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股汉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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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王获高高兴兴无可奈何的选择了第二条路。
本来,王获认为很简单,只要把《两只老虎》、《数鸭子》等儿歌随便唱一下,就可以让孔雨嫣忙好几天,谁知道这些歌曲孔雨嫣只听了一遍就摇头表示出极大的不满来,并严厉指责王获是想滥竽充数,结果悲催的王获发现西汉的儿童果然不好蒙骗。无奈之下,王获竭尽脑汁,尽量选一些后世无毒无公害的歌曲来满足孔雨嫣日益刁钻的胃口。
时间长了,王获发现自己居然患上了恐琴症,一但看到摆在目前的七弦琴立马人就变得头晕眼花,可是面对板着小脸的孔雨嫣还不得把一双手放在弦琴上,否则自己的老师又会认为自己荒废学业,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没错,一但王获提出要罢学音律时,孔雨嫣就会跟老师说自己明明对音律很有“悟性”但就是偷懒,自己的老师就会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叫过去打一顿手板。
王获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明明孔休才应该是自己的老师,怎么摇身一变竟成了传说中的教导主任。尤其是每次王获捧着像红烧猪蹄一样的双手时,就会看到孔雨嫣那张像极了刚偷吃完小鸡的狐狸一样的笑脸。当被逼无奈的王获向自己的师母求援时,这才知道老师跟自己一样也是五音不全,但孔雨嫣却曾经拜过音律大家为师,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永远也摆脱不掉这对父女的魔瓜了。
当今天王获听到孔雨嫣说今天教学的曲目是《凤求凰》时,就知道这丫头又要学自己的新歌了。也许在包括自己的老师在内一般人看来,自己已经学了好长一段时间,加上又对音律很有悟性,提高教学难度也是正常的,可是王获知道,在孔雨嫣的严厉教学连日摧残下,自己连最基本的弹奏技法都没有完全掌握,别说弹琴,就是弹棉花的弹的都不见得比自己差。还说什么让孔雨嫣教自己音律,不如说自己是她的歌唱培训教师,虽然自己五音不全,可最起码她已经会唱了七八首歌曲了。
当孔雨嫣及时而又准确的指出自己的错误时,王获“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来也是,对于王获而言虽然所记得的歌曲虽然不少,但是很多都是恩呀爱呀的,根本就不适合十一二岁的孔雨嫣来唱,他可不想知道当老师听到自己的女儿唱什么“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时会是什么表情。可是孔雨嫣根本就是一付“我不听你解释,没有新歌你就只能挨板子”表情,王获干脆把心一衡,心想爱咋咋地吧,开口唱到: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摘下星星送给你……
等王获就要叫到“你是我的小呀小儿”时,突然意识到,西汉还没有呢,所以就灵机一动,歌词就变成了:你是我的小呀小瓜果儿,就像天边最美的云朵……等王获唱完后,并没有见到孔雨嫣像平时一样奋笔疾书把歌曲记下来,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他心想坏了,难道西汉的儿童果真早熟,这么小就知道男女感情之事,那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成了坏蜀黍。
“王师兄,这首歌是你写给那个李家小姐的吗?”孔雨嫣突然问道。听到孔雨嫣这么说,王获赶紧解释:“不,不是,这是给你写的,不,也不是给你写的。”孔雨嫣听到王获这么说,当即“呸”了一口,然后对他说道:“谁要你给我写歌,不过今天音律就学到这里了,对了,明天你来时,把这首歌给我写下来,我要让父亲看看你的字有没有进步。”王获当时就傻了,要是自己老师看到歌词,那后果只能有一个,就是自己摊上大事了。看到王获目瞪口呆的样子,孔雨嫣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人家骗你的,看来你真不是学音律的料,等会我就跟父亲说你不用学音律了,不过你要时不时给我唱一些你做的歌。”
听到孔雨嫣这么说,王获当即如遇大赦般,对于她后面的要求也没有认真听,就连忙献宝一样把昨天写好的西游记中的一章交给了孔雨嫣,趁着她沉迷于时,悄悄的溜出了房间,却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在盯着他。
王获今天回到家中的时间比往常要早一些,也是,今天孔雨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把一首歌连唱好几遍,所以王获的心情自是不错。可是当王获快到家门口时,发现自己家中门大开,旁边还停着辆驷马高车,车边站着的七八个人明显是军伍打扮,还没有等他上前问个究竟,就被门房老黄拽到了一边:“二公子,不好了,兴初公子说长安使者要来拘捕君侯,现在他在拦着使者,好给君侯仰药的时间。”
老黄说的兴初公子就是王光,王获刚想说这家伙真是狗鼻子,哪里有事哪里就有他,可是当听到老黄说长安使者要来拘捕自己老爹,自己老爹还要服毒自尽,王获心说这都是哪跟哪呀,明明在历史中自己的老爹应该在年底前就会回到京城,而且也没见自己老爹也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要说皇帝要召老爹回长安还差不多,所以他估计这又是王光在搞鬼,于是他对老黄说:一定是好事,别听我大哥的,他在胡说,我这就去告诉我父亲他接旨。”
仰药:喝毒药。西汉所谓尊严,凡高官犯罪,在拘捕前都会给一定的时间他们能够喝药自杀,而不是让他们监狱受辱。
第二十六章 圣旨居然要王莽服毒自尽? 下()
王获本想快走几步好尽快找到老爹,可当他看到府上人都惊谎失措的样子后,就放缓了脚步,等到王获来到书房时王莽正急的团团转,见到王获后王莽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说:“仲孙,那长安使者果真是来拘捕为父的?”王获想不到自己老爹竟然也有如此紧张的时候,不仅暗叹果然这还是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权高于一切的时代。不过此时也不是仔细琢磨这些的时候。所以他就对王莽讲道:“不会的,儿子认为长安使者此时到来不可能是拘捕父亲进京的,父亲仔细想想,自就国以来可曾有过违法乱纪之事?可曾在外人面前诽谤过天子?可曾有忤逆长辈之事?”
听到王获的这么一说,王莽当时就冷静了下来:“是呀,仲孙你说的那些事情,为父一件也没有做过,可是天威难测,要不然兴初也不会拦着长安使者,并且让人传话为父快快仰药呀。”王获听到又是王光的事,就对老爹讲道:“父亲,您仔细想想,如果是真是拘捕你,也不可能就派七八个兵卒吧,儿子又怎么可能回得了家。”听到儿子说外面只有七八个兵卒,王莽也感觉事情跟王光说的不符,所以还是来到了前厅准备接旨。
等到了前厅,只看到王光正陪着长安使者说话,谈笑声大老远就传了过来,至于之前王光所说的阻拦竟然一丝一毫的味道都没有。王莽见到后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面对着长安使都也不好说什么,此时王莽也懒得寒暄,就安排奴婢准备好了枰席然后跪下接旨,那位使者见状就打开圣旨念道:“己未年丙寅月辛亥日,天子制诏新都侯:闻古之孝者莫高于虞舜,今之孝者莫高于文皇。论语有云:弟子入则孝,出则弟。我大汉素以孝治国,今新都侯二子获制八孝图,太皇太后闻之心喜,满朝文武共贺,特加封新都侯食邑三百户,王获赐爵五大夫。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刚听完使者宣布完圣旨,王获就有了疑问:既然八孝图既然已经传到了长安,为什么皇帝还没有召自己的老爹回京,再就是自己竟然也被封了爵。不过估计对这些事,老爹要比自己看的明白,也就按下心思,跟王莽等人谢恩不提。等到使者和王莽寒暄时,王获才知道来的使者姓魏,现在在朝中担任的官职是侍中。不过与王莽的热情相比,这个侍中的表现可谓是不卑不亢,见到此情景,王获知道这个人跟自己的老爹肯定不是一路人。
等到送走了使者,王莽找来王光一问才知道,王光在门口遇到这个侍中时,这个人对门房和他表现的都是阴阳怪气,隐约还听到他吩咐兵卒要看牢了,所以王光才认为是来拘捕王莽的,这才赶紧让人给王莽传话。谁知道等王光陪他到了前厅,半天不见王莽出来后,这个魏侍中又对王光表现的异常热情,所以王光说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只能尽量陪着小心。王获听了王光的话,虽然看起来没毛病,但也知道以后不但是自己,连自己老爹也要离王光越远越好。
正当王获和王莽询问王光事由时,外出访友的王宇就急冲冲的闯了进来,估计也是听到长安来了使者,生怕家中出事才会这样失态,不过当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像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王宇就一坐了下来,连喝了两杯茶才缓过气。见到王宇回来了,王光跟王莽说了两句话就告辞离去了。趁着大哥正好也在,王获就把心中的疑惑讲了出来,看看老爹能不能看明白这事。
听到王获的疑问,王莽叹了一口气:“想必是朝中有些同僚又上书老夫无故就国之事而鸣冤叫屈了,只是当今天子宠信的是丁、傅两家及董贤,一直提防我王家,尤其是当仲孙的八孝图传到京师后,天子堵住天下众口,更是应付太皇太后,才不得不有所表示,这才有了给老夫加食邑和给你赐爵的事,仲孙曾看过那魏侍中,此人先在门前故意惺惺作态,后又跟兴初谈笑风生,宣旨后又连口茶也不喝,加上此人为父之前并未见过,因此为父估计派他前来宣旨是天子特意安排的。”
王获听到王莽这么一分析当时就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可是事情已经牵涉到了王光,还是要问个明白为好:“父亲,难道兴初大哥说的都是真的?”王莽看了王获一眼,对他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看到兴初多初对你欲行不轨,还认为他也会故意加害为父,但想来这不可能的,因为如果为父出事,他也会受到牵连。之前的事,你还是看在他是你伯父唯一的孩子,加上事情也没有如他所愿,你就别太往心里去了。”
王获见到老爹这么说,只能低头称是,但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鬼知道了。不过圣旨的事应该已经提醒了老爹,想来自己的老爹是想着从太皇太后那块入手,所以才让自己弄个摇椅来,又屁颠颠的把制冰之法献了上去,不过圣旨中隐含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弄的东西再多,大不了再来一句“太皇太后心喜”就给你打发了。
不过长安使者这件事也给王获提了个醒,虽然自己的到来已经影响到了王莽的前途,但自己的心血确实没有白费,那自己就要加把劲,在短期内在做点什么事情出来,把老爹的名声再往上拱拱,争取在年底之前逼着皇帝把自己老爹调到京城去。
不过在自己老爹去长安之前,说什么也要把他的病给治一治,要不然始终不是个事,尤其是刚才他把住自己胳膊的地方到现在还疼的很,说明老爹现在越来越容易激动了。
第二十七章 为了王莽的甲亢;王获也是蛮拼的 上()
本想着甲亢又不是什么急症,加上新都城也没有什么名医,所以王获本来想着到了长安后再找明白人给自己老爹好好看看,可是最近连续经历了一番事情后,他感觉这事不能再拖了。他可不想着自己的老爹的性格像史书上记载的那样,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就由宽厚变成狂暴。
可是真要给自己的老爹治病时,王获才发现摆在自己面前的难题真的不少,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如何让自己的老爹相信自己有病,虽然他相信王莽应该知道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可要是一个一点医术也不懂的人对自己老爹说你有病得治,不管是那朝那代一顿胖揍都是免不了的;还有就是,甲亢这个病估计在这个时代绝大多医生都没有见过,即使老爹相信自己有病,可万一自己找的是一个蒙古大夫,别到时再给治出别的毛病来,要知道王获在新都城里他认识的医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给自己治疗过烫伤的丁大夫,还有一个就是最近明显有向神棍趋势发展的张大夫,这两位医生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能治疗甲亢的。另外,还要找出来老爹得甲亢的诱因,要不然这边刚有点起色,那边又加重了。
不管怎么说,王获决定还是先找丁、张两位医生问一下,万一这两个大夫知道甲亢呢,于是他一大早就找到了丁大夫,又吩咐苍三去把张大夫请到丁大夫这里。之所以选择丁大夫这里,王获图的就是一个安静,别看张大夫的地方即宽敞又气派,包装的那叫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可是自从张大夫在王获这里听说的招揽人气方法后,每天都雇了一大群人来排队充当医托,门口成天闹哄哄的,加上门口挂着的治疗范围,像什么“失魂不语”、“颊肿齿痛”、“小儿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