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南宋同行-第6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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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
王子张战生有些激动地说:“爹爹,他们兄弟的遭遇太令人同情了……坏人是西门庆和潘金莲!”
张安国国王说:“我们的眼里没有好人坏人之说,只有守法的人与违法的人之分……若是将你妹妹嫁给一个又矮又丑的人,你会如何想?你认为她会幸福吗?”
王子张战生顿时胀红了脸,他握紧了拳头,说:“我便看看谁敢这样对我妹妹!她怎么会幸福呢?!”
“所以说……潘金莲也是一个不幸的人……”
王子张战生想了想,说:“那么一切错误都是西门庆造成的!”
“是的,这是主要原因……但是,他没有违反我们的法律……”
“我见到报纸上发问了……我们为何不学大宋将通奸入罪?”
“没有了爱情的婚姻是可耻的……我们要让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们双方是自愿的……法律是法律,道德是道德,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法律若是以人治的方法来体现,你可知道那有多可怕?”
王子张战生掻了搔头,说:“爹爹以前说过……那会是人人不安的……人人为了自保而作恶。”
张安国国王微笑了,说:“那你知道这场悲剧的真正的根源在哪里吗?”
王子张战生无语了,他想了半天只能摇头。
“根子在大宋……”张安国国王认真地说,“因为他们承认大宋民间的人口买卖,可以把人当成货物来看待……”
王子张战生马上醒悟了,说:
“我明白了!正是那个张大户将潘金莲当成了货物一般送给了武大郎……他明明知道双方并不合适,却采用了这种方式来羞辱别人!
由于卖身契的存在,潘金莲没有选择的自由……如果她有了自由,定然不会选择武大郎……也就不会有后面的各种事件了。
爹爹,我终于明白您为什么不允许帝国公民之间有人口买卖了……”
张安国国王笑了,说:“个人的悲剧的真正根源常常是在社会体制上……透过现象看本质才是真正的分析问题。”
王子张战生感慨万分,他说:“终有一天,我要亲手结束人类之间任何的奴隶制度……”
“我的儿子,所以你还要学习多种知识,了解多种技能,明白社会各阶层的需要,这还只是针对联邦帝国的内部,呵呵,如果放眼世界,问题更是多多……总之吧,消灭奴隶现象需要强大的综合实力,我愿意我的儿子会终生为此努力。
赐于别人自由的人会有永远的自由!”
“爹爹,我记下了……但是,爹爹,您为什么不就此事表态呢?”
“在一个正常的社会,做错事的人就算法律不会惩处他,同样也会受到其它方面应有的惩罚,现在无需我们来出头。”
随着有的记者把西门庆在其它城市金屋藏娇的事实披露出来,就连大宋杭州城的西门家族的药铺也受到了中年妇女的抵制!
甚至还有一些男人也加入了抵制!!
他一个人就包养了这样多的女人……直接引发了诸多男人的愤怒!
西门家族马上召开了家族秘密大会,再不拿出对策,西门家族就彻底完蛋了!
家族中的长老很快做出了决定:第一,西门庆马上登报宣布与潘金莲断绝任合不合理的来往。
第二,辞去西门家族产业的执行董事职位。
第三,离开登州地区和流求岛,可以去欧洲的自由岛或是南殷地安洲的银矿区开办药铺……连澳洲与南开地区都被长老们认为太近了。
如果西门庆不接受这些处罚……结果只有一个,永久开除出家族族谱,不能拥有西门家族产业的任何资产与钱钞!
西门家族不能因为一个在将来可能会大有做为青年人毁了所有的产业。
躺在武大郎躺过的病床上的西门庆接到西门家族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了……是接受还是拒绝?!
他全身无力了……没有了西门家族,他就成了没有水的鱼!
在生存与爱情之间……他最终选了前者。
潘金莲听到他的选择后,双手捂住了脸,但是泪水不断地从指缝间流出。
“大官人,你说过可以为我放弃金山银山……你说过,我是你的命!
你还说过今生今世你只爱我一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我都可以和你去……只要我们还有双手,如何会怕挣不到钱钞!”
西门庆整个面孔都扭曲了,口中冷冷地说:“应景之言如何当真?……我和哪一个女人没有这样说过?”
他不敢大说话呢,胸口仍然还痛。
“……应景之言……我却当了真……”潘金莲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西门庆咬着牙说:“你能当真?!你也只不过是贪恋我家资巨万罢了……”
潘金莲无声但用力地摇摇头,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有了钱钞……再凭我这手段,天下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扑到我的怀抱之中?如何能为了你一个贱女人而失去了一切?!!”
这句话的声音大了些,西门庆感觉胸前一阵巨痛!
“我是贱人……我真是贱人!”
潘金莲掩面而逃……冲出了登州医院。
西门庆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却流了出来。
躲在门外的那个护工趴在门缝处偷看……他心中怒骂,真是一对贱人!还有脸哭!!
潘金莲一个人跑到了一座六层楼的楼盖上,她已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女人了。
她现在没有了名誉,没有了依靠……她知道的,以后无论她做什么,都会被女人们的口水淹死。
她在楼盖的边缘来回走着,清风吹拂着她的长裙,露出了洁白的小腿……她知道的,她只要轻轻向着蓝天扑去,就永远与这个世界告了,也许天堂或者地狱都没有白眼与口水。
PS:感谢书友逍遥仙的打赏。8)
第二百四十章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啊……()
郓哥飞快地跑到了武大郎的家,他拼命敲着门,喊道:“大郎,大郎,不好了,要出人命了!”
武大郎今天难得清净呢。
应付完那些记者之后,他还要应付那些讼师。
那些讼师针对潘金莲的民事诉讼、武二郎的刑事诉讼提出了不少的应对方案。
武大郎接连听完那些讼师的方案后一时间头都大了!
他哪能听懂那些什么法律的专业术语呢……直到一个岁数大一些的讼师用最简单的话说出了方案后,他眉开眼笑地接受了。
那个老讼师的两个方案很简单:
坚决不离婚,拖死他们!万一潘金莲回心转意了呢?
坚决为武二郎做无罪开脱……根本不是要去殴打西门庆嘛,是去切磋拳脚!
武大郎马上大喜,把两桩案子都授权给了那个老讼师。
那个老讼师心中也是大喜,哈哈,能让我扬名天下的案子终于来了……无论输赢,各大报纸都会报道我求实讼师楼……这是花费多少钱钞也买不来的广而告之!
等到万事俱备只待开庭的时候,那个老讼师信心满满地说:“大郎,这官司我们必赢的……你的案子是民事案件,想必那法官大人必会以维护家庭之心为主,天然就站在我们这一边!
你二弟的案子是刑事案件,他们虽然在法律上占了优,但想必那审判团却会偏向与我们,不管他们抽选到什么样的公民来参与审判……哪里有不看重‘义’这个字的?!
法律与人情,人情与法律的诸多关系……老夫我这几年来理会颇深!
只是先前一直未曾闻名……天下人都嫌我老了……”
武大郎笑道:“你哪里老了?我看你却是正在壮年呢……”
“哈哈哈!”
那时,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人生从来都是难以意料……当你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一切又都发生了变故。
武大郎躺在楼下的床上正美滋滋地想着在法庭上将要获得的大胜……原来那里并不是有权有势之人的天堂,咱穷人也会得到公正公平呢。
这个时候郓哥的嚎叫吓到他了。
那郓哥快速地将潘金莲将要寻死的事情告诉了他。
武大郎一下子就呆住了,人若是都死了,官司的输赢还有何意义?!
郓哥喊道:“快去看看吧,那里都围满了巡警呢!”
对对,快快前去!
武大跳上了郓哥的三轮车,郓哥将三轮车骑得飞快……真是天可怜见,一路上全是绿旗呢。
等到了那六层楼的地方,果然是围观者甚众!
许多巡警拽着一个大垫子跟着那楼顶上的潘金莲来回行动,一个女警则拿着一个铜喇叭在劝说着她。
武大郎的眼睛都红了,他当时就高喊了一句:“我的娘子啊,武大郎来也!”
人群马上闪开一条通道,武大郎冲了过去,来到了楼下。
郓哥看见他冲过人群时,身影似乎格外高大。
武大郎站在楼下,他仰着头高叫:“我的娘子啊,我们的好日子刚刚才开始,你莫要离我而去啊!”
自古艰难唯一死……潘金莲心里不知道转过了多少念头,不知道下过了多少决心。
这个时候,她清晰地听到了武大郎的叫声……现在,这是多么熟悉而亲切的叫声。
好日子刚刚才开始?我还有机会过上好日子??
潘金莲停了下了徘徊的脚步,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人群发出了“噢”的一声,也许大家一直在吊吊着的心有些落了下来。
潘金莲突然喊道:“大郎!你不会怪我嘛?!就让我好好的走吧……”
武大郎这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指着上天喊道:“上天为证,我武大郎绝不会怪我的娘子,仍然一辈子对她好!”
“大郎!我的身子啊……”
“全当是被妖狐迷了,全当是被野狗咬了,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啊!”
武大郎痛苦万分,眼泪也落了下来。
全场的围观者也有暗自落泪的……爱的是你这个人啊……
楼顶的潘金莲愣了一下,她停了哭泣,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说:“啊啊……如今才知道被人真心爱着有多美好……大郎,来生我做你的狗来回报吧!”
说完,她眼睛一闭直接扑下了楼!
人群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这时,楼下的巡警们早都做好了准备,他们拉着垫子,准准地接住了潘金莲……围观的人群发出欢呼的声音。
武大郎哪里管其它人,这个天与地之间,只有他和他的娘子了……他连滚带爬地冲上了那垫子,死死地搂住了他的娘子。
真的,天下人都看出来了,他爱的是潘金莲这个人……
随后的事情简单了。
西门庆借《流求时报》向联邦帝国的妇女们道歉,并宣布辞去西门产业的执行董事,就此离开山东地区与流求岛,永远不会再回来。
而且,他宣称自己是在与武二郎切磋拳脚时受的伤……绝不是武二郎殴打自己。
沈芊芊看完报纸后,乐了,说:“看看,看看,让那天下那些三心二意的男人们看看,哪个若再敢把我们女子不当成人,不忠诚于娘子,敢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必受惩罚,必会身败名裂!”
她用挑战似的眼神看着杨友行……杨友行怯生生地说:“郭子仁和古剑山多少次找我出去玩,我都没去……这些你都知道的!”
“那你前天晚上怎么会在十一点钟才回来呢?!”
“我解释了四次了……我去看蹴鞠赛了!”
“蹴鞠赛十点就比赛完了!”
“是啊,回来的路上我去喝了点啤酒!”
“在哪一家喝的?!”
“……吉祥酒馆。”
“哈哈,四次全不一样呢……老老实实说吧,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杨友行无语了……蹴鞠球场周边酒馆茶馆林立……一喝上酒,他哪里能记清楚?!
真的,他太委屈了……他和郭子仁、古剑山出去那啥时,都是利用中午时间呢,谁还会傻逼到在晚上去那啥……那会让自己的娘子问来问去的!
后来,登州拳脚馆也撤了诉,辨称是切磋时场面有些失控了而已。
那个拳脚师傅还扬言要与武二郎重赛一场,但是双方必须都要戴上拳套。
武二郎从羁押处出来后,不停地被人拍照,还被记者不停地问来问去。
他哪里有武大郎的耐心,轻轻地一扒拉,就没有什么记者能靠近他……他大步流星地去寻自己的大哥了。
没有人知道他与他大哥说了什么……然后他就离开了流求岛,回了大宋,想安心当他的县衙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