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修真]-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飧瞿腥恕袷墙。。。�
摊主之前并不是在胡吹,当年他的确是个修真者,也做过踏入绝地偶得天地灵物的美梦。而他所说的“将绝曾戴着黑色面具大杀四方”也真到不能再真了,因为这是他亲眼所见的的事实!
那一年他咬着牙第一次踏入了绝地之中,想要撞大运地找到一些奇珍异宝,这样他就能换来灵币继续修炼下去了。可他刚走没两步,就看到一个从黑龙背上一跃而下的身影。毫无疑问,那是个气势异常恐怖的男人,对方恐怖到他还未靠近便已被余威震得鲜血淋漓。
摊主因此吓得心神失守,只能慌不择路地拼命逃跑,那一刻他才知道修真是件非常危险的事,经过此事他再也不想着什么修真了。
而逃跑的途中,他还鬼使神差地回头瞥了一眼从龙上跃下的男人,而这次他认出了男人是谁。他发誓,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冷冷勾唇的男人绝对就是将绝,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人能如此桀骜地立于雷霆之下了。绝地之中将绝右手握着那把幽黑的缠满雷光的剑,剑尖似乎在漫不经心地对着远方的天际。
如今世间都在传将绝太过懒散,他能在百年之间成为仙帝皆是因为天赋卓绝。但见过那一幕的摊主却不这么觉得,将绝的威名根本不会因为过短的光阴而显得单薄无力,他纵使经常沉睡在雷霆之中,纵使不问世事不理凡人,但他仍旧是三千世界最危险的人。将绝散漫的表象下,是世人永远不会知晓的白骨皑皑。
摊主光是回忆那惊鸿一瞥,心中的惧怕之情便无法克制。他又想到了刚才跟着长生离开的那个男人,随后狠狠摇了摇头甩开了不切实际的猜测。自己大概是疯了,只有疯了才会觉得一个普通的修真者会和将绝相像。身为三千世界最强者的将绝怎么可能来小千世界?又怎么可能跟在别人身后对人百依百顺?这要是传出去估计要变成三千世界最大的笑话了,毕竟将绝可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
“唱什么歌啊……我还没想好。因为我会唱的歌很多,能唱到你哭唱到你笑,只是我估计世人欣赏不来那风格。”长生和摊主不同,他是穿越者,对将绝没什么特别的崇拜之情,对将绝也所知不多。长生只是在灵镜播放的画面中见过一次将绝的真容,所以他压根没将高高在上的仙帝和身后戴面具的男人联想到一起,他现在的心思都在天籁阁上。
“唱到我哭?”将绝轻轻抬了抬眼,低哑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捉摸不定的意味。百年之前他葬送了自己的一切,他也不过是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罢了。他可以饮尽天下酒水,唯独留不下一滴泪水。如今长生大言不惭地说要唱到他流泪,这大抵比让自己动心还难。
“我等着这一天。”将绝终是回了一句。只是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出世间有何人何事能让他流泪,长生又如何能做到?
“你慢慢等着。今日我决定要低调点了,就唱以前唱过的歌吧。”长生说着便想起了自己以前那些专辑里的歌曲,他在地球上发行的专辑基本上没有古风歌,而那些现代感十足的歌修真者们不一定接受得了,他还是先别瞎折腾了。
将绝闻言便知道了长生打算唱哪一首,无非是他在琼玉宗走“拂尘路”时所唱之歌。他也曾听过长生在时无常墓碑前所唱的那首《长生》,但那首曲子的歌词堪称猖狂。那首曲子的歌词里不仅提到了他与帝阙之名,还狂言说“我必踏遍三千世界,闹一个天崩地裂”。
这话若是被三千世界的修士听到,长生或许要被他们追杀到天涯海角,这样的歌曲终究只适合随着时无常深埋在泥土之中。
“听闻大千世界也有天籁阁,那里的天籁阁会不会也是这般模样?”闲聊之时,长生已经站在了天籁阁门前。长生看清天籁阁的模样之后,近乎喃喃自语地说道。他倒也不是想得到什么答案,只是单纯地在感慨罢了,因为这天籁阁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或者说是非常不一样。
最先入目的是那一个个被建成乐器模样的楼宇,那些楼宇或是孤琴独立,或是琵琶微斜,或是笙箫交错,每个楼宇内部似乎是自成空间。别致的楼宇之前是五个小型的传送阵,传送阵分别被绘成了“宫”、“商”、“角”、“徵”、“羽”的字样,还未靠近便能想象乐曲带来的美妙之音。
而之所以需要用到这些传送阵,皆因天籁阁的所有楼宇都浮于半空之中,颇有几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1”的意境。
长生惊讶的不是天籁阁独特的建筑和别出心裁的设计,他惊讶的是整个天籁阁外竟然都流溢着粉色的光华。这看着倒是挺梦幻唯美的,但长生总觉得设计天籁阁的人一定审美清奇。粉色的光华啊……这到底是要有怎样的少女心才能将其设计出来并化为现实的?
不是。将绝听到长生的喃喃自语后,他开合着薄唇无声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大千世界的天籁阁并不花哨,反而古朴至极。将绝觉得若是当初天籁阁阁主在大千世界也弄了这么个颜色,他或许不会选择不回宫殿,而是选择用雷。
将绝打量着小千世界的天籁阁,他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究竟要不要和长生一起进去了。因为这满目的粉色饶是他也有些招架不住,将绝甚至觉得自己的额头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先进去看看……吧?”长生的语气略显犹豫,这次他没问将绝究竟要不要继续跟着他,而是二话没说地直接拉着人走了进去。他不傻,他要是问了将绝说不定就选择在外面倚着墙睡觉了。
两个人一起丢脸总比他一个人丢脸要好些,这才是传说中的同甘共苦嘛。
37。在修真界借琴()
长生觉得这个修真界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刷新他的认知,他走进天籁阁后没有看到任何接待的人,这个地方似乎完全是现代化的自助式设计 /》 天籁阁根据演奏者所用乐器的不同划分出了不同的区域,用各个乐器图案加以区分。长生是用琴的,他缓步走到了古琴模样的建筑前,下一秒便通过传送阵传送到了建筑内部。而古琴模样的建筑内部还另有乾坤,这整个空间宛若旅馆一般被分成了一个个隔间,进去之后只要刷一下灵卡便能随意使用无人的隔间了。
天籁阁的确如传言一般会免费帮演奏者宣传发行歌曲,但前提是你所奏的曲子质量过关,所以在被赏识之前演奏者还是要自己付隔间钱的。好在一个隔间的价格也不贵,二十灵币一小时。长生一边刷着灵卡一边起了一种自己身处ktv的错觉,因为这隔间甚至还有地球上ktv点歌后的打分功能。
因为每天来天籁阁奏曲碰运气的人实在太多,天籁阁的执事们自然没时间一首首听过去,所以每个隔间内都嵌入了自动评等机制。当一个人奏完乐曲之后,隔间的墙上会根据他所奏之曲来显示歌曲等级,歌曲一共有“甲”、“乙”、“丙”、“丁”四个等级,每个等级又分为“上”、“中”、“下”三等。只要达到“乙下”,天籁阁便会出面收录此曲,还会为你打点好之后一切。
当然,靠着设定好的程序打分难免有不足之处。因为这套评等机制偏向于曲调新颖、演奏难度高的乐曲,所以那些以情感丰富取胜的演奏者多多少少有些吃亏。这时候演奏者则可以通过隔间内的传音设施来联系天籁阁内的执事们,让执事们进行人为评等。
一开始有不少人抱着自己一定会被赏识的心态直接联系了天籁阁的执事们,结果却和他们想得截然相反,这些人基本都被执事们批得体无完肤。单纯地被训斥讽刺一番还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他们还因“曲子太烂”的缘故而被勒令永久禁止进入天籁阁。所以现今之人宁愿面对隔间内死板的程序,也没胆子再直接联系执事们了。
然而长生进入隔间后却想也不想地按下了那个联系执事的按钮,因为他要奏的曲子和一般人不同,或者说他不只是要奏曲,还要唱出词来。三千世界里很少出现有词的歌曲,特别是他所写之词还不是典型意义上的诗词格式,要是按这套评等机制来评级的话,他估计自己能拿个“丙”级就不错了。
长生按完按钮后老老实实地坐到了隔间内的椅子上,他伸出手想取下背后的琴盒将其摆在桌面。然而长生的手伸到一半时,他平静的面容上却突然露出了微妙的神色,随后他便扯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笑容。
原本懒散地靠在墙边的将绝恰好瞥见了长生顿住的动作,他静静地和长生对视一眼后,不禁摇摇头低声地笑了起来。长生这小子啊……竟然忘了带琴。
长生默默地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他的背后根本就没背着琴盒,所以当然什么都碰不到。长生现在才想起来,他刚才一回到宗门就急急忙忙地出来了,自始至终就没意识到要拿上琴盒!
没有琴他还来录什么歌?难不成全程清唱?亦或是运转《繁音诀》?清唱压根不可能,而他又修为不高,靠着功法的话拼了命也顶多同时模拟三种乐器,正常情况下也就是模拟两种罢了。他若是用《繁音诀》模拟琴声,录歌的时候便不能随意融入其他乐器的声音,况且功法模拟之音和自己弹出来的多多少少有些差别,若非迫不得已,长生并不打算这么做。
“何人要奏曲?”还没等长生想好对策,隔间内用于评等的墙面上缓缓映出了天籁阁执事们的影像,而那坐在首位之人的威严声音隔着墙面清晰传来。长生在心中叹了口气,一转身却又挂上了浅淡谦逊的笑容看向执事们。
“是我要奏曲。”长生一派从容地说道,全然没有半点慌张之色。
天籁阁的执事们闻言顿时仔仔细细地打量起长生来。长生戴着半边面具让人看不清容颜,但观其轮廓应该俊美至极。他的声音低缓而温润,听起来还算不错,手指也称得上是修长有力,估计是善于琴道,总的看下来这小子或许有点本事。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我等事务繁忙,只能听上一曲。”天籁阁的执事们的确不需要一首首听歌了,但光是歌曲录入审核的这些工作就足以让他们忙得不可开交了,他们自然不可能悠闲地听长生唱上一个时辰。事实上这些年已经很少有演奏者敢按下按钮来联系他们了,敢这么做的要么是真有本事极端自信,要么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好的。在那之前我能冒昧地问一个问题吗?”长生彬彬有礼地说道。将绝听到这话后原本半阖的眼又睁了开来,他的瞳孔中闪过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笑意,他大概能猜到长生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问。”听曲的执事一共有五位,他们对长生的第一印象不算太糟,倒也没太过反感,于是其中一个人便简短有力地回应了长生。
“我想问……你们天籁阁里能租琴吗?”长生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此话一出,对面五位执事同时愣住了,他们或苍老或严肃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荒谬之色。
他们没听错吧?这小子刚才问了什么?一个来天籁阁录歌的人,竟然没带乐器?没带乐器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联系他们来评等!他莫不是脑子有问题?之前还觉得此子谦逊有礼,现在看来他哪里是谦逊,分明就是狂得没边了!
“我就问问而已,没有就算了。”长生看着这些执事们薄怒的神情,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他现在就算是表现得再谦逊再有礼也没用,这些人估计都把他当成是拆台挑衅的傻子了。
“我们天籁阁不租琴,但我以个人的名义借你一把琴!今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弹奏出什么样的曲子来!”坐在最右侧的执事是个暴脾气,他被长生弄得气极反笑起来,直接挥挥手让人送了一把琴过来。
长生的视线划过了五位执事愤怒的脸,又看了看手中执事借他的琴,差点连笑容都挂不住了。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是玩砸了,以后绝不可能踏进天籁阁半步。不,他觉得今天要是玩砸了,有没有以后还难说。
长生将借来的琴稳稳地置于桌案上,沉下心神熟悉了片刻。此琴通体纯白,琴身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不仅触感温润细腻,还蒙着一层浅柔的朦胧的光晕,光是看着便觉价值不菲。他又试着抬手轻轻拨弄了几下琴弦,琴音乍闻似珠玉坠落,音色极佳,确实是把好琴,至少比他那一千灵币的琴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琴也借了,快点奏曲吧!”因为借琴一事,天籁阁的五位执事们对长生再也没了好脸色,他们毫不客气地直言催促道。
长生没有开口,他用骤然响起的零落琴音回答了一切。别的不敢说,但对于唱歌一事,他绝不会失手。
早在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