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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大明隐帝-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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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都有箭伤为何不见箭矢?”田推官突然说道。

    果然不见箭矢!姜涛和詹府丞不禁大吃一惊,难道有人在隐瞒什么?难道这箭矢能败露行迹?

    不一会儿,几个通判也回来了。

    “可有什么发现?”姜涛问道。

    “房间里什么也没动,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陈通判紧锁眉头说道:“不像是谋财。”

    “这些异族平时苦哈哈的,那有什么财物可谋。”詹府丞说道:“回府吧。”

    姜涛点了点头,心情沉重的说道:“这位王公子是工部王郎中的公子,派人去通报一声,就说王公子来昭回靖恭坊访友,不幸遭遇日忠坊无赖洗劫身亡。”

    田推官点点头,应声安排去了。

    詹府丞点点头,也只能这样说了……

    回到顺天府后衙,詹府丞被请进书房。

    姜涛待下人奉上茶水后吩咐道:“老爷与詹大人有事相商,不可让人靠近书房。”

    下人答应一声,出门守候。

    “詹大人,你觉得那无赖说的可信?”姜涛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詹府丞紧锁眉头,答道:“若按那无赖所言,正好能解释那死者惊恐的眼神。只有遇到那位,才能让人产生这样的惊恐。”

    “可那位怎么能出宫?”姜涛说道:“他要出宫,那王公公定会随在身边。那工部郎中之子,听说是他的干孙子,他应该不会下此毒手吧?”

    “若不然,怎会有此等悍卒相随?”詹府丞说道:“姜大人,我们不见那些箭矢,看那些人的箭伤,中箭的人身上都有不下四五处箭伤。箭伤之深,骇人听闻啊。此等悍卒,唯有百战精兵才可得见。试问京城,谁还有此等悍卒?”

    姜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若是从箭伤来看,也只有这般解释才合理。

    “那位为何出现在昭回靖恭坊呢?”姜涛自言自语的说道。

    詹府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位从来不出宫啊?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里,那贼阉人是不是也在那里?难道是他怂恿那位出宫的?他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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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猖狂的犯人(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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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蒙蒙亮,顺天府后衙书房灯火依旧未灭。坐在长廊木栏上的家丁,居然抱着廊柱还未睡醒。这货也真是厉害,居然抱着廊柱睡了一夜,未曾摔下!

    吱呀一声,书房门开了。姜涛和詹府丞走出书房门,迎着晨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姜大人,就按刚才所说,下官这就去安排。”詹府丞作揖告辞。

    姜涛忙还礼,说道:“詹大人,要不在府里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不了,下官还是将那两人放了,免得有人心里不安。”詹府丞低声说道:“就是不知那人为何私自着人反对那贼阉子,不是说他们好得穿一条裤子么?看来也是面和心不合啊。看来真是天佑大明啊。”

    “这件事我刚才说了,估计不是那么简单。也许还有什么隐情在里面。”姜涛抚摸有些麻木的脸庞,说道:“怕只怕不是那人所为而另有其人,那就不是我大明之福了。”

    “何人还有此胆?”詹府丞说道:“不过若是有人胆敢与那贼阉子作对,下官倒也钦佩!”

    “何止钦佩?我大明现在缺少的就是这样的英雄!”

    听到说话声,那睡着的家丁终于醒了,一见自家老爷和客人站在书房门口说话,不禁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跑过来,叫了声老爷,垂手而立。

    “姜大人,下官告辞。”

    “好,詹大人慢走。”姜涛抬手延请。

    那家丁忙头前引路……

    耿君鸿和憨子被提了出来,站在大堂耳房里。屋里没什么人,只有门口站着几个衙役。

    耿君鸿皱了皱眉,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怎么不过堂?从前天抓来,昨天一天了,就没一个官员来问过话。今天一大早,就把自己两人提出来,不上大堂进这耳房,去枷去链还送茶水来,有没有搞错?

    憨子倒没有那多顾虑,见有人送来茶水,他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端一杯,牛饮般滋滋作响。

    耿君鸿本想阻止憨子喝茶水,但想了想,人家应该不至于下毒。关在牢里,要他们小命的方法太多了,弄几个死刑犯关在一起,估计自己和憨子想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也难。人家既然没有这样做,还请出来喝茶,也就犯不着下毒了。莫非公子真有什么厉害手段,这顺天府要放了咱?

    这念头一经产生就开始在脑海中疯长。他越想越觉得真是这样!

    看着耿君鸿那副模样,憨子不禁诧异的问:“耿先生,他们把我们请出来喝茶,莫非……”,他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耿君鸿一愣,说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难道没想过他们会放了我们?”

    “放?”憨子一愣,说道:“不是说死刑犯死前都会给顿好吃,给点舒服的让他们先好过点么?”

    “请喝茶应该不算吧?”一听这话,耿君鸿也不禁有些怀疑起来了。自己怎么会天真的认为他们会放了自己?

    “詹大人。”门口传来衙役的招呼声。

    有当官的来了,有人来就好!

    门口进来一位文官,官服上绣着云雁。正四品?耿君鸿毕竟也在淮府署呆过,虽然知府是正五品,可他对官服还是很熟悉的。

    “你们也坐吧。”那文官和蔼的对他们说道。

    让我们坐?耿君鸿听出那文官的客气,看来还真是要放咱了。他扭头看了看憨子,那家伙还真是不客气,正一屁股坐在那椅子上。

    “说说吧?你们为何要宰了他们的马?”那文官微笑了一下,看着耿君鸿的眼睛问道。

    憨子一听,不高兴了!这当官的果然是夯货,比自己还憨啊!“俺们不宰了他的马,那他还不知道要踩死多少人呢!”

    “哦,是吗?”那文官看向憨子,问道:“那在你宰马前,他的马踩死了多少人呢?一个?两个还是更多?”

    憨子一滞,在自己砸他的马之前,这个……那个……貌似还没有踩人哦?他不禁望向耿君鸿。

    耿君鸿站了起来,双手作揖道:“这位大人不知作何称呼?”

    “不客气,坐下说,坐下说。”那文官说道:“本官姓詹,是顺天府府丞。”

    耿君鸿忙抱拳作揖行礼道:“原来是府丞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好说,好说,坐下说话。”詹府丞看出憨子是一个头脑简单之人,只有面前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人,看来是主事人。

    耿君鸿坐下,说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几位公子自顺天府大街纵马而来,行人虽是躲避及时未能被他们伤到,可到东直门大街,这边马车和行商之人甚多。他们纵马而来,眼见就要踩伤行人,我们才不得不行此下策,宰马阻止。虽有伤和气,在大街上行凶,颇多偏颇之处,可也是没有办法。”

    “他们纵马,自有官府过问,你们持械击马,虽没有伤人,可在天子脚下,岂能容尔等如此猖狂?”詹府丞声色俱厉的说道。

    耿君鸿微微一笑,说道:“府丞大人,官府多是在事情之后才会出现,而且还是民不诉官不究,这有什么作为呢?他们在顺天府大街纵马之时,顺天府可曾阻止?不然何以纵马至东直门大街,被我们所阻?说句大不敬的话,他们既敢在顺天府大街纵马,估计也没将顺天府放在眼里。”

    “尔等胆敢以此口气与本官说话,就不怕本官砍了你们的头颅?”詹府丞见他们胆气豪生的与自己说话,感觉姜大人分析真是不错,看来他们背后是真有一座大靠山,他们才敢如此快意正义之事!

    若是放在以前,耿君鸿或许真的有些胆战心惊,可自从知道公子的真实身份后,眼界和胆气也真的大了不少。看着这个四品官,他还真是没放在眼里!只要公子高兴,自己做个一品又如何?嘿嘿,区区四品,还敢要了自己的脑袋,真是笑话!“詹大人,你是不会为了我们冲撞你而砍了我们的头颅。大人和顺天府尹姜大人的品性纯良,我们都是知道的。相信今天早上,你来和我们说这些话,是想知道点什么吧?詹大人,请恕小的不能相告。小的也知道,你今早肯定会放了我们,是吧?是不是昨天又发生了什么?应该是,不然你们不会那么快放我们的。”

    詹府丞不禁愣住了,好大的口气!莫非这真是那人的手下?可他们不应该杀了那王公子?那王公子是那贼阉子的人啊?莫非那人立志整肃朝廷,要剪除那贼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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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敢骑在咱家头上?() 
顺天府署衙役送完信,还未告辞出府,王府后院已经乱作一团了。王夫人嚎啕哭声,还有几个小妾的悲切应和声,让整个后院噤若寒蝉,丫鬟老婆子连走路都不敢发出响声。

    王府五代单传,到王祐这代,虽有夫人小妾数人齐努力,仍是只有王元单苗一人!为了王元这根独苗,王祐可谓是煞费苦心,就连认贼作父的事他做起来也是甘之若饴!可现在居然这样,连这根几代单传的独苗都……

    听着后院传来的哭声,王祐心如刀割。脸色灰白的他,如遭雷击般瘫坐在书房里,元儿儿时的一幕幕,顿时浮上脑海,让他情不自禁喃喃唤道:“元儿,元儿……”

    哐啷一声,书房门被踢开。王祐麻木的眼神一震,只见王夫人和几位小妾,神情悲愤的站在书房门口。

    “王祐,你个孬货,躲在此处作甚?”王夫人看到灰白脸色的王祐,一副自认倒霉的破落鬼样,不禁怒火中烧!

    “这个……夫人……”,见是自家夫人,王祐不禁有些气短,尤其害怕这河东狮知道,这次儿子出门到顺天府大街纵马是受他指使!他现在也正在后悔,悔不该让儿子去纵马惹出祸端,更不该让儿子去寻仇!

    “你还知道我是夫人?”王夫人苦从悲中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道:“好好地儿子就让你这老不死的给折腾灭了!”

    “夫人……”,王祐真不是不知该从何劝起。

    “你这老不死的,还躲在这里闷不出声,儿子的大仇你不报,你作死啊?”王夫人越说越气,虽不敢扑过去扭打,可她仗着儿子是自己养大的,拉着王元的亲娘,指着王祐的鼻子大骂。

    自己有错在前,又不敢硬气的犟着脖子回骂,王祐只好苦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在想辙么?你看看你,有什么也该先计划一番是不?……”

    “计划,计划?儿子就是被你这老不死的给计划没了,还在这计划!”王夫人一口抢过王祐的话头,骂道:“老不死的,平时你不是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么?”

    王祐不禁气结。

    王夫人见他没有了言语,更是得势不饶人,怒道:“你一口一个干爹,怎么事到临头,就不去找他?平时有事找你,你就像狗一样的凑上去,现在儿子出事了,他想一脚跳到岸上?你咋不贴上去?你个老不死的,你到是凑上去啊?”

    王祐也是急糊涂了,倒把这茬望了。一听夫人提起,不禁连忙出门。

    “你个老不死的,又去哪儿?”王夫人见王祐要出门,以为他是听不过自己骂他。

    “去找干爹,这个时候他必须出头。”王祐张口怒道:“谁叫他让元儿出去纵马,说要给顺天府署一个下马威,现在元儿出事了,他不出手也不行!”

    一听儿子出去是因为那阉人的主意。王夫人顿时气血攻心,立足不稳往后倒去。

    众小妾和丫鬟老婆子一见,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扇风的扇风,掐人中的掐人中。

    王祐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连连顿足。真是一张臭嘴,怎么把这事给说出来了。若是夫人一口气上不来,此事传出去,那就是自己害死夫人属德行有亏了呀,到时恐怕这顶乌纱也就到头了。一想到这,他急忙凑过去。谁知王夫人一张开眼,却见王祐那张老脸凑过来,不禁怒气攻心,双手举起一阵乱抓。顿时,王祐一阵惨叫,跳起连连后退。双腮被抓得鲜血淋漓,众小妾和丫鬟老婆子惊呆了。

    “疯婆子,你干什么?”王祐一阵气急怒喝道。

    王夫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喊叫着儿子,双手擂着自己的胸脯,状似疯癫。

    “还愣着干什么?弄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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