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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争霸三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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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酒喝有什么不好?”

    陈诺这两天闲的蛋疼,还真愁着没人跟他喝酒呢,听他这么一说,也十分不客气的坐了下来。那人自斟了一盏,举起来笑道:“来来来,喝喝喝!”

    说着,咕咚咕咚往肚子里面灌酒。

    陈诺突然发现自己面前既没有酒盏,也没有酒壶,一滴酒也没有,这特么请我喝什么酒?他倒是十分不客气站起来,走到那人跟前,抓起酒壶,等到那人将盏中酒喝空了,从他手中夺过酒盏,自个给自个斟了一盏酒,喝了一口,不由赞道:“好酒啊好酒!”

    那人看到陈诺这副举动,突然哈哈一笑:“有趣有趣!”复从陈诺手中抢过酒盏,自斟喝了。等他喝了后,陈诺又抢来自个斟酒喝下。如此再三,两人酒各下了三盏,没酒了。

    那人笑道:“不用急不用急!”这才唤来外面守兵,为他们送了些酒来,又添了酒具,不用两个人抢一个酒盏喝酒了。

    陈诺看看喝的差不多,也就想要离开这里。

    那人一愣,罢盏说道:“你这小子有趣,就算我不奇怪你是谁,你难道就不奇怪我吗?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谁?”

    陈诺哈哈一笑,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喝酒只管喝酒,怎能以各人的名字、出身来破坏了喝酒的雅兴?要是那样,喝了还不如不喝。”

    那人一听,微微一愣,仔细回味,体会到个中真味,不由击掌大笑:“妙哉妙哉!可惜你这小子没有遇到奉孝,若让他碰到你,他必欢喜得紧,定引你为知己……”

    “奉孝?”

    陈诺有点醉意了,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奉孝是谁?”

    那人笑道:“郭嘉郭奉孝,要说起他,嘿嘿,不是我夸他,他这人少有远量,腹藏计谋,是个十分难得的奇才。只是他从小就故意隐藏自己的智慧,又从不跟俗人来往,除了我等这些跟他熟悉的人,别人是很难了解他的。也正因为这样,小伙子你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也不足为奇。”

    “郭嘉?”

    陈诺全身一震,酒也清醒了些:“你说的是颍川郭嘉郭奉孝?”

    “是啊!”

    这下轮到那人吃了一惊:“难道你也听说过他?”

    能没听过郭嘉大名?但他不能明白告诉他,只是转而问道:“那先生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那人嘿嘿一笑:“从小的好朋友,此生的酒友。”

    与郭嘉是好朋友,这人一定不简单,陈诺长身而起,说道:“鄙人陈诺,草字然之,乃此次出使黑山的冀州使者。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那人看了陈诺一眼,点了点头:“恩,我也看出来了,你这小子应该不是什么狡猾之辈。但你回去转告那什么张郃的他不要在黑山耍什么把戏,他当黑山就没有人了吗?”

    陈诺一愣,他这话什么意思?

    但见他转而嘿嘿一笑,说道:“哦,对了,你刚才问我如何称呼是吗?既然你听过奉孝,也应该知道我戏志才才是啊。”

    “戏志才!”

    若说郭嘉大名太过响亮,可戏志才这个名字也并不让人陌生。戏志才原为曹操的谋士,只是英年早逝,曹操因思自从戏志才后没有可用的人才,就让下面举荐。于是荀彧举郭嘉,这才引出这位不出世的鬼才。

    这两个都是以才干谋略著称,能不让人敬佩?只是陈诺没有想到,那个在曹营效力的戏志才,如何会在黑山军中?但他也不好冒昧去问,只好客气两句,又想到郭嘉,十分关切的问他:“不知戏先生可否知道郭奉孝现在在何地?”

    戏志才白了陈诺一眼,说道:“你不是刚从冀州过来吗,如何不知道?”

    陈诺一愣,赶紧问他:“先生是说他在冀州?”

    戏志才仔细看了陈诺一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看来你还真是不知道。”

    陈诺知道这人脾气古怪,怕问急了他反而不说,所以抓起旁边酒盏,说道:“戏先生,我敬你!”说着,一干而尽。

    戏志才抓起酒盏也喝了一口,突然扶着脑袋,表示不胜酒力,趴在木案上也就呼呼的睡了起来。

    冀州这么大,你不告诉我具体位置,我如何能知道?

    陈诺眼看戏志才终于是装醉不言了,不好再打扰他,看来只好下次再来向他讨教了。他长身而起,往外就走。

    不知是有意无意,陈诺刚转身,那戏志才似自言自语说着些话:“奉孝啊奉孝,在韩馥府上可没少受白眼吧?哎,要是你不高兴了,就来找老哥我喝喝酒啊!”

    陈诺一听,终于知道答案了。他向戏志才拱手称谢,也就愉快的走出了大帐。抬头看天,天空十分晴朗,心情也舒爽了些。

    低下头,他心里盘算着些事情,嘴角上扬:“郭嘉,郭嘉,嘿嘿!”

第一五章:前因() 
陈诺从戏志才那边回来,张郃也回来了,只不过脸色变得有点沉重。

    陈诺试探的问他:“将军不是跟张大帅去巡营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郃嗯了一声,举手说道:“不要说了,差点就着了张燕的道。”

    “这是怎么回事?”

    张郃告诉他:“你不知道,适才我陪同张燕巡营,刚开始时倒是在营内走动,可到最后他突然带我出了营地,一路往东。我忽然想到,他这是要去石邑城啊。石邑城乃公孙瓒地盘,我跟公孙瓒又曾有过数次交手,若被他发现我在黑山军中,那还了得?

    张燕明明知道我冀州跟公孙瓒之间微妙的关系,可他如此做,岂不是陷我于不义?想我若不是醒悟得及时,装病回来,不然差点就被他张燕给害惨了。”

    陈诺安抚张郃两句:“也许张燕并不是故意的,将军就请宽心吧。”

    又过两天,张燕突然来找张郃,说有一批粮草到了,怕被公孙瓒截获,所以请求张郃派兵前去迎接,妥为护送。

    张郃倒是颇为爽快,一口答应下来。

    陈诺听闻此事,便找张郃说道:“张大帅他手上有几十万兵马不用,却要让将军你协助,将军你难道不觉得此事有点怪吗?”

    张郃听陈诺一说,呵呵一笑:“哦?你也看出来了?”

    他顿了顿:“你想不想也跟去看一场好戏?”

    陈诺正想长长见识,学点东西,听张郃愿意带上他,他当然十分的乐意。等到了晚上,张郃也就按照事先跟张燕的约定,带着本部人马离开营地,一路往南,前去迎接粮草。

    也就在张郃出发的同时,石邑城内也有了动静。

    就在白天,公孙瓒的探马抓获了一个黑山的信使,从信使身上搜出的信件来看,是张燕写给张郃的。则是黑山那边有一批粮草到了,张燕听说张郃也正好从冀州赶来商量结盟一事,刚好同路,所以请求张郃能够顺道护送这批粮草到黑山大营。

    公孙瓒看完信,脸色一沉,半天不说话。他将信件送给其他人传阅,别人看后都是齐声讨伐,无非说他们幽州都答应退兵了,怎么冀州还如此无耻,居然跟黑山仍保持联系。怪不得黑山突然攻打我等,原来是受到冀州的唆使。

    公孙瓒的长史关靖毕竟考虑周全,他立即提醒信件的真伪。

    这件事情重大,的确不能草率行事。公孙瓒立即让人将信使拖下去严刑拷打,都把信使皮肉打裂了,信使仍是半天不开口说话。也就在逼供的同时,公孙瓒的部下又抓获了一个信使,从他身上也搜出了这么一封张燕写给张郃的信,也是一模一样的。

    公孙瓒放下信,沉声道:“张燕此信能够送到张郃手上,真的可谓用心良苦,居然派出了几路人马同时送信。看来,他送出的远远不止这么两封……”

    公孙瓒的部下们交头接耳商议着,公孙瓒突然一拍案:“既然是冀州将军张郃到了,吾弟范可代表本将军去迎迎他。记住,要留活口!”

    “哥哥放心!”

    公孙范挺身而出,拱手答应一声,领了命令下去。等到天晚,也就带着本部人马开城而出了。

    经过数个小时的跋涉,天明未明时,公孙范的探马也即发现了押运粮草的队伍。他当即让所部人马就地埋伏,等到粮草队伍埋伏圈,他首当其冲一声大喝,带着人马冲杀而出,一面又放火烧车。

    本以为这下可以一击而中,没想到粮队后面还有人马杀了出来,有人不断高呼:“颜良在此,谁敢截吾粮草!”

    “颜良?”

    公孙范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神经一下子错乱了:“怎么会是颜良,他不是袁绍的大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问左右,左右之人也告诉他,来将的确自呼颜良大名。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总不能闻颜良大名就走吧,公孙范也只好硬着头皮,弃了粮队,率部来战。两边在黑暗中杀做一团,等到天色微微亮了起来,公孙范也终于看清楚与他战的,的确是袁绍人马,因为他们打的都是袁家旗。

    公孙范到这时只怪自己既没有见过张郃,也不认识颜良,皆是闻其威名耳。既然搞清楚是袁绍人马,公孙范也不怕此冤没处说,便即带着败兵逃回石邑城。公孙瓒听闻此事,差点气得吐血,但一想到是袁绍,看来这件事情得重新估量了。

    公孙范这边灰溜溜的跑了,眼看张郃赢了这一仗,陈诺看在眼里,实在不得不佩服张郃。

    晚上他随同张郃一路过来,等遇到了粮队,张郃却并没有让所部人马跟他们接触,而是直接让了过去。等到粮队走过去,张郃这才让自己的人马紧跟其后,暗中保护。

    一直等到公孙范出现,张郃这才从后杀出,同时迷惑敌人,故意让嗓门大的冒用颜良之名喊话,以震慑公孙范。只有一点陈诺没有想到,本来张郃所部都是打的自己的旗,却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换成了袁家旗,看来张郃他是早有了准备。

    这样一来,张郃不但成功击退犯敌化解危机,而且将祸水转嫁给了袁绍,可谓一石二鸟。

    只是现在想想,这其中的问题已经渐渐浮出了水面。

    其一,张燕让张郃来接应这粮草,很是不妥。张郃是客,张燕是主,张燕又没有遇到困难,如何让张郃替他接应粮草?

    其二,这张郃刚刚接应粮草便即遭到了公孙瓒人马的拦截,如果不是有人暗中通知了公孙瓒,公孙瓒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如果说是巧合,可这样的巧合是不是让人太难以信服了?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张燕的刻意安排?可他为什么要做么做?再说,他若想让张郃滚蛋,完全不用这么拐弯抹角,这不是张燕的脾气。不是他,又会是谁?

    陈诺一行保护着粮草回到大营,张燕亲自出来迎接。

    看到张郃,张燕抓住他的手,笑问:“将军一路还顺利吧?”

    张郃答道:“当然,有我张郃出马,大帅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路上遇到了两个小毛贼,他们还想要打着公孙瓒的旗,破坏我冀州与公孙瓒的关系,已经被我打发了。”

    “是吗?”

    张燕的脸色有点难看了,不去看张郃,只说张郃辛苦了张郃先下去休息,晚上再安排宴席替张郃压惊。

    张燕回到帐中,又接到了公孙瓒的信。信里大概是说,近闻张大帅接连冀州和袁绍两路人马,像他这样脚踏两只船的人,他公孙瓒很有兴趣,想要改日亲自会会他。

    张燕看后,将竹简丢在地上,拍案而起:“好个张郃,我道你有何本事,原来是拿袁绍来做幌子!”

    他转过身来,吩咐道:“准备一些酒食,本帅要去看望戏先生!”

    张燕这边刚从帐中出去,孙轻那边也悄悄来到了陈诺所在的营帐,一见面就劝陈诺赶紧走。

    陈诺虽然在黑山军中呆了些日子了,但因为孙轻一直忙于军务,未能一见。他有许多问题要问他,既然他来找自己了,陈诺自然抓住机会孙轻坐下来好好跟他说话。

    孙轻也觉得自己太过焦躁了,也就听了陈诺的话乖乖的坐了下来。他自然知道陈诺心中所惑,也就跟他解释自己如何来到了黑山军中,又如何说服张牛角起兵对付公孙瓒的。

    “恩公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而且当时我在山上差点还伤了你,可恩公你非但没有怪我,而且还想办法帮我,将我从韩馥手上救出。我当时虽然成功逃了出来,但我心里知道,恩公你救我,已经向韩馥说了谎话,而这个谎话如果被韩馥知道,韩馥必然会难为恩公。

    可恨的是,当时我手上又没有人马,不能将恩公从韩馥手上救出来。可能恩公你也知道,我跟张牛角张大帅当时根本就不认识,所以要去劝他联合黑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我同时知道,恩公救了我,我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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