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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南剑啸江湖-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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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轻敌的后果() 
“站住,”萧水云再次一喝,并赶上前去将铁枪横在田桑面前,他说,“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我就只好用手中这杆铁枪,来向你讨个实信了。”

    任思云害怕得瑟瑟发抖,见此,田桑便安慰她,“妹子,不要害怕!”他说,“有大哥在此,没人能欺负你。”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这时手提弯刀的熊辉赶上来,立在他们的右侧笑着说,“一个砍柴的樵夫,你能有什么本事,就敢说这样的大话。我实话告诉你们,我们俩兄弟可不比昨晚上那些没用的庄客。我们俩兄弟,在江湖上不说身经百战,也至少是战果辉煌了。”

    “哼!”田桑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俩。

    “兄弟,你的弯刀先歇一歇!”萧水云看着熊辉笑着说,“有我这杆铁枪,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好,那小弟就站在一边,欣赏欣赏大哥的好枪法!”熊辉说着竟真的提着弯刀,立到一边,抱臂胸前观看他们厮杀了。因为他们不相信,这个砍柴的人有什么真本事,他们认为要是俩人一起上,就算赢了这个樵夫,将后传到江湖上去也不光彩。

    “砍柴的,准备好了没有!”萧水云冷笑着,擎着铁枪跳开一边,与田桑说,“这样,我先让你三招,免得待会刺死你了,江湖上的朋友会说我,不豪情,专杀没有用的人!”

    “可以!”田桑也不知道对方的枪法有多厉害,更不知道自己的斧子厉害到了何种程度。听他说愿意让自己三招,心里着实轻松不少。因此,他解下肩头的包袱,交到任思云的手中说,“妹子,不要害怕有大哥在此,没人敢欺负你。你先在边上站一站,等我赢了他就走。”而实际上,他的心里正紧张的不得了。

    对方一听,噗嗤一声忍不住笑来,“你这个不知深浅的汉子,”他说,“说得轻巧,马头城里的枪王刘军山大爷,都说我的枪法威力莫当;你倒好,说大话要赢我,你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见田桑提着斧子随随便便上前走了三步,萧水云就问他,“停下,不要再走了,你准备好了没有?”他说,“你想溜溜达达拖延时间,没门!”

    “好了。”田桑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说话了,因为这是他砍柴的习惯,只要准备开始砍柴他就再也不说话,一门心思把精力集中在斧子上。

    但是,萧水云却还是见他提着斧子,双手垂立于地,双腿也是随意地站立着人丝毫看不出来,他这是要准备生死拼杀的人。因此,萧水云便又喝一声,“你不要这样松松垮垮好不好!”他几乎是叫起来说,“我不是与你开玩笑,动刀动枪的,一出手就是一个透明的窟窿,你不要傻乎乎地还不当一回事好不好。”

    “好!”田桑又只说了一个字。

    “那你先动手吧!”对方很不情愿地举起了铁枪,似乎与一个打柴的樵夫过招,是他平生最大的一次羞辱。

    于是,田桑的斧子在对方话未落音的时候,已经挥了出去。同时,也已经将萧水云当胸砍倒在地了。他倒在地上睁着愤怒而又无奈的眼睛看着田桑,口中艰难地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样的话:“你这个傻子,人家话没说完,你就动斧子的,没有一点江湖规矩……”说完这句话,他便带着遗憾死了。

    而,将弯刀抱臂在胸前的熊辉,根本没有看清他是怎么挥出斧子的,也没有看清,他的同伴萧水云是怎么倒在地上的。因为,任思云太有吸引力了,他认为将一双眼睛望着这个干干净净的姑娘,比做事情都要使心情愉快。只是,他现在却愉快不起来了,见同伴倒在血泊里,他不但愉快不起来,也十分惊恐不安!

    他将弯刀一把,噌楞一声龙吟声啸!刺耳的龙吟声,穿云裂雾,石破天惊,也使这一带的松林笼罩着一股愁然的杀气!于是,白光一闪,他便将手中弯刀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继而拉开大步,半倾身体,摆出一副横刀立马的架势来。“来、来、来,砍柴的,”他说,“不怕死的你就放马过来!”

    于是,田桑提着斧子转过身来看着他,“喂!你这汉子。”他说,“又死了一个,不要再打了!你回去上复刘军山,是他儿子无理取闹,强抢民女,我才不得已杀死了他的,就算告到官府,他也是罪有应得。”

    “少废话,今天不杀死你,我熊辉誓不为人!”他横着弯刀叫嚣不止。

    没有办法,田桑看了看自己正在滴着鲜血的斧子,又望了望地上僵直已死的萧水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不要逼我!”他说,“我们无冤无仇,你不要逼我!”

    对方一听,咬牙切齿,便怒吼一声,“纳命来!”他嚎叫着,挥着手中弯刀,突然一个箭步,手中的弯刀便朝着田桑砍了过去。

    当时的情景人不寒而栗,熊辉手中的弯刀,就像一道闪电,倏忽间便朝着田桑迎面砍来。那一刻,田桑吓了一跳,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一个凶恶的人,挥舞着钢刀朝自己迎面砍来。因此,他慌了,手中的斧子不由自主便举起来架隔。

    嘭的一声,惊天动地!熊辉猛烈的一刀竟然被他手中举起的斧子挡了回去,并且将他震倒在地上。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眼前这个樵夫,功夫了得!尤其是,他手中的这把看似不太起眼的斧子威力巨大。幸好,对方没有举着斧子再赶上来,要不然他倒在地上也是死路一条了。

    他一骨碌爬起身来,面色已经吓得惨白,“好斧子!”他惊慌失措地说,“多谢田大侠斧下留情,多谢田大侠!”说罢,他提着弯刀撒腿便跑,就像见了鬼一般惊慌失措,一溜烟便灰溜溜地跑进了路边的树林子里去了。

    见此,任思云却惊喜地叫起来:“阿桑大哥,你好厉害,又赢了他了!”

    “嗨!妹子我又杀人了。”他却提着滴血的斧子无情打采地看着地上的死尸说,“这些人怎么都这样,他们为什么偏要致我们于死地呢!”

    “是啊,阿桑大哥!”任思云也愀然叹息一声说,“这个世上的人竟有恶虎一般无情,我们没招他没惹他,她们却要将我们置于死地,真可怕啊!”

    “妹子,不要难过!”田桑回过神来,他认为自己是男子汉,就应该给她带来安全感,不应该让她忧心忡忡。因此他说,“走,我们去一个没有坏人的地方。”(。)的,、、,,、、

第233章:当爱变成恨() 
思虑片刻,花语忽然抬起头来,那一刻她的心中隐隐感到,这个老渔夫能够给她带来消除心头怨恨的方法。因此,他便与女仆小红说:“小红,你下去吧!”

    小红吃了一惊,“夫人,”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要再次提醒她,这个老渔夫留在楼上不安全,并且更不能让他单独与夫人呆在一起,她焦急地说,“你要让这个老渔夫,一个人留在你的房间里吗?”

    “是的。”花语夫人点点头说。

    小红睁大了眼睛,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敢相信一向洁净清雅的花语夫人,会让这么一个脏兮兮的老渔翁留在她的新婚房间里。但是,她从夫人淡定的神情中,又看到了她不可更改的决心;因此,小红也无可奈何,只得顺从主人的意愿,自己就像一只被人嘲弄的小狗,怏怏地、垂头丧气地走下楼去。

    见小红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花语夫人便问这个老渔翁,“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你要告诉我一些什么事情呢?”

    对方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悠悠地说,“我叫余夫,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这十年来苦苦等候的人,他太无情了!他回来的时候,不仅没有带给你幸福,还带给你巨大的羞辱和轻蔑。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现在的心情很痛苦,也很愤恨,并且……”

    他没有说下去,因此,花语夫人便立即问他:“并且怎样?”

    “并且,你现在很想报复他这个无情的南人!”

    花语一听,原本只是模糊的想法,一下子被他清晰地指出来了。顿时花语吃了一惊,她既惊讶于自己的内心竟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又惊讶于这个可怕的人,竟然如此准确地识透了她的心思,“你胡说!”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勉强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因此她便矢口否认,她说,“你胡说八道,我与我男人之间恩爱万般,岂像你说的那么无情无义。”

    “掩饰自己是每一个人的本性!”渔夫又说,“但是,过分的掩饰自己,不但不能平息愤怒,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更受伤!”

    听到这里花语便再也抑制不住流出泪来,并且伤心地呜咽起来,使楼下小红听了,焦躁不安。

    “我不是来听夫人哭泣的!”这时,余夫忽然又说,“如果,夫人让我上楼来只是让我听你伤心欲绝的哭泣的话,那么我想现在我也该走了!”于是这个渔夫说完话,转身要走,就在将要出门的时候,却又被她叫住。

    “你回来!”她说,“那你又能怎样?”

    “我能让这个人在你面前痛不欲生!”老渔夫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他那样的做法,似乎不想让花语夫人看见他此刻满脸怨毒的表情,他悠悠地说,“并且他把这十年来欠你的相思情债,统统还清,到最后让他身败名裂,甚至是痛不欲生。”

    花语听闻此言,大吃一惊,就像在腊月的寒冬,没有穿衣服,却又被风雪吹拂着那样寒冷难禁。并且还忍俊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你这个方法也太歹毒了一些吧!”她说,“我只要让他回到我身边就好。”

    “不可能!”听到这里,渔夫突然转过身来,用他怨愤的目光盯着她,使她不寒而栗,吃了一惊。他冷冷地说,“他现在的心已经变了,他已经在外面另有新欢了;你再要将他勉强拉回到你的身边,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纵算他回到了你的身边,不但让你感觉不到他昔日的温存,反而只会让你感觉到更加陌生,更加痛苦,你懂吗?”

    听到这里,花语夫人又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老人竟对他们俩人之间的情感了如指掌,就像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一般。因此,这又不禁让她怀疑起眼前这个老人的身份了。

    “你到底是谁?”她再次惊愕地叫起来,“你不是渔翁,你也不是余夫,你说、你说,你到底是谁。”

    对方又静静地看着她,良久,“现在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他忽然说,“你需要的就是请我来对付这个负心的南人,还你一份公道;要不然,你就算郁闷到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再会有人怜惜你、爱护你,因为他已经变心了,他的心事已经用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去了!”

    花语再次泪流泉涌,再次泣不成声,“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她嘶哑地叫着说,“我不想听这些……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那好,”对方又说,“那你现在是不是决定了我来帮你的忙了。”

    良久,花语用自己无力的玉手,抹干了脸上的泪痕。之后,她又习惯性地转过身去看着窗外,看着悠悠的思君湖面,看着远方茫茫的山川;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吹起那绺垂在脸颊上的青丝,吹动她刚才急急忙忙地要赶去晚风亭寻找南人时,穿上的那身洁白的罗裙,也吹动了她矛盾不安的心情。

    “你要想一想,你这十年来过的是怎样孤独的日子!”这时,那个老渔夫又在她的耳畔悠悠地说起来,“这十年来,你不分昼夜,不分春温秋肃,不分晴天雨日,你都在苦苦地等候,苦苦地思念,思念着他的回来,着他回来带给你幸福和温暖!可是,结果呢!结果是那样的无情,那样的失望,难道现在你让他把这一切无情和失望,都原原本本地偿还给你,难道这不是很应该的事情吗!”

    听到这里,花语再次深深地打了一个冷颤,最后他却悠悠地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这个满脸长着老年斑的老渔翁,悠悠地说:“那你想要什么报酬?”

    对方听她这么一问,似乎还没有心理准备,良久才结结巴巴地说:“我要,我要……得到你!”

    花语一听,默默地点了点头,忽然眼角滑落一行热泪来;接着她点了点头,“那你听好了!”她说,“我要让你先帮我除掉哪个叫任思云的女人;并且,我要亲手在南门面前,杀死这个贱货。之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听闻此言,老渔翁斑驳苍老的脸上露出了非常怪异的笑容,“没问题,”他说,“放心吧夫人,我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老渔翁走了,拖着怪异的步子,就像一只落进水里的狗那样,身上的皮毛又脏又湿,并且一路嘀嗒着脏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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