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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三国之我是无名氏-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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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半个时辰前,温候府吕布听闻李靖和吕四娘竟然是欲投吴铭而去,气得暴跳如雷,立刻点齐了数百骑兵,追了出去。正遇到败退而回的那些步卒,吕布拦住后,大喝一声问道:“快说,李靖和吕四娘去哪里了?”

    那败卒连忙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温候的话,李…李…靖等人,向东南方向而去。”

    “东南方向?一定是想去投吴铭个小贼!看我砍了这几个贼子!”

    吕布骑着赤兔马,一马当先,追赶了过去,没用多久,就看到李靖五人正在策马狂奔,吕布追在身后,哈哈一笑道:“李靖,吕布来也,你还不赶紧束手就擒!”

    听闻是吕布,一行人尽皆心中一惊,吕布的威力,可是人尽皆知,几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们不知如何面对是这个强敌。

    这个时候吕四娘勒住坐骑,回头迎向吕布,高声说道:“几日不见,温侯一切是否安好?”

    吕布和吕四娘,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当初吕四娘报信给吕布,拆穿了曹操夜宿温候府的事情被吕布知道之后,吕布心中有些感激吕四娘。现如今,吕布是朱温义子,吕四娘是朱温义女,本又是同姓之人,所以两人平时关系倒还不错。但是如今吕四娘要逃走,还是投奔吴立仁,这让吕布无法原谅。

    “四娘,念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我不难为你,你只要下马,自缚双手,我还会和义父求情,至于其他几人,只有死路一条!”

    吕布冷笑一声,手中方天画戟动了一动,正在这时一声大吼,仿佛晴天霹雳,吓得吕布脸色一变。

    “吕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挡本王的去路!”

    不是因为这声音有多大的威严,而是因为这声音正是朱温的,他本来就是听到了章邯的传信,让他去追吕四娘李靖。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朱温竟然还在这里。况且本来他就知道,吕四娘和李靖,都颇受朱温的信任,为何忽然变成了反贼,他就已经有了疑心。现在朱温的声音让他顿时吓了一跳,立刻滚鞍下马,拱手拜道:“孩儿不知义父在此,只是,只是那章邯说李靖和吕四娘背叛义父,所以孩儿才会星夜来追,还望义父恕罪!”

    那声音再次响起,“好了,本王要去办一件私密之事,温侯赶紧回去,勒令众将士不需要再行追赶,等到事情完毕后,本王自然会回去的。记住,此事不得和任何人声张!”

    吕布连连点头,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一定是义父要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所以才故意让李靖和吕四娘装作反叛的模样。

    他翻身上马,调头而去,没多久,又看到一匹快马而来,高声喊道:“温侯听令!”

    吕布因为知道了朱温离开许都,他不知道这又是何人的命令,所以也没有下马,有些不高兴地问道:“这是何人之令?”

    “吕布你好大的胆子!听到陈王之令,还不下马,意欲何为?莫不是又想造反不成?”

    听到这里,吕布皱了皱眉,可是朱温又让他不能声张,所以他也不好直接说朱温已经走了,而是反问道:“汝可是亲眼看到陈王了?还是他人假借陈王的名义发的命令?”

    那传令官大喝道:“我刚刚从陈王府而来,自然是亲眼看到陈王。陈王有令,吕布速速捉拿叛贼李靖和吕四娘回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听到这里,吕布有些懵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道:“你刚刚见到义父了,可是我刚刚听到义父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侯到底在想什么?赶快出发,放跑了反贼,你我都吃罪不起啊!”

    这时吕布忽然长叹一声:“唉,被骗了!刚刚听到的义父声音一定是假的,义父现在从不会喊我温侯的,只会喊奉先!来不及多说了,众将士跟我去追!”

    “诸位,本王的声音是不是很像啊?”

    这个“朱温”的声音再次响起,瞬时引起一阵哈哈大笑,此任正是时迁,在黑暗之中,展昭和白玉堂在前,时迁和李靖在后,所以时迁模仿着朱温的声音,竟然让吕布一时间没有分辨出来。所以掌握一门技术,是很重要的事情,恰巧时迁的这门口技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时迁兄弟,且不要嬉闹了,我等还没有出了朱温的治所,还是赶紧离开才好,否则等吕布发现了,就大事不妙了。”

    白玉堂说了时迁一句,毕竟他是时迁的上级。然而好像是为了证明白玉堂的猜测,身后再次传来马蹄声,时迁一下翻身下马,耳朵贴在地面上,继而脸色一变,连声说道:“不好!又是吕布的赤兔马!”

    吕布的赤兔马比几人的坐骑都要快,现在眼看天都已经亮了,离许都城也已经有一两百里,吕布竟然还是追了上来。

    “我和吕布有点交情,不如我留下,拖延他一下,你们先走!”

    在场众人谁都不是吕布的对手,所以吕四娘便再次想要牺牲自己。

    “四娘,你怎么忘了,我要和你同生共死!诸位,多谢你们的好意,你们先走吧!替我谢谢吴公的好意!”

    然而此时展昭和白玉堂已经被李靖和吕四娘的情意所打动,而且他们的任务便是将李靖平安救回,又怎么会舍弃李靖而独自离开呢?

    这时只见展昭一把抽出腰间的湛卢剑,向着吕布的方向一指,凛然说道:“李先生,吕四娘,休要多言,不就是区区吕布吗?我们几个合力,未必不是他的对手!”

763、展昭不弃白玉堂 时迁再戏吕奉先() 
看到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留下来,李靖和吕四娘尽皆摇了摇头,吕布的厉害,他们清楚,展白二人的本领,他们也见识过了。若是真正都起来,他们根本不是吕布的一合之敌。人数再多,在吕布面前,都没有什么用。

    “吕四娘,李靖,还有刚刚骗我的鼠辈,休要再逃!留下首级!”

    转眼之间吕布已经跃马而至,吕四娘和李靖正在前面看着吕布,吕布冷笑一声:“你们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这时吕四娘上前,拱手哀求道:“温侯何故苦苦相逼,我二人若是回去,必然是有死无生,还望温侯看在往日情面上,放我二人走吧!”

    “废话少说,今天不论你们说什么,都休想再骗我,要么死,要么跟我回去!那个装神弄鬼的骗子在哪?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吕布一点都没有将几人放在眼里,虎视眈眈看着白玉堂和展昭二人;他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在装神弄鬼,竟敢装作朱温戏弄自己。

    正在这时,吕四娘忽然动了,手中长剑猛然刺向了吕布,吕布皱了皱眉头,手中方天画戟随意一挥,便将吕四娘一下子拨开,若不是他还不想对吕四娘下杀手,恐怕此时吕四娘已经深受重伤了。

    “滴!检测到白玉堂技能盗圣触发,武力+3,智力+3,尖刺雁翎刀武力+1,当前白玉堂武力提升至93,智力提升至83。”

    “滴!检测到展昭技能御猫触发,武力+3,湛卢剑(仿)武力+1,当前展昭武力提升至97。”

    两人眼看吕四娘动手,也毫不犹豫,一刀一剑一起向着吕布招呼过去,吕布冷笑一声:“真是自不量力,我看你们是找死!”

    “滴!检测到吕布技能将神触发,武力+5,展昭和白玉堂武力…2,赤兔马和方天画戟武力+1,当前吕布武力提升至111,展昭武力降低至95,白玉堂武力降低至91。”

    吕布收回画戟,双手抓稳,向前一推,便将两人挡开,巨大的反震之力瞬时将展昭和白玉堂从马上震飞了出去,两人此时才真正明白,吕布的厉害。

    吕布哈哈一笑,提着画戟,拍马上前,准备将两人给结果了,一旁的吕四娘大声喊道:“温侯手下留情啊!”

    说完。策马上前,一剑想去挡住吕布的画戟,吕布再一挥画戟,吕四娘又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若是你再不知死活,我便不再客气。”

    展昭和白玉堂躺在地上,剧痛之下,两人一阵咳嗽,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望着吕布靠近,白玉堂挣扎着站了起来,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吕布面前,断断续续地说道:“夫……人你…先走…我…咳…先挡住他……”

    展昭撑着湛卢剑也站了起来,她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夫君,李药师和吕四娘都能生死在一起,我们,已经结为夫妻,又岂能大难临头各自飞呢?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吕布哈哈一笑,“也难为你们如此有情意,不过谁让你们跟着吴铭小儿了,下辈子投胎,要看准了主公!今日便送你们一起上路,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说完,吕布画戟再次抬起,正要向前猛刺过去,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了出来,“吕布我的乖儿子,你怎么又不听话了呢?小心本王家法伺候!”

    这声音俨然便是不久前他听到的那个朱温的声音,吕布瞬时被这个声音吸引,之前被这个声音戏弄,如今他又被人称作儿子,如何不恼。吕布便舍了白玉堂和展昭,循声望去,正看到一个身形瘦削之人站在五丈开外,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吕布此时脸上青筋尽显,恨得牙根痒痒,大声喝道:“你这鼠辈,我今日若是不把你吧剥皮抽筋,誓不为人!”

    说完,脚下一动,赤兔马嘶鸣一声,扬蹄向前飞奔而去。

    时迁自然知道这吕布的厉害,他也知道自己的坐骑没有吕布的赤兔马厉害,他唯一能依仗的便是自己的脚上功夫,所以他看到吕布快要追上的时候,立刻舍了坐骑,猛然闪向一旁的一颗大树上,只见他顺着树干刺溜刺溜便爬了上去,吕布在树下面大喝一声道:“你这鼠辈,有种下来!”

    时迁此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嘿嘿一笑道:“吕布我的儿,你这不孝子,竟敢犯上行此悖逆之事,要是杀了你时迁老子,你就杀了三个爹了!”

    吕布愤怒万分,手中画戟向上一刺,时迁不敢大意,蹭蹭蹭又爬高了一段,吕布碰不着他,奋画戟奋力向着那颗大树砸了过去,瞬间只见整个树干都晃了几晃,树上的已经枯萎的树叶纷纷落下,时迁险些一把没有抓稳掉了下来。

    “哈哈哈,我看你这鼠辈,还能撑多久!”

    说完,吕布再次用力,时迁抓住其中一个树干,晃晃荡荡,在空中飘着,时迁哪里想到吕布这厮竟然用蛮力解决了不会上树的问题。

    “让你个鼠辈猖狂!再来一下,看我如何收拾你!”

    吕布再次扬起画戟,向着树干挥了过去,时迁大骇,立时松手,接着树干的飘荡之力,奋力向着另一颗大树跳了过去,吕布看到时迁竟然又走了,他冷笑一声,策马继续追过去。

    只见时迁在树木之间不断晃荡着,吕布骑着马紧紧追着,时迁的体力消耗十分巨大,他心中叫苦不迭:苦啊!若是盛夏就好了,可惜这些树上竟然连点枝叶都没有,想藏都没地方藏起来。

    终于在一颗树上,时迁跳不动了,这时吕布已经追了过来,时迁大口喘着粗气,在树上小小休息了一下,只见吕布用画戟向着那树干上砸去,时迁站立不稳,脚下一滑,滑了下去,他眼疾手快,再次抓住了一根树干,然而那树干竟然已经是枯死的,一下子便再次跌向了地面,而此时,吕布已经举起了他的画戟,高高举起,正对着时迁掉落的方向。这一刻,时迁的心已经彻底凉了。

764、五姓家奴吕奉先 七郎封神杨延嗣() 
时迁此时下坠的过程中,再也无法借力,只能任由自己飘落下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鼓上蚤时迁今日要成为第一个被串成烤串的跳蚤了!

    正在这时,忽然只听得嗖的一声,一阵破空之声响起,吕布脸色一变,紧接着只见一支箭矢径直撞在了吕布的画戟之上,那箭矢的力道极大,竟然直接将吕布的画戟撞开了一尺有余,正好这个时候时迁落了下来,他一着地,就势往地上一滚,顿时滚离了吕布数尺之余,虽然他还是受了点轻伤,但是总算是性命无碍。

    可是吕布却要暴走了,一次次的在关键时刻,坏了他的好事,他此时的心中,只想杀人,无论是谁在自己面前,他都想杀了他。

    “哪个鼠辈,又坏我吕布的好事,有种出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时迁也在四处观望着,他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救得他,如果是展昭和白玉堂,他们的射术应该没有那么厉害。

    “哈哈哈!”

    一阵大笑传了过来,紧接着只见一人一骑从不远处冲了过来,那人胯下一匹枣红色马,身着粗麻布衣,上面裹着一袭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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