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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争霸三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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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诺身子向前一倾,微微一笑:“兵以诈立!公孙瓒退兵了,我们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

    韩馥想到安平一战的败绩,何其之惨烈,赶紧以袖掩面,连连挥手:“君子不可失人以信,不可不可!”

    陈诺伸手拨开韩馥衣袖,说道:“既然这样,那么就请使君速速传言张牛角他解散黑山军。”

    韩馥一愣,放下袖子,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若公孙瓒出尔反尔,再杀回来,孤拿什么抵挡他?”

    陈诺点了点头:“是这么说,可是有句话叫养虎遗患,黑山军之所以不能成其气候,就是因为使君你不断的打压。可如今他得以光明正大的招兵买马,独树一帜,到时候试问使君你能够制止得了他们吗?如果他们哪一天不服管束闹起事来问使君你如何对付他们?”

    韩馥一听,想起后果,当真不堪设想,又是吓了一身的冷汗。

    他就赶紧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那么劳烦你跟孙轻将军传话他劝张牛角把黑山军散了。你看怎样?”

    “这个……”

    陈诺眉头一皱,故作为难的样子。

    韩馥一看,赶紧说道:“此事如果办成,当再记你一功!”

    陈诺离席而起,拱手道:“既然使君有此差遣,我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等到韩馥傻不拉几的笑了,陈诺这次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救孙轻,撒下一连串的谎,如今公孙瓒答应退兵了,他也成功骗过韩馥韩馥不必再记挂黑山这么一回事,他也算得上真正的完善了这个弥天大谎,将的漏洞都补齐了。

    韩馥跟陈诺之间的谈话也有好长时候了,但传令下去让赴宴的冀州大小官员却并没有到几个,韩馥这边挂不住面子,陈诺也是尴尬。

    但无论如何,宴席已经开了,就得吃喝下去。

    席上,韩馥宣布,为表陈诺今天的功劳,准备升陈诺为一郡之督邮。大小官员都觉吃惊,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陈诺偷偷移盏去看,看的是怒眉竖目,张耳去听,听的都是反对的声音。

    眼看韩馥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有的则干脆站起身来,以辞官相要挟。韩馥目视着陈诺,有点头大了,看来他是对他的这帮幕僚完全没有了应付的办法。

    陈诺知道也许是自己升的太快了,触犯了众怒,也罢,不当就不当,还是做我的驿使。

    陈诺把盏放下,正要开口,不想门外一人亢声大叫:“不可!”

    声音未落,只见一人虎步夹风的走了进来,环视了众人一眼,然后将眼睛定在了韩馥右边首席上的陈诺,鼻子跟着一哼。

    来人不善啊,不知此是何人?但听左右悄声冷笑了起来,神情也变得轻松了,偷偷交换着眼色:“嘿嘿,他来了,有好戏看了。”

第九章:田丰() 
被堂上众人的神秘议论声勾起了兴趣,陈诺缓缓放下酒盏。嘿嘿,他倒要看看,来人到底是谁,居然能让众人寄希望于他,要看他的笑话!

    他将眼睛射去,锁定在了来人身上。

    来人高大,穿了一身宽松的儒服,从门外走到堂内一路直线而来,就像是一只猛虎扑了出来,衣袂带风,挺胸仰首,目不斜视。整个人,给人一种高傲自大,不把其他官僚放在眼里的感觉。

    那些官僚见了他,虽然有比他级别大的,仍是在无形中被此人气场所慑服。有的表示敬重,放下手中酒盏,挺身挪席,嘴角含笑,极尽媚态。

    等到此人两步并作三步到了韩馥跟前,陈诺从他侧面去看,只见此人扬眉如剑,神目如电,胡须如刀,脸上五官组合起来,有一股不怒而威之气人不敢逼视。

    陈诺还在猜想着这人会是谁,那边韩馥看到此人早已经不安了起来。他本来歪斜的身姿,此刻居然不自觉的端正了些。等到那人到了跟前,他微微欠起身子,强打精神,向来人嘿然一笑:“先生……”

    “田丰见过使君大人!”

    他再怎么高傲,到了韩馥面前也得低下高昂的头颅,向韩馥打躬作揖。

    韩馥点了点头,立即说道:“先生来了入席吧。”

    韩馥手一挥,指着左手预留给他的第二个席位。那人也不客气,谢了一声,也就径直走到席上坐下了。

    一直等到那人坐下,陈诺的眼睛可是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那人也似乎感受到了陈诺锲而不舍的目光,坐下后,整了整袍服,好坐姿,突然眼锋一转,毫不含蓄的与陈诺眼睛对接上。

    陈诺嘴角一翘,苦笑自嘲:“看这老头样子凶蛮,脾气应该不小,嘿嘿,他叫田丰那就对了。”

    他并没有刻意避开田丰的目光,坦然对视片刻,抓起酒盏,避席起身。

    他走到田丰身前,躬身向他敬酒:“田大人威名鄙人如雷贯耳,今日能得亲自一见,也不虚此行了!正好,我借花献佛,敬田大人一杯,也请田大人能赏鄙人这个薄面。”

    韩馥知道今天的宴席要想吃得舒心,必须伺候好这位田大爷,要是惹他发火了,这顿酒也别想喝的开心。看到陈诺主动向田丰示好,也就顺水做人情,命人给田丰斟酒,劝田丰接受。

    “慢来!”

    田丰看也不看,将袖子一拂,满盏酒水被推到一边,突然抬起头逼视着陈诺:“我先问你,你是谁,现居何职?”

    陈诺笑道:“失礼了!鄙人陈诺,草字然之,是都督从事赵浮赵将军特遣来州里送信的驿使,上次来时大人你可能,所以未能拜见,还请恕罪!”

    田丰哦的一声,点头说道:“小小驿使,初来乍到,有些事不知道倒也罢了。恕你无罪,你可以退下去了。”

    田丰说着,把眼睛一闭,谁也不理会了。

    陈诺是来敬酒的,如今被人尴尬的拒绝当地,多少让那些好事者看了一场好戏。窃笑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

    陈诺只当做没有听见,仍是高举酒盏,笑道:“田丰大人高风亮节,自然不肖与我这等小吏喝酒,鄙人只好自罚一杯!”

    陈诺一饮而尽,将酒盏交还到木案上,立即向韩馥请辞。

    眼看陈诺转身,田丰却将他叫住,抓起旁边酒盏,说道:“我田丰非势力之人,我喝了此酒,好叫你知道,我不跟你喝酒并非看不起你。”

    也不二话,将盏中水酒一口抿了。

    陈诺并不知道田丰喝酒的意义,但两边的幕僚,包括韩馥在内,都是惊呆了。他们可是知道,他田丰可是从来滴酒不沾的,今天居然为一个小小驿使动了酒,可见是给足了他的面子了。

    等到田丰放下酒盏,韩馥哈哈笑道:“从来滴酒不沾的田丰田先生,今日居然会因为陈督邮的一句话而破例举杯,陈督邮可当得是第一人。看来孤先前的担心是多余了,还是陈督邮面子大啊。”

    “噗!”

    一道水箭从田丰口里射了出来,田丰将喝到嘴里的酒吐出了一半。他瞪大眼睛,看向陈诺,又看向韩馥:“督邮?”

    韩馥点头笑道:“是啊,他如今已经是一郡督邮了。孤让他下可以主管驿传事宜,上则兼管督察本郡部署,对孤直接负责。当然,今天的酒宴就是为他而设,所以,刚才先生让他退下去,似乎有点不妥吧?”

    此言一出,两边幕僚立即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先前他们只知道韩馥破格提拔此人为督邮,还没有宣布他的职责范围,所以敢于唱反调。

    可照如今韩馥这么一说,他不但可以郡里的车马和驿传之事,而且还有监督郡中官吏的权利,直接对使君负责,一下跃然成了使君的耳目。这样一来,他的手眼可就遮了半边天了。而他们这些常在郡中行走的官吏,最怕的就是这样督察之类的,从此可要小心了。

    想到这里,刚才那些誓死反对的官员有些反悔了,所以在这节骨眼上大部分选择了沉默。

    “原来如此!”

    田丰老脸变了又变,再次看了陈诺一眼,冷声道:“所谓无功不赏,不知这位驿使大人因立了如何大功,居然一路高升到了一郡之督邮?”

    到了此时,先前那些陈诺和韩馥之间的秘密,也不再需要保留了。韩馥于是将陈诺献计出使公孙瓒,以及公孙瓒答应退兵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公孙瓒退兵,袁绍也就不足为虑了,我冀州还怕谁?陈督邮今日办成此事,功劳大矣,如何不能给他一路高升?”

    公孙瓒退兵,这件事情的意义倒是颇大,但仍是有不少人怀疑,不敢相信。

    田丰捋着胡须,再次看了陈诺一眼,眼前这个年轻人可不简单啊。

    他逼视着韩馥:“公孙瓒这条饿虎扑向我冀州,他若得不到半点好处,岂会甘愿退兵?”

    韩馥一听,只好说道:“孤已答应公孙瓒,以南宫、经县、杨氏、任县、平乡、巨鹿等十座城池,以换取孤冀州之太平。”

    此话一出,幕僚们皆是瞠目结舌,吓得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韩馥这一句话,冀州这十座城池也就易主了。

    田丰脸色大变,轰然站起,指着两边的官吏,大骂起来:“尔等平时食国家俸禄,关键时候你们可有站出来?怪不得我堂堂冀州会被公孙瓒之徒侵凌,原来是冀州的人都死绝了,居然会让一个小小的驿使出这风头!”

    他这一通乱骂,理亏的战战兢兢,不服气的极是不平,都是鼻孔冒烟,咬牙咧嘴瞪视着他。

    田丰这边骂完,那边又瞪视着韩馥,质问他:“使君今日将土地随便赠人,对待国事形同儿戏,实在让人失望!再说,土地岂可随便赠送?就算先秦时,各国自保,不得不将土地割让给秦国,可换来了什么结果?最后还不都是先后亡于秦!使君难道不清楚这点?如何还要做出这样糊涂之事!”

    “放肆!”

    田丰也太不给面子了,韩馥气得差点跳了起来,指着田丰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

    陈诺虽然知道田丰牛鼻子不好惹,但今天的事情是因他而起,也只能由他来摆平了。

    陈诺立即走上前去,说道:“田大人的话,我不赞同!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既然说到秦并天下的事,那我也就斗胆问田大人一句,当年秦与赵魏等是什么关系?”

    田丰以为自己听错了,鼻子一哼:“明知故问!先秦时诸侯并立,相互兼并土地,各自称王道霸,当然是国与国的关系!”

    “很好!”

    陈诺呵呵一笑:“我再问一句,那么如今呢?就像使君与公孙瓒之间,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田丰鼻子一愣:“如今奸贼当道,小人作乱,使君乃天子任命的冀州州牧,而公孙瓒不过一个外来户,想要觊觎我冀州,如同一个小偷。如果使君是守成君子,公孙瓒则是路边盗匪,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陈诺点头说道:“那么大人是承认公孙瓒与使君之间并非先秦诸国间的关系了?”

    田丰实在不知道陈诺想要说什么,他瞪视着陈诺,说道:“如今的天下只有一个天子,天不可无二日,使君与公孙瓒之间如何能与先秦时诸国的关系相提并论?”

    “好好!”

    陈诺击掌笑道:“田大人说得好!那么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先秦时秦国独大,诸国自保,纷纷割让土地以求取和平,那的确是有辱国家的事情。

    但是,公孙瓒与使君之间既非国与国,那么他们之间相互赠送土地,最后还不是一家之内的事情?土地也并没有流矢,照样是天子的。既然如此,田大人你又何必如此动怒?”

    田丰一愣,袖子一甩,知道上了陈诺的当了。

    只听陈诺道,“再说了,袁绍东来,公孙瓒南下,今日我冀州身处其中,大难已经迫在眉睫。像他两个,一个身居四世三公之威望,一个手握重兵,我冀州虽然有兵甲粮草无数,但奈何双拳难敌四手。

    先是袁绍突然罢了盟军,孤军自西面而来,目的不过得到冀州。但他自知孤掌难鸣,于是就派出使者,邀请公孙瓒公孙瓒来做这个恶人,他则扮演好人,想要借助公孙瓒来逼迫使君就范。等到得了冀州,再赶走公孙瓒。

    而公孙瓒此人野心不小,一直想插手冀州,正好借口袁绍带兵而来。他们两路大军同时发难,我冀州再坚强,也不得不有所忌惮。”

    陈诺分析的头头是道,众官吏听得目瞪口呆,就连田丰也没有阻止他。

    陈诺也是侃侃而谈:“眼看着他们两路大军逐渐逼近我冀州城下,我们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分而击之,各个击破。于是,我就向使君提议,决议从公孙瓒那里找到突破口,只要说服公孙瓒退兵,那么袁绍也就不足为虑了。

    当然,要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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