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兵法-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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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去凑热闹了。这样最适合自己一个人离开。
忽的,蔡彩觉得眼前一黑。
等等!
她不是昏过去了!
而是被人套进了麻袋。
被人套进麻袋这件事情她绝对是相当熟悉。
无谓的挣扎只是枉然,所以蔡彩连放开我这三个字都懒得喊。
“嫂嫂,你真是无情无义,居然想走!”当蔡彩被人松开,第一个见到的居然是冰妍。
“就是!要不是绿竹通风报信,我都被蒙在鼓里!”晴思气呼呼的说道。
“你们!”蔡彩惊讶的看着众人。
居然连张恒雄都有份参与。
这是张家的前厅,可为什么连个喜字都没有。
今天不是张靖榕的大喜日子吗?
“你别看了!”张冰妍笑着拉住方俊“今天没有喜事,有的只是新娘子逃婚,张家颜面无存!”
“这…”
方俊笑着摸了摸冰妍的头。
“我们给了蔡馨一笔钱。她本就不想嫁到张家。所以,你情我愿!”
“你们太胡闹了!”蔡彩着急的说道。
“到底是谁在胡闹!”张恒雄撑着身子站起来“夫妻之间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们闹成这样!无颜,今日要么你回来,要么我就死在你面前!”
“爹!”
“你还知道叫我一声爹!无颜,如果你不想我死。你就别走!”
“我和他…”
“想不到你这个女人真是卑鄙!”张靖榕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是一袭耀眼的长袍“串通所有人拐走我的新娘,害得我在亲戚朋友面前丢进颜面。”
这已经不是她认识的张靖榕了。
蔡彩别过脸,扭头就走!
“没那么容易,新娘走了,你必须赔我!”
说着,张靖榕将蔡彩扛上了肩头。
蔡彩被张靖榕扔到了床上。屋子里没做任何一丝改变,床铺依旧是自己喜欢的淡黄色,哪像是要娶妻的样子。
蔡彩吃痛,有些惊恐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张靖榕,张嘴刚想说话,张靖榕就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紧紧贴在一起。蔡彩抵抗,可根本连手都抬不起来。
眼前这个男人和她差太多了,光是感受那种气势,都会让人不自觉的发抖。
他的吻,带着一份狠戾的粗暴。但又极有煽惑性,蔡彩觉得几乎断息,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至觉得周身的利器离自己而去,脑子渐渐失去思考能力。
在感觉快要窒息的那一刻,张靖榕放开了她的唇。
蔡彩软软的躺在那,喘息。
刺耳的撕裂声传来,蔡彩的衣服渐渐恢复意识,就觉得胸前一片微凉。
所有的衣服都被他扯开了。
那双注视着自己身体的眼睛,让蔡彩想到了正在捕猎的猛兽。
身子又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抬手去阻挡他拉扯裙子的手。
“住手!”
张靖榕已经疯了,唇舌经过之处,留下的是斑驳的痕迹和如同灼伤一般的火热。
张靖榕的笑容仿佛着魔一般,将她抱起来,低下头流连在纤细的腰际。
“放开我!”
可张靖榕根本听不见,几乎是用更加粗暴的法子车开了她的裙裤。
“你疯了吗!”
蔡彩只觉得他的触碰异常可怕,甚至不明白他愤怒和疯狂的原因。
“他可以,我也可以!”
蔡彩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
她感觉得到对方的变化,恐怖的是,她根本无法抵抗。
第十四章 云雨?恶梦!()
“张靖榕!”
蔡彩想将他唤醒。
可张靖榕却显得更加愤怒。
“不是第一次,根本无所谓吧!”
“张靖榕,你胡说什么!”
蔡彩的指甲用力的在他的身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分神的瞬间,只觉得张靖榕一手捧住她的后背,将她轻轻抬起。
那令人羞耻的物体猛地冲了进来。
“啊!”
尖锐的叫声。
蔡彩只觉得眼前一片煞白,耳边微微的耳鸣,头无力地向后仰去。
整个人好像瘫软了一般摔在了床上。
灭顶的疼痛几乎让她窒息。
此时张靖榕的脸色也是一片惨白,终于完全清醒了。
张靖榕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小心的吻着她的唇瓣,任由自己的泪水洒在她的脸上。
一夜**,对于他们俩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张靖榕很早就醒了,蔡彩一直蜷缩在床边,只要他靠近,她就不住的颤抖。
张靖榕狠狠握住拳头,恨不能杀了自己才好。
“痛!”
蔡彩这一夜,一直说着这个字。
张靖榕心里如同刀割,几乎再也躺不下来。
他慢慢起身,想去帮她盖上被子。
却发现了最令人的惊愕的情景。
床单上血迹触目惊心,甚至是惨绝人寰。
张靖榕扑通摔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从黑夜到天明,再从日升到日落,蔡彩躺在床上整整一天。
蜡烛被点亮,照着蔡彩蜷缩着的身子,被子里不知是不是还有温度,那凌乱的发丝和苍白的肤色都让人觉得心寒。
张靖榕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几乎是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
张靖榕回过神,立刻紧张起来。
蔡彩缓缓的睁开眼睛。渐渐地清醒,目光落在黑暗的角落,没有出声。
或者她根本叫不出声。
昨晚的疯狂还历历在目,蔡彩却丝毫感觉不到甜蜜。
他终于明白了张靖榕愤怒的原因。
那句不是第一次。
已经将蔡彩的自尊心践踏的丝毫不剩。
大约愣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蔡彩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啊!”
身子一动,便是令人难以启齿的疼痛。
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根本无法完成。
腰部以下,几乎没有知觉,全身像是散了架。
扑通一声,蔡彩又摔在了床上。
“阿彩!”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蔡彩惊了一跳,下意识的拉住了被子。
“你怎么样?”
蔡彩盯着张靖榕,表情却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张靖榕被她看得心里发虚,不安的婆娑着双手。
蔡彩看着他,缓缓的开口。声音有些嘶哑:“其实,你根本就不信我。从来都不信!”
张靖榕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开口。
“非得要我主动献身或者开口说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你才肯相信我吗!直到现在都不相信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的。”
“阿彩!”张靖榕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蔡彩低头避开,不再看他。
而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吧!”
张靖榕觉得有些心慌,赶忙要拉住她。
却听她低声说道:“你对我做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阿彩!我们…”
蔡彩抬起头,冷冷的说道:“昨晚,就当我还你的,从今天开始,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阿彩!”张靖榕伸手想要扶住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却被蔡彩冷冽的眼神震慑。
“你要是再碰我,就等着替我收尸!”蔡彩费力地支起身体,找寻自己的衣物。
“阿彩,求求你再躺一会。”张靖榕看着蔡彩凄惨的模样,难过的不知所措起来。
说着,他一把将蔡彩按回了床上。
被他一折腾,蔡彩瘫倒在床上彻底动不了了。
张靖榕小心的盖上被子,直起身。
“对不起!”
些许悲哀的眼神刺激着蔡彩的心。
她闭上眼睛,用理智控制着快要喷涌的眼泪。
张靖榕出门的那一刻,他便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张靖榕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房门。一阵眩晕感袭来。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蔡彩。
他知道他又被封棋骗了。
可这样的解释张靖榕根本说不出口。
因为自己的自卑,终于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
“张靖榕,你小子终于出来了!”一家人都坐在大厅里,看着张靖榕出来,张恒飞笑咧咧的打了他一拳。
“怎么,是不是都摆平了?”
张靖榕茫然的看了张恒飞一眼,不知从何说起。
“张靖榕,我看你这副德行怎么好像又闯祸了!”张恒飞敏锐的说道:“阿彩呢!”
“是啊!嫂嫂呢!你们整整一天没出现了!”冰妍有些纳闷的张望着。
“她…”
突然,门房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跑进来,大声道:“大少爷,外面有人要找大少奶奶。”
怪不得门房会吓得抖抖索索,封棋将他身边的暗卫都带来了。
一个个人高马大,神色严峻,看着就像是来砸场子的。
张恒飞神情一变,将不明就里的晴思拉到了身后。
只见方俊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面色微微发白。
“微臣叩见皇上。”
门房一听皇上二字,吓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皇上?”冰妍瞪圆了眼睛看着封棋,不知道该说什么。
“冰妍,跪下!”方俊拉过冰妍,低声道。
“不用了!”封棋一身华服,将头发束到后面,多日来的调养已让他看上去神清气爽,容光焕发“朕与张家算是颇有渊源。不用多礼。”
“微臣不知圣驾出宫,望皇上赎罪。”
“朕没能喝上你的一杯喜酒真是很遗憾,这位就是方夫人吧!”
冰妍愣了一会,大声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果真和阿彩说一样冰雪聪明。方大人好福气!”
“混蛋!”张靖榕像疯子似的冲了上去,恨不能将封棋碎尸万段。
皇上身边的人又岂是吃素的。
上次张靖榕已经动了封棋,这次他们又怎么放过他。
“大哥!”
和皇上动手,根本就是找死。
“放开他!”封棋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手,脸上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你疯了!”方俊赶忙拉住张靖榕“你知不知道…”
“封棋!”张靖榕怒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下作恶毒的混账!”
“张靖榕!”
张恒飞一把拉住他,和皇上抢女人已经是九死一生,如今这么硬碰硬,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朕不想和你多作争辩,朕只想找阿彩!”
“阿彩是谁?”张冰妍纳闷的看着方俊。
方俊身子一怔,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让他终于反应过来。
“封棋。我们都错了!我们爱她的方式其实根本就是在伤害她!”张靖榕无助的握紧拳头“是我蠢!是我对不起她!”
“你对她做了什么!”封棋一把揪住张靖榕的衣领“张靖榕,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蔡彩真的觉得累了。
如此的相互纠缠,相互折磨,只会让他们的爱变质。
她没有能力解开他心里的疙瘩。
那么,大家还是暂时冷静一些吧!
蔡彩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拖着有些疲乏的身子来到了渡头。
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蔡彩,你终究没办法恨他吗!
“姑娘,你上不船?”船夫热情的唤着。
“来了!”蔡彩将垂落的头发拨到耳后,轻声说道。
“姑娘,此去荆州有些时候,到下个镇子我会提醒你多买些口粮。”
“有劳船家。”
“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出门啊!最近人口贩子多,你一个人不安全啊!”
“真的遇上人口贩子,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好咧!您坐稳了!”
时节正好,一路湖光山色。
倒是让蔡彩阴霾的心情缓和不少。
“姑娘,待会咱们停船靠岸,我得去添一些口粮。要不我帮你带吧!”
“我还是自己下去走动走动吧!”
“行,咱们卯时出发,你可别迟了。”
别过船家,蔡彩有些孤单的走进了还算热闹的小镇。
“姑娘,咱们这有最好的首饰。来看看吧!”
看着那耀眼的首饰,蔡彩想起了那支金步摇。
心痛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蔡彩有些站不稳步子。
“姑娘,你没事吧!”一个矮胖的大婶从后面扶住她,脸上满是关切之意。
“谢谢!”蔡彩微微点头致谢。
“姑娘,我家开了个小茶馆,你若不嫌弃我为自家拉生意的话,就去我那坐坐吧!顺便歇歇脚,瞧你脸色真的不好看。”
“那就有劳大婶了!”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