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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南剑啸江湖-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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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放了三步倒!”

    “三步倒!”

    “嗯!”

    “你得罪谁了,是谁做出这样缺德的事情来?”

    “我也不知道!”(。)【,、、,zuopingshuji!

第279章:祸不单行() 
这个收留南剑和花语在他们家养伤的老人叫曹炳,他长着一张猪腰子脸,面上一团和气;待人慈祥、善良、亲切,使人见了肃然起敬。看他的样子到很精神,挺拔的腰板,瘦削的面庞,花白的胡须,看上去也就六十来岁的年纪了。

    他的老伴,头发也才花白,面上同样一团和气,俩人到很有夫妻相。只是,这两天来,南剑和花语总觉得老妈妈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因此,他们也在心里想:一定是因为他们给她家带来了灾难,害死了他们家的家禽和畜类。这样的话,走的时候,一定要多算些酬谢费给人家了!

    而那天早上,来拜访曹炳的朋友,听他说家中的禽畜都被人家用三步倒毒死了。因此,便也当做一件大新闻,逢人就说。这样一来,消息也很快就传遍全城了。也使那些一直都在寻找杀害刀王慕容白的人听了,十分纳闷!

    这天中午,烈日当空,天气依然很炎热。地面都被太阳炙烤得发烫,使过路的人就像走在热锅上,脚板都炙烤得生痛。路边的青草也晒阉了,树叶也漫不经心地耷拉着脑袋,只是唧唧的蝉鸣更闹了!目光所及,空气中仿佛正在冒着冉冉的烈焰!

    就在这时,曹炳夫妇俩的院门口来了三个陌生人。

    穿青布汗衫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脑袋圆圆的青年汉子。他的年纪,大概也就三十五六岁;他的手里,随意捏着一根,从路旁掰下来的小树枝,树枝上还有一些叶子。

    在他的身后,左边一个穿着一件绿布汗衫。是个尖脸窝眼的青年汉子,他的两颗眼睛倒是挺大,只不过就像陷在坑内的星星,纵然有一点光芒,却也一定照不了多远的。和他并排走着的是一个小个子,他的脸面尖,眼也尖,鼻子也尖,嘴却很小。就像一群猪崽子里面,长期被同伙挤偏了奶,营养一直不良的小猪崽子那样,又小又瘦!

    他们似乎正要寻找什么东西,在院门口来回转了好几圈了。这样的行踪,很容易引起主人的警惕;于是,曹炳的老伴便端着一簸箕青豆走进屋里来。

    “老头子!”他与正坐在墙边的凳子上,低头吸烟的曹炳说,“门外来了三个人,探头探脑,要不要去问一声。”

    曹炳深吸一口旱烟,抬起脸来,看着门外喷着烟雾,悠悠地说:“不要理他们,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于是,他们依然各忙各的。

    过了一会儿,老妈妈正将低着剥青豆的脸抬起来,只见三个汉子,推开他们家的院门,踏着烈日走了进来。见此,老妈妈有些慌张不安起来。就在这时,对方却边走边与他们说:“大娘,天气热得紧,我们进来讨口水喝!”说着,已经来到了他们家的廊檐下了。

    “好,那你们在外面等一等,我这就去给你打水去!”老妈妈说着,放下簸箕,起身便要走。

    然而,那三个人却径自跨进门来,“门外太阳毒辣得紧!”他们说,“还是进屋子来避一避。”于是,他们说着已经跨进们来。

    进到里面,他们哪里像个路过讨水喝的人,简直就是个看风水的先生。东瞧西看,探头探脑,可偏在这时,花语提着几件血衣推开房门,正要去外面井边上清洗。见此,却连忙关上房门退了回去。

    “咦,这是你家千金吗,大爷!”立即,那个穿青布汗衫的圆头汉子问。

    曹炳头也不抬,嗯了一声!

    “好福气,你们家千金简直长得像个仙女似的!”那个小个子笑嘻嘻的说。

    曹炳依然头也不抬,只嗯了一声!

    老妈妈在厨房听得这么一说,有些慌张起来,毕竟他们的心里是虚的。于是,她连忙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清水出来,率先递给黑面汉子说:“来,客官请喝水。”

    对方接过她递来的一瓢清水,却不喝,而是递给下首那个小个子擎着,“哎,大娘!”他却又问,“你家闺女定了人家没有。”

    “客官,你喝水就喝水,啰啰嗦嗦问这些事情做什么?”老妇人有些不耐烦地说,“这是我们的家事,没有必要告诉你一个路过的人。”

    “是嘛!”对方一听哈哈大笑,之后他突然止笑,厉喝一声说,“老家伙,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呀!我们可是一路问过来的,你们家就是老头子和老婆子两个孤老老人,并没有半个子女。而我现在问你们刚才这女子是不是你们女儿,你们竟然顺口就答应着我们,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那你想怎么样?”老妇人立即问。

    “想怎么样!”对方满脸怒容地说,“我们当然要看一看。如果他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们两个老东西休想脱得了干系!”

    “那如果,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哩!”这时,一直在低头吸旱烟的曹炳,依然低着头,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问他们。

    对方一听,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他说,“那就不找你们的麻烦,就此了账。”

    曹炳点点头,他坐在小凳子上,依然头也不抬,只是看着对面的墙根下,并且,点了点头,“那你们就进去瞧一瞧吧!”

    于是,三个汉子怀着欣喜的神情,激动地走进左侧的过道,朝着花语刚才出来的房门走去。来到房门口,他们的心情都很激动。毕竟,刚才花语的容貌他们都有些神魂颠倒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他们走了进去,只见刚才那个女子正坐在妆台前,拿着一把梳子,看着镜子,一下一下地梳着她如瀑也似的一头秀发。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就像见了满山青梅的焦渴路人,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他们四下里看了一看,只见妆台的边上横放着一张床铺,此刻的被子正拱得很高,里面分明就是躺着一个人了。因此,他们便阴恻恻地笑一声,“姑娘,”那个圆圆的脸,黝黑面皮的汉子说,“你们挺会躲藏的嘛,秦老板可是围着整个凤凰城,找了三天三夜了,不想你们却躲在这里!”

    花语转过脸来,看着他们嫣然一笑,“三位大哥,”她说,“我不知道你们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我们说些什么,好!”对方又说,“待我们把床上这位凶手揪起来,你就什么都明白了。”说着,他手一指,另外两个同伴便向床边扑了过去。

    可是,他们掀开被子一看,下面罩着的竟然只是一床被子!因此,他们又趴下身子去看了看床下,又推开窗户看了看外面,又打开衣柜看了看柜子,却始终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人。

    他们愣住了,良久,那个圆脸黑面的汉子又问花语:“那你又是谁?”

    “我就是前面屋里两位老人的女儿!”

    “可是,人家都说,他们是两个孤老。”

    “那是人家放屁的话!”(。)、,!

第280章:起淫心三个汉子遭殃() 
三个汉子见房间里也确实没有其他的人,只是贪恋花语的美色,陡起歹心。又想到她家也就一个老头子和一个老妈妈,全乎了。那个圆脸黑面的汉子突然停了下来,翻身又看了看正在梳头的花语。

    但见她粉黛春山似桃花,娇羞袅袅如垂柳,顾盼多情醉春风,举止温柔胜海棠。见他这一望,两个随从也早有意在心,他们的眼神在那一刻心领神会,不谋而合。

    花语在镜子中一看,吃了一惊!连忙起身,回过头来,用惊恐的神情望着他们,“你们要干什么,”见他们三个一步一步走近来,她胆战心惊地问,“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干什么!”

    他们笑了!看见孱弱的美人无奈的样子,更加刺激了他们的邪念。“美人,”那黑面汉子说,“三个野兽他们在一个的房间里,你说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呢!”

    花语抓起了剪刀,准备与野兽同归于尽!

    而南剑也就在门后,可惜他的胸口的伤口正在滴血,就连抓握诛邪剑用了一点点力,也痛得他钻心难熬。那又怎样,死还不怕的人,还会怕痛骂!所以,他拔出了诛邪剑!

    诛邪剑,映着窗户里透进来的日光,将房间里照得彻骨生寒。但是,三个汉子没有回头,他们已经将花语手中的剪刀夺下了。并且,也已经把她捉到了床上。而现在,南剑还是虚弱的,是比一个手无傅鸡之力的人还要脆弱的,他空有一腔愤怒!

    他才从门后,挥着诛邪剑走出来,便昏沉地倒在地上。

    花语嘶喊起来,南剑听得肝肠寸断,便在地上拖着诛邪剑一步一步爬着,向床边靠拢。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断喝一声:“畜生,住手!”

    三个人将从花语身上撕扯下来的裙子丢到地上,怀着淫邪的笑转过身来,便看见地上一个拖着滴血的伤口,拖着曾经杀人无算的诛邪剑,仍在一点一点朝他们蠕动的南剑。又看着门口提着一把篾刀,鬓发花白的老人,正怒气冲天地朝他们走来。

    于是,三人笑了!

    “一个在地上爬的英雄,一个快要进棺材的老头子,哈、哈、哈、哈!”他们大笑起来说,“你们难道也想看我们爽快么。”

    “去,给我把这个老头子,和那个老妇人丢到他们家井里去!”圆脸黑面的汉子吩咐说,“地上这个他爬过来,我来对付他。现在,大哥我要先快活、快活了!”于是,他说完转身又要去**花语。

    另外两个则踏过南剑的身体,拔出了身上的匕首,他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门口。企图,将老人杀死。

    一把势如破竹的篾刀,它的锋利可想而知,它的凶险却有很多人困惑不解!一尺来长的篾刀,刀柄刚好有一握之长,它和刀身都是由一块完整的熟铁而成的。篾刀的刃纤薄如纸,刀身却有二寸来厚,七寸来宽,挥舞间,一刀断一竹,刀刀如此!

    现在,老人曹炳也才挥舞了两刀,虽然没有砍断一棵竹子,却倒下了俩个人——两个挥舞着匕首,妄图刺死老人的强盗。

    黑面圆脸的汉子,听得后面的动静异常,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回头一看,便见自己的两个同伴,倒在地上,脑壳像被砍开的竹子一样,分成了两半。他吃了一惊,知道能够在一眨眼的功夫,将他俩个身手不凡的同伴,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砍杀于地,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于是,这个黑面圆脸的汉子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好,床头就有一个半开着的窗户,他立即朝窗户一扑,比刚才狂扑花语的动作还要迅猛,哗啦一声便从窗口扑了出去。

    他认为这样就可以逃了!那是他异想天开!毕竟,这里还留下了一笔血债,血债是要用血来偿还的!就在他飞扑出窗的那一瞬间,房间里一道风过。那不是砖头飞了过去,也不是老人脚下的钉鞋飞了过去,那是刀飞了过去——是篾刀!是老人曹炳用来破蔑用的篾刀。

    于是,圆脸汉子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只是飞扑到了窗子框上,就停了下来。因为,身后飞来的篾刀,把他钉穿了。并且就钉在了窗框边上的方木上。鲜血一半流进了房间,一半顺着墙壁流到了墙外,使路人见了不寒而栗。

    大约三刻钟后,沿着郊区的大路上,有一辆单匹马车,车身上罩着黑色的帷幔,在热浪滚滚的大路上,辘辘前行。

    这样炎热的午时,一路烈日炙烤着,没有一丝风;沿途的树木,就像画上的风景一样,一动不动。远处荷塘里的水面,也平静得像一面镜子;眼前一望无际的山峦,仿佛在油锅里冉冉,四周好像都在跳动着艳艳的火苗!

    然而,慕容白的好兄弟秦巨博的消息也十分灵通,早有邀功请赏的人,将曹炳后墙下的窗户里流出来的一股鲜血的事情告诉了他。并且,也来了一大帮子人,将曹炳的家里掀了一个底朝天,却也没有将他们一家人找到。

    后来,有人在他家门口的水井里,找到了那三具尸首。于是,他们吃了一惊,“咦!谭腿师傅谭东蓓,怎么也被人杀死了!”有人指着那个被打捞上来的圆脸黑面的尸身说,“他可是江湖上闻名的人啊!是谁,有这么大能耐,就能将他杀死了!”

    后来,经左邻右舍一番询问才得知,这俩个老人是十年前住在这里的一户人家。他们从来不与周围的邻居来往,只是,镇上有一个打鱼的朋友,偶尔会到他们家来串串门,陪着老人抽一袋旱烟。其余的情况,没有人说得清楚。

    于是内中一个人便问:“那这个打渔的人叫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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