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龙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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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骑兵,而且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个时候范强也不好退回去,同时也是为了在张苞面前表现,因而大喝一声。
而与此同时,从山林里杀出的荆州兵也已经来到了张苞的身后,至此张苞已经对严颜取得了绝对的人数优势。
“哎,没想到吾竟然败于小儿之手!”张苞的援军既然已经到了,严颜自然明白事不可为,不禁喟然一叹,如今严颜能够做的也就只有逃跑了。
严颜可不是那种明知事不可为还要呈匹夫之勇的蛮夫,既然此时已经落入了敌人的圈套,能做的就只有赶紧突围,留待有用之身以图后事,逃出之后如果江州城还未陷落,那自然最后,要是已经落入了敌手,那就逃到巴郡的其他县城募兵御敌,生为刘璋之将,死为刘璋之鬼!严颜的态度可是坚决的紧!
只是逃跑也是需要选择方向的,此时严颜已经明白张苞与自己交战的时候必定是保留了实力,而且此时张苞身后少说也有四五百人,又有张苞亲自坐镇,想要从哪里冲出去恐怕并不现实。而两侧都是山林似乎其中也有蜀军,不好逃跑,因而严颜唯一的可选的方向就只有范强那边了。
“儿郎们,此乃为吾等性命二战,还请奋力!”严颜大吼一声猛地夹动马腹。
希律律――
严颜胯下坐骑吃痛,长嘶一声,加快速度向挡在路中央的范强冲出。
“无名鼠辈,吃某家一刀!”严颜借着马势,奋力一刀向范强劈去。
范强见此,连忙举枪格挡,却不料严颜在达到下落时竟然往后抽了几分,一直与范强的长枪并没有驾到严颜的刀杆上,而是正好迎向了严颜的刀刃。
只听“咯嘣”一声,范强的长枪被劈作两截,紧接着传来了范强一声惨叫,之间范强的左臂竟然整个被严颜砍了下来,范强左肩处,鲜血狂涌,疼的范强跌下马来。
“儿郎们随我杀啊!”借着一刀砍下范强一臂的威势,严颜再次大吼一声。
将主将如此威猛,严颜手下仅剩的骑兵士气大振,纷纷跟随者严颜冲向了范强身后的荆州兵,而反观那些荆州兵,因为将领被秒摔到地上生死不知,一时间竟然懵了,等到反应过来时严颜等人的马匹已经撞倒了荆州兵的身上,硬生生的从这五六百士气低迷的荆州兵中杀开了一条血路。
而严颜刚刚突围出去,他手中的宝刀,便落到了地上,之前看范强的那一刀,他在势头正猛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由于动作过快,已经导致了手臂的肌肉拉伤。刚刚那一刀之所以没有砍到范强的头颅而是看到了他的胳膊,就是因为当时的严颜双臂肌肉剧痛,已经难以控制刀的方向了。虽然在冲击荆州兵的时候,严颜还能够靠着一个气坚持挥刀,但是一杀出来严颜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臂,宝刀也掉落了下来。
“将军!”见严颜的武器掉落,跟在严颜身边的亲兵大惊,惊叫道,此时跟在严颜身边的骑士还有七八人,剩下的不是被俘就是被杀。
“快走!”严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次狠夹了一下马腹。
虽然冲出了荆州兵的包围,但是他们的处境可不安全,如今最好的选择就是赶快逃跑,而且对于身体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的严颜来说,此时甚至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说话了。
第九章 江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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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苞从没有想过范强会败得这么快,怎么说范强也是张飞的得力属下之一,既然是能够被张飞看在眼里的人,武力值应该也不会很低吧,怎么就这么轻易被严颜一刀秒了?不过再想到三国第一猛将有着飞将之称的吕布手下大将曹性似乎也是被夏侯惇给秒杀了,甚至说吓得许褚都不敢交战的河北双煞之一中的颜良也是被关羽给秒杀了,张苞这才释然。
战场上变故太多,一个不小心稍微一轻敌,就有可能丧命,面对拼死一战的严颜,历史上仅仅以谋杀了张飞而出名的范强会被他一刀给干趴下也算不得太难以接受的事。只要时机把握好,对方没防备,就算是小兵都能有可能干翻大将,更何况是西川大将严颜对付一个小小的范强呢,更何况范强只是被干翻了,却还没有死呢!
说起来范强也不算是辱没了自己名字中的“强”字,也是一个小强命了,落马之后只是又擦破了点儿皮而已,并没有继续受什么重伤,严颜及其麾下骑兵的马蹄也仿佛都长了眼一般,硬是没有一个踩中范强的。而且虽然说范强身受重伤,今生已经与军旅再无缘分,但这对于范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张苞可是一直对历史上范强、张达杀了张飞的事念念不忘呢!虽然说在原来的历史上,会出现这样的事,纯粹是张飞自找的,范强与张达这两个倒霉的小人物也是受尽欺辱之后无奈反抗的,看上去也情有可原,但问题是,张飞可是张苞这一世的父亲啊。
同情他们是一回事儿,但是却不能够因为同情他们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杀了自己的父亲啊!因而自从知道了范强、张达成了张飞的属下后,张苞就一直在琢磨如何弄死这两个人,现在既然范强已经残了,不可能继续从军待在张飞的身边,对于张飞也就没有了危险性,张苞自然也就没了必须要杀死他的必要了。
从这一点来看的话,虽然范强成了废人,但总归是保住了性命,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张苞终究没有捉住严颜,因为到了山路的尽头之后,严颜竟然弃马步行,在属下的搀扶下专挑险路跑到了深山之中,张苞本来还欲追赶,只是一想到演义中的张苞就是在山上坠马重伤,不治而死,因而心里难免有些发怵,只是安排了部分士兵搜寻后,自己便收拢了大部分范强的属下带上伤兵与邓艾汇合了。
与范强的悲惨遭遇相比,邓艾的运气显然要好太多,由于跟着严颜的那些川军步卒早已疲惫不堪,当时作为主将的严颜又不在,因而遇袭之下一触即溃,除了少量战死、逃亡外,大部分都成了邓艾的俘虏。
有了这些俘虏在手,张苞与邓艾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条夺取江州城的计策,那就是换上川军的装束,然后装作败兵混入江州城内趁机夺城,只是令二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计策竟然没有发挥一点儿作用!
不是他们的计策被识破了,而是江州城早已经落入了张飞的手中。
原来,在张苞引严颜离开之后,张飞变率领大军突袭至江州城下,守城的士卒见状自然知道严颜中了人家的计,本来就畏惧张飞的几个无名川将当时就不想守城了,再加上城内的大族有不少对刘璋的暗弱颇为不满,双方一合计,在得到张飞秋毫不犯的许诺后,干脆直接开成向张飞投降,于是乎,张飞的大军得以兵不血刃的进入了江州城。
江州城这个巴郡的首府兼巴郡第一大城既然已经攻下,接下来前往雒城的路就要好走很多了。虽然在演义上说是有六十多个关隘,但实际上有名有姓的关隘却几乎一个也没有,甚至连坚固一些的城市都没有。在历史上,记载张飞这一段行军路程的话是“所过皆克”,既然有个“克”字,就证明张飞是一路打过去的,而不是像演义中那样经投降的严颜一说,全都投降。
但是同时,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这些关隘城市并没有多么强的反抗力量,别忘了,张飞出发是才带了一万多人,从入蜀到占领江州为止,虽然已经攻陷了不少城市,得到了一定的兵员,但是除去了各个城市必须要留下的守备力量,张飞的兵力实际上并没有增加多少,最多也不可能超过两万人,要是张飞的这点儿手下真的是遇到了激励的抵抗,发生了十几甚至几十次攻城战的话,等到到了雒城与刘备会合时,张飞的手下还能够有几个人了?又能够发挥几分增援的作用呢?
因而虽然说张飞是一路打过去的不假,但事实上,遇到的抵抗恐怕并不激烈,尤其是在严颜都被击败的情况下,当时的城市的守将很可能只是象征性的守卫一下,然后就纷纷投降了。
比起在原来的历史在江州城下消耗了不少时日中,如今张飞是当天就进入了江州城,简直可谓神速,如此一来张飞自然是心情大好。夺取江州城的喜悦与儿子证明了自己能力的喜悦相重叠,张飞当晚便在江州城犒劳全军,而自己则同诸将以及江州城内归附的豪杰名士一起在郡守府大宴庆功!
这边张飞在江州城大摆庆功宴,那边躲过一劫的严颜却恨的牙痒痒。
“轻敌丧军,使城池落于恶邻之手,我还有何面目存于世上啊!”严颜大哭道。
严颜哭倒不是因为他是一个输不起的人,而是作为少数颇有战略眼光的刘璋一系大将,严颜明白,江州城一失,张飞的军队前往雒城的路上将在也难有像样的阻碍,而一旦张飞所部成功到达雒城与刘备汇合,这对于雒城内守军士气的打击无疑是非常沉重的。
更重要的是,张飞这一路军可不是刘备手下那些征战良久疲惫不堪的部队,而是一直气势如虹携胜而来的生力军,一旦加入攻城战,被刘备包围多时的雒城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易手。雒城一旦易手,则成都门户洞开,刘璋败亡将指日可待!
“将军,你可不要轻声啊!”听了严颜的话,严颜如今仅存的三个手下连忙跪地哭诉道。
“放心,老夫不会轻生的,只要有老夫在一日,老夫就绝对不会让张益德轻易离开巴郡!”严颜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第十章 唯有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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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投降犹若一剂强心针,令每一个入川的荆州兵都兴奋不已,每个人都坚信着,既然连西川硕果仅存的名将都一战而败,狼狈逃窜不知所踪,剩下的小成小隘又哪里还敢阻挡大军呢?
而事实也似乎正如士兵们所预想的那样,离开江州城后的行军,完全没有遇到一点抵抗,所有城市关隘全部都是见了张飞的大军之后立刻投降,只是他们投降的原因却并不怎么令人开心,因为,这些城池关隘里的士兵全部都被严颜带走了,无兵可用可用的各城守将自然只能够投降。
老实说,这些城池关隘里的士兵并不多,多的也就是千余人,少得只有一两百人,而且装备一般,很多甚至连皮甲都没有,战斗力更是渣渣,但是如此一来却也出了两个问题,一是刚刚占领的这些城池要不要分兵把守;二是严颜的带着这些士兵究竟跑到了哪里。
对于前者而言,如果分兵的话,不仅大军的主体会显得薄弱,而且由于留下的士兵相对分散,分到每个地方的士兵并不多,万一主力离开后严颜突然杀出来,则容易被各个击破;至于后者,严颜带的兵虽然都是一些装备渣渣的郡县兵,战斗力也十分微弱,但是毕竟有五六千人在那里,终归也是一个威胁。
“可恶!”张苞皱起了眉头,现在他有些后悔自己自作聪明抓严颜结果却让他跑了了,要是按照原来的历史一切交给张飞的话,虽然耗时长一些,但却能够抓住严颜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进退维谷。
“严颜匹夫,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啊!还有那个该死的范强,竟然如此无用!竟然连阻挡一下严颜都做不到,否则凭着我儿的谋略与勇武,严颜早就被抓住了,哪里还能够在这里兴风作浪!”临时驻扎在一座小城中的张飞咬牙切齿的说道,幸好范强此时已经留在江州城修养,否则的话,估计会被张飞直接拖去来痛打一顿。
“严颜此计的确精妙!”张苞的脸色也不好看,虽然说在严颜这件事上他不仅无罪反而有功,但是同时他也明白,正是自己的乱入才使得严颜没有像历史上那样被张飞擒住,成就了张飞的英明,反而还造成了如今的这种状况。
“来啊,拿我鞭子来!”张飞痛饮了一口酒后突然大声说道。
张飞此话一出,顿时大厅内的气氛一片紧张,一众张飞的亲兵与几个将领都不自觉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到了张苞身上。张飞一怒便会鞭打犯错的士卒,但是在那个时代的军队中,别说是普通的小兵了,就算是将领经常性的犯点儿小错误也是非常正常的,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张飞想,他几乎可以用正大光明的理由鞭挞属下的任何一个人,但是这种时候却偏偏没有人敢劝他,因为谁要是劝他的话,肯定第一个挨揍――除了张苞!
在这支军队中,当张飞发怒的时候,唯一能够跟张飞说得上话的就只有他的宝贝儿子张苞了。
“父亲且慢!我有一计可比严老匹夫现形!”张苞及时出声道。
对于这个老爸的脾气,张苞也是很无奈的,就算是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