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公子-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的桃花眼,依旧没心没肺的轻笑模样,分明便是那怪书生!在燕京所遇的奇怪书生!
“我来了这么久,连酒都没有?”书生,或者说是装扮成书生的二小姐,指了指桌上道。语气中带着一些嫌弃之感。
贺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抓着脑袋道:“对不住兄台了,在下受伤未愈,这酒也是许久不曾沾了”
二小姐伸手在空中一抓,放在面前一嗅,一股淡淡的汤药气味还未完全散去。“你伤在何处,让我看看!”
贺寻向后一退,不好意思道:“皮外伤已经好了,只是经脉还有些损伤,不碍事。”
二小姐向前几步,将脸靠近在贺寻面前,冷道:“你坐下来,让我查看下伤势!”语气冷的让人发寒,贺寻只感觉若是拒绝怕是要遭殃,只好乖乖盘腿坐在一角的蒲团之上。
第五十六章 助力()
第五十六章助力
二小姐一把拉开贺寻白色内衬,只见那从腹部便开始显出狰狞的长长伤痕已经开始泛着点点粉色。“哼!你这身手也不过如此啊!竟然还会受这么重的伤。”
贺寻嘿嘿一笑,道:“确实是学艺不精,能留下条性命已属幸运,若不是月姑娘啊,就是在下一名朋友及时赶来替我挡下一刀,怕是再也见不到兄台了。”
月如空,又是那月如空!一个整天带着面具不敢见人的下人能有什么好!二小姐心中一狠,手上动作顿时重了许多,直捏的贺寻叫出了声。
“哼!”二小姐低头看了一眼对方,故意道:“那怎么不见你那月姑娘人?”
贺寻扭过头,奇怪的看了一眼二小姐道:“兄台说笑了,既是姑娘又怎么会在在下房中况且月姑娘有事已经离开此地。”
“哦?那还真是无缘相见了。”
“嘿!”贺寻没头脑的笑了一声道:“兄台像要见见?那便在此多留几日,待在下伤好之后,一同去苏州一行如何?”贺寻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怪书生看起来行使飘逸洒脱,与天外天之人行事大相径庭,况且他竟然可以躲过周边诸多护卫后潜入自己身后,足以看出他也是身怀绝技之人,虽然不知其底细,但似乎也可作为帮助自己救出凌彦的重要助力。
“你要去苏州?”二小姐盘腿坐在贺寻背后,突然问道:“是去找你的月姑娘?”
贺寻刚要开口,心中瞬间转过几缕思绪,眼角盯着二小姐瞥了一眼,道:“非是如此,只因在下有个朋友现被困在苏州不得脱身,在下伤势痊愈后便要赶往苏州,月姑娘也只是受在下所托现行前去打探情况罢了。”
二小姐闻言,嘴角微不可耻的一跳,心道:这倒是阴差阳错给这两人创造了机会啊。而后转念一想又道:“你何必告诉我这些,是想要让我出手帮你?”
贺寻一怔,再次看向二小姐那带着笑意的脸,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兄台果然心思缜密,不错,在下确实是有求于兄台。”
见贺寻直接承认了心中所想,二小姐也不做作,又问道:“也承蒙你信得过我,具体情形和我细细道来。”
贺寻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细说凌彦之事,二小姐却是先开口道:’盘腿坐好,我帮你运功疗伤,事情顺带着说就好。“语气不容质疑,贺寻也只好接受,背对着二小姐盘膝坐定。
”唔”贺寻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背后缓缓流入自己体内,不断轻微的冲击着自己堵塞的经脉。
“”贺寻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后便开始向二小姐介绍凌彦之事。
一个时辰后,二小姐疗伤完毕,轻轻坐在一旁的高椅之上,自己倒上一杯茶饮者。贺寻则是依旧闭目继续运行着内力。虽然经脉依旧是堵塞着,但比起之前来却好了许多。
良久,贺寻重现睁开双眼,笑着对二小姐道:“多谢兄台仗义相助”
二小姐斜眼看了对方一眼,戏虐道:“你说我给你运功疗伤,还是说我答应帮你救朋友?”
“金银之物兄台自然是看不上眼”
“当然!”二小姐下巴一抬,一副不屑的样子。“你最好认真考虑一下,不然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那在下只有欠上兄台一个人情了,若是将来兄台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贺某必然以死报之!”
“此话当真?”二小姐闻言,放下手中茶盏问道。
贺寻点点头,正色道:“绝无虚言。”
“好!”二小姐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只不过与面前站着的贺寻一比却是矮了一头因此显得气势全无,”这忙我帮定了!”
“多些谢兄台”贺寻再复一礼。
二小姐身受制止了贺寻的动作,正色道:“陆离,我的名字。“
贺寻一呆,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代表着眼前的书生真正将自己看作知己朋友了吗?“陆兄!”
二小姐尴尬一笑,心道:这总是兄台兄台的称呼也是不妥,又不好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智能暂时用这假名来忽悠这假小子一段时间了“贺兄!”
两人又是喝了几杯茶水,二小姐透过窗外看了一眼天色,便道:“时辰不早了,贺兄也该歇息了。”
“陆兄要走?何时还会再来?”贺寻连忙站起身问道。
“嗯”二小姐捏着下巴,道:“今后几日怕是有些事情要办,过几日再来吧,我回来找你的,毕竟你的那些护卫都不是等闲之辈”
此事易也,我会知会他们见到陆兄不要阻拦”贺寻还倒是是什么事,若是躲避护卫的话大可不必如此。
只见二小姐尴尬的摇了摇手,以示拒绝。现在心里苦啊,要是别人还道罢了,这同为天外天之人,那些护卫虽说没几个见过自己的,但谁也不能保证不被人认出来。“不必如此,我还不想被人发现行踪”
“那好吧”贺寻皱了皱眉,未曾看出对方的异样,联想到这书生性格甚是古怪,若是此时强求于他怕是适得其反,便不再提起此事。“那我便将后窗之处开着以便兄台光临!”
二小姐扭头一看贺寻,见他一脸正色得说出此话,脸上尴尬表情更甚里。心里只想开口大骂几声对方是真傻还是假傻,给人留个窗户翻!这也叫帮忙!”
无奈的摇了摇头后,二小姐向着贺寻抱拳一礼,脚下一重,唰的一声从后窗处飞了出去。
暖阁之上,二小姐的侍女小柳此时还在焦急的等待,不时向着暖阁之下探头看看。但每次除了巡守的护卫之外再无他人。虽说在这天外天内根本无人能为难自家小姐,但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对方晚归总是免不了要担心。
“是谁!”小柳还在想着,忽然暖阁下一名护卫的大喝声传来,小柳连忙从暖阁上看去,只见薄雾之中欢欢走出一个人影,一众为伍不由将手抚上刀柄。
“是我。你们想干嘛?”那人影依旧在靠近,只是一句轻柔的女声从影子之处传来,旁人听到怕是会沉溺在这柔声之中,但一众护卫听进耳中个个头皮发炸。那影子不是别人,正是从贺寻处返回的二小姐。
呼啦一生,护卫们单膝跪地,心中战战兢兢的等待着自己主人的号令。
二小姐看也不看众人,径直从人群中穿过,小柳赶忙跑到二小姐面前,想要打打圆场,毕竟自家小姐的那杀人如麻的秉性已经深深刻入了在场每个人的心中。但刚走近二小姐身边,跟随了二小姐十几年的小柳惊异的发现,二小姐的嘴角竟然戴着隐隐的笑,那不是即将杀人时的冷笑,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笑意。
“难道小姐遇见好事了?”小柳的心中顿时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
”小姐回来了?”小柳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小姐,你在笑呢遇见什么好事了吗?”声音很低,以至于身边的护卫们都无法听清两人的对话。
“哦?”二小姐惊讶一声,道:“很明显吗?连你都看出来了。”
“嘻嘻”小柳掩着嘴笑道:“奴婢可是从小和您一起长大的,自然是看得出来,可是他们”说着眼睛一瞥身后的一众护卫,意思很明显,这些忠诚卫士还在跪着呢。
二小姐纤手一挥,小柳立刻会意,挺起腰板向着一众护卫道:“小姐开恩,饶了你们,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众人如临大赦,气氛都为之一松,连忙向着二小姐告谢。
主仆二人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进了暖阁。
一夜无话。
神君居所处,贺寻擦着嘴角的黑血从蒲团上缓缓站起身来。望着自顾自喝茶的神君道:“伤好以后我还须留在此地吗?”
神君抬头看了一眼对方,道:“随便你,老夫并没有强行将你留在总坛的打算,年轻人嘛,却是应该多出去看看,涨涨见识。”
“哦。”贺寻坐在神君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那我想去苏州。”
“苏州?”神君有些意外:“竟然是去苏州,老夫还道你要入蜀去见见刀帝那个老东西呢。”
贺寻白了对方一眼,意思很明显,你跟刀帝半斤八两,都没什么资格说别人老东西。但鄙视归鄙视,话还是要说完:“按理说应该去的,可是苏州有件事让我非去不可。所以入蜀的事延后再说吧。”
“你个山娃娃在苏州还有不得不去的事?”神君笑道。”说出来看看,老夫给你办了。”
“年轻人的事你就别掺合了“贺寻仰头饮尽茶水,淡淡道。
神君语塞
贺寻看了一眼无奈的神君,笑道:“非是不信任,只是老头子你的身份太吓人了,我怕适得其反。”
神君扑哧一笑,心中畅快,笑着连连摇头道:“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岂是如此小心眼之人?让月文轩跟你去,有什么事我也放心。”
“好吧”贺寻也不推诿,自己的功力低微,若是不着上几个好手一起,怕是又会出现薛刚那时的状况,贺寻虽然年轻,但并不迂腐。
“你的伤势恢复的不错,再有半月余应该便可以了。”神君道。
“昨日你不还说要一月嘛?”
“别扯那些没用的,昨夜也有人给你运功,伤势自然好些。“神君指着贺寻笑骂道。
”你能感觉出来,那你知道他的身份?”
神君闻言沉默一瞬,道:“不知道。”
”连老头子你也不知道?“贺寻有些惊讶了。
神君呆呆的看了一会贺寻,一耸肩:’不知道。”
“”贺寻见状,也不多问,只得作罢。玉骨扇轻轻展开又合上道:“今日怎么未曾见到诸位师兄?”
“他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修炼,巡视。并不是都像你这般轻松。“神君为两人添上一杯茶水,又道:“诺大的天外天,早晚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接手,现在多做些事情,总好过措手不及的强。”
贺寻转过头来盯着神君一看,便道:“老头子,你现在便萌生退意还太早了些吧,死气白咧收我做徒弟就是听你唠叨这些”
“你”神君指了指贺寻,叹气道:“我听月文轩给我汇报,你在路上对待乞丐也是彬彬有礼,怎么就对我与刀帝便是如此性格。”
“谁让你们在我家白吃白喝这么久”贺寻尴尬的小声嘟囔几句。
神君听在耳中一阵无奈。那几十万两的银票是烧了纸钱吗?
第五十七章 庄内()
将最后一个字静静书写完毕,凌彦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欣赏着自己的’大作’。其实这’大作’也只是他每日的必须的功课而已。一篇墨子已经重复写了数百遍,毫不客气的说,凌彦已经可以到倒背出来。
默读了一遍抄写的文章确定无误后,凌彦才站起身来,看看四周诺大的广场,却只有凌彦孤零零一人在此抄书。进来这归离山庄已经月余,见到的人根本就是寥寥无几,算上其中的佣人也是不足十人。除去第一天见到的五庄主范离丢给自己一本墨子让自己抄写之外,便再无其他人与自己说过话。
“难道这就是惩罚吗”凌彦收拾好自己的笔墨,走出广场。抄书,读书,抄书,读书,反反复复,这便是凌彦每日的功课,除去吃饭睡觉,并无什么体罚之类。
“一月未碰剑了”入夜,凌彦一个人吃了晚饭,便回到房间,抬头看看挂在墙壁上的长剑,口中喃喃道。“怕是生疏了不少。”
说着,凌彦伸手将长剑取下,在窗边推开一条缝隙,看了看四下无人,嘴角轻笑一声,越窗而出。莫要以为凌彦是要趁着夜色逃跑,虽然他很想离开归离庄,但却是不敢违抗师门命令。归离庄虽大,但佣人似乎极少,想要寻上一处无人之处也是不难。
“便在此处吧”凌彦看看四周,甚是宽敞。手中长剑一催遍一握住,一套“落英飞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