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何进传-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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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黄老几位,你们快快请起,这……,”何进正在劝的时候,一个气愤后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府君,此事不能答应啊,您不能中了这几个家伙的蒙骗啊,”
第202章 医者仁心(下)()
“哼,你这老不羞,怎么又在学我,”
“呸,吝啬鬼,谁再学你,了,”神同步后的二老,又互相对嘲起来,挤眉弄眼,鬼脸,无所不用至极。
导致,原先还很庄重的气氛,立刻画风突变,变成轻快的欢笑之处。
而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二位为老不“羞”的长者了。
“咳咳,那个黄老,孙老,二位可否安静片刻,让孤……,来评一下理,”别说,看着这二个老顽童,何进是真没辙,打,打不得,骂,骂不得。
谁让这二位,一个是钱袋子,一个是名袋子,都是要好好安抚的大爷。
在长呼一口气之后,何进才笑眯眯的,望着二老,开始自已的表演。
“孙老,您是不是,因为黄老他们,花了太多冤枉钱,而不满啊,毕竟那些钱,都是从你府上拿出来的,”
“嗯,府君,您说的不错,黄不羞,他也太过分了,隔三差五就来我孙府要钱,都把我孙府的门槛给踩破了,而且要不到钱,就耍赖,去我孙府门下的粮庄,药铺里,去赊账,您说,他是不是个老不羞,要不要脸,”被何进的话,说到心头的孙膑,此刻也是悲痛万分,双目眼角都有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在打转。
“更何况我孙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过来的,每一文钱,都是我孙家人一步一步的挣过来的,”
别说,孙老的这张嘴功力的确不浅,吧唧机关枪的发言,在短短的瞬间,就为自已打出了一张好牌。
在听到孙老这番话后,黄老的高徒方异李平,及未来的神医张机,脸上都有几许惭愧,脸上无光。
毕竟,不问自取,坑蒙拐欺之举,不是君子之为。
“哼,孙吝啬,你这话就不对了,要不是你不愿意给我钱,我会出此下策吗?”开启为老不尊,老“奸”巨“坑”模式的黄老,怎会这般容易认输。
“再说,此次救济百姓一事的花销,府君先前就有直言,由其一力承担,不过让你孙府,先帮垫付一下,”黄老这刻,不分三七二十一,又把何进拖下水了。
不仅如此,黄老为了反击,还用激词攻击。
“难不成,你还怕府君,到后面会欠你这点小钱不成,”
不夸张的讲,听到这话,何进真心有些软了,80万钱,15天用完,这么恐怖的花钱速度,何进还真是没见过和想过。
“哼,黄不羞,我孙某可一点都不担心,府君会少我这笔钱,相反我关注的是,黄不羞,你为何要买了那么粮食,种子,,虎娃娃(布)等,这些东西,应该和治病救人没太大关系吧,”孙膑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老好人作风,很快就怼了回去。
“哼,迂腐之见,老夫这么做,全是出于医者苦心,那些生病者,有些是孩子,有些是家中主心骨,…………,老夫若是偷取其中一文钱,就让老夫受万人唾骂,”黄老也是那种有一说一的人,也不隐瞒就说出自已做此事的原因。
“嗯,好了,现在二位,应该可以握手言和了吧,”
“哼,不需要,老夫觉得这样就很好,”又是神默契的回复。
“那,好吧,”望着误会已解,仍对峙的二人,何进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随即,屋子又安静了一会,大约喝完半杯茶之后,黄老才又发言,问起其等何时回洛阳,去准备修改药典一事。
“哈哈,此事,从不是孤所决定的,全由黄老你等决定的,”何进回答的,很是随意。
“噢,若是如此,那府君,我等明日就动身了,”黄老听到这个好消息,立刻就振奋的跳了起来。
“啊,这么急,要不孤派几人,护送几位去洛阳吧,防止路上出现些意外,”何进表面上是商量,实际上此事已板上丁丁的事了。
谁让黄老等,可是何进计划里,一个不可缺少的部分,是不能出现意外的。
“那此事,就有劳府君了,”黄老等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做医者更知晓性命的宝贵,很是从善如流的接受了此事。
随即,被这喜事,冲昏头脑的黄老等人,二话不说,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望着这群真性情医者,何进只能感慨几句,以表内心的伤痛。
唉,计划跟不上变化啊,原还想二弟,陪着黄老等去洛的阳,可现在二弟却偏偏走不开,真是不凑巧啊。
“那个府君,老夫也先告辞了,”孙膑此刻,居然坏笑的,也告辞了。
“啊,要不你在坐坐,”
“不用了,府君,老夫在洛阳等您大驾,”孙膑此刻,也没在和何进打个寒暄就走了。
唉,看来孙膑这次,回到洛阳,以日子,也不好受啊。听其弦明其类的何进,此刻也在心里给不知这一切的黄老,小小的祈祷一下。
第203章 将对王(2)()
何进头仰45度,眼神散光望着前方,若是再吟几句悲天怜人的辞赋,就是一位大贤了。
谁让何进的卖样,眼神里流露出气质,一身黑色贴身衣裳等的加成(buff)太强了。
不客气的说,何进此刻,都可以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画,画名为忧郁、忧愁的才郎。
可哪个能知晓,这一切都不过只是假象,在这么一个忧郁的背后,隐藏着是对一对老顽童争“闹”的闲趣感。
换句话说,何进是个比较恶趣心的人,喜爱这种朋友间的玩闹的氛围。
就在何进,还在沉迷于脑中假想黄孙吵闹画面的时刻,钟繇做了一次不速之客,把何进的幻想气泡,戳爆了。
“府君,繇此次向你来请罪了,”钟繇此刻表情,很是认真,毕恭毕敬的,似是真犯了什么大错,低头说道。
“哈哈,元常,你就别开玩笑了,就凭你我二人的关系,你就算真犯下什么错,和我说一声便是了,不用如此,”何进说话间,就走到钟繇面前,抓住其肩,情深义重的说道。
“毕竟,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吗?”
此刻,何进用挚爱的眼神,望着钟繇,眼神里都是满满的兄弟情义。
“……,”钟繇对何进这态度,着实是招架不住,只能以此来做答复。
谁让钟繇原本,只是想和何进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偏偏此刻,何进却当真了。
你一句玩笑,却被好友当成事实,面对这样的友情,钟繇此刻心里有些后悔起来。
“元常,你就大胆的说吧,别怕,出了事,还有我帮你圆着了,”
何进很是平静,望着面前的好友,说出了这么一句不公之言。
何进的这个态度,更让君子之风的钟繇,感到内疚及感动。
一来是何进的身份,不能容许其说出这话,二是何进这份心,太重了。
总之,听到此话,钟繇的眼角,都有几许红了,毕竟人生能有此友,太值了。
想到此,钟繇的双眼,都出现了“水花”,更是印证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
“遂高,对不住,我……,我不该……和你,开玩笑……的,”尽管说话有些呜咽,但钟繇还是很快的,把一切解释清楚了。
“那个,遂高,你能原谅我吗?”韩繇此刻,诚恳的望着已坐回原位的何进,眼里有几丝希冀。
“哼,你说了,钟长史,……”何进此刻,故意装起生气的样子,但下一秒就破功了。
“好了,不就是你私自,让人张贴奖赏公文吗?把并州易粮公文,快马加鞭,送到洛阳这两件小事吗?好了,看到我为你着急那样,高兴够了吧,”虽说嘴上心里是原谅钟繇了,但何进还是会耍些性情的。
而对此,自知理亏的钟繇,很是机智的,使着眼色,向王雨求救。
王雨似是随意的,扫了一下何进面前一眼,就开始装起木头人,闭目养神了。
毕竟,从某种方面来说,王雨是和自家老爷站在同一战壕的。
别说,刚开始,对于王雨的提醒,钟繇还是一无所获,很想再问,但王雨却不在配合。
于是,钟繇很是认真,再看了一眼,才发觉何进面前的茶杯,是空的。
于是,其赶紧大献殷勤,做起了倒茶小童,老老实实的倒茶,上起糕点。
而结果,何进是不然理会,茶,糕点都受了,但态度仍是不变,只是眼神略微的友善点。
察觉到,这种变化,钟繇的殷勤,还在继续,为了让何进满意,钟繇开启了捶背服务,陪聊聊天,唠嗑服务……,
而在另一处的林府,此刻也是热闹非凡,只见大厅里,林掌柜及达成共识的山贼首领,正在高谈阔论,商量着何时动手,救出牢里的黄迪及靠山郭胜子侄。
“诸位,你说我等,何时才把黄军师,几位郭公子,救出来啊,”
“老赵,你也别太着急,应该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咱们的弟兄,现在不正在挖地道吗?”
“就是,就是,咦,不过黄二公子,怎么不在了?”
“唉,你忘了,黄二公子,不是还在城外安抚那群乌合之众吗?也不知这位黄公子,怎么想的,”
“你啊,别忘了牛大,刘宁那几个受黄老军师大恩的家伙,现在在城外了,你说,黄二公子,怎么可能会放弃……,”
“对,对,有道理,”
…………
“咳咳,好了,诸位,现在可否让我说几句话啊,”坐在林掌柜右边第一的丈首,此刻站起说了这么一句客气话。
自然,下面没几人会反对此事。
“诸位,如今地道已在挖掘之中,预计两日之内,就能挖到几位郭公子的位置,那么,我等现在就该商量一下,到那日我等应当怎样行事,”说真的,丈首此刻的话很是无聊,但下面的这群山贼首领,却好像一点都不觉其中的平淡无奇,仍是认真的听道。
只是其中,几人在打哈欠,几人在游神,就没人知晓了。
“这,之前不是说好了吗?随便让十几人从地道里,去牢里救出那几位郭公子和黄军师的吗?现在,还考虑其他的做什么,”
“对啊,反正到时候,随便让几个机灵的家伙,去不就好了,”
“对,就是,”
望着下面这些家伙,丈首真的感觉到智商的压制,为了让一切早早结束,他也不卖关子了,把自已的计谋说出。
那就是声东击西,悬羊击鼓,派二批人,一批在城内集市闹事,吸引众人的注意,另一批,假扮是牢里的亲属,去牢里探望,分散牢里衙役的注意力。
…………
第204章 小道消息()
“好了,遂高兄,听说你前几日,被人行刺了,此事是真的吗?”正常版的钟繇,上线了,很是镇定的问起了,这几日公府传得极广的小道消息。
而且,还悠闲自在,又喝了一口清涩味的青茶,露出满意惬意的表情。
“嗯,确有其事,”何进很平静的回答,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那对方的身份,查到了吗?有何目的啊?”钟繇又继续平静的问道,话语里也不带一许担心,颇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境界。
“嗯,没查得太仔细,只是几个小毛贼而已,不过听说城内,近日多了许多生面孔啊,哈哈,”何进似在卖弄悬念,说道。
“哼,这还不都得怪你,对颍川商贾一点也不打压,才让今年来了这么多的商贾人,听说还有不少胡商,也被引了过来,看看你干得好事,”钟繇说这话里,似乎有几丝看好戏的嫌疑。
“噢,是吗?颍川近日来了这么多商贾,嗯,不错,不错,”钟繇原本是想给何进冲个冷水,却不想何进,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到耳中。
“啍,有什么好的,遂高,你可别忘了,前些日子从并州逃来的那些难民了,他(她)们这几日,也在城内流动得很频繁,”钟繇说道此事时,脸上也出现了几丝自责,怜悯,但很快长史的职责,又让其控制住这种感情。
谁让其不只是一个君子,一族之长,更是颍川群的长史,做事不能光凭本心喜好做事,要多思慎行,才能不犯错事,不伤民利。
“噢,莫非难民又多一批,啊,好吧,那他们在城内,现在在做什么营口为生呢?”何进原只是说个玩笑话,却不想说中事实,看到钟繇默认的点头,只能先将这事,暂且搁置,问起另外一个小话题。
“这个吗?集市的苦力,酒楼小摊里的帮工,浣女,赌场里的帮工,马夫……,反正都能混上饭吃,”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