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是无名氏-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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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在读书?这个时候,怎么有闲情逸致读书?王守仁自然想不通,但是只要吴立仁没事,他就放心了。
“孔从事,看来主公是铁了心的不肯见我们了,真不知道那祢衡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会让主公如此忌惮。”
孔融也想不通,这个时候祢衡大闹许都丞相府的事情还没有传出来,所以一时间,下邳众文武猜测纷纭,许多人也想去拜访祢衡,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消息。
然而每个人去见到他没半柱香的功夫,都一脸怒气的冲了出来,这中间包括刘墉、陈近南、施世纶、孙乾、糜竺等下邳重要官员。这个时候,所有拜访过祢衡的人下意识地好像理解了吴立仁避而不见的原因——这要是见到祢衡,就是神仙也得被气掉半条命。
孔融听说后,想了很久,便决定再上奏表,其文曰:融闻武王欲伐纣,伯夷叔齐骂于道,将士欲杀之,太公阻之,是以其敢言;武王罪不加其身,则天下之士多附之。今有处士祢衡,言辞犀利,听之则身心俱恶,众人皆欲杀之而后快。我主仁慈,胸怀大志,若能容之,则四海皆颂主公之德,名士皆赞主公之望,英雄云集,大业可成。若避而不见,则天下皆以主公心胸促狭,无容人之量。融窃以为,我主圣明,胸怀四海,岂不能容区区一狂士乎?愿主公以四海宇内之望为重,召见祢衡,示之以诚,动之以理,祢衡必俯首而拜。融诚惶诚恐,书及肺腑,愿主公明鉴!祢衡幸甚,主公幸甚,天下幸甚!
458、孔融好心劝狂徒 祢衡毒舌骂吴铭()
写完这些,孔融已经等不及,再次亲自送往吴立仁府上,交给了守卫。
然而守卫还是一样的回答,“孔从事,不是小的泼你冷水,最近几天,许多官员都上表,可是却无一人能得到召见。孔从事,还是等到主公心情好了再说吧!”
孔融呵呵一笑,他之前也未曾见过吴立仁会这样,所以他上这份奏表也没有什么信心,只能说是尽自己最后一份力。
回到府中,孔基看到孔融一脸疲惫的样子,连忙迎了过去,“父亲,为何如此一脸倦容?莫非去见主公了?”
孔融点了点头,“主公最近确实有些反常,连军师都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
“父亲,可曾听闻祢衡在许都之事?”
孔基说到这,孔融急忙问道:“何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孔基嘿嘿一笑,“祢衡虽然难以接近,但是他的那些护卫却很好相处。我只是请他们吃了一顿好的,他们便将祢衡在许都大闹丞相府一事全都说出来了。”
孔基便将祢衡的奇葩行为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时候孔融的脸色极为难看,虽然他知道祢衡此人狂妄自大,可是却没想到竟然将曹操所有人得罪了遍。
缓了好一会儿,孔融才慢慢说道:“莫非主公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极有可能,不然无法解释主公现在极为反常的行为。若是见了,必然不能独善其身,所谓相见不如不见。”
孔融还是有些不解,“正平刚到下邳,主公怎么可能就知道许都的事情了,不太可能啊。”
“父亲为何如此糊涂!我主和曹操是死敌,互相之间必然都有许多细作,这样的事情,难免早有细作传到了主公耳中,这也属正常。”孔融
孔基的一番话,顿时让孔融恍然大悟,“我儿真是聪颖!一语惊醒梦中人,看来,正平在下邳必然也呆不长了。找时间我还是劝一下他,让他早点离开才好,不然主公总是这样闭门不见文武,也不是长久之计。”
孔融心中很是叹息,可是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第二日,孔融早早的便来到了驿站,递上了名帖,祢衡依然一副冷冷面孔,孔融刚刚想好的说辞此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文举此来莫非是想要劝我离开下邳不成?”
祢衡一下子说破了孔融的心思,这让孔融更不知如何回答,祢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但是祢衡呵呵一笑,“听闻吴铭一直对着你们这些竖子避而不见,惧怕我祢衡如斯,当真是前无古人之明主啊!孔融你好福气啊!”
这番话顿时让孔融羞得无言以对,然而祢衡依然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继续说道:“不过我祢衡可不是想让走我就走的。既然他如此惧怕于我,我看不如将这江东之地让于我祢衡,省得吴铭小儿成为天下之人的笑柄。”
孔融此时不禁也动怒了,“祢衡!你太猖狂了,我曾听闻你在许都大骂曹操,若不是曹操碍于你的名声,早就杀了你,你还敢在此沾沾自喜!”
“哦?吴铭敢杀我吗?若是他敢杀我,我倒是愿意承认他是一个优点胆识的匹夫。”
正在这时,忽然从门外传来紧急的脚步声,只见驿站的小吏小跑着进来,对着祢衡道:“贵使,主公有请!”
听到这,祢衡和孔融互相对视了一眼,祢衡眼中充满是喜悦,但是孔融眼中却满满的担心——一不小心,祢衡便会人头不保。
孔融和祢衡一起出去,这时前来接祢衡的守卫看到孔融后,也慌忙行了一礼道:“孔从事如何在这里?主公也派人去请你了!不如和天使一起吧?”
孔融自然是求之不得,他希望祢衡到时候能听自己的劝,不要太过激烈,引发不必要的流血。
到了州牧府,此时孔融发现,下邳大小官员已经基本都到齐了,他不明白吴立仁为什么要弄这样大的阵仗,若是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祢衡痛骂,吴立仁即便再好的脾气也一定无法忍受的。
祢衡进来后,径直走到了吴立仁身边,哈哈一笑道:“听闻吴公一直惧怕衡这一张口,躲了十日,今日莫非是准备好受辱了?还是说想退位让贤?”
吴立仁深吸一口气,呵呵一笑道:“正平多虑了,这几天,我只是想让汝有自知之明,知难而退,还能给你留些颜面,否则若是名声在此扫地,实在有些人铭过意不去。”
吴立仁闭门这近十日,自然并不是单纯因为他怕被祢衡喷,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祢衡的到来,他接到了系统一个坑爹的强制性任务:十日之内折服祢衡。任务奖励便是100点亲密点和仇恨值,一张随机历史人才召唤卡。失败的惩罚就是:一,永远失去祢衡和孔融的效忠,这点他毫不在意啊;二:寿命减少十年,君主气运降低。
这惩罚简直是作孽啊!如果可以选择,吴立仁真想将这个任务发给曹操、袁绍、刘璋等诸侯,一次不够,就三次,做几次任务,他们就嗝屁了,还争甚天下。
这种任务,配上祢衡的性格,直接导致祢衡成为一个坑主神人,有木有?
然而系统在他身上,只有自己才能接受这样的任务,所以在这十日之内,他想了很久,最终拿出了一个主意。
祢衡四周看了看,指了指一干文武,又看向吴立仁,“吴公的自信是源自如此多的泥人木偶不成?”
众人一听,大多都怒气再起,吴立仁身旁的宇文成都更是想要动手斩之,吴立仁连忙拉住了他。
吴立仁倒是没有生气,继续问道:“祢处士,听闻汝将曹操手下文武都比作碌碌之辈,不知我这些贤才又当如何?”
“曹阿瞒手下虽然都是庸才,却不会因为惧怕于我,避而不见;吴公如此躲了十日,实在是懦夫行径。主公如此,手下可想而知。自然这下邳文武不及许都庸才十之一也,比之若泥人木偶,有何不当?”
459、吴铭奇问难狂士 祢衡喋血染赋文()
吴立仁依然没有动怒,这时孔融心中十分开心:必然是主公看到我的上书,才会如此容忍于他,还望祢衡能够适可而止。
“正平,休要太过放肆,我主聪颖慧悟,非一般庸才可比;那曹贼也难以比之一二……”
孔融还未说完,只见祢衡猛一挥手,孔融便被他打断了。
“吴公可有什么话说?”
“敢问处士有甚本事?铭不才,胸中学识虽然不及阳明、文和、文举等百之其一,但也愿和处士一较长短,可乎?”
祢衡听到吴立仁竟然想和自己笔试,不由得哈哈一笑:“吴公莫非忧思过度,才会生出这种癔症来?衡上识天文,下晓地理,三教九流,无一不通,吴公欲在哪方面一争长短?”
吴立仁这时慢慢起身,走到了祢衡面前,又看了看此时麾下文武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忽然哈哈一笑,继而直视着祢衡,眼神忽然多出了一股肃杀之气,祢衡倒是也一点都不畏惧,与吴立仁对视着。
“祢正平,你自诩上识天文,那我且问你,你可知地面离月亮有三十八万公里?你可知太阳是地球的一百多万倍大?你可知潮汐的形成是由于太阳和月亮的共同作用才形成的吗?你可知浩瀚的星空后面藏着多少未知的秘密吗?”
看着祢衡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模样,吴立仁笑了笑,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你又说自己下晓地理,可是你知道我们的世界是由七大洲四大洋组成的吗?你可知世界上不仅有我们炎黄子孙的中国,还有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的其他三大文明古国吗?你可知你从这里向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总有一天会回到这里,因为我们生活的地球是圆的!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
这时祢衡用着微弱细小的声音说道:“天圆地方,古来由然,岂容你在此信口开河?”
他的话是那么地不自信,吴立仁虽然说的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东西,但是却言之凿凿,根本让找不到反击的依据。
“古来由然,由古至今多少东西都在变化,若是都按照故人的思维,那为何能从最开始的结绳记事、到后来的仓颉造字、又到始皇帝统一使用小篆?最开始的文字记载在钟鼎之上的铭文、再到龟壳上的甲骨文、一直到现在的竹简,而现在,下邳纸坊已经造出来了十分适用的纸张了,你祢衡会吗?”
说完,吴立仁从桌案上抓起一沓纸,塞到了失神的祢衡手中,祢衡仿佛还是一股不可思议,摸着柔软舒适的纸张,无言以对。
“你说,你三教九流,无一不通,那你告诉我,正常成年人身上有多少块骨头?苹果为什么会从树上落下来而不是飞到天上?银针试毒后为什么会变黑?月亮为什么会有阴晴圆缺?”
祢衡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这些东西虽然在后世都是十分简单的常识,可是现在对祢衡来说,完全是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一般。
“哈哈,你不知道吧?那我告诉你,正常成人身上有206块骨头,苹果会落到地上是因为地球的万有引力吸引,银针试毒变黑是因为银河毒中的硫化物反应生成了硫化银,月亮有阴晴圆缺是因为月亮绕着地球转,地球绕着太阳转,转到另一侧的时候就看不到了。”
祢衡此时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是他无论如何都克服不了的,吴立仁说的这些东西他闻所未闻,甚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偏偏却让自己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孤陋寡闻。
孔融看到吴立仁用这么一大通不知所谓的说法将祢衡说的精神恍惚,他自己也暗暗擦了一把汗,这些东西岂止祢衡不知道,恐怕没有什么人能理解。不过孔融还是为了缓和两人的关系,呵呵一笑道:“主公果然见识卓绝,非吾等所能比也!但是正平腹有锦绣文章,才思敏捷,确实是非一般人能比的。”
这时吴立仁好像因为刚刚说的太多,嗓子有些不适,轻轻咳嗽了一声。他端起一杯水,轻轻啜了一小口,这时只见大厅外有人兴冲冲地小跑着进来,高声喊道:“主公,天王将军从合肥得到了一只鹦鹉,特意送给主公逗乐。”
吴立仁点了点头,令他将笼中的鹦鹉提了过来,这时候,祢衡才稍稍有些缓解,看到笼中的鹦鹉,不由得长叹一声。
“祢处士,文举说你才思敏捷,那汝可能以此鹦鹉为题,做一篇赋文?”
祢衡一听,眼睛忽然露出了欣喜,这正是他的拿手好戏,写文章什么的,正是他所擅长的,他连连点了点头,吴立仁大声吩咐道:“笔墨伺候!祢处士就用这左伯纸写吧!”
祢衡深吸一口气,刚刚吴立仁说的一切,他都仿佛一个白痴一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篇赋文,一定要让吴立仁对自己刮目相看,祢衡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
他刚一下笔,一旁的孔融便凑了过去,刚写了几句,孔融就忍不住称赞道:“好文章,好文章!”
吴立仁连忙吩咐道:“文举不妨念出来,与诸公分享一下。”
孔融呵呵一笑,便开始念了起来。
“惟西域之灵鸟兮,挺自然之奇姿。体金精之妙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