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汉-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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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骑手看到有士兵向他们跑来倒也不慌不忙,慢慢的从背后摘下弓,从挂在马背上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拉开弓弦,朝着守军士兵的方向略略一瞄,只见他们的手一松。“砰”地一声弓弦响,当头的两个士兵应声倒地。其余士兵一看,他们的咽喉处赫然插着一支长箭。
这两个骑手的动作太快。这些士兵也并非没有看到,但却来不及反应。可是两名同僚的死却让他们有了反应的时间,他们迅速组成阵形,手持圆盾的士兵顶在前面,用盾牌护住要害,其余士兵都在后面,而弓箭手也摘下自己的弓箭,准备还击。
可是这两个骑手却不想给他们还击的机会,催动了战马,向他们的侧面冲来,一面冲,一面还在嘴里发出“呵!呵!”地呼喝声。
战马的速度显然比人快,而四五面小圆盾也绝对护不住十八名士兵。当两个骑手冲到这些士兵的侧面的时候,他们手中的弓连续发出响声,在一箭有一箭下,又有七八名士兵倒地身亡。
这两个骑手的举动让剩余地士兵胆寒,他们大喊着向城门处跑去,一边跑,一边将手中地兵器和盾牌扔在地上,唯恐因为这些东西而耽误自己逃命。
可两个骑手这时却没有追赶,只是坐在马背上朝着城池放声狂笑,并对着城墙上做了几个侮辱性的手势,然后拨转马头,催动战马慢慢地,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箕关南城门的守兵和城门官被惊呆了,不过两个人,就在瞬间干掉了他们两个什的士兵,那可是二十名,一比十啊!可随后那两个骑手的举动又让他们感到受到了奇耻大辱,在衡量了自身实力之后,城门官还是选择了禀报上司。
箕关守军主将韩莒子在得到报告后立刻认定这两个骑手应该是附近游荡的马贼。毕竟,奔射,不是寻常的人就能用得如此精准的!
韩莒子虽然很是惊于马贼的箭术,但在他想来,敢来挑事的,又岂能没有点手段,而且,众多马贼中,能有一个两个箭术好点的,那也正常。于是他派出了一个百人队出城查探。为了以防万一,韩莒子还让他们带上了十名骑兵。
这一百名士兵出城后。顺着城门官指出的方向,循着两个“马贼”留下的痕迹,向着东方追去。可是十分不幸的是。当他们行至城南十里处,就被四面而来的箭雨彻底淹没。一百人,在三百名骑兵的箭雨下,连个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射杀。
曹性见敌军士兵已死,立刻让手下打扫战场,并留下些踪迹。免得后面赶来的敌军找不着路。
城中的韩莒子在半天不见出城的士兵回报后也有些奇怪,于是又派出五百名士兵出城。在他看来,只要不是遇到马贼的大批军队。有五百名士兵足以对付那些小股马贼了,而大股的马贼若要出动是绝对瞒不过自家军队的斥候的。这五百守军士兵也从南门而出,沿着城门官指给他们的方向追去。在距离城池十里处,他们发现了斑斑血迹。带队的曲长还算谨慎。立刻让五名士兵回城报信。而他则带着其余士兵顺着血迹追了下去。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派回去的五名士兵在跑了不到两里地就被曹性留下的侦骑射杀,没有一人回到箕关。
五百守军沿着血迹又追出了十里地,忽然间,就听到“轰隆”一声,队伍最前面的二十余名士兵队伍突然像是踩到了流沙一样陷了下去,同时扬起了一股巨大的尘土。
袁军士兵们惊呆了,他们猛然间停了下来。待到烟尘散尽。他们才发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约三丈长、一丈多宽,足有两丈深的土坑。坑中还插着数十根削尖了的木棍,只不过此时这些木棍上却挂满了守军的士兵。
带队的曲长此时也赶到土坑前,他看到坑中的惨状不由得眼眶充血,三四十名守军士兵被木棍刺穿,有的已经死了,可有的还活着,正发出阵阵呻吟。这些还有些生气的士兵却不是一开始就摔下去的,而是因为自己身后的士兵没来得及停下脚步而被挤下去的。有了前人做垫子,才算没有立刻死去。
“看什么呢?赶紧想办法救人!”守军曲长大声呵斥着自己的部下。
可他的这个愿望不一会就成为了奢望。就在守军士兵解开自己的腰带结成绳索准备救人时,一阵隆隆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守军曲长闻剩大惊,忙抬头寻声看去,只见四周出现了一群身着皮袍的“马贼”,正向他们冲了过来。
“敌袭!”这个曲长面色大变,高声呼喊道。他不曾想到,这一声,却是他这辈子的最后喊出的一声。
可是“马贼”们却不会给这些士兵准备的时间,他们纷纷擎起上了弦的弓箭,朝着聚集自土坑边上的守军士兵不停的放箭。一支支长箭呼啸着扎进人群中,溅起一朵朵鲜红的血花,煞是妖艳不已。
那个守军的曲长因为直着身子高喊而成为了“马贼”的第一打击对象,在他的身上,森然插着七、八支箭,倒在了血泊之中,至死他也没有闭上眼,因为他不明白这些“马贼”究竟是从何而来?
又为何而来?
战马速度很快,这些马上的骑手在射出三、四之箭后就已经接近了土坑,骑手们纷纷弃弓绰枪矛,在战马冲入人群时飞快的挥舞起了枪矛,在箭雨下幸存的守军士兵此时就像被砍断的木头一样纷纷倒地。
战斗在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结束了。
看着满地守军士兵的尸体,曹性不屑的吐了口吐沫。他跳下战马,用守军士兵的衣服擦拭着自己的长枪。
“回禀将军,五百敌军全部被歼,无一漏网。”已成为曹性身边“智囊”的翟名快步颠颠的跑过来说道。
“一点都不过瘾。”
曹性觉得这些守军士兵的抵抗实在是不值得一提,这样的战斗,比起他的主公韩非的战绩,太过荧火了一点,拿不出手,算不得什么大功啊!
曹性牢骚了几句,回头又问道:“咱们的兄弟伤了几个?”
守军的不堪一击,以至于曹性甚至不认为这些士兵能给他的部下带来多少伤亡。而事实,却也正如他所想的一般,只听翟名回道:“咱们的兄弟只有十几个轻伤,连重伤都没有一个。咱们的药物也带着不少,根本不会影响后面的战斗。”
“本将军就知道,这帮家伙根本就是些废物。”曹性见惯了强悍的军队,尤其是“陷阵营”的存在,此刻,再看到这些守军,二者,实在没有可比性,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又岂会放在眼里!
曹性对翟名说道:“现在城里还剩下两千四百人,估计再出来最少也要一千人。咱们,先让让,看看情况再说。还有,翟名,你让斥候注意点,若是发现敌人出城或是有粮车,必要立刻回报。”
曹性虽然对眼前的战绩有些得意,但却没有忘形。虽然,一千人,他们要对付也能对付得来,但是,那样难免会出现伤亡。要是让韩非知道他做出如此不智的举动,非骂死他不可!哪怕是一名士兵的无辜伤亡,都不是韩非所能容忍的。
他可是知道,韩非可是很关心士卒的。
而且,他更知道,训练这些士卒,韩非每一天又投进去了多少的心血。
“喏!”翟名点头应道。
而在壶关中,高顺和五百士兵(二百“破军”,三百“先登死士”)已经乘着黑夜攻进了城,他们四门一起动手,让壶关中的两千守军在措手不及下就被击溃。然后的事情就简单了,高顺一面下令让士兵通知城中百姓不得私藏溃兵,一面让人清点城中粮草军械。反正城门已经被封锁,黑天瞎火的也不怕有人逃出去。
“将军,这些个粮草军械咱们怎么处理啊?”一个胡子拉碴,土匪打扮的汉子对高顺问道。那模样,如果有人说是土匪,绝对无人会产生怀疑。
高顺也没穿着什么好衣裳,这次他们就是冒充的土匪,至于衣服,全是在附近城中的百姓手中买的。他还特意关照了部下,让他们当中有并州口音的尽量少说话,就算要说,也得凑到自己人耳边说。
不管怎么说,壶关还是联军的势力范围,真要是传扬是他们做的,恐怕……
高顺看看四周,见都是自己的兄弟,于是轻声吩咐道:“传本将军地意思,这些个军械都给老子用城中地大车给带走。至于粮草,就能带多少是多少,剩下的全部分给关中的那些穷困的百姓就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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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王允()
看他这个样子,算是一个读书人,如果他是周山附近的人,那一定听说戏志才才对。不过,也不一定,戏志才如今的名气还不显,他平常只和那些有才华的人交往,直到被荀彧推荐成为曹操的谋士,才被重用。
戏志才之后,才是郭嘉!
青年点头道:“不错,在下乃是平原人氏,姓祢名衡,字正平。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祢衡?
那少年当时就是一愣,这名字他太是熟悉了。
祢衡者,字正平,汉末辞赋家。字正平。平原郡(今山东临邑德平镇)人。少有才辩,性格刚毅傲慢,好侮慢权贵。因拒绝曹操召见,操怀忿,因其有才名,不欲杀之,罚作鼓吏,祢衡则当众裸身击鼓,反辱曹操。曹操怒,欲借人手杀之,因遣送与荆州牧刘表。仍不合,又被刘表转送与江夏太守黄祖。后因冒犯黄祖,终被杀。
祢衡的代表作《鹦鹉赋》是一篇托物言志之作。赋中描写具有“奇姿”、“殊智”的鹦鹉,却不幸被“闭以雕笼,剪其翅羽”,失去自由。赋中“顺笼槛以俯仰,窥户牖以踟蹰”,“顾六翮之残毁,虽奋迅其焉如”的不自由生活;显然是以鹦鹉自况;抒写才智之士生于乱世的愤闷心情,反映出作者对东汉末年政治黑暗的强烈不满。此赋寓意深刻;状物维肖;感慨深沉,融咏物、抒情、刺世为一体,是汉末小赋中的优秀之作。另有《吊张衡文》。《文心雕龙?哀吊》称为“缛丽而轻清”。
可眼前这祢衡,也不见傲慢啊……难道说,因为自己刚救了他的童子?
少年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非。
在听郭嘉说戏志才就隐居在周山,韩非便寻了过来。
“不才,在下姓韩名非,字学远。”知是祢衡,韩非倒不隐瞒自己的名姓了,至于拿自己去邀功请商,祢衡还不是那样的人。
再者。若祢衡有一点的异样,韩非杀之,如宰鸡。轻松的狠,至于杀了祢衡之后会有什么影响……呵呵,祢衡现在名气也不大,杀了。他也不会成为黄祖那倒霉蛋。
“你就是韩非?那个打败了吕布的韩非?!” 祢衡明显的吃了一惊。
韩非微微一笑。“些须贱名,何足挂齿。”
“衡倒是失礼了,韩龙骧为国为民,征战沙场,天下人谁不敬佩?只是不知韩龙骧怎到了这厢?难道就不怕被董贼的人撞见吗?想来,董贼对韩龙骧当是恨之入骨才对。” 祢衡深深地一力,复又诧异的问道。
“天子尚且蒙难,非安能独善其身?就是龙潭虎穴又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韩非淡淡地道。
“韩龙骧真英雄也!” 祢衡赞叹道。
韩非微微一笑,“正平兄也不是无名之人啊。非早就听说过正平兄的大名,只恨无缘一见,今日能得见,真乃三生有幸矣!”
“三生有幸?”祢衡品着这没听过的瓷,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其中的意思,当下正色道:“怎当得韩龙骧如此之赞?衡惭愧,惭愧啊。”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倒也融洽,称兄道弟了起来,祢衡忍不住拱手问道:“学远,不知你来这周山,所为何也?该不是踏山赏景吧?”
“当然不是。”韩非一点也不隐瞒,道:“我到这周山,只为寻一人也。”
“戏忠?”祢衡接口道。
“嗯?”韩非一愣,随即便有所恍然,笑道:“莫不是正平兄也为那戏志才戏先生所来?”
祢衡点点头,“不错,衡此来,正是为志才兄。如此倒是巧了,正好一路。”
“正有此意。”
两个人不由相视一笑。
韩非有些不明白的问道:“正平兄千里迢迢,当不只是为了与戏先生辩学吧?”
“还不是为志才的婚事,哎……”祢衡轻叹了一声,似不愿意谈起,话音一转,道:“看来学远倒是交游广阔。戏先生一向不喜欢外人打扰,他的姓名很少人知道,学远竟然能知道他的名字,确实让人意外啊。”
戏志才的婚事,韩非倒听郭嘉说起过,貌似对方是一姓张的小姐,只是……
“呵呵,这并不奇怪,戏先生本就与非同为颖川人,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