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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司礼监-第5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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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有人,客印月在家,听到叩门声后,正在打水准备洗衣服的客印月愣了下,朝门外问道:“谁啊?”

    “是我。”

    没有多余的话,一句“是我”让院中的客印月在霎那间红了眼睛,木桶也从手中掉落。

    她箭步冲向大门,门栓打开的那刻,她看到了那张久违的脸,然后她一下扑在了那个男人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哭泣着,然后又狠狠的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个没良心的负心郎,你为什么才回来,为什么才回来…我盼星星盼月亮,跟望夫石般,终是把你盼回来了!…”

第一千零三章 你自己查好了!() 
“巴巴,我…”

    魏良臣任由客印月捶打着她,他能感受得到,巴巴对他的真情。

    这一刻,他的内心却有些愧疚,因为,一开始,他对巴巴都是带有功利性的。

    然而此刻,他发现自己其实是深爱着这个女人的。

    “你为什么不躲?”

    客印月止住了拳头,心疼的看着被她捶了很多下的情郎。

    “我为什么要躲,打在我身,痛在你心。”魏良臣深情的注视着客印月,然后吻了她一口。

    “呀…”

    客印月怔了下,旋即羞红起来,低语道:“好多人瞧着呢。”

    “瞧着又怎么?”

    魏良臣笑了笑,扭头朝巷子里那几个正探着脑袋朝这边张望的住口叫嚷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这是我婆娘。”

    “什么你婆娘…”

    客印月大羞,狠狠掐了下魏良臣,见那帮人还在看热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也喊了声,“这是我家男人。”然后脸红脖子烫,一下把魏良臣拉进了院中,手忙脚乱的就把门关上了。

    门栓上好后,客印月的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刚才真是…羞死人了,自己怎么也学这家伙不要脸起来了。

    回过身来,却见情郎一脸坏笑的看着她:“你终是承认我是你男人了。”

    “什么呀,我瞎说的。”客印月大羞。

    “饭乱吃得,话可瞎说不得。”

    魏良臣一把拉过客印月,将她拥在怀中,在她耳畔轻声道,“以后你可以让全天下都知道,我魏良臣是你的男人。”

    “是么,告诉他们我客巴巴嫁了个太监么?这种事有什么可骄傲的。”客印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是不是太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中有你。”

    魏良臣哈哈一笑,拉着客印月走到屋檐下,见客印月的衣服都落在地上,忙弯下腰一件件捡进放进桶中,想想又去打水来,却是要替客印月把衣服洗了。

    “你别动,放着让我来。”

    客印月哪里会让魏良臣替她洗衣服,魏良臣却朝她摆摆手,很认真的说道:“你既把我当男人,我这做男人的替自己婆娘洗几件衣服又怎么了。”

    “你哪会洗啊。”

    客印月心中一暖,还想把桶拿过来,可魏良臣却已经拿起皂夷子刚始搓揉了。

    “嗯,好香。”

    魏良臣手中搓揉的是客印月的内衣,他拿在手上将鼻子凑上去狠狠嗅了一口,一脸的陶醉。

    “你呕不呕心啊,”客印月又羞又好笑。

    “夫妻间用在乎这个么?”魏良臣朝她眨了眨眼,“如果男人连这个都不喜欢,那这家还有什么值得他留念的呢。”

    闻言,客印月有些心酸,喃喃说了句:“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家。”继而,又幽幽叹了一声,“我们也没有家。”

    魏良臣有些动容,忙道:“巴巴,有我就有家。”

    客印月却摇了摇头:“就是因为没有你,要是有你,哪里都可以是家。”

    魏良臣沉默了下,低头认真的搓揉起衣服来,十数下后,他抬头看向客印月,深情道:“这两天我带你出去转转,你要看中哪里的房子好,我们就买下来。”

    “真的?”

    客印月一喜,“你不走了么!”

    魏良臣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状,客印月的喜色一下荡然无存:“我要的是你,不是什么房子。你如果还要走,我还不如就在这住着。”

    说完,跟个小姑娘受了委屈似的坐到台阶上,先是闷闷不乐,继而可能是触及伤感,眼眶一红,竟又是落泪了。

    “巴巴别哭…”

    魏良臣忙放下衣服,将手在自己身上擦了下,起身走过去坐在客印月身边,将她抱在怀中,低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皇爷的差事不能不去做,但是有半点法子,我又哪里愿意和你别离那么久…你可知道,我在江南的时候,无日无夜不在思念你…你知道么,我经常做梦都和你在一起…”

    “你就知道哄我骗我,我都不知你哪句话是真。”客印月将头依在魏良臣胸膛。

    “我承认我哄过你,但我绝没有骗过你…巴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

    魏良臣轻轻的握着客印月的双手,和她五指交叉,“我说过,我们要永远心连心。”

    “你就是会花言巧语,唉,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还偷看人家…现在…还是。”

    客印月幽幽的看着这个比她小上几岁的情郎,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爱上了这个小男人。

    “如果我心里没有你,我也不会一回京就来看你了。你知道,我想你的心有多难受么?”

    魏良臣在客印月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吟道:“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客印月听的痴了,她听不懂情郎念的这首是诗还是词,又说了些什么,但那句“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却是懂的。

    “我知道你有为难之处,但我就是…就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再天天跟望夫石般等啊等,盼啊盼,却总是望不到你的身影。”客印月的样子无比美艳,也无比叫人怜爱。

    这是个天生尤物,她,本就是一个能震动天下的美人。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巴巴放心,这一次我在京中多陪你些日子。”魏良臣将客印月抱的更紧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亏欠对方太多太多。

    “不骗我?”客印月有些激动的抬起头。

    “当然。”魏良臣在她的唇上又吻了一下,“我可以骗皇爷,骗天下人,但我绝不会骗你。”

    “嗯。”

    客印月喜欢的又将头贴在了情郎的胸膛上,似乎情郎胸膛传来的心跳声是这世界最美妙的声音。

    情郎突然将头低下来,凝视着她:“我没有骗过你,那巴巴有没有骗过我呢?”

    “我当然没有骗过你。”客印月有些错愕,她有什么好骗人的。

    “是么?”魏良臣故作不信,然后噘嘴说了句,“我离开这么长时间,巴巴难道就没有别的相好?”

    话音刚落,客印月就气的挣脱了他的手,气鼓鼓的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有人!…我若是那种人,就叫我不得好死!”

    魏良臣没想到客印月会是这么大的反应,忙赔笑道:“巴巴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不说清楚,以后我们之间就一刀两断!”客印月真的很生气,魏良臣问这个是对她的侮辱。

    魏良臣叫巴巴吓住了,有点后悔不该乱说,情急之下也只能解释:“巴巴,你别生气,这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嘛,巴巴知道的,你是一个正常女人,而我又不久在你身边,所以…”

    话刚说完,客印月就拉他起身,哼了一声:“你跟我进屋。”

    “干什么?”魏良臣一脸茫然。

    “我有没有跟别人有过,你自己看,自己查!”

第一千零四章 良臣,我想要个孩子() 
贞妇爱色纳之以礼。

    客印月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强烈要求魏良臣对她进行检查,态度十分坚决,将其性格的刚强展露无遗。

    此情此景,令观者为之动容。

    真是一个贞烈的奇女子啊!

    魏良臣感慨万千,他万般惭愧,他怎么能怀疑巴巴的忠贞呢!

    真是禽兽不如的思想!

    正所谓“四时庭荫重,贞洁在人间!”

    面红耳赤的魏良臣,深深为自己的龌龊念头感到惭愧。

    “巴巴,不要这样,我相信你!”

    已经被气鼓鼓的客印月拉到房门口的他,毅然而然的止住脚步,一股浩然正气由脸而发。

    他是真心相信巴巴,他不想巴巴伤心。

    因为,倘若他真去验了,那一定会让巴巴难过的。

    而且,他又如何去辨明钥匙孔不曾叫别的钥匙插过呢。

    又不是铁器,时间久了会生锈。

    更不是青铜,时间久了起铜绿。

    亦不是那久不住人的屋子,时间久了会有蜘蛛网。

    这种事,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寻的。

    无法唯物,只能唯心。

    男女之间若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又何必非要在一起呢。

    “你不是怀疑我么,怎么又信我了?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不像某些人,在外面勾三搭四…”

    客印有这话隐有所指。

    魏良臣赶紧打住:“哎,巴巴,说这些做什么。我信你,我真的信你…”

    “是么?”

    客印月却听不进去,一把将拽入房内,然后将他推到床上,一脸委屈道:“自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后,我便常觉对不住侯二,可我与侯二虽有夫妻之名,但却无夫妻感情,对不住便对不住了,他也短命,倒省了我许多担忧…可我对你魏良臣却是付出真心,一心一意将你视为丈夫看待,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除了你我再也不让别人碰半分…可你却怀疑我不贞,叫我还有什么活头!”

    梨花带雨,真是楚楚可怜。

    “…也是,倒不全怪了你,我一个女人家孤身一人在这京师,样貌虽不似天仙,可也瞧的过去,哪里会没有放荡子想打我的主意,半夜三更到我院前敲门,走在路上与我搭讪,就是那左右邻居看我眼神都不怀好意……可我是怎么做的,我全当他们是猪狗,任他们如何诱我,我都不正眼相瞧,只想守着这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回来,将来与你厮守一生…呜呜,却不想你竟也疑我…呜呜…”

    杏眼更红,柔情绰态,只叫人百般怜惜。

    “外面人想要我身子,宫里人也想要,我都守着,以死守着,甚至于我都想过,哪个要强行污辱于我,我便咬了他那东西…你一去经年,我便如守寡一般苦苦相盼,苦苦相等,我为的是什么?你这薄心无情之人,真有将我客巴巴放在心中么!”

    想着这一年多的苦熬,客印月难过之下蹲了下去,掩面泣哭。

    “巴巴…”

    魏良臣手足无措,他刚想去扶巴巴,她却拿起一件衣服向他扔了过去。

    “巴巴,你别这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骂自己还不成么,我打自己还不成么!”

    魏良臣心疼的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可客印月却是不理会。

    “巴巴,你别哭了,你先起来好不好?”

    客印月不肯。

    魏良臣急的搓手,正欲上前强行拉她,却见客印月突然起身,然后瞪了他一眼,竟是走到床边脱去了鞋子,然后便解自己的衣衫。

    很是用力,几近于扯。

    这可把魏良臣吓坏了,想劝也不敢劝。

    几下撕扯,客印月已是一丝不挂,赌气般就往床上躺了下来,然后将头扭向内侧,眼睛闭起,一动不动了。

    “这…”

    魏良臣在床边愣愣看着。

    “怎么还不来?难道要我请你来不成!”

    客印月左等右等,不见魏良臣趴上来,有些不耐烦,然后做了一个把魏良臣吓坏的动作——原本并拢的双腿忽的一下叉了开来。

    “你验还是不验?”

    客印月双目紧闭,脸上却无羞红之色,只有不甘的恨意。

    魏良臣无言以对,他没法跟巴巴用科学的道理,来解释她所认为的那种验法是不科学的。

    “你若不还个清白,以后你就不要再找我客巴巴!”客印月恨恨咬牙。

    “巴巴,我…”

    魏良臣无奈,知道巴巴性子真的很犟,没有办法,只能先顺了她再说。

    可这事,唉,真是…

    扭扭捏捏,如同小学生般,魏良臣抖抖索索的解开了衣衫,僵硬的爬上了床,然后僵硬的趴在了巴巴身体上。

    正欲同巴巴说几句情话助兴时,客印月却又腿猛的抬起,然后夹住了他。

    唔…

    再回故地的魏良臣顿时失了魂……

    半个时辰后,他愧疚的看着枕边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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