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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三国之超脑暴君-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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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尚香娇躯一颤,眼中顿现惊色。

    以她名门出身,又颇有姿色,她自觉嫁与貂雄,已经是屈尊。

    她却未想到,貂雄竟丝毫没有那种“高攀”的欣喜,反而根本不把她当回事,竟然还容她想走就走。

    孙尚香虽有些稚嫩,但到底也是美人胚子,身为男人,貂雄不想要她那是虚伪。

    但这并不意味着,貂雄就能够去容忍她带着一颗“屈尊”的心,嫁给自己。

    必须要你学会顺从,放下高贵的自尊,俯首贴耳的成为我的女人。

    孙尚香却心情,此刻却是翻江捣海,犹豫不决。

    貂雄的不屑挽留,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而貂雄的容许离开,又让她惊喜不已,要知道,这近半年以来,她天天都盼望着能逃离貂雄的掌控。

    “如果我就这么走,爹爹的联姻之策就成了泡影,那我这做女儿的又岂非要背上不孝之名,到时貂雄大军南下,我孙家就要面临大祸。再者,天下人都知道我落入了他手中,恐怕人人都以为,我的清白之身已毁在她手里”

    看着沉默不语,脸色变化不定的孙尚香,貂雄嘴角却微微一撇。

    貂雄洞察人心,孙尚香的这点小心思,貂雄其实早有所料,若不然,他又怎会如此坦然的敞开大门让她走。

    孙尚香贝壳齿轻咬着红唇,明眸中闪烁着犹豫不定,思绪如潮,辗转半晌,终是轻轻的叹了一声气。

    那一声轻叹之后,她所有的傲慢都烟销云散,那一张俏脸上,生平头一次流露出几分卑微。

    “既是父亲已定下了这亲事,如若将军不嫌弃,尚香甘愿服伺将军。”孙尚香低低说着,脸畔已是绯色如潮而生。

    这一番话,意味着她宣布“投降”,终于抛去所谓的高贵,选择向貂雄低头。

    不管她真心也好,无奈也罢,眼前卑微的态度,却让貂雄舒畅无比。

    “很好,愿意就留下,不过你只能做我的妾,现在是,将来也是。”貂雄对待她,和对待蔡玉一样,都只能以姬妾视之。

    孙尚香羞涩的神色,不由一震。

    以她的出身地位,纵然是被迫下嫁于貂雄,必也得是正妻,谁曾想到,貂雄竟然让她这堂堂江东之虎孙坚的女儿,去做他的姬妾。

    孙尚香的自尊心,又受到了打击,只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幽幽一叹,孙尚香只得红着脸,低低道:“做妻也好,做妾也罢,只要能服伺将军,尚香就心满意足了。”

    为了所谓“大局”,出身高贵的孙尚香,生平头一次说出这等,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无比的卑微言语来。

    这番话,意味着她已彻底臣服于貂雄。

    貂雄并非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怜的是顺从的女人,如今孙尚香楚楚可怜的向自己低头,他又岂会没有半分动心。

    猿臂一伸,孙尚香尚不及反应时,就惊羞的发现,自己身子已紧紧的贴在了貂雄的胸膛前。

    那坚实的胸膛,紧紧的挤压向自己的小胸脯,只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少年那满是邪念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游移。

    这一瞬间,孙尚香心中竟是怦然而动,仿佛有一头小鹿顶撞着胸口,急不可奈的要冲将出来,心中那莫名的羞意,跟着泛滥而生。

    “将军”羞怯之下,孙尚香禁不住低低的哼吟了一声。

    那一声“将军”,娇柔无限,就如同一双小手,在貂雄的心头轻轻的挠了那么一下,直令他心头怦然一动。

    心情荡漾之下,貂雄俯下身去,在她的唇上狠狠便是一吻。

第一百零六章 我要吃() 
军府后院,囚室。

    饥饿的折磨下,原本贞烈的吴萍,此时一身的烈性,早已烟销云散。

    虚弱无力的她,只能耷拉着头,有气无力的斜坐在榻上,似乎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她吃力无比。

    耳听得有脚步声,吴萍无力的睁开眼来,当她看到貂雄时,苍白的俏脸上,顿时闪现过复杂的表情。

    愤恨、羞耻、悲愤种种的情绪杂糅其中。

    她嘴唇动了一动,似乎实在是挨不住,想要开口求饶,但话到嘴边,却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这位江东之虎的妻子心中,还存有最后的一丝尊严。

    “貂雄,你这般对我,就不怕天下英雄笑你吗”

    吴萍喘着气,吃力的质问,想用激将法,来让貂雄顾及所谓的“名声”,从而放弃虐待于她。

    她显然不了解貂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对待仇人,就要不择手段,要多残酷有多残酷,天下宵小的议论,何足道哉。

    貂雄只冷笑一声,喝道:“来人啊,把酒肉拿来。”

    片刻后,美酒好肉拿来,貂雄盘膝坐下,正对着榻上虚弱的吴萍,津津有味的大吃了起来。

    这酒肉的诱惑,对于吴萍这样一个饿到头晕眼花的人来说,甚至比严刑拷打还更具有杀伤力。

    丝丝缕缕的肉香,无孔不入的侵入着她的身体,吴萍只觉胃里的抽搐更加厉害,饥饿导致的绞痛,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吴萍低着头,不敢去看,生怕只看一眼那些酒肉,她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就会因此而土崩瓦解。

    她害怕自己会忍耐不住,坚持不住,为了一口吃的,向眼前这个残暴的登徒浪子求饶低头。

    貂雄不急,也不去逼她,只一边品着酒肉,一边欣赏着吴萍那纠结的表情,那锐利的眼光,仿佛要将她身上每一处细微之处,都看透一般。

    吴萍知道貂雄正在用肆意的眼光欣赏着她,那饥饿而苍白的脸庞,因此也变得羞红如霞。

    羞耻与饥饿,正如两柄利剑,一寸一寸的切割着她饱受摧残的尊严。

    貂雄则故意咂吧的滋滋作响,让她即使闭上眼睛,也难逃听觉上的刺激。

    吴萍那残存的尊严,正如残阳一般,正一缕缕的消散。

    终于,她心理最后的一丝防线,土崩瓦解。

    饥饿的魔鬼,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来,将她尊严的堤坝,轻松冲垮。

    她睁开眼来,双眼冒着馋光,疯了似的扫着那案上的酒肉,口中巴巴的哀求道:“你不是想要我臣服吗,我愿意臣服,我愿意,我要吃,我要吃”

    自恃出身高贵,自以为是的贞节烈妇,终于还是挨不住饥饿的折磨,放下尊严,低声下气的求饶了。

    狂笑声骤起,回荡在房中,如刀子一般刮着吴萍的心,她却已感觉不到痛,眼里心里,全都被那眼前酒肉填满。

    笑声渐收,貂雄也不起身,只叹道:“其实我今天前来,并不是要逼你臣服,而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

    吴萍虚弱的身躯微微一动,抬头以茫然的目光,望向貂雄。

    “你的夫君孙坚已派使者前来求和,还用十万斛粮草做嫁妆,要把你们的女儿孙尚香许配给我,既然如此,夫人你怎么说也是我未来的岳母,你自然不能再饿着你,谁想到,夫人你竟然这么快就撑不住,巴巴的向我臣服求饶了。”

    貂雄的这番话,如一阵滚滚惊雷,无情的劈在了吴萍的头顶,瞬间把她劈得是天昏地暗,险些惊厥过去。

    她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那雄烈一世的丈夫,竟然会主动求和,而且还拿自己的女儿做求和的条件。

    更令她懊悔的则是,她以为自己贞烈坚强,连死都不怕,谁曾想到,竟然在最后一刻意志瓦解。

    想想先前对貂雄放出的慷慨豪言,再想想适才那卑微的求饶,此时的吴萍,只觉羞愧无比,羞愧到无地自容。

    看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未来岳母,貂雄冷笑道:“酒肉就在这里,岳母大人都不急着吃,看来是还不够饿,来人啊,把这酒肉拿出去,休要脏了我岳母大人的眼睛。”

    号令传下,几名卫兵冲将进来,作势就要将酒肉端走。

    吴萍那丰腴的身躯,像中电一般,剧烈的一抖,什么尊严羞耻,刹那间抖得烟销云散。

    “不不要!”

    吴萍尖叫一声,原本虚弱的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几步跳下榻去,跌跌撞撞的扑向了案几,将那一案的酒肉,死死的按住,不容任何人接近。

    然后,她根本顾不得什么仪容风范,像一只饿坏了的母狗一般,就那么卑微的趴在貂雄跟前,狼吞虎咽的狂吃起了案上的酒肉。

    低头俯视着这高贵的美妇,为了活命,如此卑微的匍匐在自己面前,少年笑了。

    “尔等要好好召待吴夫人,过几天就是本将大喜的日子,岂能亏待了我的岳母大人。”

    貂雄大笑着起身,负手扬长而去。

    吴萍却什么也听不见,只顾埋头狂吃,许久之后,才从癫狂状态中缓和过来。

    饥饿感渐消,她的神智渐渐恢复,看着满手是油,衣衫尽为酒水所湿的自己,吴萍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止,有多么的失态。

    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不觉已是羞耻到满脸通红。

    合肥。

    大堂中,孙坚高坐于上,正皱着眉头,听取着蒋干的汇报。

    “那貂雄已答应了我们的言和条件,而且已经保证,只要我们十万斛粮草嫁妆送到,他即刻就释放主母和二公子。”

    “十万斛粮草,貂雄这小子,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孙坚暗暗握拳,咬牙骂道,脸上浮现着喜忧参半的表情。

    喜的自然是貂雄愿意停战,还肯放归他的老婆儿子。

    惨的却是貂雄趁机“敲诈”,竟索要十万斛粮草的所谓嫁妆,这个数字,对于损失了淮南富庶部分的孙坚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数目。

    蒋干见孙坚有所犹豫,便拱手劝道:“十万斛粮草虽不少,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东拼西凑还是能勉强凑齐的,若能以这点粮草就能换取宝贵的喘息机会,属下以为这代价倒也值了。”

    孙坚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似乎已经准备答应。

    “好你个蒋子翼,这等有辱主公尊严的条件你也敢答应,你简直不配做我的同窗!”

    突然间,一声愤怒讽刺的厉斥,打破了大堂的沉寂。

    蒋干身形猛然一震,急是回头看去,只见两年英武不凡的年轻人,挟着一身怒气,大步闯入。

第一百零七章 国之奸贼() 
“公公瑾!”蒋干声音颤抖的吐出两个字,仿佛天生对那张俊美的脸,有一种忌惮的感觉。

    那斥责他的年轻人,身披银甲白袍,身长七尺,俊美无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身的优雅高贵气息。

    蒋干口中的“公瑾”,正是他的同窗,江东美周郎,周瑜。

    “伯符,你怎么来了?”孙坚惊喜的目光,却率先落在另外一个年轻人身上。

    那英武的年轻小将,一张脸如若刀削般,眉宇间透着一股雄烈骄傲,给人一种不自觉就想俯首的错觉。

    这年轻小将,正是孙坚的长子孙策。

    这两个英朗的年轻人,并肩步入大堂,仿佛两道惊虹,魅力四射,闪耀之光照亮了整座大堂,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儿本率大军方过巢湖,听闻寿春失陷,父帅竟然要与那貂雄言和,儿便与公瑾连夜策马赶来阻止。”孙策声音洪亮,整个大堂都被他震得嗡嗡作响。

    孙坚神色微微一动,似乎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儿子。

    孙策两道如刃的目光,向蒋干众人扫了一眼,喝问道:“是谁给父帅出得这个联姻言和的馊主意?”

    那凌厉的目光,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众文武们纷纷低下头来,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瞄向了张昭。

    张昭只得站出来,干咳几声,方道:“回大公子,这道计策,是昭给主公出的。”

    孙策剑眉一凝,沉声道:“父帅一世雄烈,威震天下,今却不惜下嫁小妹给貂雄那无名之徒,就为苟且求和,传扬出去,父帅的威名岂非毁于一旦。”

    孙策的质问,分明充满了对张昭的不满,把张昭一时问得语塞。

    “张子布献这联姻求和的愚策也就罢了,子翼你这个使者怎能这般无能,竟然还答应下送十万斛粮草这等条件,让主公的威名更加蒙羞!”周瑜则训斥向蒋干。

    两个英武俊朗的年轻人,方入大堂便是气势夺人,连着训斥孙坚两员谋士。

    面对他们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张昭眼中掠过不满,不悦道:“方今貂雄连战连胜,锋芒正盛,我军接连兵败,合肥之兵不过数千,且士气低落,这个时候若还只顾着区区颜面而不议和,试问我们拿什么跟貂雄再战?”

    张昭话音方落,蒋干也叹道:“属下也知道,这十万斛粮草的条件是有损我方利益,只是那貂雄实力正盛,二公子和主母又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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