瑞雪心中一凛,心想道:“不是瑶姬,又会是谁?难道天熙宫与血燕门之间,内里当真有着什么重大关系?”

便又再问道:“既然那个门主的武功如此了得,想必是当今武林中的响当当人物,你又怎会不认识他?”

史通明道:“血燕门的杀手群,见面之时,人人全都要戴上头罩,其身分样貌,是全然保密的,门规早已定下,彼此之间不得相互交谈身分,违者需受割舌之刑,咱们平时的呼唤,都以代号来作称呼,当然门主也不会例外。”

白瑞雪问道:“你们还有和那女子见面么?”

史通明点头道:“史某与唐兄弟一样,当初身上中了剧毒,却不自觉。直到快将半年,我体内突然产生变化,只觉浑身血脉燥热难当,终日欲火如焚,而那股淫欲之念,却逐日大增,宛如吃了春药般。最奇怪的是,我胯下的阳物,由朝至夕,就是昂然不倒,直是痛苦难当。就在我忍无可忍之际,那女子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她还对我说,在半年之前,她已在我身上下了毒,每到半年,体内的剧毒便会发作一次,若不及时得到解毒,毒发之时,将会阳息尽泄,直至脱阳而死。而当今世上,可说无药可解,唯一能为我解毒的,便只有她一人。

“当时我听后,不禁大吃一惊,着实愤惧交加,却又傍徨无计,但体内确实有中毒的现象,教我又不能不相信。最后她提出一个条件,只要我能为血燕门效力,成为血燕门的杀手,每半年毒发之期,她自会现身施救,为我暂时解去体毒,若然我不答应,她也无能为力。那时我心想,堂堂大丈夫,岂能贪生怕死,甘心受制于人做这些无耻的勾当!我在脑间电转思索,心想自己横竖一死,倒不如在死前先把这淫邪女子当场毙了,就是自己不幸毒发身亡,总好过留着她为害人间。

“我当下把心一横,便与她动起手来,岂料这女子的武功相当厉害,是我所料不及,才斗上十多招,史某便已给她点倒。接着她对我说,要是我不肯归顺他们,或是中途背叛血燕门,不但我活不成,就是连我的家人,门人子弟,都会成为血燕门追杀的对象。当时我听见后,想起血燕门直来的手段,心下怦然一惊,不由神丧气沮,纵是自己不畏身死与之顽抗,也未必能就此了结。最终我为着一家数十口的性命,只得吞声忍气,投降归附,让我不得不屈服下来。”

白瑞雪听到这里,也闻之震骇,方知道血燕门果然心毒手狠,无所不用其极,她相信唐贵的遭遇,自当大同小异,也不再多问于他,便道:“据知血燕门暗运火药至越州,究竟所为何事,两位可知道么?”

唐贵道:“我二人只是接到那门主的命今,叫咱们护送火药至此,暗埋在擂台地下,但用意何在,咱们着实不大清楚。”

白瑞雪虽然早已料到,但还是暗叫一声“好险”心想他们把火药埋在擂台,还有什么好事。血燕门为鬼为蜮,果然存心不良,今趟幸好发觉得早,要不然真个祸患无穷,凶险之极。

再想眼下二人虽是外表合作,问所必答,可是人心难测,决不能轻忽尽信,遂道:“两位如此合作,所说的事,小女子自无怀疑,只是事关重大,不能不得小心谨慎,只好让两位在此多容一刻,待这件事解决后,自当设宴谢罪,还请原宥。”

史通明笑道:“姑娘不用多礼,我与唐兄弟既已把事情说出来,已有自知之明,纵是不中毒身死,也难逃血燕门这一关,我俩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但还有一事,我现下方记起来还没有与姑娘说。咱俩守在密林,一是负责看守比武场,二是在密林等候血燕门门主的命令,倘若给他们发现我二人突然失踪,恐怕会让他们起疑。”

白瑞雪听后,眉头不由一聚,心想这事真个可大可小,若被血燕门发现,无疑是打草惊蛇,要是处理不当,岂非前功尽弃。便即问道:“血燕门何时会与你们接触?”

史通明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要来便来,今人无从捉摸,这次我只是受命在密林等候,他们何是到来,这个我便不知晓了。”

只听唐贵在旁道:“唐某却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白瑞雪目光一转,连随望向他,唐贵续道:“姑娘大可派人换上咱们的衣服,守在树林等待他们前来接洽,只要不是门主亲自前来,便不会让来人起疑。只有这个方法,血燕门才不会发觉咱们失踪被擒。”

其实白瑞雪早有这个打算,却没想到唐贵竟会自动提出来,光是这点,更显出二人充满真诚。白瑞雪缓缓点头,道:“这方法很好,但有一点小女子还是不明,为何门主亲自前来便不行?”

唐贵道:“这个问题连唐某人也不甚明白。直来血燕门门规所定,上至门主,下至一般门人,俱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头上均要戴上头罩,便连衣服鞋履,也是全然相同,绝无异处。见面之时,若非必要,彼此间绝少言谈。饶是如此,门主却别具慧眼,竟能一眼便可把每个人的身分瞧出来,到底内里纰漏何在,唐某至今仍是想不通透,这一点实是令人费解。”

白瑞雪听到这里,对血燕门的种种行径,也总算明白个大概,接着朝二人道:“两位体内的剧毒,小女子自会尽办法为你们解救,或许还要多费一点时间。”

她虽然随时都可为二人解去身上之毒,但回心细想,这毕竟是唯一能牵制二人的方法,但求安全起见,也不争于一时三刻,还是与罗开商议后再作计较为好。

史通明听见,摇头苦笑道:“我们能否解除体毒,也只有听天由命,姑娘也不用为此事过于粗心。”

白瑞雪虽见他说得诚恳,但心里却想,这是性命攸关之事,又有谁人能如此豁达大度,这种矫情镇物的言语,她听了之后,也不禁暗里窃笑,遂辞了两人,回身走出房间去了。

当晚,白瑞雪把二人的说话,详细地与罗开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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