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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修真]我的世界是本书-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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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关心,但真的不用了……因为,它带着我找到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东西。”

    小孩表情平静地说,陆尘潇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个小孩太奇怪了,一开始,他的表情僵硬,让人觉得之后的生动都是伪装出来的。但是,现在这种平静,又让人觉得他原本应该是个活泼的孩子,只是由于某些情况,所以不得不压抑自己。这两种感受混合起来,只觉得这个小孩身上笼罩着层层的迷雾。

    陆尘潇沉吟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余琏。”

    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

    陆尘潇想了想,最终回忆起来——这不就是灵霄派的那个东天剑尊的名字吗?不过,他又号枯坐童子,几千年来都没有离开过灵霄的别有洞天。陆尘潇知道自己诸恶老祖的身份,很重要,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到惊动到他出手的程度。

    ——再怎么说,也应该是太衡剑派先内部处理才对。

    那么,大概就是名字重音了?

    修真界没有什么避讳的讲究,所以,重名的情况还不在少数。尤其是文化程度不高的妖修,喊一句“赵大”,十个妖修里面能有五六个回头看你。哪怕是大家族里,也是这样不讲究。好比凌三秋,大概就是秋天生的第三只,姓凌只是因为他家老祖遇到的第一个凡人姓凌而已。

    这样一想,陆尘潇不免对自己的疑神疑鬼暗笑起来。大约是彻底失去了元婴的修为之后,即使是他,也有些心底不安吧。

    陆尘潇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余琏说的那些奇怪的话:“我要去上课了,外面不安全,你还是早日回家吧。”

    他说着,率先走出了门。

    但在走过路的拐角的时候,陆尘潇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去。那个小孩依然站在他家门口,一头银白的长发似乎在阳光下莹莹地泛着光。他低下头,坐在地上的小黄鸡正在发脾气,叽叽喳喳了好长一串。余琏嘴角噙着笑,眉眼柔和地聆听着,似乎是察觉到陆尘潇的注视,他朝着那个方向抬起了头。

    陆尘潇果断地,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自然,他也就错过了,余琏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

    “叽叽……(老头子,你确定就是他?)”小黄鸡揉揉摔成八瓣的屁股墩,问道。

    “大概不会错了。”余琏注视着陆尘潇的背影,“我一路感应着那分离出的一魂一魄,最终寻找到这里……他倒也谨慎,一路上设置了不少**阵,倒也难为他了。”

    “……”大自在天用鸟眼鄙夷地看了余琏良久。

    余琏装作不觉,用手指戳了戳大自在天的鸟头:“你呀,见面第一眼,就是吐槽对方长得太寒酸,好歹给自己留点口德吧。”

    大自在天不想和余琏争论这些,反正最后都是他被教育:“……不过,奇怪的是,总觉得那个小孩儿有点眼熟。”

    大自在天年龄满打满算,也有将近一千五百多岁,喊一声小孩儿,确实不为过。

    听着自家徒儿这么一说,余琏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几乎是第一眼,两人就一同笃定了:那个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少年,有问题。这倒不纯粹是陆尘潇的行为露了马脚。最简单的推理——这个人能解决无数修为高深的大能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这一点,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确实有点像个人。”

    “谁?”大自在天纳闷道,他是真心觉得对方眼熟。

    这种眼熟并非外貌的眼熟,像是修为到了他们这种程度的,过目不忘都是必备技能。他只是觉得,那个少年表情也好,说话也好,都透露着一种说不清的熟悉。似乎身边有一个人,状貌形容,神态行事,如出一辙。

    但大自在天又不像是余琏,几百年来都不一定见一个人,他过目的人太多,身边做事的人也换过太多,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哪个能够对上号的。

    倒是余琏已经想起来了。

    ——不就是找上门来,点名要见鹏鹏的那个魔道修士吗?

    他却是没想到,两人居然还有这样的缘分。余琏当时看出来了,对方拿了一个山麒麟的壳子,骨子里使用的,却是魔道的功法。只是和大自在天有关,再加上,那孩子倒是和他眼缘,因此就没声张出去。

    想到这里,余琏又忍不住轻轻地笑出声了。

    大自在天看他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又觉得生气:“叽叽叽叽叽叽……(既然明知道对方有问题,还不弄明白……到时候真相说不定会让你后悔莫及……)”他哼哼唧唧地说着,另一边又对自己居然认认真真替余琏着想感到了十分心塞。明明只要对方挂掉,自己就自由了吧……

    但是……他似乎又特别不想要这样的结局。

    大自在天的心情十分复杂。

    “想那么多做什么?”余琏倒是看得很开,他指了指天,“你说,那个人有没有可能是素素?”

    “……呸。”回答言简意赅,充满了那张脸也好意思和我娘比的张狂。

    “有没有可能是东海的那条泥鳅?”

    余琏这个脑洞,清奇得让大自在天不愿回答。

    看见大自在天扭身屁股对着自己,余琏也不生气,他笑呵呵地回答:“既然最糟糕的结局都不是了,和那两个情况一想,我觉得,他到底是谁,都不重要了。”

    “他是想位于天下之巅,还是羽化成仙,我难道会选择性的帮忙吗?”

    “他若是善良之辈,我自然会多加照看;他若是奸邪之辈,还能坑爹成……你娘那样样子吗?况且,他之前怕跌伤了我,低着身子护着我……不管如何,有这种爱护之心,就算长歪了,我也愿意慢慢扶持他走上正路。”

    说道这里,余琏又微不可查地瞥了一眼大自在天——

    他自然不会直言,大自在天也在他的改造范围之内。

    大自在天思索了一会儿:“叽叽叽叽叽叽?(……老不死,你给我透个底,你是不是知道这家伙的秘密?)”

    余琏装作没听见。

    他说:“我突然想吃板栗了。”

第四回练剑() 
莫名其妙被一个自称为余琏的白发小孩,找上门来——这件事被陆尘潇在心头把玩片刻之后,随即被压了下来。他是一个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无论对方目的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

    而且,在对方态度未明的时候,就贸然选择对应手段,无疑是一个很愚蠢的选择。

    陆尘潇在路上不紧不慢地前行着,突然,一些窸窣的声音落到了他耳朵中。陆尘潇步履速度不变,继续往前走,但余光却看似不经意地往身后一扫。

    一道雪白的身影。

    那个小孩跟过来了吗?陆尘潇无奈地想,还真是烦人啊。

    不过,既然对方没有出声跟在自己身后,他也就假装一无所知好了。陆尘潇稳稳地往前走,这样天真地想着。

    小黄鸡发出了一串轻蔑地叽叽声。

    (翻译:你们两个这是在玩游戏么?明明他都发现你了,老不死你还这么不做事是干嘛?)

    陆尘潇僵了一下,那小鸡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还没有拳头大的身子,叫出来的声音却是不一般的嘹亮。就在陆尘潇在考虑,到底如何的回头来看,一脸恍然大悟才比较合情合理时,下|身一重,整个人被这重量一压,险些摔倒。

    陆尘潇把脸板了又板,才不至于变得太过扭曲——这小鬼还真是缠上他了!

    “我要去练剑。”

    “我可以教你。”余琏看着陆尘潇的脸说,似乎发现了说服力不够,又匆忙补充了一句,“我的剑法也是不错的。”

    陆尘潇绷了又绷,最后才没有替这个调皮小鬼的爹娘,狠狠的教育他一顿。

    “随你。”他说。

    陆尘潇和余琏对视片刻,他认为自己的表情足够凶恶了,但余琏睁大了一双澄澈剔透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无辜。陆尘潇撑了片刻,最后认输——好奇怪,怎么觉得对这个家伙稍微凶一点,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这大概是脸的缘故?

    陆尘潇思考片刻,就下了这样的断定,比如说,像是太史飞鸿,陆尘潇每次不小心坑到他的时候,就毫无反悔之意,反而暗自有点微妙的爽快。

    动手也不是,不动,陆尘潇自己觉得心头噎得慌,最后,他采取了无视的态度。

    由于太衡的新晋弟子,大多都没有到达御剑飞行的修为。所以,供弟子行进的山峰上,都设置了许多传送阵法。陆尘潇走到一处阵法上,他特意挑选了单人传送的,输入真元,阵法上发出蒙蒙的白光。

    这下,总算是甩掉这个小鬼了吧。

    等传送到了练剑坪,陆尘潇也不急着离开,而是在原地中等待了片刻。又风徐来,树影落潭,过了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周围依然非常安静。那个白发小鬼,并没有出现在身后。

    陆尘潇送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警惕余琏,即使是以魔道的标准,也属于彻头彻尾的杯弓蛇影。但是,陆尘潇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对于余琏而言,被传送法阵甩掉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有着元婴期的修为,否则不可能刺探空间的奥秘。

    陆尘潇安慰自己,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真当元婴修士是烂大街的白菜帮子吗?

    “嗡……”他身边的传送阵猛地亮起。

    陆尘潇浑身一抖,瞬间倒退几步,手腕一晃,一道赤红色的剑光亮起。竟然是陆尘潇下意识地挽了一个剑花,所用之剑,正是赤霄。因为陆尘潇目前修为很低,无法将其收入体内。因此,陆尘潇就在手腕上做了一个机关,只要手臂做出特定的姿势,赤霄剑就会从袖子中划出——速度比从背后拔剑要快多了。

    锐不可当的赤霄剑,如同一道虹光一样,向传送阵中人劈斩而去。

    “铛!”金属撞击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两人的耳膜上。陆尘潇手腕一抖,对方的反震之力极强,可以得知基础功极其扎实。但是,同时也暴露了,对方的修为还没有超出陆尘潇对应的水平,和余琏那个小鬼的诡异不可同日而语。

    果不其然,等白光散去,站在原地的,是一个穿着月白色太衡剑派制式道袍的青年,衣角纹着一条金纹。那人皮肤略黑,五官朴实,看着陆尘潇微微皱起眉头。

    来人正是这一代的大弟子钟潜。

    任谁一出传送阵,就这样被人袭击,心情都不可能好起来。钟潜也正是如此,他在剑术的造诣上也不低,刚才那一剑,也许换一个弟子,大概十有八|九会被击伤。这就算是事故了。钟潜板了板脸,训道:“向刚刚传送的人攻击,这是怎么回事?”

    陆尘潇略微一怔,他这是怎么了,疑神疑鬼也有些过头了。

    这样一想,他自己也有些悔意,露在面上,到让钟潜的气略微消散了些。只是,钟潜以为陆尘潇是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实际上,陆尘潇只是在纠结——就算是真的攻击,自己这么出手,也未免太蠢了吧,落人口实。

    在这种奇妙的误会下,钟潜也未具体询问理由,只是惩罚道:“将道德真经抄写十遍,隔天给我送过来……下次不要在做这样的事情了。”

    “是。”

    这样的惩罚很轻,陆尘潇自然不会有意见。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石阶往上前行。期间不时有同门的师兄弟路过,向两人打招呼。山风清远,偶尔能听见几声遥远的鹤鸣。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就站在了练剑坪的石砖上。钟潜站在台上监督,而陆尘潇则是要在坪上练剑的。

    陆尘潇刚一走入人群,就有不少人在他的身边让开了,不愿意和他靠太近。

    陆尘潇也不在乎这些庸人,作为曾经看过那山巅上风景的人,他和这群(他眼中的)小孩子们,委实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如果说,太史飞鸿还是他别有用心在接近的话,对于那些连利用价值都没有的小鬼,他还真懒得于塑造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不过,太史飞鸿呢?

    陆尘潇环视一周,很快就在练剑坪的树荫下找到了熟悉的身影。和迟到了的陆尘潇不同,太史飞鸿显然已经练剑了好一会儿,此刻,他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结实精练的肌肉,他出了汗,一头青丝黏在肌肤上,远远看过去,到有几分妖娆之感。

    此刻,太史飞鸿正拖着下巴听安若葭闲聊,他周围还蹲着几个少年——太史飞鸿性格不如陆尘潇孤僻,再加上大家都是半大的孩子,心智淳朴,太史飞鸿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团,也不知道安若葭说了什么,太史飞鸿吭哧一声地笑起来了,周围也是一群善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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