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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南剑啸江湖-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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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

    “不要再说了,好兄弟,我文强死也不会答应!”(。)

第169章:兄弟同心其义断金() 
“大哥,”南剑忽然问他,“那这座牛郎庙离这里有多远?”

    “2就在我们牛郎镇的后山坡上。”文强说,“也才三五里路。”

    “这座庙有几间房、几间殿,”南剑又问,“都有些什么明显的物体,里面又有多少人呢?”

    文强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兄弟,”他说,“怎么,你也要去吗?”

    南剑郑重地点点头,“如果连大哥的事情我也可以不闻不问的话,”他说,“那我现在,就没有资格再叫南剑这个名字了!”

    文强却皱起眉头来,“嗨!都是大哥没本事人欺负上门,”他深深地叹息一声说,“却还要连累好兄弟!”

    “大哥!”南剑又说,“你误会了,我刚才说,要是我可以对大哥的事情不闻不问,就不配叫南剑这个名字;并不是,我喜欢逞强好胜,而是因为这个名字在人们的心目中,它代表着勇敢、正义和坚贞不屈的信念。所以,只要我还叫这个名字一天,江湖上的事情,不管是大哥您的事情,还是萍水相逢陌生人的事情,都是我南剑应该见义勇为的事情。”

    “明白了,好兄弟!”文强怀着十分钦佩的神情看着他说,“你从来都是以维护江湖公平正义为己任,只要你的剑还在手中,世上的歪风邪气就别想在你眼前狂妄!”

    “那现在”南剑说,“大哥是不是可以,将那里的具体情况告诉兄弟呢!”

    文强点点头,“牛郎庙,寻常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庙祝,在哪里看守庙宇,”他说,“整个庙宇也就分前院和后院,中间隔着一个长方形的小院子。而前院就是庙宇,后院就是几间寮房和老庙祝居住做饭的地方。”

    “那这个庙宇,”南剑又问,“它的四周围和院子里面又有些什么明显的物体呢?”

    “在庙门前有两尊大石狮子,”文强接着又说,“这两尊大石狮子,每一只该有成年水牛那么大;这就是,庙门前的鲜明物体了。而在此庙内院的中央位置,有一个圆形的花池,中间堆砌着一丛假山石,种着一些翠竹和一些各色小花。”

    “难道这个院子的内外,”南剑又问,“就没有种一棵树吗?”

    “有!”文强说,“并且还有十几棵,也还都是高大的参天大树。”

    “那又在哪个位置呢?”

    “就在内院,”文强说,“沿着院墙的两边,各种着五六棵高大的臭椿树。”

    南剑点点头,“除此之外,”他忽然又问,“还有没有其它的物体?”

    文强想了一下,“还有,”他忽然又说,“在庙门前路边的左侧,还有一个灰泥塑就的化纸火炉!”

    南剑再次点点头,“文大哥,”他忽然看着他问,“要是你把涂大虎的孩子抓起来,你会藏在牛郎庙里的什么地方?你又会在哪几个地方设下埋伏,强敌的到来呢?”

    “兄弟这是要推测敌人的用意,”文强说,“尔后,针锋相对,采取相应的对策。”

    “是的!”南剑点点头说,“我们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他想了想,“如果是我的话,”文强说,“我会将孩子们绑缚在前殿,庙宇里菩萨金身的后面;同时,也会在门前的两只大石狮子的后面埋伏俩个武艺高强的人,还会在此庙院子里的每一棵大树上,埋伏一个高手。这样一来,前院后院,里里外外便都在视线之下了;所以,那时候要是有人妄图突入庙里,施救这些孩子们,就会显得难如登天。”

    南剑认真地听着,默默地点头,但是,他忽然抬起头来,眼眸中迸射着异样的光芒,“我倒有一个办法,”他惊喜地叫起来说,“可以让这些人,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

    傍晚已经姗姗来到,金色的晚霞比血更浓,仿佛那是代表着死亡的色彩;也使很多人喟叹,夕阳近黄昏的忧伤!今天的牛郎庙,似乎不比往日那样充满了浪漫的爱**彩。夕阳西下,照见庙门前那两只年深月久苔痕斑斑的石狮子,到让人心生一股断肠人在天涯的惆怅之意!

    的确,这个傍晚,对于人生充满寒食之路的乞丐而言,它不仅是惆怅的,更是凄凉的;这时,庙门前那条南北通向的路上,正有一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的乞丐,他手里拄着一根竹棍,腰里缠着一圈破布,脚下踏着一双露出了脚趾和后脚根的烂靴子;正从此路的北面往南行来,他那张凄苦惆怅的脸上,仿佛在诅咒世界的不公,在怨恨人生的无奈!

    可是,当他来到牛郎庙门前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下了步子,并用愀然的神情,悠悠地扭过头来,看了看牛郎庙和它门楣上悬挂着的“牛郎庙”三个字。

    良久,他从胸中发出了一阵深深的叹息,“嗨!”他悠悠地说,似乎带着无尽的埋怨,“牛大哥,你这个吊人倒好,碰上一个仙女,捞了一辈子的爽快;到最后,还要带着孩子们,上天找娘们,你真有种,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就在这时,那个耄耋沧桑的老庙祝,从庙里闻声走了出来,“花子,”那个老庙祝虽然眉毛垂然,但花子依然从他那双昏花的老眼中,看到了他向自己投来鄙夷和厌恶的目光,并且还听到他用很不和谐的语调这样说,“你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呢?去、去、去,别想在我庙里打主意!”

    花子不高兴了,他用愤怒的目光盯着老庙祝,“这座庙,”他说,“到底是牛郎爷爷的,还是你的!”

    “是我为牛郎爷爷看守的!”老庙祝点一点头说。

    “那就好!”花子说,“本来我还想一走了之,而现在我到改变注意了。”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老庙祝神情如霜地盯着他问。

    “我也想到天上去找个娘们!”

    “那你就去天上找好了,”庙祝又说,“何必站在这里啰啰嗦嗦!”

    “但我不认识路!”

    “什么路?”老庙祝又问。

    “上天的路。”花子郑重地说。

    “那我看你永远也上不了天了!”

    “喔!为什么?”花子问。

    “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人知道上天的路,”老庙祝说,“更没有人能够告诉你,上天的路在哪里!”

    “你错了,老人家!”最后花子悠悠地叹息一声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人知道上天的路,他也会告诉你这条路该怎么走。”

    “那这个人他又是谁?”

    “就是他!”花子指着庙里的牛郎金身说,“因为他的婆娘是天上人,他的亲戚都在天上;而这条上天之路,也是他领着孩子们找娘的必经之路。所以,他再清楚不过了。”(。)

第170章:买天之路的几个臭钱() 
“那你想怎么问他?”老庙祝最后不厌其烦地问。

    “当然是进去2给他磕个头,烧柱香了!”那花子说。

    “你有香火钱吗?”庙祝又问。

    “有!”花子说着,低下头去,拄着手中的竹棍,把右脚上没有露脚趾的破靴子脱下来;立即老庙祝就嗅到了一股非常恶心的脚臭味,因此他又更加嫌恶地斜睨着花子。但随即,他的眼睛又一亮;因为,花子从那只破靴子里面倒出了十几个铜钱,哗啦一声就像瀑布一样,全部倾泻到了地上。

    “够不够一次的香火钱?”花子看着老庙祝冷冷地问。

    老庙祝喜出望外,就像老猫看见了鱼腥那样,一下子朝地上的铜钱扑了过去,“够了,”他激动不已地说,“够了,够了!”

    于是,花子重又穿上破靴子,并向庙门走去,“啊!”进门时他禁不住感慨地叫起来说,“倒出了这些臭东西,整个人身轻如燕,以前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说着,他已经走进庙里去了。

    当老庙祝一个一个将铜钱,从泥灰里捡起来的时候,抬起头,他却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那一刻,这个老人的脸上竟也愀然地拂过了一丝忧伤的惆怅。因为,他在弯腰低头拾钱的时候,太阳还在山头上金光灿烂;而此刻,哪里只有一片血红的晚霞——渐渐暗淡,变成了死灰的浮云!

    然而,就在他收回远眺的目光的时候,他又忽然发现,左面的路头上,正有一个人,手中捧着一柄用黄锦包裹着的长剑,无精打采地一步一晃地走了过来。于是,这个老庙祝便低声地、急促而又连续地,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施主,你是来烧香拜菩萨的吗?”待那人走近来,并停下脚步,凝神地望了望牛郎庙的时候,老庙祝这样问他。

    这个人身高体健,细眉长眼,穿一身宝蓝色长衫;一向眉开眼笑的脸上,此刻却变得像苦瓜似的,结着忧伤累累的疙瘩。他看了看庙门上“牛郎庙”三个字,良久才沉沉地叹息了一声,并愀然地问:“里面有人吗?”

    “有!”那老庙祝定定地看着对方的脸,之后又加上一句,“人也有,鬼也有!”

    因此,那个抱剑的中年汉子,又忧伤地收回眼神,将一脸悲戚的神色看向这个耄耋之年的老庙祝,良久才又问:“涂总镖头在里面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个涂总镖头,”对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要找人,自己进去”

    “好!谢谢了。”这人说着便抱着剑从老庙祝身边走过去。

    可就在他正要抬脚跨进庙门的门槛时,陡然从两尊石狮子的背后,像路旁被行人惊起的山鸡也似的,轰的一声蹿起了俩个黑衣人来;并且,朝着这个将要跨进门槛的人,挥出了手中铮亮的钢刀。

    好在这个抱剑的汉子反应也不慢,不等从两旁石狮子后面窜起来的人——他们手中的钢刀砍到,这人已经凌空跃起,并且向后面一翻身,又回到了庙门前的大路上了。

    “朋友,”他与那俩个人说,“诛邪剑我带来了,你让涂总镖头出来说话吧!”

    就在这时,他又忽然感到身后正有一股凛冽的杀气猛然袭来;于是,他双脚在地上一踏,飞身一纵,整个人便像一只跳蚤一般,蹿上了牛郎庙的屋顶。当他,在屋顶上落稳脚,回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那个从路旁的化纸灰泥炉子后面,窜出来袭击他的人,正是东岳第一镖局的总镖头涂大虎。

    他手上依然拿着一对锋利的短刀,哈哈大笑,“文师傅,”他指着屋顶上的人说,“你果然很着急,终于来了!”

    “涂总镖头!”文强说,“我们同在一个镇上生活,又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歹毒,祸害于我,还处处要置我于死地呢?”

    对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文师傅,”他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么?”

    “那句话?”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涂大虎说,“不瞒你说,文师傅!这一次,只要是与南剑这个人有关联的人和事情,我们九州派都会赶尽杀绝。这不能怪我,要怪你就去怪那个多管闲事的南剑吧!”

    “我也知道,你们不是省油的灯!”文强说,“所以,我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将诛邪剑带来了吗?”

    “喔!”涂大虎讶异地问,“你手上抱着的这柄用黄锦裹着就是诛邪剑?”

    “是的。”

    “丢过来我看看?”

    “现在还不行!”文强说,“我要确保我的孩子平安无事了,我才可以把它交给你们。”

    “放心吧!”涂大虎笑笑说,“高徒和令生以及令爱我都把他们关照的很好,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口说无凭!”

    “好!”涂大虎又说,“那你下来,随我进庙里一看便知。”他又吩咐那个手上正捧着一捧铜线的老庙祝说,“庙祝,快进去掌上灯火,我们要谈事情。”

    “好哩!”于是,那个老庙祝捧着一捧有脚气的铜钱悻悻地走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灯火通明。

    此刻,苍山已经陷入了沉黑的黄昏,今晚的苍穹既没有新月,也看不见半点星光;有的只是阴风凄凄,乌云漫漫,仿佛世界笼罩着一派不祥之兆!

    才一跨进庙门,文强便看到菩萨的金身后面,拥出来五个刀手,其中三个刀手,用刀推着向后绑缚着双手的三个孩子;另外俩个刀手,则用刀推押着,反绑着双手的文强的那个徒弟。

    孩子们一见了父亲便哇哇叫唤:“爹、爹、爹!”

    而徒弟一见了师父愧疚万分,“师父,”他悲苦地叫着说,“阿龙没用,没有看好师弟师妹们!”

    可是文强却很镇静,“阿龙,好徒弟!”他悠悠地叹息一声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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