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是无名氏-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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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却好像十分不在意,随手拢了拢头发,淡淡一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行侠仗义之人应做之事,何须报答!”她此时才开始仔细打量了下白玉堂,忽然她一转身,伴着一句“夜深了,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后会有期!”继而消失在白玉堂的视线之中。
望着那来去匆匆的女子,白玉堂楞在原地,脑子还在不断地重现着他那娇小玲珑的身材和古灵精怪的眼神,嘴里不自主地嘀咕着:她到底是谁,为何我会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到底在哪里见过她?只可惜还是没有问出她的名字。
这时白玉堂穿好衣衫,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一番,体内的药劲也开始慢慢退去。这个时间整个客栈都静悄悄的,仿佛一个人都没有,他四处走动探查了一番,并无什么异样。只不过白玉堂已经睡意全无,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又想着刚刚的事情,不禁自责自己的疏忽。
第二日,白玉堂便上街又四处打听了一番,终于问到了宇文成都的消息,原来他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叫无极县的地方。
打听到宇文锦的消息后,白玉堂十分高兴,收拾好行囊便策马向无极县奔去。又过了一天,白玉堂便赶到了无极县,他下马便开始四处打听起宇文锦的消息。白玉堂正在大街上走着,只听到不远处人声嘈杂,白玉堂本想有任务在身,不想多惹事端,可是他远远地后随便一瞥,便看到了前日救了自己的那个女子,正在持一把颇为耀眼的宝剑与人当街打斗着。而另一方显然是某户大户人家的家丁,虽然暂时那女子还占着上风,可是那些家丁显然都不是等闲之辈,再加上人数众多,持剑女子此时已经有些疲于应付。不知是她不忍伤人还是有所顾忌,出手之中总显得处处留情,这让白玉堂有些十分不解。
“你这女贼,当真大胆,竟敢毁坏我家公子的聘礼,只要你随我等回府解释下是受何人指使并保证不再有下一次,我家公子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其中为首一人也看的出持剑女子手下留情,便好心劝道。
“本女侠行事皆随心所欲,汝家公子,不学无术,胸无大志,仗着权势要娶甄家小姐,甄小姐岂能愿意?这和强抢有何区别?”
白玉堂看到周围围观的众人中有一大叔看的颇为入神,还不时摇头叹息,白玉堂便走了过去悄悄问道:“大叔,借问一下,这是谁家的家丁?他们为何会打起来?”
那围观的一个中年大叔模样的人打量着白玉堂一会,砸了咂嘴,“我看公子还是不要打听太多,否则会自找麻烦,我也不会告诉你这是冀州牧二公子袁熙府上的家丁。”
白玉堂楞了一下,拱手向那大叔道了声谢,心道:看起来她所言有八九分属实了,袁熙想要强娶甄家之女,自己现在的身份更不便插手,但是看着持剑女子越来越落于下风,白玉堂还是忍不住一跃而起,奋力杀进了战团之中。
持剑女子看到白玉堂出现的一刹那,不觉得眼中有一丝惊诧,随后急忙喊道:“此事和公子无关,何必来蹚这趟浑水!”
白玉堂哈哈一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行侠仗义之人应做之事,怎么能说是浑水呢?”
听到白玉堂用自己当初说的话来反驳自己,持剑女子噗嗤一笑,“算你说的没错,小心了!”
白玉堂加入后,袁熙家丁自然不是两人的对手,一会功夫,便将众人尽皆打退,白玉堂和持剑女子此时纷纷遁逃远去。
“多谢兄台仗义援手!”
那持剑女子呵呵一笑,向白玉堂抱拳答谢。
“姑娘前番相救,我无以为报,这次算不得什么,不知姑娘芳名可否告知?”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微微一笑答道:“宇文锦。”
听完她的话白玉堂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随后一想,心知她一定是听到自己在打听宇文锦所以才这样说,“姑娘莫要打趣于我,我所寻的宇文锦,是一个绝世英雄,定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会是姑娘您?”
“宇文锦”一双美目忽而一瞪,十分不满地说道:“谁告诉你只有男儿才能是英雄,这世间女儿偏偏做不得英雄吗?”
白玉堂被她一反问,才想到吴立仁确实没有告诉自己这宇文锦到底是男是女,可是他依然不会相信持剑女子之言,“宇文锦的武艺天下无双,我看姑娘的武艺怕是连我都未必胜得过吧?”
“莫不是你以为刚刚我是胜不过那些家丁才这样轻看于我?我若不是因为不想和袁府结下梁子才手下留情,他们那群乌合之众哪里是我的对手。只是不知道兄台名姓,这远道而来,来寻我有何贵干?”
白玉堂此时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判断,此时他也不敢轻下定论,只好试探着问了问:“某乃白阙,不知姑娘是否识得常山赵云赵子龙?”
吴立仁当初介绍宇文成都的时候推说是赵云推荐的,故而白玉堂只好用赵云来试探下这“宇文锦”到底是真是假,“宇文锦”此时摇了摇头。
白玉堂呵呵一笑,“既然姑娘不认识赵云,那姑娘即便真的是宇文锦,也不是我所要寻的那个宇文锦。”
“哎,我摇头是说,赤峰山上七进七出杀的曹军将士胆寒赵云将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兄台若是用此来试探,实在没有丝毫意义。”
听到这番话,白玉堂怔了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在眼前这人面前,他总是有些反应迟钝。
“好啦,不逗你了,宇文锦便在此处向南三十里处的宇文家,你到那里打听一下便可以找到,只是那宇文锦倒不是很好说话的人,听闻冀州牧曾派人前往招揽,但是也没有招揽成功,吴使君仁德爱民,想必白公子会有好运气。”
说完后,那女子便脚步轻移,身形渐远,白玉堂忍不住想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吴使君的派来的?”
可是转念一想,刚刚自己说出了赵云,而赵云如今是吴立仁麾下大将,那就不难猜出自己的身份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便策马向南赶去。
果然如同假“宇文锦”所言,白玉堂寻到了宇文家,当他敲门表明来意后,宇文锦的仆人立刻关上了门,将白玉堂关在了门外。
白玉堂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在此地久留,不然若是被袁熙的手下发现了自己,又会是一番麻烦事。他绕着宇文锦的大院子四处走了走,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有一颗柳树正好栽在高大的围墙边上,只见他“哧溜”一声,抱起树干,没两下便爬到了其中一根枝桠上,他顺着那根树枝,慢慢地爬到了围墙上,接着轻轻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宇文家的后院中。
正当他兴奋无比地想要去寻找宇文锦当面交出书信之时,只感觉忽然一道身影悠忽飘了过来,只觉得背后一凉,一只大手抓住自己的衣服,猛然一下子提了起来,白玉堂动都动不了。
“小贼,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未完待续。)
259、吴铭片言赚CD 甄宓逃婚出河北()
白玉堂勉强挣扎了几下,可是却不能动的半分,心中大骇不已,他这时一抬头才看到眼前这人的模样:气宇轩昂,虎目剑眉,不怒自威的双眼,让白玉堂心中暗暗惊叹,虽然此时他穿的只是一身便服,浑身上下却仿佛透着一股难以匹敌的气魄。
白玉堂虽然此时被抓在半空中,他却还是努力定了定心神,努力说出了句完整的话出来,“阁下莫非就是是河北英雄宇文锦?”
眼前之人自然便是吴立仁要他寻的宇文锦,宇文锦听到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倒是一点也不奇怪,随手一丢,将白玉堂扔在地上,“翻墙过户来到我宇文锦的家中,难不成还有别人?快快从实招来,你如此这般无礼到底意欲何为?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休怪我不客气!”
白玉堂这时才真正相信吴立仁口中所说的英雄是何等人物,吴立仁让自己千里迢迢来找寻的宇文锦,竟然是这般的厉害,他此时在宇文成都的手中如同三岁娃娃一般,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白玉堂不由得再次暗暗佩服起吴立仁的眼光来。
白玉堂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土,接着从怀里掏出了吴立仁的书信道,又向宇文成都行了一礼道:“徐州牧帐下保全左使白阙特奉我主吴使君之命传书信于公,请宇文英雄过目。”
听完白玉堂的话,宇文成都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他万万没想到到吴立仁会听过自己的名字,虽然他自负本领不俗,可是这徐州和冀州相隔何止千里,吴立仁竟然真的派人来招揽,他如何不吃惊!更何况,他遍观天下诸侯,唯独对吴立仁心有好感,毕竟他是吴立仁通过召唤卡召唤出来的,系统植入的身份和记忆,这时候吴立仁竟然派人千里迢迢来寻自己,他心中如何不惊讶和感慨。
宇文成都接过来那封信,拆开一看,信中只有几行字:英雄出世,徐州论武,天王子龙,谁与争锋!徐州吴铭,虚席以待;静候佳音,勿负美意。
看完这几句话,宇文成都由刚刚的惊诧,变成现在的叹服,他哈哈一笑道:“世人皆传徐州吴使君有识人之明,今日之信,虽然寥寥数语却让锦心痒难耐。听闻吴公账下天王冉将军和赵子龙将军皆是天下无双的猛将,今徐州会武,宇文锦自然愿意与几位英雄一会!”
白玉堂自然不知道吴立仁在信中写的内容,看到宇文成都这样一个素未谋面之人,竟然被吴立仁的一封信,而变得心甘情愿想要立刻赶往徐州,他对吴立仁愈加佩服起来。
“如此甚好,甚好!”白玉堂未曾想到竟然会如此顺利,激动的口中说话都不是很利索。
宇文成都此时才想起刚刚对白玉堂的态度有些无礼,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抱拳致歉:“刚刚多有得罪,白左使请勿见怪!走,此时天寒,白左使若是不嫌寒舍简陋,请到客厅一叙!”
白玉堂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毕竟自己的“请人”方式有点特别。宇文成都引着白玉堂来到客厅之中,马上令下人烫了热酒,两人便开始聊了起来。
当白玉堂问道甄家的情况之时,宇文成都这才慢慢和他解释。无极县中的甄家也算一个大家,当袁绍占据了冀州之后,袁熙便来到中山当郡守,袁熙听闻甄家的小女儿甄宓生的美丽,便一心想纳之为妾,甄父已亡,其母自然也乐意将甄宓许给袁熙。只是甄宓心中不喜,所以其中多有曲折。
白玉堂听完后,才点了点头,“今天看到袁熙府上的护卫正在捉拿一个女贼,而这女贼正是毁坏了袁熙的聘礼,白某当时因为心中有所不忿,故而施了援手,不知会不会给成都兄带来不便?恐怕我们还是早点离开才好!”
“哦?白左使刚来此地便仗义出手,实在是侠义心肠,不过白左使请放心,原本纳甄宓之事需要冀州牧袁绍首肯,如今袁绍正在并州征讨张燕,他并不知此事,若是然他知道袁熙私自纳甄宓为妾,袁熙必然无法在袁绍面前交差。所以此事不会闹大,更不会惊动袁绍,若是白左使看上了那甄家的小女儿,愚兄可以愿意助白左使夺得美人归。”
宇文成都以为白玉堂一定是看上了甄宓才会插手这件事情,他自然不知道那个假“宇文锦”的女侠曾经救过白玉堂的命,所以白玉堂才会想到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眼看宇文成都误会了自己,白玉堂脸色顿时显得有些尴尬,他连忙解释道:“成都兄误会了!今日遇到的那个毁坏袁熙聘礼的女贼,是之前救过小弟一命,所以才有今日之事。”
白玉堂于是就将一路上遇到黑店之事,后来被救前前后后说与了宇文成都听,宇文成都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玉堂难道真的没有动心吗?那甄宓可是真正的天姿国色!”
“成都兄不要取笑我了,且不说我没有见过甄宓本人,即便见了,我也不会动心的。”白玉堂连忙着急解释道。
“莫不是玉堂已经有了心上人?让我猜猜,一定是那个救你的女子对不对?俗话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
听到宇文成都如此八卦的问来问去,白玉堂忽然一下子不知如何反驳,而且脸色不觉间飞出一朵红晕,宇文成都哈哈一笑道:“原来还真被我说中了啊?”
白玉堂此时支支吾吾地又开始否认,“我们才只是见过两面,没有的事,成都兄莫要打趣小弟了。”
看到白玉堂如此局促地不知所措,宇文成都也就没有继续说白玉堂的感情,而是继续说道甄宓来。
“曾听闻,甄宓小时候曾有人预言,她的面相今生贵不可言。我想此女子必定有其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