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剑啸江湖-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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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一般身高,光秃的脑袋,右面的鬓角上耷拉着一绺花白的长;神情疲倦,一脸惶急的样子。但是,他一走进门来的时候,迎面见了这个少妇人,却精神一振。并且,他用右手将那一绺散落在右面鬓角的头,顺手抹到了左边额角上去了。
使他光秃秃的脑门上,就像天边跨过了一道彩虹,多少也让他的秃脑门子,增添了几丝神秘的色彩。同时,他还朝着这个开门迎接他的少妇人笑起来,“没错,我正是来抓药的,娘子!”
那少妇人见他憨笑的模样,便咯咯地娇笑起来,“客官!”她说,“你这深更半夜抓药,是什么情况这么着急啊?”
“十万火急的情况!”那汉子笑一笑说,并将一张药单子递给她,“请娘子快快帮我抓药吧!我正赶着回去救人哩!”
对方伸出一只春葱般的玉手,去接他手中的药单子。就在他一松手的时候,这个女人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根本就没有拿稳,竟然将药单子掉到了地上。于是,她就笑盈盈地低头去捡。这一低头,她那宽松的睡袍的领口便完全敞开了,来人也顺其自然就将她的身子,沿着领口处一览无遗。
捡起了地上的药单子,这个女人却又朝他笑了笑,而这一次笑起来的,似乎别有所指。顿时,就将这个秃头汉子撩拨得心血来潮了。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脑袋,并且,依然将那一绺骄傲的头抹了抹。
“怎么,娘子,你们掌柜的家么?怎么忍心让娘子你出来,做这些辛苦的事情?”
“嗐!提他做什么。”这妇人深深地叹息一声,皱了皱眉头,那样子却显得更了,她说,“我们家那个花心萝卜,不知道他现在又上了那个女人的床了。他哪里会在意我这个黄脸婆子!”
“哎,娘子!”汉子说,“你怎么能把自己说成黄脸婆子呢!在我你是青春年少,春花烂漫正当时啊!”
那女人一听,就咯咯地笑起来,“这位大哥,你真会说话!”她说,“听大哥你这一句话,妹子的心里,简直比吃了蜜还要甜!”说着,就用她那纤巧的玉指,轻轻地挠了那汉子粗大的手背一下,接着又吃吃地笑了一声说,“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倒让妹子我感觉到,你身上好有男子汉的气概哟!”
对方嘿嘿地笑起来,“我叫金鹏,金子的金,鹏程万里的鹏!”(。)**:
第372章:和她上床之前()
“大哥的名字好有魅力哦!”那女人吃吃地笑着说,“就不知,今天晚上能不能,尽了妹妹我的兴了!”
杀人王老金一听,骨麻筋酥,面红耳热心乱跳。.M他又打量了这个生药铺一眼,只见长长的柜台横在面前,里面则并排摆放着三个又高又大的生药柜子;中间有一道门,房间里面也正亮着灯,里面粉红色床帐的一角,和靠墙立着的一个挂衣橱;此外,也贴墙放着的一张红木椅子,和它前面茶几的一角。
之后,他又怀着偷香窃玉者特有的警惕,回头空落的大街,只见街上空无一人,依然岑寂如死。当他再次回过头来,个妇人的时候,他已经改口说话了,“娘子!实话告诉我,你真的是什么意思,你大哥可是实诚人,不会来假的!”
对方见他如此神情和语气,便主动靠上来,用她水蛇似的一双玉手,抚弄了一下他秃头上的半绺银丝。她神情妩媚地轻启朱唇,迎着他气血暗涌的脸嫣然一笑,“大哥,你刚才都说了,妹子青春年少,春花烂漫正当时。你想一想这样孤寂的夜晚,这样慢慢的长夜,自己的汉子又睡在别人的床上,我哪里还有那份闲情雅趣,跟大哥你虚情假意啊!”
“妹子,照你这么说,那就是真心实意的喽!”说话间,他的双手便怀着十分敬畏颤抖的紧张举动,举到了少妇齐胸的位置;就像,老汉一只美人鱼,想扑过去,又怕她跑了的那种神态!但是,他始终犹豫着,不敢抓下去。
于是,这个妇人就给了他一些力量,拉着他的一双熊掌般厚实的大手,往自己饱满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一按,并咯咯地笑起来,“大哥,瞧你紧张的,这又不是烫手山芋,哪里就有这么难以下手啊!”
杀人王老金也笑了,憨憨地笑了笑。随即,他又将双手抽了回来,“妹子,你等我!”他说着,忽然转身,走出铺门去。
那女人走出门去,不明其意,“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不抓药了吗?”
“抓药抓药!”一转身,他又回来了。
女人再次却吃了一惊,只见他手上提着一把锃亮的钢刀,“大哥,你这……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你要杀了妹子!”
杀人王老金憨憨一笑,“不会的妹子,不会……不会,”他说,“我这把刀,是我吃饭的工具,我就怕在你身上耽搁太久了,被哪个路过的人顺手牵羊把我的宝贝拿走了,那我就会伤心难过了!”
听他这么说,这个妇人的神情方才放松下来。她又伸过手去,拉着他牛腿一般结实粗壮的臂膊,“大哥,那还等什么呀,俗话说得好,**一刻值千金啦!走吧,我们快点开始吧!”
“等等……等等,妹子!”杀人王老金又停了下来,再次打量了一下前前后后的情况,把她的玉手轻轻移开说,“妹子,做事情要周全,不能藏头露尾,那样不好,会闹绯闻的!”说着,他已经走到商铺的门扇边,顺手将铺门关了起来,并上好了门闩。
妇人见此,吃吃地笑,并用几个纤纤玉指举到自己樱桃香唇边,遮一遮羞涩,“哟,大哥,原来你还是一个细心的人啊!”说着她又贴过身子来,娇声娇气地说,“现在安全了,你也可以放下你的刀了,快把你妹妹抱上床去吧!”
杀人王老金嘿嘿地笑起来,“不,妹子,刀怎么能放呢!你难道没有现,手里拿着一把刀,或是挥着一条鞭子,做这种事情会更刺激更有趣吗?”
女人仰起脸来,一边脸贴着他的胸膛水灵灵的眼睛从下面望着他焦渴激动的脸,“原来大哥还有这样的雅兴,真是出乎妹子的意料耶!那你就把刀换成鞭子吧,毕竟这样会吓着你妹妹的小心肝的!”
“不换不换!”杀人王老金依然嘿嘿的笑,“这个时候,我就是要把你吓得尖叫,这样我的心情就会更快活也更带劲儿!”
“哟,啧啧啧,大哥果然是经验老道,久经战阵啊!那还等什么,妹子都快受不了,我都快要尖叫了!快,我们进里面去吧!”
杀人王老金,很听话,果真就把她拦腰抱起来了。那妇人一只手搂着她猪脖子也似的粗颈子,一只手就像水蛇一般,不停地在他厚实的胸脯上轻轻地抚弄着,使他的气血越来越沸腾咆哮起来。
这个房间,也是生意人临时的住所,里面的陈设并不会很丰富。在进门靠右面的墙根下,灯光映照着有一个明显的长方形印子;这个印子,就像是此地刚刚摆放过一张长方形的家具,现在搬走了。所以,灯光映射着这个房间朱红色的地砖上,才会这样一个印子。
印子过去便是贴墙放着的那张宽大的木围椅子,椅子的前面是一张小方形的茶几,周边也都各摆着一张木围椅。实际用途,也就是三四个人喝茶聊天的地方。
而在贴墙放着的那张椅子挨着的边上,正是刚才杀人王老金,立在门外柜台边上那个高高的挂衣橱了。这个挂衣橱到很大气,足有八尺五寸来高,留着四开的厨门。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它边上的这张挂着粉红帐子的雕花床榻,就属它是个庞然大物了。
这个橱柜子,它的用意是很明显的,就算主人夫妇俩,大白天在里面床榻上浑水摸鱼,柜台外面的人也只能是,但闻人语声,云深不知处了!
杀人王老金抱着这个少妇人,情意缱绻,正在温玉暖香之际,他们正经过墙边的挂衣橱,向床榻上走去。突然,他手中的钢刀,朝着挂衣橱的四扇木门,横刀砍去,咔嚓一声,四门齐断。
好快的刀!也同时从挂衣橱里传来了一阵惨烈的哀嚎声,藏在里面的四个人,也被他一刀之威,拦腰砍断了。陡然,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吓得脸色苍白,浑身战抖;就连她的那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好像都已经不会转动了!
“怎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柜子里有人!”半天她才说出一句话来。
杀人王老金笑了笑,“现在你是不是该自己下来走路了!”他说,“你的床后也还有两个人……”话未了,弓弩声响,弩箭纷飞。
杀人王老金将她的身子一拉,便当在了自己的面前,咄咄咄一片声响,女人的背上立即钉上了四支弩箭;与此同时,杀人王老金手中的钢刀,已经飞砍了过去。躲在床后帐子边上的两个拿短弓弩的人,从他们脖子的刀口子里迸射出来的鲜血,已经将粉红色的床帐,彻底染成了红色了!
而那个女人背上盯着四支弩箭,却还没有倒下去。当杀人王老金从床上跳下来的时候,她依然怀着惊恐的眼神,似乎有太多的问?
“你选错对象了!”他走到那少妇的面前说,“你以后投胎做人的时候,记住了,头上不长毛的人,千万不要去骗他——因为他很聪明;在我一踏上石级的时候,我还没有敲门你就把门打开了。这证明你做这样的事情很不老练,其次,卖生药的地方,变成了妓院一样招嫖,这让我很怀疑;其三,你这个大柜子,原本是摆在门口的,暗算我,你们就把它临时移到了床榻边。可是,那地上还留着这个柜子长期放在那里的四四方方的印子!”随后,他深深叹息了一声说,“很遗憾,妹子,我现在要去抓药了,你把药方子还给我吧!”
他从女人的手上拿回了,刚才他给她的药方子。在这个女人倒下的时候,他已经走出了房门。现在,他也不称草药的重量,只要是药方子上写明的药,他就对着药柜子上面著名的药名,往一个大袋子里装。
寂静的小镇上又响起了恶狗的狂吠声,马车已经像离玄之箭一般,飞奔了出去。(。)**:
第373章:被两位夫人制服了()
深夜从镇上抓回来的药当然是好药,现在南剑已经苏醒了,的人都来到他的房内探望他,唯独杀人王老金没有来。..而俩个姑娘,早已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她们在南剑的卧房里帮他换洗衣服帮他擦拭身上的血迹,关心照顾得非常周到!
南剑躺在床上,静静地顶粉白的天花板,也就在一个月前,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床上,他拥抱着花语一起静静地花板。人生如此相似,过往如此不同!
此刻,他非常想她了,想她的温柔,想她心照不宣的温柔!这也是她区别于其他女子的地方,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显得有一丝的隔膜;即便是她在忧愁的时候,那份忧愁也属于她美艳的一部分。她的气质是高贵的,她的芳容是矜持的,她的爱却又是固执小气的。
她巴不得一口将南人噙在口中,谁也不能跟她争抢!可是,他的身边却又偏偏要有这么多姑娘,并且还都是聪明伶俐,艳冠群芳。于是,她的眉宇之间,也始终深深地笼罩着一股,寒梅傲雪独自开的冷艳和凄美!
这是她的忧愁,也是南剑的忧愁!
南剑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俩个姑娘,她们会相处得这么融洽,这么欢快。她们在做一切事情的时候都是快快乐乐,欢欢喜喜,甚至还要一起进进出出。当人们在己特别惊奇的事物,又不能理解它惊奇之处的原因时,他便会出奇怪的笑。
现在南剑们俩个姑娘坐在他的床榻边上有说有笑的样子,他就是这样不由自主地出了一丝笑意!
“南剑哥哥,你笑什么?”面朝着他的叶子笑着偏过脸来问他。
南剑笑得更深了,“我笑你们俩个,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话说。”
莹儿也回过头来,朝着她嫣然一笑。那一刻他深深体会到,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原来不是花——原来是女人最温馨的笑容!“你喜欢我们姐妹俩有很多话说吗,南大哥?”莹儿深情地问。
“喜欢,非常喜欢。”
“那有多喜欢呢!”说着她的俩个玉指忽然在床榻边上的方木上,学着螳螂爬行的动作,飞快地爬到了他的胳肢窝;而与此同时,叶子的两个手指头,也已经伸到了他的脚板心里了!这是南剑最怕的!
“两位妹妹饶命啊……俩位妹妹饶命啊!”他求饶了,面对着这样同声同气的俩个姑娘,他除了求饶,似乎别无他法。
“南郎,你刚才叫我们什么?”叶子依然在挠着他的脚板,并且逼问着他。那种气势就像严刑拷打的执刑人,在审问罪犯一样严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