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王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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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叶遥压住他唇畔,说道,“这东西可说不得。你得替我保密,不然,我就不送给你了。”
“……好吧。”席桑原思量再三后,最终点头,“有你这道护身符,我想太子会好好思量自己的未来的。薰儿我就交托给你了,你替我好好照顾她,回头,我会把项勤送来你这儿。”
说完,席桑原转身想走。
项薰突然抓住他衣摆。
席桑原回头看她,“怎么了?”
项薰支吾一句,“你也留下吧。”
没想到,她竟然开口留他了?
席桑原惊讶的看着她,“为什么要我留下?”
“感觉……有危险……”项薰越说,头垂得越低。
席桑原温柔一笑,揉了揉她脑袋瓜子,“不用担心。我会回来的。”说完,他抽出衣摆,毅然决然离开了她身边。
项薰扭捏不已,一转身,嚎嚎大哭起来,“姐,好奇怪啊!为什么我会这么伤心啊!你知道为什么吗?”
叶遥懒得鸟她,翻了个身,打起了鼾。小白痴一个,连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对方也不知道。切!
席桑原回到宫中赴命,轩辕世一听叶遥说是她把井水给移走了,本来还奇怪,井水不是可以自己溢满的么?她只是运走了三车冰块而已!
等等!临走前,井水边的竹子好像被她给拔了。估摸,应该是太阳光照射进了井水里,使得井水失去了效力。
该死的,这死丫头怎么这么坏心眼!
轩辕世本来还想好好报复一下她,拿项勤的小命威胁她一把。可是项勤这家伙是桑原要护的人。
说起来他真的忍不住想嘲笑他。之前他讨厌项勤,像是时时刻刻都想抽他几鞭。可就在前几日,他得知项勤是项薰的亲哥后,立马把他从牢里放出来,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糕点茶水服侍周道,拍马屁拍得比谁都勤快。
席桑原是他的贴身侍卫,也是儿时一起长大的玩伴,更是照顾自己一生的长哥。所以桑原说要护着小舅子,他当然不能对项勤动手,哪怕明知道他是前朝逆臣。
可怜父皇已经对他绝顶失望了吧?先前就被人给挑拨离间了一次,这回又要忤逆他,把叛党私藏起来。不知道继软禁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处罚。
处罚的事,缓缓再说。关键之际,那死丫头,不能就这样子让她逍遥法外!有些仇,他不能不报!
第80章 逼婚!!()
时隔半月,宿奕收到一封密函,当他把这份密函拆开的一瞬间,他傻眼了。
凸凸凸——
宿奕急急忙忙走去宫殿外呼叫,“王爷,太子来信。”
“嗯?什么事?”
“太子送给咱们一封通关密令,这封通关密令在手,咱们便可运送军队入京。王爷,感觉,太子在给咱们下饵呢?”
“可还有信函?”
“有,不过上面只写了寥寥数句,一看就知道他居心拨测。”
轩辕文爵接过信函,展开一看。
上书:
三叔!这份通关密令可以让你派兵入京。三叔若想独政,眼下正是时机,独政后,可把东源吞并囊中。
轩辕文爵拖着腮子,手指不停敲着桌案。
宿奕摇头说,“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我还是觉得,这密令用不得,怕太子早早埋伏于南城宫门口处,给咱们来个瓮中捉鳖!哼,那小子前些日子才刚刚被怀王打了个落汤鸡,这回头,他又把注意动到王爷您身上?他是想邀功给皇上看,好稳固自己太子的地位吧?”
一般情况下,的确得如此思考。
太子在这个节骨眼送来这份通关密令,陷害他的动机,占了九成。
不过……
宿奕没看出来,太子送来的这份通关密令,还有另一层意思!
他在挑衅他!
这毛头小子,毛都还没长齐,敢和他较劲?
“哼!宿奕,把妖歌给我叫来。”
宿奕杨开一抹纯情微笑,“爷,千万别做我心中不详预感之事。”
“本王就是要实现你的预感。”
“……”他还能说啥?他还有啥话好说?
一个半月后——
三万精兵一路畅通无阻入了京城,皇宫动荡了。
朝臣跪谏大喊,“皇上,南阳王领着三万精兵即将踏破皇城了。”
“皇上,南阳王终于要谋反了!这个祸根,早就该铲除了啊皇上!”
“启禀皇上,微臣觉得,南阳王的军队为何能如此顺利闯入京城?肯定有人在暗中帮他开路,之前传闻太子和南阳王有所勾结。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又是太子在帮他?”
轩辕禄麟一掌拍在龙椅上,气得要死要活。“把太子给我宣来!立刻,马上!”
轩辕世上了朝堂,跪在堂下,静默不语。不管皇上如何质问,他都三缄其口。
轩辕禄麟气得手都抖了,“太子,念在你母后的份上,朕一直在袒护着你,可你呢?窝藏叛党,勾结逆臣,里应外合,你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你真的是,让朕太失望了!”
“对不起父皇,儿臣明知有错,可还是选择了这条不归路。”
“你这话,是承认自己的罪行么?”
“是的。”
“能跟我说说理由嘛?”
轩辕世冷静一句,“原本,我的思想和父皇相差无几,如何执政,如何管理江山,儿臣都是在父皇的引导下,茁壮成长。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听见三叔一句话后,我整个人犹如茅塞顿开。所以我才把通关密令,亲手送去给南阳王。我想支持他独政。”
轩辕禄麟忍着抽搐的嘴角说道,“说说,让你茅塞顿开的,究竟是什么话?”
“这个元朝的律法,有诸多不善,**。要想政革,不独裁,那就什么事也做不成!”
轩辕禄麟一惊,“独裁?”
“是的!独裁!独裁两个字,父皇您可否做到?”
“……”
“父皇您做不到是吧?那些朝臣有一半以上摇头,您就只能放弃议案,即使在我眼里,我也满怀期待学堂医院的建立,可终究无法实现那些飘渺的理想。但是南阳王可以办到!我想让三叔独政,让他建立一座属于他自己的国度,然后,三年后,五年后,十年后,我们的国家与他的相比看看。落后,会有多大?”
沉默——
满朝文武皆保持沉默。
他们惊愕的看着太子背影,又茫然的看向皇上。
最终,轩辕禄麟还是震怒的拍下了手掌,“荒唐!”
两个字,完完全全否定了他一切谬论。
“朕没想到,太子你只因为一句荒唐的话,就把朕陷入如此险境?你真的让朕绝望了!”轩辕禄麟闭上眼睛,沉思数分钟后,他甩手说道,“来人,剥去太子的衣物,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皇上这声命令一发下来,竟然没有朝官为他求情。
看样子,那些朝官也当真恼了他这次的举动。
也难怪,南阳王兵临皇城脚下,他们自己的脑袋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这个节骨眼,哪里还顾得下为太子求情?
这几日,满朝人心惶惶,附近的军队早已集结皇宫,随时待命准备迎接南阳王军队的攻击。人数虽然可以和南阳军队匹敌,可想起来,军火的差异,他们就禁不住心发慌。
等了三日后,突然——
有斥候来报,“皇上,南阳王的军队,弯了——”
“弯了?什么叫弯了?”他怎么听不懂?
“来皇宫的途中,南阳王突然命令队伍转弯,折去其他地方了。”
“折去?其他?地方了?哪儿?”
“菜园!”
“……”
哦,说起来,他后知后觉皇宫里那嚣张的丫鬟,原来就是那圣地的女主人。本来他还摆着高高的姿态等她过来勾引自己。可哪知道,她屁都没来放一个,又偷偷溜出了皇宫。要不是他一直忙着处理东源之事,不然他早就亲自微服过去找她了呢。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丫鬟长啥模样。
这次老三攻打皇城,半路竟然弯去菜园找那丫头?
干嘛?
轩辕文爵骑着黑马,腻着头顶那片海蓝色的光芒,眉儿一挑,“真的很美,美得让本王难以下手!”
妖歌瞪他,“哪里美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轩辕文爵一甩手,说道,“把那层蓝色的薄膜,给我撞穿!”
“用什么撞?”妖歌愁问。
“攻城石。”
妖歌嘴皮一抽,“太大材小用了吧?”
“你要是能把它攻破了,我就记你一大功。”
“哼,好吧!”
这个时候,叶遥关门闭户,走出茅舍,抬头看了看艳阳天,询问农夫今个儿需不需要灌溉中。
突然——
“咚——”
一声巨响,犹如陨石落地。大地也随之不停震颤。
菜园里施工的工人,摇摇晃晃的围了起来,“怎么了?”
“不清楚。”
他们挨个抬头看去。
“艾玛!这么大一块石头!啊!砸下来了!”
“咚——”
石头又被弹走了。
“哇塞,这屏障,真牢固啊!这么大的巨石,它都没一丝裂缝?”
工人在忙着赞叹叶遥的艺术之时,叶遥则拧着眉,愁苦的看着头顶巨石。
是谁?
是谁攻打她圣地?
难道是皇上?或者是太子?
“咚——”
暴露在屏障外的宝塔,被巨石给击垮了,风车的扇叶,随之砸下。
叶遥心头一揪。
该死的!她的宝贝风车被毁了?
谁啊?究竟是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石头落了几十下后,终于消停了。不一会儿,屏障外竟然攀爬了无数个士兵,他们在拿刀子,不停砍打着墙壁,看他们那股蛮劲,像是在抢什么功劳。估计,他们的头儿告诉他们,谁第一个捅破这屏障,谁就能拿巨额奖金之类。
叶遥一哼哧,符文阵一画,双手一抬。
滋滋滋——
水之屏障瞬间闪出耀眼的光芒。
“啊啊啊啊——”
多么凄惨的尖叫声。
屏障上的士兵,如果蚂蚁似得,全部滚落下去。
哼,她现在是要出去和外面的敌人进行谈判呢?还是悠哉悠哉的睡在躺椅里嗑瓜子玩好?
纠结了老半天后,她选择了后者。
躺椅一摆,舒舒服服的拿着瓜子嗑嗑嗑。
“遥儿,你都不去外面看看情况?”王馨媛心忧着问。
叶遥摇头,“不去!没兴趣!”
这,算不算是她另一种炫耀?
圣地外。
妖歌咬牙切齿着说,“之前只是听传闻,没想到,这玩意儿还真这么牢固?连攻城石都攻不破它?”
“嗯——”轩辕文爵沉思了片刻。
“这玩意儿肯定有弱点。”妖歌一拍拳头,笑说,“我知道了!挖地洞!嘿嘿,爷,怎样?我聪明吧?”
“她在地下,也铺设了一层水泥,你忘记了么?”
“……对哦!我忘记了。”
“再说,我哪来的时间让你挖洞玩!”
“那怎么办呢?这玩意儿,刀枪不入,要不试试拿火攻?”
“火?”
“是啊!”妖歌边说,边拿了只箭,上面裹了层布,上面浇满煤油后,点燃。
咻——
“兹溜兹溜——”
屏障冒了点烟。
见状,妖歌笑道,“爷,怎样!我就说它有弱点吧,看,有烟呢!”
撑着阳伞的宿奕,难得开口,“我说妖歌,你能不能别炫耀了?你的火力攻得再猛,也比不上它恢复的速度。就算你发现了它的弱点,你也照样攻不破。”
“啧——你这张嘴,就不能说几句好话讨好本大爷一下?真是,心情糟透了。”
沉默了老半天后,轩辕文爵终于吱声了。
“我来试试吧。”
“好啊,爷,您给咱露两手看看。”
“嗡嗡嗡——”
月金轮飞了起来。
身后士兵们全摆出崇拜的姿态,膜拜那把会飞的兵器。
然后,只见南阳王从兜里掏出一颗火红色的珠宝,他把珠宝深深的嵌入月金轮里。
“呼哧——”
一瞬间,那把会飞的月金轮,通身燃了起来。
“艾玛!这是什么?”
轩辕文爵一甩手,炽热月金轮轰地一下,飞射出去。
正在打盹中的某遥,突然被一道奇怪的震动给惊醒了过来。
“啊啊啊——”
工人们纷纷惨叫。
“干嘛?又投石了?”
“不不不!叶姑娘,有把烧着的武器射进来了!”
“上面被溶出了一个大窟窿!”
叶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