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是无名氏-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天晚上,赵云独自在帐中苦苦思索白天的事情,虽然和刘备接触不多,可他的印象中,刘备并不是如此劝人背主之人,今番战场相遇,虽然各为其主,厮杀便是,那劝降信到底是和意图?难不成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想及此,赵云忽然醒悟过来:定是如此,刘玄德受制于袁绍,不得已而作此劝降之书,险些误会了玄德公;况且玄德公和主公本是同窗,若是能让玄德公来投主公,岂不是两全其美?赵云想到这,终于一扫心中不快,如同拨云见日一般,正当欣喜万分,想着如何和公孙瓒汇报之时,门外忽然有人喊道:赵将军,主公有请!
赵云来到公孙瓒处,此时才发现福尔康、祖逖等人都在,赵云向公孙瓒行礼之后,站在原地。
“子龙,你跟着我也有几年了,这些年虽然对汝没有很大升迁,但是某一直视子龙为心腹。”公孙瓒幽幽说着,让赵云有些莫名其妙。
“主公待云恩厚,无以为报,不知主公有何话要说?”
公孙瓒来回走了几步,“不知子龙可知,刘备正在袁绍军中?”
赵云听到这,就很是兴奋,他正准备劝说公孙瓒招降刘备,连连说道:“主公,云正准备说,今日战场,曾与张飞张翼德对战,我们都不忍下死手,云以为……”
“够了!战场之上,哪怕你们是亲兄弟,只要各为其主,也需用力拼杀,岂能容有私情!”公孙瓒忽然语气一转,十分严厉的打断了赵云的话。
赵云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慌忙跪下,“主公!是云之罪,只是云以为那刘备和主公有同窗之谊,或许可以招之为主公之用。”
“子龙啊子龙,吾真是对你失望!刘备与我,多有旧情,向来对他有提携之义;他不念旧情,势孤后先投曹操,后奔袁绍,就是从没想过来投瓒,想必在玄德心中,吾真是一个鼠目寸光之人。”公孙瓒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主公何出此言?刘玄德欲投主公,必先经冀州,那袁本初岂肯轻易放行?”赵云急忙为刘备辩解道。
“子龙跟随我已有三年多,和刘备相识多不过数月,竟然如此悉心为其考虑,实为不易。子龙,你欲跟随刘大耳,便自去吧!多年情义,吾不忍为难子龙。”
“主公!到底为何如此怀疑赵云?云心中实在不服!刘玄德仁义之人,但绝不是背情忘义之辈。”
54、尔康谗言走赵云 玄德荐书向刘表()
这时,福尔康冷笑一声,对着赵云说道:“赵将军,今日刘备投书劝降与你之事,我已告知主公,那书信我也重新拼好后交给主公,由不得你狡辩。”
赵云一听,怒气滔天,他没想到,竟然是福尔康将自己告发,“鼠辈安敢在主公面前诋毁忠良!”说完立刻起身,拔剑欲杀福尔康,福尔康有恃无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公孙瓒脸色阴冷,盯着赵云,“子龙,那封信,我都看了,信本身并无什么问题,只是看完后,本以为子龙会和某一样,欲杀刘备而后快,未曾想,汝以刘备为英雄,那瓒便是鼠目寸光之匹夫!公何不杀某以献刘备?”
一番发自内心深处的嘶吼,让赵云无力地再次跪下,此刻他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当日云以主公为当世英雄,驰骋幽并之间,白马义从震慑北夷之徒,故舍韩馥而投主公。今番以此事见疑,若主公不肯信任,云再无面目跟随。”
赵云无力地说道,祖逖虽然新投公孙瓒,许多情况不是很了解,但是看到赵云的情景,却也不由得有一丝惋惜,他对公孙瓒说道:“主公,赵将军或许真是一心为明公着想,也未可知。今番虽然不能释疑,也不宜将赵将军就此罢黜,不如留在帐下,以观后效。”
福尔康此时倒赵之心更加坚定,若是赵云留下,那自己怕是没有好日子过,想到这,福尔康跟着祖逖的话说:“祖将军言之有理!要么就留下,要么就杀掉,否则他日若反投袁绍,又知我军虚实,必是一个心腹大患。请主公三思!”
赵云此时心中恨透了福尔康,若不是顾忌公孙瓒,早已杀之而后快,“福将军,云不知何处得罪于你,竟然如此苦苦相逼。主公,既然不肯相信,云在此多留无益。主公厚恩,云无以为报,今生永不投刘备,以明云与主公君臣之义。”
公孙瓒摇了摇头,背对着赵云,叹息道:“子龙自去吧!子龙相随数载,实在不忍加害。即便他日战场再遇,你我君臣情分已绝,各自用力即可。”
赵云流泪向着公孙瓒拜了三拜,起身毅然而去。
祖逖叹了一声,“主公,如此轻易放其离去,太过妇人之仁。他日赵云若是为袁绍所得,实在是一个劲敌。”
公孙瓒忽然拔出剑,猛然砍向桌案,桌案一角应声落地,“再有敢言子龙者,如同此案!”
众人神色皆变,均不再言语。
赵云单枪匹马离开东平城,早有袁军探子报与袁绍。袁绍听后大喜,以为刘备手书起了作用,立刻亲自带着刘备前去招揽。
手持龙胆亮银枪,坐下照夜玉狮子,银盔银甲,少年意气,雄姿英发,赵云端的是威风凛凛。他骑在马背上,漫无目的地在城外行着,不知应该往哪里去。正在这时,大批兵马从远方迎面而来,赵云不知何故,只得停下,远远看着。
“子龙,子龙!备在此恭候多时了!”
只见三人三骑往赵云疾驰而去,赵云定睛一看,正是刘关张三人,赵云立刻滚鞍下马,向刘备而拜,“玄德公!”
“子龙为何独自到此?莫不是公孙伯珪不能相容?”刘备十分开心,急忙问道。
一说到这,赵云不禁黯然神伤,想到全是刘备的劝降书惹下的祸端,不由得心生叹息,他却没有怪刘备的意思,便一五一十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明白。
刘备听完,长叹一声,眼泪不知不觉就已经流了出来:“备无奈之下,被迫作书劝降,原以为子龙看了会当即焚毁,未曾料到却害得子龙无端被小人陷害,落于这种田地,备如此绝了子龙主臣之义,实在是备之罪也!子龙要怪就怪我吧,要打要杀,备绝无怨言!”
张飞此时又一次暴跳如雷,“福安那厮,竟然行此小人之事,早知当时就打杀那厮,省得留下诸多烦恼。”
看着刘备痛哭流涕,赵云心中更是不忍,连忙劝道:“玄德公无需伤感,故主见疑,不能相容,是云之过,与玄德公无关。”
刘备一手拭去眼泪,一手拉着赵云的手,“既然子龙现在无处安身,不如和备一同去归袁绍,权且作为安身之所,他日再作计较?”
赵云摇了摇头,“玄德公知遇之恩,云实难报答;然云以玄德公之信见疑旧主,云岂敢再投玄德公麾下?如此不忠不义之事,云实不敢从,此生只能有负玄德公美意。哎,天下之大,明主难求也!”
刘备愣在那里,他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结局,“子龙真英雄也!哎,备心实痛,今生不能与子龙并肩作战,何其憾也!”
“只恨不能早识英雄,虚度这几年。”赵云也感叹一声。
刘备又叹了一声,想了想,问道:“不知子龙欲往何处?”
“云实不知。不如闲云野鹤,浪迹天涯,省去许多烦恼。”
“空负一身本领,徒有一腔热血,如此岂是大丈夫所为!”关羽大声喝道。
“子龙,有一人,名称八骏,威震九州,荆州刘景升,又是汉室之后,子龙若无他处可去,我便修书一封,子龙可往荆州投刘景升,必不会辱没子龙一身本领。”
听完刘备的话,赵云再一次心生感激,拜谢道:“玄德公待云实在恩深义重,云今生无以为报,只待来生再为玄德公衔草结环。”
袁绍远远看着几人再说话,又看赵云跪谢刘备,以为已经收服赵云,心中大喜,催马向前,大声说道:“子龙!吾今番喜得子龙,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刘备和赵云都尴尬地看着袁绍,袁绍不解,“诸公何意?”
“云多谢袁公美意,只不过旧主与袁公乃仇雠之国,云岂敢先弃旧主,再投敌国,行此不忠不义之事?求袁公见谅。”
袁绍听完,顿时脸色拉了下来,“既如此,左右,那还赶紧不将敌将拿下?”
此言一出,赵云抓紧亮银枪,虎视眈眈看着袁绍;而刘备连忙跪下,“明公!赵云不肯背旧主而求富贵,实在是忠义之辈,否则与福安那种背主求荣之徒有何差别?明公若是加害于他,定要背负一个害贤之名,请明公三思!”
袁绍听完,不禁点了点头,接着哈哈一笑,“玄德请起,我亦深知子龙是忠义之士,刚刚戏言相试耳!既然子龙不能相随,那便使人奉上金银,以为路资。子龙,他日若是无处可去,自来冀州!毕竟子龙故乡就在冀州。”
赵云抱拳谢道:“多谢袁公!云先游历一番,他日若有机缘,再亲往邺城,拜谢袁公!”
(关于建书友群,其实很犹豫。既然要建,那么就来吧,看看谁是第一个进来的。贰陆三陆壹零玖玖贰)
55、陶恭祖三让徐州 贾文和二虎相争()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河中冰雪开始融化,草木纷纷吐出嫩芽,一年之计在于春,下邳城中经过冬雪的洗礼,开始从慵懒变得忙碌起来。
由陈近南主办的郡学,经过一番宣传,下邳城中从者云集,报名者无数,甚至其他州县的人听闻后,也纷纷来到下邳,想来探一探虚实。而诸葛亮在吴立仁的嘱咐下,也被送到郡学之中——他是年龄最小的一位,纷纷被大家投以询问的目光,纷纷猜测他的来历。
施世纶负责的圣庙,经过筹办,终于也要开始动工,吴立仁亲自前往施工现场,经过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圣庙开始破土动工。
而招募兵勇的征兵令,也开始在整个下邳张贴开来,总人数定在一万之内,要将这一万新兵训练成型,也要至少半年的时间。张顺和张横,分别被指派到新军之中,各自训练起来。
吴立仁自己也经常在练兵场中出入,不但自己练习枪法,有时候还和将士一起练习,谈心,新招募来的将士,自然都对他们这位主公心怀好感。
这段时间,吴立仁最关注的事情,便是来自徐州的消息,陈登的消息,陶谦的消息,可是一次次让他失望;从召唤出郭侃到现在已经两个月过去,吴立仁心中的焦急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明白的。
到了三月期限还有十天的时候,吴立仁终于收到消息:陶谦之第二子陶应因为在街头误伤人命,被当场拿获。陶谦闻之,气血攻心,昏厥在地。后经医官救治,虽然救了过来,却已经没有几天寿命。于是陶谦问到后事之时,陈登便趁机再次提到,让吴铭来理徐州之事,一来保全徐州;二来能保陶家宗庙。陶谦自然也立刻同意,命人快马传信于吴铭。
收到消息后,吴立仁并没有立刻出发,而是找到王守仁,询问王守仁的意见,现在该如何行事。这种时候,很多情况都不是自己可以考虑的清楚的。
“主公,既然陶公不出所料,命终于此,这便是上苍给主公的机会。事到如今,主公应该轻车快马,急速上路,尽快赶到徐州,以防有变。同时,通知冉闵将军从小沛带兵以汇报军情主公为名同入徐州,兵马屯于城外。到时,陶谦若让徐州,主公应之即可。主公在徐州,素有仁义之名,此行无忧。”
王守仁一番话,让吴立仁放心下来,于是便只带了陈近南一人,马不停蹄赶往徐州。
刚一到徐州,陈登早在城门等候,几人没有寒暄,陈登便领着吴立仁来到陶谦府中。
此刻,陶谦躺在病床上,徐州一些重要官员都在,包括陈珪,孙乾,糜竺等人,还有陶谦的长子陶商。吴立仁一进门,到了陶谦病榻前,就故作悲戚,“陶公!去年一别,不过数月,怎么会如此?”
吴立仁说完,众人面上多有伤感之色,而陶谦挣扎着说道:“诸……公,休得,休得……悲戚,既然立仁已至,且,且听我一言:下邳太守吴铭,忠义为先,仁德爱民,智勇双全。而今徐州结怨于曹操,非立仁不足以守徐州,保百姓。今吾将徐州,让于立仁,上可以守土安民,下可以保全宗庙,立仁切莫再推辞,否则谦死不瞑目!”
说完这番话,陶谦又连着咳嗽许多下,吴立仁看了看徐州诸人,又看了看陶谦,陶谦挣扎着再次说道:“求吴公可怜徐州百姓,切莫推辞啊!”
此时,陈珪、糜竺等,甚至陶商也一起纷纷弯腰行礼,齐声喊道:“请吴公切莫推辞!”
“陶公,既如此,铭也不再推辞,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