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超脑暴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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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雄万没想到,自己竟会撞见义姐貂蝉沐浴。
他本欲转身离去,勉得被貂蝉发觉了尴尬,却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的悸动,脚下始终无法迈出一步。
似乎是因为水声霖霖的缘故,她并没有听到貂雄进来的声音,依旧背对着他擦洗着身子,嘴里边还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这别样的风韵,使得貂雄心怦然大动。。
她却全然没有觉察,如藕似的臂儿起起落落,轻抚着光滑的玉颈香肩,一举一动都尽皆妩媚。
水气熏蒸下,她本就发雪的肌肤,更是透着几分晶莹,仿佛吹弹可破一般。
貂雄在旁看着,心中的烈火,渐渐焚起。
正自心动时,她似已沐浴完毕,“哗”的一声,便是从澡盆中站了起来。
她这般一起身,貂雄才看清,原来她并不是姐姐貂蝉,而是自己新纳未久的妾室蔡玉。
没想到她也会跟着前来劳军,而且一来到,就在自己的帐中沐浴。
不知为何,当他认出是蔡玉,而不是貂蝉时,心中竟隐隐有几分失望。
蔡玉浑然不知貂雄就在旁边,就这般一丝不遮,坦然的从水中站了起来,将身子尽数呈现给了貂雄。
从上到下,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就这样自然的面对着貂雄。
那带起来的浴水,从粉白的香颈滑过,流过双峰间的沟壑,越过那平坦的小腹
看得自己姬妾这般靡靡娇躯,貂雄胸中烈火重燃而起,隐隐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他暗暗的咽着唾沫,滚珠般的喉结处剧烈的蠕动。
蔡玉依然浑然不觉,旁若无人的迈出了澡盆,欲要擦干身上的水渍。
当她抬腿迈出时,那高耸的雪峰随之巍巍颤动,沟股错动,若隐若现。
这一刻,貂雄心中的火焰,陡然间熊熊大作。
在貂雄的注视下,蔡玉走到榻边,捡起巾帕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她那举手投足,俯仰的一举一动,无不让貂雄看得心头狂跳。
蔡玉擦干净身子后,便裹了件薄薄的纱衣,在那水雾的熏蒸下,薄衣如半透明一般,如何能掩住那如雪的肌肤。
那薄纱下的诸般曼妙,若隐若现,更是肆无忌惮的挑动着貂雄。
看到这里时,貂雄岂能再忍住,几步上前,便将蔡玉从后环抱住。
第七十七章 不该有的嫉妒()
蔡玉吓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挣扎,待瞅见是貂雄时,却才缓了口气,脸上不禁掠过红晕。
“夫君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这么闯进来了,真真吓死妾身了。”蔡玉娇声抱怨,沾着水珠的秀眉间,却挂着一丝媚笑。
“这里是为夫我的大帐,闯进来的可是夫人你,而且还不经我允许,就在我内帐沐浴。”貂雄邪邪一笑道,双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蔡玉娇躯一震,方知自己适才沐浴之状,竟全都给貂雄偷看了出去,本就娇羞的脸庞,更添几分绯红。
“夫君你好坏。”蔡玉手儿轻轻拍打貂雄,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丑态,岂不给夫君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她湿润的脸蛋潮红如霞,柔声细语含情脉脉,极尽的风情,也不知她小小年纪,哪里学得这媚人之术。
貂雄算是知道,曾经历史上,刘表为何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竟忘记了立长的古训,传位于次子刘琮,白白葬送了他苦心经营十八年的基业。
可惜,蔡玉你现在碰上了我貂雄,纵然你有千般媚术,又岂迷乱了我英雄之志。
貂雄暗笑,却不以为然道:“你蔡玉是我的妾室,整个人都是我貂雄的,给我瞧瞧沐浴又有什么大不了,方才那一幕,倒也是极美。”
女人既已顺从于己,便当恩威并施,给几句甜言蜜语,哄她高兴高兴又如何。
果然,蔡玉给他这一夸,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浅笑不语。
“夫人你召呼也不打,就跟着姐姐来到前线,一来就急着沐浴,才几日不见,怎么就这般心急。”貂雄露骨直白的取笑她。
蔡玉一脸羞涩,不敢正眼瞧他,只娇声抱怨道:“妾身是想着夫君在前线征战辛苦,妾身心中惦念,故才千里迢迢赶来前线,想要略尽绵力,慰劳慰劳夫君,夫君怎么还取笑妾身。”
“原来夫人还这么心疼我。”貂雄故作一脸意外。
“我已嫁于夫君,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自当时时刻刻惦念着夫君,玉儿虽然只是妾室,却也知道这个道理。”
说得这些话时,蔡玉仿佛情之所至,嫩颈儿微微上仰,满面潮红如火,娇息渐起,一丝一缕都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面对她这般诱相,貂雄焉能自持,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
蔡玉轻声哼吟,微微欠着身子,一面迎合着他抚慰,口中却柔声求道:“夫君,过几日是我蔡家祭拜祖先的日子,妾身服伺夫君不能归乡,不知夫君能不能让大哥他回去一趟呢。”
果然如此。
貂雄早就知道,蔡玉是被迫嫁给自己为妾,表面上顺从乖巧,实则一直想瞅准时机,帮着蔡瑁脱困。
不过,在貂雄眼中,蔡玉也不过是他的一件战利品而已,至于她心里愿不愿意无所谓,貂雄要的就是她这一身妩媚万千的身体。
蔡玉想趁着貂雄兴致大好,借口祭祖放走蔡瑁,却是休想。
“嘘――”貂雄食指堵住她的喘息的小嘴,用命令的语气道:“这个时候,你最好什么也不要说,别坏了本将的兴致。”
蔡玉娇躯一颤,便知貂雄心有不悦,立时便不敢再提蔡瑁的事,只能极尽妩媚,迎奉貂雄。
烟雨霖霖,巫山不尽。
大帐中,男儿虎狼的粗喘声,女人撩人心魄的哼吟声,回荡不尽。
“阿弟。”帐外传来了貂蝉的声音。
榻上的貂雄,征伐正烈,根本就没有听到。
此刻,一袭白衣的貂蝉已步入帐中。
这一次她随着劳军团,带着蔡玉这个义弟的妾室,从南阳一路赶到汝南前线,前来劳军。
貂蝉没有去见义弟,一到军营,便带着劳动酒肉,直接去往各营,为将士们分发。
蔡玉原本是跟着她的,但当貂蝉结束劳军后,却发现蔡玉已经不在,一问左右亲兵,才知蔡玉半道时,已经先行去往貂雄大帐。
貂蝉劳军已毕,遂也一路来到了大帐。
步入帐中,叫了一声“阿弟”,却没有人应声,貂蝉正觉奇怪时,却忽听到了那撩人心魄的男女喘息声。
那声音,让貂蝉心跳骤然加快,立时便猜到了**分。
她脸畔顿时生晕,眉色间暗生尴尬,转身便想离去。
却不料,那双脚步却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迈不动,她更是鬼使神差的,继续向内帐轻轻的走去。
她紧咬着贝齿,心砰砰乱跳,缓缓的将脸探过屏风半分。
那一幕春景,陡然间撞入了她的眼帘。
刹那间,一颗心儿跳到了嗓子眼,就像一头不受控制的小鹿,疯了似的狂跳,几乎要撞破她的胸膛。
她更感觉到,身儿中的血液,仿佛瞬间燃烧了起来,烧得她面红耳赤,全身躁热难耐。
那种感觉,就像是数不清的小手,在同时挠她的肌肤,说不出的难受,却又有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
只愣怔了一眼,蓦然间,貂蝉从失神中惊醒,急扭头转身,不敢再看,脚步匆匆的逃离了内帐。
出得外帐,貂蝉长吐了一口气,一摸脸蛋,竟是烫得吓人。
她将手按向胸口,试图平伏那颗狂跳的心儿,那靡靡的声音,惊心动魄的画面,却无孔不入的侵蚀着她的大脑,满脑子闪动,挥之不去。
却不知为何,心中竟还隐隐掠过一丝淡淡的伤感,甚至是一丝嫉妒。
“貂蝉啊貂蝉,你怎么能这么胡思乱想呢,雄儿可是你的义弟,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妾室,多了一个女人照顾,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有什么好伤感的,更不应该嫉妒啊”
貂蝉猛烈的摇头,屏弃了心烦的杂念,深吸一口气,匆匆忙忙的想要离开。
她走得甚急,以至于撞翻了一只空酒坛都顾不得,匆忙的逃出了大帐。
一出大帐,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貂蝉一下子仿佛清醒了许多。
“你们记住,呆会要是将军问起来,不许跟他提起过我来过,知道吗?”貂蝉沉声向左右亲兵吩咐道。
亲兵们当然是满口应下,貂蝉这才放心离去。
大帐中,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这场不见硝烟的大战,终于结束。
蔡玉还沉浸其中,蜷缩在榻上,脸色酥红,筋疲力尽,睁不开眼睛。
尽兴的貂雄,披上了衣衫,走出外帐,想要喝杯洒解渴。
他心思敏锐,一出外帐,便看到那被打翻的空酒坛,觉察之前有人来过。
中军大帐,寻常人岂能轻易进出,貂雄顿生戒备,便出得帐来,向守卫亲兵喝问道:“适才有谁敢擅闯本将大帐?”
“禀禀将军,刚才大大小姐来过,她进去了一会又慌慌张张的出来,还吩咐小的们不许告退将军她来过。”亲兵们到底是貂雄的亲兵,虽有貂蝉吩咐,却也不敢隐瞒实情,只得结结巴巴的道来。
“阿姐来过?还慌慌张张的离开”貂雄四下一扫,仿佛看到一袭白衣裙角,匆匆的消失在军帐之间。
第七十八章 误上贼船()
入夜。
穿过安静的营盘,貂雄掀起帐帏,步入了那间军帐。
帐中红烛摇曳,却见貂蝉正闲坐塌下,低眉浅顾,借着烛光缝制一领战袍。
闪烁的烛火照耀下,那一张绝世天下的倾城面容,明艳红润,举手投足间,都彰显着天下第一美人的风情。
这一张面容,只看一眼,便让貂雄心中怦然一动。
杂念一闪而过,貂雄心境旋即恢复平静,缓缓走上前来,笑问道:“阿姐,你既是来了前线,为何不往中军大帐中去见我?”
聚精会神的貂蝉,娇躯微微一震,纤纤玉手一个不稳,银针便扎到了手指。
“嗯”貂蝉秀眉一蹙,轻轻痛哼了一声。
貂雄见状,几步上前,一把抓起了貂蝉的手,细细一看,却见她食指尖处已扎破了皮,浸出了一星鲜血。
“阿姐,疼么?”貂难禅眉头顿时一凝,心疼的问道。
貂蝉见他这般着急的样子,心中宽慰,便摇头一笑:“不疼,只是针扎了手指而已,不碍事。”
貂雄却哪管那么多,低头将貂蝉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嘴里,轻轻的便为她吸吮起了浸出的鲜血。
“嗯”貂蝉秀鼻一动,又哼吟一声,脸畔悄然掠起丝丝羞红。
貂雄却看不见姐姐的表情变化,只顾着心疼,埋头为她吸吮。
尽管他兄妹二人,平素亲密无间,但似这般被义弟含着手指吸血,如此亲密的举动,却还是头一次。
那吸吮的感觉,痒痒的,酥酥的,只搅得貂蝉心猿意马,原本素白的脸庞,如被映红的云朵一般,转眼已染上一层火烧般鲜红。
而当貂雄的舌尖,有意无意的扫刮到她的指尖时,那种强烈的感觉,更是令她如触电一般,娇躯禁不住微微颤栗。
貂蝉实难忍耐,想要把手抽将出来,怎奈貂雄却死死抓着不放,以她这般柔弱的气力,又岂能挣得开。
无奈之下,貂蝉只能深蹙着柳叶弯眉,细碎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强忍着那份酥痒难耐的异样感觉,极力的克制,不敢大声哼吟出来,只恐惊动了貂雄,看到她这般窘态。
“好了。”貂雄吸了半晌,终于松了口。
貂蝉长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忙将藕似的臂儿抽了回来。
擦了擦嘴角血渍,貂雄抬头看向貂蝉时,却见自家义姐,脸畔红潮隐现,呼吸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急促起来,那饱满的双峰因呼吸而起起伏伏,甚是动人心魄。
这一看,不由把貂雄瞧得有些失神。
貂蝉被他瞧得不自在,耳朵都热得滚烫,忙将头扭向一边,低低道:“姐没事了,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快去陪你那俏夫人去。”
貂雄从她的这句话中,嗅到了一丝酸味。
回想起适才之事,貂雄忽然间有几分明悟,不由嘿嘿一笑,凑近貂蝉道:“阿姐,你不会是吃蔡玉的醋了吧。”
仿佛被戳中了心事,貂蝉脸畔方自褪下晕色,顷刻间烧得更加通红,娇躯也跟着一颤,眉守间尴尬顿生。
“呸,净瞎说,蔡玉是你的姬妾,我是你的姐姐,我怎么会吃她的醋,你都是指挥千军万马的人了,嘴里怎么还是总没个正经的,也不怕让你的部下们笑话。”
貂蝉强抑着尴尬之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