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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沧海情殇-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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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屁!”鲁司祚拍案大怒,指着李良军的鼻子吼道:“亏你还知道敌强我弱!我问你,你为何放弃坚守营寨贸然出击,舍长就短与敌军打野战?你们若据寨而守,牵制住敌军主力,本将的援军瞬发即至,何败之有?”

    “将军好生健忘啊。”李良军拉长了嗓音,不屑道:“当时将军来的也不算慢呀!结局还不是一样?而且败势初显之时,下官记得仍属将军你跑的最快啊。”

    “你!”鲁司祚脸色涨得通红,一时又不知如何反驳,坐回椅子上闷声道:“就算无法取胜,若多拖延片刻,本将的人也能突袭赢家庄,将嘉王一党一网打尽。”

    闻言,李良军嘿然道:“原来将军为这事生气啊,其实大可不必,下官早已派人去过赢家庄,还抓了两个俘虏回来。”

    “当真?”鲁司祚故作不知,等李良军继续说下去。李良军却冷哼道:“将军不要以为天底下就你会打仗,下官与李将军也绝不含糊!说我们贸然出击?难道当时李将军不应该‘围魏救赵’,出兵进攻赵晋大营,而是应该眼睁睁看着下官这点人马被其两面夹击?”

    “我可没这么说。”虽急于想知道被江州兵抓去的那二人下落,鲁司祚却不能随便开口相询,只得?着李良军的话问道:“从西侧袭击你的是什么人?难道赵晋那厮仍不断向江北增兵?”

    李良军三角眼中闪过一丝戾芒,恨恨道:“下官还没来得及说呢,那些人不是赵晋的隆兴军,而是龙骧军!”

    “龙骧军?”此话一出,不止鲁司祚,连一直沉思不语的李远沛也吃了一惊,齐声叫道:“襄阳于庆勇?”

    鲁司祚咽了口吐沫,追问道:“他为何知道嘉王在此?”

    李远沛则怒道:“姓于的几次三番坏娘娘的大事,上回因他驰援青螺岛,逼得徐寿无功而返,娘娘还没找他算账,如今竟又来庐江掺和,真真该诛九族!”

    自大宋开国以来,为防止藩镇作乱,朝廷不断大力削弱地方职权。至高宗朝,各镇节度使早已成为坐享厚禄的虚衔,只剩极少几个军镇还有一定实权,襄阳节度使于庆勇和隆兴节度使赵晋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相较于赵晋,于庆勇手中的权力更大,不但将包括襄阳在内的整个京西南路的军政财大权集于一身,而且还掌握着龙神四厢军之一的龙骧军。此人公然支持赵晋,对妄图篡夺赵氏天下的李党,无疑是雷霆般的噩耗。

    就连狂妄如鲁司祚,此时也对庐江局势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他再顾不得旁枝末节,冲到李良军面前,急声道:“你抓得那两个人现在何处?可问出了嘉王去向?”

    李良军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道:“为何要告诉你?这二人是我手下抓的,与你何干?”关注官方qq公众号“ (id:love),抢鲜阅读,最新资讯随时掌握

第四百五十五章 厚此薄彼() 
李仲飞探头看了看龙师和江州军退去的方向,此时两支大军已将所持火把悉数熄灭,天地间黑茫茫一片,与灯火通明的赢家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忍不住问道:“将军为何算准了二李会入城?万一他们绕城而走,径直离开庐江地界呢?”

    鲁司祚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你若不信,可敢与我赌上一赌?”

    李仲飞知他好赌成性却从不碰钱财,跟着笑道:“未尝不可,但不知将军的赌注是什么?”

    “我若输了,一个月不碰女人!”鲁司祚咧嘴道,“你若输了嘛……到时候替我办件事便可。”

    李仲飞愣了愣,讪笑道:“一个月?将军的赌注大的骇人,在下怕承受不起所托之事啊。”

    “承受的起,你绝对承受的起!”鲁司祚哈哈大笑,与李仲飞划破了手指,互击血掌三下,立了赌局。

    吸吮着指尖上划出的细微伤口,李仲飞心头忽然涌上一丝不安,是因为含糊其辞的赌注?还是因为方才鲁司祚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他说不清,也想不明。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鲁司祚和雷鸣已经走下了高坡,他忙收拢心神追了上去,和二人一起指挥士兵列队入城。

    不多时,兵至庐江城下,果然见到大批士兵涌在城东护城河外等待进城。数千人你推我搡、互不相让,将偌大个吊桥堵得水泄不通,偶尔还有一两个腿脚不利索的失足掉进护城河,引起阵阵幸灾乐祸的笑声,场面极为混乱。

    李仲飞见自己输了赌局,心中不免有些悻悻然,一边担心鲁司祚会让他做出有违良心和道义的坏事,一边猜测二李退而不却,定是不甘心就此失败,这庐江城外恐怕还要有场恶战。

    正踌躇间,忽闻不远处有人在高声怒骂拥堵城门的士兵:“奶奶的熊!都死了爹娘赶去奔丧么?还有没有一点大宋禁军的样子!”

    循声望去,原来有一队骑兵正在护城河边来回巡视,试图维持秩序。鲁司祚认出为首的骑将正是无为军兵马团练使靳全胜,当即拍马上前打招呼。

    二人错马并肩,靳全胜行礼道:“卑职昨天便接到通报,得知虎师也赶来了,还一直奇怪会由哪位将军带队,想不到竟然是鲁大将军亲自驾临。”

    虎师刚抵庐江时,便曾派人来索要过粮草,如今靳全胜揣着明白装糊涂,显然想掩饰自己拒不调拨粮草之责。

    对此,鲁司祚无意追究,自然也不会点破,呵呵笑道:“难为靳将军还记得鲁某,眼下敌军势大,靳将军可有退敌之策?”

    “鲁将军言重了,”靳全胜耸了耸肩,笑眯眯地说道:“龙师虎师也好,江州军隆兴军也罢,大家都是大宋禁军,都为了保护嘉王而来,无非中间闹了点误会,哪有什么敌军啊?”

    闻言,鲁司祚先是一愣,继而仰天大笑,笑声久久不绝,身上沉重的甲叶子也跟着“哗啦啦”作响。

    靳全胜执缰捋?,就这么在旁静静的等着,一直等鲁司祚笑声渐止,才慢悠悠道:“卑职的话就这么可笑?”

    鲁司祚喘了口气,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摇头叹道:“这次究竟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也无需粉饰太平

    。我问你,李远沛在哪儿?有无新的命令予你?”

    “李将军早已进城多时,曾命卑职不得擅自出城,等隆兴军自行退却。”靳全胜轻咳一声,又道,“卑职方才的一席话乃出自李将军之口,想不到竟让鲁将军觉得如此可笑。”

    鲁司祚愣了愣,再次哈哈大笑,这次更是连眼泪都笑了出来,他拍着大腿叫道:“那小子被赵晋吓破了胆吧?”

    靳全胜左右看看,笑而不答,摆手请虎师暂离吊桥左近,于护城河边结下简易阵势,以防赵晋忽然杀至,造成更大的混乱。

    对于他的用意,鲁司祚深以为然,也乐得轻松,干脆将虎师全交由他调派,并命雷鸣全力配合,自己则与李仲飞立马桥头,笑看二李所部的狼狈众生相。

    直至天光大亮,城门外终于慢慢恢复了平静,靳全胜安置完最后一批二李的部从,这才引着虎师进到东瓮城扎营结寨。

    庐江虽然只是一个中县,但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屡屡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当年为防金军南下渡过长江,朝廷斥巨资在四门加修了瓮城,以作战时屯兵之用。

    对于靳全胜的安排,鲁司祚并无异议,还大加赞扬其指挥从容、调度有方。

    待一切布置就绪,靳全胜驱马过来相见,鲁司祚笑道:“辛苦你了,龙师和江州军作何安排?可是驻扎在南瓮城和西瓮城?”

    一番忙碌,靳全胜已显疲色,他摘掉头盔,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道:“江州军去了西瓮城不假,但龙师则进驻于县衙附近,卑职的新军训练营。”

    听闻龙师进了内城,鲁司祚顿时有些不悦,冷哼道:“靳将军如此厚此薄彼,未免有失公允吧,难道看不起虎师?”

    “庐江城小,实在住不下这么多兵马,不然也将您请进内城了。”靳全胜察言观色,轻叹道:“鲁将军若不满意,可去找李将军理论。”

    “少拿李远沛来压我,你以为鲁某不敢?”鲁司祚怒容更盛,冲李仲飞道:“兄弟,随我闯一闯庐江县衙,去找那草包将军说道说道。”

    李仲飞哪肯再去抛头露面,当即一缩脖子,苦着脸道:“我就不去了吧,同那么多大官在一起,浑身不自在。”

    “也罢,你且营中休息,待我回来一同吃酒。”鲁司祚不疑有他,撇着嘴道:“其实老子也不屑与他们打交道,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他顿了顿,又问靳全胜道:“粮草可备好?”

    靳全胜点头道:“庐江知县已着粮司库派发,等龙师分配完毕……”

    话未说完,鲁司祚已怒道:“又是先给龙师!凭什么好事都让李远沛占了先?哼,老子找他去!”说着,狠狠一抽马臀,冲进了内城。关注官方qq公众号“ (id:love),抢鲜阅读,最新资讯随时掌握

第四百六十章 印符双收() 
沿着跨院墙根,李仲飞悄无声息地来到通往后宅的拱门旁,暗忖依照李远沛胆小如鼠的性格,必会遍设岗哨以保障自己的安全

    。

    他不敢贸然入内,而是猛提口真气,径直窜上附近房顶,扒着房脊让自己整个身子如壁虎般紧紧贴在了房顶之上。

    夜风骤急,刮得院中松竹沙沙作响。

    李仲飞凝神屏气,静静地观察着四周,哪怕一个最细微的风吹草动也不敢放过。

    过了半柱香功夫,直到后宅小院中的犄角旮旯、一草一木都被他反复搜索了数遍,确定没有一个可疑之处后,才长长松了口气。

    “真是侥幸啊,若后宅中布置了巡夜或者埋伏几个暗哨,我岂不只能无功而返了?”李仲飞喃喃自语着,悄悄爬去北侧厢房,揭开了左数第二间,也就是李远沛居住的房间顶上的瓦片。

    一片、两片、三片……一直破开一个可以从容通过的大洞,他才停止了一切动作,重新趴伏下来向里看去。

    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东墙边隐隐传来轻微的鼾声,听声音,打鼾之人睡得很沉。

    念及镇江客栈那次教训,李仲飞多留了个心眼,嘬唇学了几声鸟叫,来试探里面之人是真睡还是装睡。

    当初他在五毒教接管水旗防务之时,曾向臧剑锋学过简单的口技,此时用来自是惟妙惟肖。数声过后,床上那人似乎被扰了清梦,发出一声呓语,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鼾声变得愈发的响亮。

    李仲飞心中暗笑,自破洞飘然而落,迅速靠向床边。

    床上之人正是李远沛,李仲飞定定心神,开始寻找兵符。他先摸索了一遍挂在架子上的衣甲,一无所获之后又想去床上翻找,谁知刚一扭头,竟发现房间另一侧的几案之上赫然端放着龙师帅印,而帅印旁边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兵符。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李仲飞欣喜若狂,将帅印和兵符一股脑揽到怀里就要离开,忽然想起自己还穿着鲁司祚为他寻来的夜行衣,于是又回头取了李远沛的盔甲,这才窜出破洞,奔向县衙大牢。

    换好盔甲,李仲飞手端帅印,拍响了大牢石室的铁门。铁门应声而开,李平从里面探头出来,见来人竟是位金盔金甲的年轻将军,吓得浑身一哆嗦,忙躬身将李仲飞迎了进去,小声道:“将军深夜至此,不知有何吩咐?”

    石室不大,被几盏牛油大蜡照的亮如白昼。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大方桌,桌上杯盘狼藉,吃剩的骨头、鱼刺丢的到处都是,整个石室中弥漫的刺鼻的酒气。

    李仲飞故意板起脸,自在场的衙役身上缓缓扫过,沉声道:“牢中关着朝廷要犯,你们却在此贪杯无度,不怕军法森严么?”

    目光及处,几个衙役无不心惊肉跳、垂首肃立,李平咽了口唾沫,陪笑道:“这几日弟兄们未得歇息,小饮几杯解解乏,还望将军莫要怪罪,不知将军是哪位大人的手下?”

    “李将军要连夜提审犯人,着我前来押解。”李仲飞说着,将帅印翻过来递至李平面前,“这是龙师帅印,犯人在哪儿?快带我去。”

    李平略作查验,在他看清“大宋马军侍卫都指挥使印”几个字后,忙不迭用袖子擦了擦长凳,请李仲飞落座:“原来是龙师的军爷,怠慢了。”

    李仲飞收回帅印,不耐烦地说道:“李将军已在后堂等候,尔等莫要耽搁时间

    ”

    “是是是……”李平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斜眼瞧向李仲飞,这一瞧不要紧,竟惊得他“噔噔噔”连退数步,结结巴巴地叫道:“是……是……是你?”

    李仲飞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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