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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故宋帆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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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铳炮之类刚刚萌芽,张镝已经走在时代之先,但他也未想道同一管铳还可分散弹和石弹两种打法。散弹杀敌面广但射程太近,实弹一发只中一处,但力量集中可以射远。虽然这只是一层窗户纸,说白了大家都知道了。原理虽然简单,但贵在能率先发现,也只有康棣这样一直钻研才能得出。

    众人好奇的看那一箱石弹,一个个烧制的大小匀称,边角还稍稍打磨过比较光滑,放入铳管当中刚好填充,不差一点,气密性很好,难怪能打的远。

    这些石弹都是两寸左右,并没有更小的,也就是说只能供碗口铳用,没有适合盏口铳的,这倒不是因为漏做了,而是因为盏口铳本身口径比较小,适合打人不适合打船,而现在这两种铳精度又没有达到几十上百步外击中目标的程度,所以还是以散弹攻击二十步内的敌人比较适宜。

    水战时,先在较远距离用碗口铳打大石弹,击破敌船。待敌突进,则大小铳都装散弹,重点攻击敌军人员。如此远近搭配,形成交叉火力。

    张镝对校场试射的结果基本满意,尤其是散弹与石弹分别搭配,是一个重要的启发。回到工坊,与康棣又做了些交流。

    康棣认为当前的火器还有很大的改进余地,首先是火药的配方还应更细更纯,现今的火药太粗太杂,严重影响药力。其次铳管还能加粗加长,可令射程威力继续增加。最后一点是铳丸和火药量要试验出一个最合适的搭配量,建议火药定量、弹丸定重,射程就能更好调节。

    张镝听后恍然大悟,有一种“火器还能这么操作”的感觉,这就是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的道理,康棣比任何人都热爱火器,精心钻研,颇有所得,短短时间近乎成了火器专家。

    为此,张镝略一思索就对康棣道:“子华,所谓术业有专攻,我有意将火器作坊的事交你专管,不知子华兄能否屈尊?”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能担此任,荣幸之至!”康棣会心一笑,爽快答应。

    对于堂堂进士,担任一群工匠的头儿确实有点屈尊,不过康棣满不在乎,乐而为之,他本就不是迂腐之人,否则也不会抛下功名利禄跟着张镝来到昌国这海外岛屿。他一心要做一些实事并且深信火器将是改变这个时代的致胜之宝。

    张镝望着康棣坚毅的神情,忽然想起许久以前杜神仙送给他的一句话,“御敌之术在于水,克敌之术在于火”。这克敌之火,莫不是火器的火?张镝自顾的自点点头,坚定了信心。

第49章 军法当肃 当街明纪杀兵痞() 
府城集兵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各种准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三个营两千多人都不停歇的紧张操练,一系列歼灭海盗的战役更是提供了宝贵的实战经验。第一营自然还是精兵气象,越打越强。二、三营虽然原本多是海盗当中去粗存精收编而来,但严格按昌国军的操典训练过一段时间后,初步看得出正规军的样子了。

    兵船、战船也已经收集了二十多艘,每船满载可纳士兵一二百以上,新铸的二百多门火铳被装进其中五艘大船当中,每船装碗口铳十门,前后各一,左右弦各四。盏口铳则每船装四十门,前后各五,左右弦各十五。这些炮船全作为第一营的主要载具,让精锐的装备精上加精。另外十余艘兵船也都装备了火竹筒、弓弩及各类冷热兵器。

    兵马器械准备完毕,只留下作为后勤辅助的巾帼营以及康棣主管的兵器作坊继续生产,另外就是将士们的亲属。

    张镝的家人都来送别,张父先与胡隶这个老兄弟打趣两句,又对儿子勉励一番,要他专心杀敌报国,不以家人为念。张母也拭泪叮嘱了儿子几句,万望平安,张镝都一一应下。

    最后是许小娥秋波盈盈与丈夫说话,她凑近张镝耳边轻声道:“奴家有喜了!”

    “啊!有什么……?”

    “你要当爹了!”许小娥娇嗔道。

    “当真!”

    张镝仿佛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巨大的幸福感击中,简直激动莫名。

    也不顾大庭广众,将妻子抱起来转了两圈,对着她仍旧平平的小腹喊道:“儿子,你先等着啊,爹爹去打个打胜仗再回来见你!”

    众人见一向沉稳的张镝竟如孩童一般又笑又跳,都乐得大笑,略显沉闷的送别增添不少欢乐气氛,这似乎是个好兆头。

    依依惜别过后,数十艘满载士兵的大船向着庆元方向驶去……

    早在两天前,庆元府已经来文催促前去集兵,胡隶、张镝并不怠慢,两天内就准备好动身了,紧接着周都监的文书也来了,竟要昌国兵的兵籍名册,还要张镝、胡隶亲去参见。

    胡隶气不打一处来,骂到:“周进是个什么东西,一条癞皮狗而已,还想吃现成的,拿我的兵权?”

    张镝也冷笑,三路义兵本就是并列关系,赵知府都没发话,啥时候轮到他周都监来发号施令了!想来袁镛那里应该也收到了周进的文书,但肯定也不会有人理他,张镝的意思就是置之不理,随他做白日梦去。

    刚到庆元,又有人送来一份文书,打开一看,还是那周都监的,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拆开一看内容,更是让人气闷,里头竟写着禁止昌国、黄林镇两处义兵进城,只许城外扎营。理由还冠冕堂皇,说什么“乡兵义勇,不比经制之军,只恐军纪难肃,有扰百姓……”

    胡隶看罢气急,当即准备进城论理,不过被张镝劝下,马上就要出兵,也不在乎在城外暂驻,先让那跳梁小丑在城里再蹦哒两天。

    扎营方毕,稍稍空下来一点,张镝巡视一圈后便带领几名士兵往城内走去,准备到府库再碰碰运气,因为手下士卒从五百增加到两千,兵甲器械又有点紧张起来。府库四周这一片现在都是周进的地盘,一路上见三三两两的兵卒大部分流里流气,站没站样、坐没坐相,甚至衣冠不整、满嘴酒气,看的张镝直皱眉。

    经过一处热闹街市,忽然听到阵阵喧哗,一群人围着指指点点。

    “小娘子,羞什么?不就亲个嘴嘛!亲个嘴我就结账……”

    “嘿嘿,小娘子,你家那短命丈夫死了几年了,难道就不想男人?”

    “对呀对呀,咱兄弟可以效劳,只要小娘子点个头,咱今晚就来,哈哈哈……”

    原来是四五个兵痞在街边酒馆里喝多了,借着酒劲调戏开店的的小寡妇。

    那小寡妇连连哀劝:“各位大哥,酒钱我先不收了,求你们快走吧!”

    “嗬!……笑话咱付不起酒钱!?”

    小寡妇不住说好话,但无奈几个兵痞得寸进尺,只是无理取闹,各种淫词浪语,还趁机拉拉扯扯,使得那小寡妇惊叫不已。

    那店里的小伙计过来劝解几句,却被其中一兵痞挥拳打倒在地,嘴角磕到了桌子血流一地,痛苦呻吟。

    围观的百姓眼见得兵痞作恶,只可惜慑于他们腰上佩着刀,敢怒而不敢言。

    张镝进入人丛,正见了兵痞调戏妇女又行凶伤人的一幕,他心中冷笑,这就是周进口中“经制之兵”的军纪?简直无耻!他怒喝一声:“大胆贼子,与我拿下!”

    身后几名如狼似虎的亲卫齐声应命,跃上两步,轻巧的一两招擒拿,便如拎小鸡一般将四名兵痞反剪了双手拖至门口,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兵痞们丝毫没有还手之力,都被一脚踹翻并排跪倒在地。

    围观百姓纷纷喝彩叫好,不仅是为张镝等人惩恶扬善叫好,更是为亲兵们精强悍勇、干脆利落的风格而喝彩。

    被抓起的四名兵痞似乎颇有不服,他们不认识张镝,还以为只是四明书院那边来的普通读书人,这两日他们见多了带兵的秀才,对此是有些不屑的,觉得不过是一介弱书生不伦不类的配把剑,再带上几个泥腿子,哪里能成什么事。

    那带头的兵痞梗着脖子仰头瞪眼,借着酒劲奋力挣扎,但身后一双手如铁钳一般抓着,让他动弹不得,仍不甘心狂叫道:“死措大,不想活了,打你爷爷!”

    “不守军纪,骚扰百姓,不想活的正是你这几个撮鸟!”张镝将佩刀抽出,抵住这人脖颈,比划了一下,亲卫会意,将这兵痞的身子压低了一些。

    “想做甚?休要唬人,我乃周都监衙下什将,你是甚么东西?”这兵痞有些怕了,但嘴上依旧强横,抬出了周都监的名头。

    张镝眼中寒光一闪,他向来不嗜杀,但今日见这几个兵痞如此妄为,已有心杀人立威。早就看不惯那周都监,原本为着大局一再隐忍,谁料他带的都是这么些祸害。看来必须要打一打他的脸,让他识相的收敛些,别丧尽民心,坏了勤王大局。

    “我是甚么东西?”张镝反问,嘴边还挂着笑意,手上长刀已如闪电般劈下,三尺鲜血飞溅,一个人头滚落阶下,那人头脱离身躯的一瞬间还在想“这措大,好快的刀”。

    领头的一死,剩下的三个兵痞顿时屁滚尿流,冷汗一下,酒也醒了大半,他们根本未曾想,这看着儒雅的读书人杀起人来这么狠,根本不带一点商量的。

    张镝将刀上血迹在那抽搐不止的无头尸身上擦抹干净了,一回头,三个兵痞急忙磕头讨饶,他看都懒得看,收刀入鞘,吩咐亲卫将他们押送去周都监府上。杀鸡儆猴就可以了,用不着把鸡都杀光了。

    周都监的耳朵比狗还灵,没等把几个兵痞押过去,他已气势汹汹的找上来了。

    “姓张的,你好大胆,敢当街杀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当然有!我杀得正是违犯军规国法之人!”张镝迎着周进的话头,坦然无谓。

    “我的兵,轮得到你来杀!?”

    “朝廷之兵,怎成了你家的,周都监莫不是想拥兵造反?”

    “休得污蔑。。。。。。你……擅杀军士,该当何罪!”

    “擅杀?敢问周都监,何为擅杀?明犯法纪,酗酒闹事,该不该杀?滋扰百姓,行凶伤人,该不该杀?出言不逊,目无上官,该不该杀?”

    “混账!我的部下,不劳你管教!”

    “周都监军务繁忙,张镝略效微劳,不谢!”看着一张肥脸涨成猪肝色的周进,张镝却心中大快,有心揶揄。周都监的官威唬得了别人,在他眼里却连屁都不如。

    “你。。。。。。牙尖嘴利!强词夺理!”周都监气急败坏,若是常人,早就下令抓起来了,但张镝堂堂进士,手上又有军队,实不敢不敢拿他怎么样,眼看着张镝带着几个亲卫扬长而去,气的咬牙切齿。

    周都监这样的人就是欺软怕硬之辈,像一些熊孩子,能欺负人的时候使劲欺负,一旦碰到硬的,反被别人给欺负了,马上就会去找家长。周都监受了张镝的气,马上就找知府赵孟传告状去了。

    赵知府仿佛是个泥塑的菩萨,素来无为而治,图些虚名,被周进之流又哄又捧,心中飘飘然,在勤王诸事上基本上没有亲自管过什么事,所以才由得周进这厮搅风搅雨。

    但他不管事并不意味着糊涂,这件事上还是能分清黑白的,一方面,张镝之才他是素来认可的,另一方面,周进在城内的作为他也略有所闻,所以周进这一状告上去,他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谁曲谁直。

    张镝毕竟是首倡举义之人,还是一路义军大将,哪能随便动呢,所以赵孟传显示了难得的原则性,任由周进的谗言也未松口。

    “砺锋不是那样胡作非为之人,那军士必是犯了军法,被他撞上。或许是处置过严了些,但大军开拨在即,严格治军也是应有之意嘛!”赵孟传先给事件定了性,他不可能因此而处罚张镝,这是确定无疑的。

    周进气闷难消,“府君,可是。。。。。。”

    赵孟传作为名义上的三军最高统帅,也不好显得有偏袒,权力制衡的道理他是懂得的。所以看着气狠狠的周进,他又和起了稀泥,和颜悦色道:“周都监近来劳苦功高,实为我庆元义军中流砥柱,三军之中,你为长,需知精诚团结。这样吧,明日正好军议,我让砺锋当面向你认个错,他年少血气方刚,做事武断了些,作为长辈的也需担待些嘛!”

    周进吃了憋,告状也不成,怏怏退下,但与张镝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第50章 誓师勤王 庆元府拥众八千() 
第二日军议,便是要决定正式出兵了,原先赵孟传已向临安上了一份言辞恳切、感人至深的奏疏,表明了自己对太后、皇帝、对朝廷的忠贞和万死不辞、勤王报国的坚定决心。朝廷很快下了公文,嘉奖赵知府的精神,指示他尽快起兵北上。果如张镝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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