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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离婚99天,我的完美先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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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他黑而冷的眼睛,狠狠盯住面前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女孩:“是不是你?!”

    苏念仍呆呆地跪坐在那里,像是傻了一样,

    顷刻间磅礴的愤怒让容琛失去理智,他一把掐住她细细的脖子,声音带着令人恐惧的暴怒:“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苏念整个身体像小鸡一样被他拎了起来。

    喉咙传来的窒息终于让她找回些许神智,她被迫迎上面前男人盛怒的脸,之前的恐惧在一瞬间忽然奇异的平静下来:“我不是故意要推他的你报警吧,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胃里再一阵翻江倒海袭来,她脖子还被容琛掐着,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喉间抽搐一样的耸动。

    容琛盯着她痛苦的反应,脸上渐渐流露出一种古怪的表情。

    其实那天在车里,苏念那么抗拒去医院,他就已经有所怀疑。

    但当时他一心息事宁人,拒绝去多想。

    但现在种种蛛丝马迹串联起来,由不得他再次忽视。

    他箍紧她脖子的手渐渐松开。

    苏念瞬间跌到地上。

    喉咙骤然解脱,她呕得一塌糊涂,连胆汁都快要吐出来。

    《

    p》容琛呼吸沉重,缓缓握紧双拳。

    蹲下身,重新扶起血泊中容磊渐渐失去体温的尸体。

    容磊的眼睛还静静睁着。

    他颤抖地伸过手,在弟弟眼帘上轻轻一拂。

    到了这一刻,仍旧无法说服自己接受眼前已经发生的事实――弟弟死了,而面前这个女孩,有可能怀了弟弟的孩子。

    短短几分钟,变故接踵而至。

    所有的情绪高度紧张,混杂在一起,暂时抽干了他所有的思维和感知能力。

    内心空荡荡的,失去亲人的哀痛、混乱现状的焦虑、对即将到来的小生命的迷茫突然之间,容琛都再体会不出。

    长久的静默后,他抬起头,看着苏念,终于哑声开口:“你是不是怀孕了?”

    -

    天边的夕阳一分分沉入地平线。

    地震后的废墟上,苏念始终用无比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述说着他人的故事。

    被砖石掩埋的女人困惑地问她:“后来呢?”

    是啊,后来呢?

    苏念淡淡笑了笑,说:“他没让我为他弟弟偿命。他要我无论是在对警察,还是对家里其他人面前,都要一口咬定他弟弟是自己摔下去的,我只是为了救他而碰巧出现在那里”

    女人显然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念沉默了片刻,笑容艰涩:“当时我也不明白,不过很快我就懂了。他放我一马,而我要付出的代价,是要为他弟弟生下那个孩子。”

    救援队在这时终于抵达。

    杂乱的人声和脚步声,打断了苏念和女人的交谈。

    一群男人围上来,商量好救援方案。

    就拉的拉,抬的抬,齐心协力,终于将那块巨大的水泥板撬开。

    被埋压长达数小时的女人至此获救。

    大约保护孩子是每个母亲的天性,废墟下女人的身体在房屋倒塌的瞬间,本能地弓起身,身体成匍匐的姿势,保护住腹中的孩子。

    等压在她腿上的水泥板一被移开,她就忽然开始呻吟起来,“啊!我肚子好疼!我不行了!”

    她左腿已经被压得血肉模糊,裤子也湿了一大片,显然是羊水提前破了。

    救援队队长顿时头大,问身边人:“他们医疗队什么时候到?”

    有人说:“路不好走,正在往这儿赶呢!”

    另一个说:“也应该到了。”

    女人又开始喊叫,“不行,我快生了!求你们救救我”

    队长的目光在人群中巡睨一圈,最后落到苏念,和另一个当地女人的身上,问:“你们能接生吗?”

    -

    那一天的经历,苏念想,她今后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偏僻的小县城,废墟上搭起了临时产房。

    苏念配合另一位有过接生经验的当地女人,经历长达两小时的等待,终于陪着难产的准妈妈一起,迎接到新生命的诞生。

    八个月早产的婴孩,还未发育完全的小身体挣扎着躺在襁褓中,脸蛋皱巴巴的,小小的鼻翼一张一和,小小的嘴巴也张开着,似乎在用尽全力地呼吸。

    接生的女人打量孩子,叫道:“不好,这孩子情况不妙啊!”

    苏念大学时辅修过临床医学,有限的产科知识告诉她,这个孩子现在应该是因为妈妈产道狭窄,导致严重缺氧,全身发绀。

    来不及让她迟疑,婴儿的小脸渐渐变得青黑,同时痉/挛地抽搐起来。细小的四肢也开始胡乱扭动,没几分钟,就突然软软地垂了下去。

    这个孩子,他如此脆弱、幼小

    苏念愣愣看着,脑子顿时间变得空白。

    四周的一切都在她眼前开始旋转,她的视野里,只剩婴孩痉。挛青黑的小脸,在无限放大。

    尤其是那双困难蠕动的小手,昭示着这个提前出生的小生命,求生的意志还那样强烈。

    一切都出奇地熟悉。

    她的嘉洛,生命中最后的时刻,是不是也是这样艰难地与死神作斗争?

    嘉洛

    苏念的腿一软,忽然间就跪在了地上。

    掌心胡乱拍着孩子小小的脸,喃喃道:“你别死,你再努力喘口气啊?你妈妈为了你坚持几小时都没有放弃,你也可以的,你再坚持一分钟好不好?”

    她脱下身上的外套,铺平在地上。

    然后单膝跪下,将孩子平放,尝试为孩子做心肺复苏。

    手指捏紧孩子的鼻翼,她深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口对口用力吹了下去。

    几次之后,她直起身,对准婴儿的小胸/脯,向下按压,嘴里数着,“一,二,三”

    孩子的呼吸变得微弱。

    苏念额头滴下汗水,“三十四,三十五”

    她一下一下按

    压婴孩的心脏部位,仿佛周围废墟上一切噪杂都不复存在。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掌心里这个全身发紫,渐渐停止呼吸的婴孩。

    而她,只能依照仅有的急救知识,来抓住这个孩子正在流失的生命。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

    苏念跪在地上,仍旧不肯放弃:“八十,八十一”

    终于,孩子开始恢复了呼吸。

    小手指也轻轻动了起来,慢慢的,嘴里开始发出细弱的哭声,像孱弱的小老鼠。

    最后,哭声越来越大,在这废墟上异常响亮。

    他活过来了。

    苏念眼眶一热,泪水潸然滚落。

    十年,压在她心头的痛苦与噩梦。

    就在这一刻,终于被拯救。

    脚下的大地,却在这时再次开始剧烈震动。

    前面有人在吼:“余震来了!快!所有人到前面广场,远离建筑物!”

    到处都是纷沓的脚步,苏念慌忙收拾好现场,随着人流撤退,臂弯仍紧紧保护住孩子。

    经过前方一栋仅剩半截的楼房时。

    轰的一声,断裂的墙体,突然间朝她倒下来――

    -

    g市。

    容琛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苏念,浑身都在流血,她整个身体都在瑟瑟抖着,却倔强挺直了肩背,留给他一个决然的背影。

    无论他怎么呼唤,她都不肯回头。

    那种无助而恐慌的感觉,那么真实。

    容琛突然间睁开眼,从噩梦中惊醒。

    胸腔里狂乱的心跳在提醒着他,刚才在梦里看到那一幕时,他有多么恐慌。

    哪怕此刻清醒时,都仍余悸未消。

    直觉在告诉他,苏念出事了。

    而仿佛为了证明他这个不祥的预感,手机铃声骤然尖锐地响起――

    -

    明天还是晚上九点前后更新,大家白天不用刷啦

106。【106】容先生,这是你太太的遗物() 
飞机是在夜里九点钟降落在拉萨机场的。

    同容琛一起来的,除了两个随从,还有蒋瑶。

    苏念已经失踪将近半个月,蒋瑶的担心并不比容琛少,一听说苏念有了下落,立刻要求一起同行。

    从拉萨机场出来,他们与接应的人一起,一行十余人连夜启程。

    青藏公路是世界上海拔最高,也最难走的一条公路斛。

    一路上,车里气氛沉默,都没人说话。

    两辆越野车艰难地穿过平均海拔4000多米的无人区,经历近二十小时的颠簸,终于在翌日黄昏赶到了l县餐。

    一个星期前那场强烈地震,将高原上这座原本繁华的小县城变得满目疮痍。

    现在72小时黄金搜集时间已经过去,救援工作已经开始进/入善后阶段,废墟上到处是穿着白色防护服的防疫人员在进行消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混合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车子还没停稳,容琛就开了车门下去。

    当地负责招商引资的官员早听见了风声,等他刚下车,十数人就齐齐迎上来,“容先生远道而来辛苦了,快里边请。”

    容琛也不和他们客套,开门见山地问:“现在能不能让我先看看那几件东西?”

    领头的忙不迭点头,引他去往存放从死者遗物的临时办公室。

    容琛在一行人的簇拥下,到达那间办公室门口。

    忽然间,他竟紧张起来。

    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烈日当空。

    天空是一种纯净的湛蓝,偶尔有一丝风拂过。

    在这高原上,风声里,周围一切仿佛都静止了,静得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将近一个月渺渺无期的寻找,他设想过无数结果。

    却在这一刻,终于得悉疑似是她的下落时,却是死亡诀别的信号。

    忽地心生一丝侥幸,也许根本不是她的东西,只是一个误会只是救援人员弄错了

    “容先生?”直到有人打量他的反应,试着催促。

    他回过神,点点头,与那一行人一起进了办公室。

    工作人员地从各式各样编了号的物品找出一个fendi奶白色的女士钱包。

    有人接过,递到容琛面前,“容先生,你先看看,这是不是你太太的东西?”

    容琛走过去,一看到那个熟悉的钱包,只觉胸口瞬间像被狠狠一撞。

    仿佛五雷轰顶。

    最后一丝零星的希望也被掐灭,排山倒海的痛楚汹涌而来,将他淹没,令他喘息唯艰。

    这一路将近三十多小时马不停蹄的赶路,加上轻微的高原反应,一时之间他竟无法再呼吸,脚下站不稳。

    旁边谢宇赶紧扶住他。

    “是她的东西。”蒋瑶带着哭音开口,眼圈瞬间就红了:“我认得,这个钱包是去年我们一起逛街时买的,当时我买的黑色,她要的白色。”

    谢宇将钱包接过来,递给容琛。

    容琛将拉链拉来,手指却一直微不可察地发抖。

    里面夹层里放着一张身份证,是苏念的,驾驶座,是苏念的,招行的信用卡,也是苏念的

    他翻开最里层,找出一枚戒指。

    是在罗卡角,他求婚时送给她的那一枚。

    干净简洁的一个素圈,没有钻石,没有累赘纹路的装饰。

    它静静躺在那里,散发着金属特有的光泽。

    这是当时在里斯本火车站他仓促买的。

    戒指买大了一号,苏念用红线绕了半圈才勉强合适。

    之后回国,他补给她一个正式的,她却还是最喜欢这一个,一直戴在手上。

    后来她提出离婚,将当初的婚戒连同离婚协议书一起留在了家里。

    他以为这个戒指她也不会再保存,原来她仍旧留在身边。

    “这是我太太的东西。”容琛语气很克制,但声音再平淡,也能让人感受到他情绪里隐忍的痛苦。

    搜救的负责人神色惋惜,竭力客观陈述:“这是三天前我们最后一轮搜救时从废墟里发现的。因为天气热,尸体都腐烂了。而废墟底下已经没有生命迹象,我们只能选择就地掩埋。容先生,节哀顺变。”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蒋瑶捂住嘴,眼泪成串地落下,呜咽出声。。

    想起苏念自幼身世坎坷,父亲不祥,母亲冷漠。

    后来嫁给易哲南,也是婚姻不顺。

    同容家兄弟纠缠了这十年的孽缘,唯一的孩子死于非命。

    连她自己,走到最后,竟也是命丧异乡,连尸身都不能保全。

    再看身份证上苏念的照片,她眼神安静温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微笑。

    蒋瑶泣不成声,不忍再看。

    工作人员拿出物品报领登记,请容琛在上面签字,“容先生,你太太的遗物交给你了,麻烦你签个字。”

    “这不是遗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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