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皇子-第2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易想了想,回身对殷羽儿三人道:“走,先把你们送下去。”
殷羽儿错愕了一下,惊讶道:“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杨易笑道。
范怀惊道:“筏子只有一艘,我们划走了,你拿什么走?”
杨易道:“没事儿,我自由办法,这里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完。”
殷羽儿盯着杨易,忽然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杨易看了殷羽儿一眼,笑道:“殷师妹,现在可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前山已经开始进攻了,等外面的人杀进来,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统制使的女儿,这崖洞之中恐怕一个人都活不了。”
卫益闻言急道:“对啊殷师妹,他不走就算了,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这事儿本来就跟咱没关系,死在这就太不值了。”
殷羽儿没有说话,依然盯着杨易,坚定的摇了摇头,范怀站在一旁也没有动弹,二人的意思都很明确,必须杨易一起离开。
杨易无奈,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二人面前道:“你们必须走,因为这崖洞中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的性命都掌握在你们的手里。”
说着话,杨易从怀里掏出两封信函,一封交给范怀道:“范怀,等你下山后,去宋家村宾来客栈,寻一个叫豆包的人,将这封信交给他,他会想办法救我的。”
范怀疑惑的接过信函,不等他说话,却见杨易又转身看向殷羽儿。
“殷师妹,九霄山的乱事能否平息,全在你。”
“在我?”殷羽儿疑惑道。
杨易点了点头道:“回去找你父亲,让他出兵九霄山。”
殷羽儿闻言有些惊讶,凝道:“我父亲虽然是丰州统制使,可是九霄山乃是先皇御封的第一宗门,势力庞大,恐怕即便是我父亲,也不敢轻率的出兵干涉山庄内事。”
杨易笑了笑,将另一封信函交给殷羽儿道:“等你见到你父亲时,把这封信函交给你父亲,他自然会有所决断。”
殷羽儿将信将疑的接过信函,信函非常轻薄,里面似乎只有一面书信。
“就凭这封信函我父亲就会出兵?”
殷羽儿疑惑更甚,出兵九霄山是一件大事,可能会引起整个大光武林的舆论风波,即便是殷羽儿亲自向父亲进言,殷昂也不一定会出兵,杨易就凭这封信函就断定自己父亲一定会出兵?
杨易也不解释,只是叮嘱道:“你只要将信函交到你父亲手上,自然会见分晓。”
杨易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殷羽儿和范怀二人,笑道:“总之,我甲包玉是生是死就全在你们手上了,我相信你们,也请你们相信我,在你们搬来救兵之前,老子一定活的悠然自得。”
说完杨易也不再理会三人,转身对身后的肖凉道:“肖兄,快些命人将他们送下去。”
肖凉急道:“可是…。”
杨易往前凑到肖凉耳边轻声笑道:“这是命令。”
肖凉无法,只要依照杨易所言,将殷羽儿三人送到了外面石台之上,先用藤索将那支结实的藤筏放了下去,然后一次将卫益丶范怀以及殷羽儿三人放下了悬崖。
殷羽儿下去时,忽然回头看了杨易一眼,问道:“你到底是谁?”
如果殷羽儿到现在还看不出杨易身份并不一般,恐怕她这些年就算是白活了。
杨易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说了句:“多加小心。”
看着三人有惊无险的降落在悬崖底部,然后乘着藤筏消失在山谷当中,杨易总算长长松了一口气。
“殿下,属下还是认为你不应该留下来。”身后的肖凉担心道。
杨易笑道:“事已至此也没有后悔药了。”
肖凉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杨易想了想道:“前面情况如何?”
“我们已经准备就绪,只要曲长老一声令下我们便冲出去和潘崎老贼同归于尽!”肖凉咬牙道。
杨易凝道:“先带我去见曲长老。”
杨易随着肖凉来到崖洞前段,此时几乎所有崖洞中活着的人都聚集在此处,杨易粗略观察了一下,大概有两百余人。
这两百余人中有不少人身有伤势,面色惨白,即便没有受伤的人也是看上去摇摇欲坠虚弱无力,战斗力极其有限。
这些人就算成功的冲出了崖洞,基本上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可能对面三波弓弩攻击之后,就不会有人能站的起来了。
曲栋此时面色凝重的站在人群中,目光如炬盯着前方的崖洞门口。
崖洞门口有一块巨大的滚石将入口死死的封住,而此时巨石正传来“咚咚咚”的剧烈撞击声,显然崖洞外面的人正在试图凿开巨石。
实际上根本就不需要完全将巨石凿开,只消凿除一些缝隙,让后用火攻往山洞里面灌薰烟,山洞里的人就将难逃一死。
“曲长老!”肖凉率先走了上去,来到曲栋身后拱手拜道。
曲栋回过头来,对肖凉轻轻的点了点头,可当其看到肖凉身后的杨易时,眼中露出一丝讶异,疑惑道:“肖堂主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肖凉还未来得及说话,杨易却往前一步笑道:“在下就是想来看看曲长老如何葬送这崖洞中数百条活生生的生命。”
“放肆!”
第五百六十八章 暗地里的勾当()
九霄山下,宋家村
九霄山上暗潮汹涌,一场改变九霄山庄乃至整个大光武林格局的动乱在暗潮中孕育着,不过山下的宋家村却依旧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山顶上的血腥味似乎并没有飘散到这里。
村头露天茶馆早已是人满为患,进村出村的人都喜欢在这里歇歇脚,打听一下最新的消息。
“哈哈!樑兄!”
“啊,原来是张兄,你怎的还在这宋家村,没上得山么?”
“他娘的,别提了,那山上破规矩甚多,老子还是回我的东山上过我的逍遥日子舒坦些。”
那姓樑的壮汉哈哈大笑道:“依我看也是,以张兄你的实力,在东山那一片谁不得给你面子?何必上山去受人约束?”
“唉…只可惜咱们进不了内门,若是能成为内门弟子,咱也是可以忍耐忍耐的。”
“咦?我听说只要交上两千两就能进入内门,以张兄你的实力,两千两应该不是问题呀?”
“两千两可不是小数目,虽然说想想办法还是能挤出来的,不过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我那山寨中的几百号人喝西北风去啊?”
姓张的汉子乃是东山上一个山寨大当家的,这次前来九霄山只欲碰碰运气,若是能进入九霄山内门,不但能将自己山匪的身份漂白,前途更是一片光明。
听闻张大当家此言,姓樑的点了点头同意道:“九霄山虽然名声响亮,进入内门乃是一条很不错的道儿,不过堵上自己身家可就有些太过于冒险了。”
姓张的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是江湖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谁都知道做人一定要有所保留,他是万万不可能将自己整个山寨用来做赌注,去博取一个未知的前程,他们这种人不像那种权贵子弟,几千两即便打了水漂也不会伤及根本,这些钱可是整个山寨的命根子。
倒是不说姓张的有多么仗义或者讲道义,因为他顾忌的不是山寨中几百号人的死活,而是考虑到自己的退路,像他们这样的人哪一个身上没有一两粧恶罪,有个藏身之处是非常重要的。
“那张兄是准备怎么办?”
姓张的有些郁闷的喝光了碗里的酒,愤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回去继续过老子逍遥快活的日子,樑兄若是愿意,可以随我一起去我那山寨,保证你在九霄山过的快活。”
“哈哈!张兄这话我樑某可是记住了,待哪日我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一定前来投奔!”
“那是自然!”姓张的豪爽的大笑了两声,随即又有些不甘道:“只可惜这次下山白白折腾了老子这许多日子,最后啥也没捞着,可气,可恨啊!”
姓樑的壮汉闻言身子往近里挪了一挪,贼眼看了眼周围,然后给姓张的倒了一杯酒轻声道:“张兄,我看你这次出来带了不少人,为何不干上一笔?”
姓张的眉头一皱,他是山匪,当然知道姓樑话里的意思,看向姓樑的也是放低声音道:“樑兄说话小心些,这里可是九霄山,乱来可是要招祸事的。”
谁都知道九霄山庄乃是名门正派,在他们的地盘乱来很可能会招致灭顶之灾。
樑兄把酒碗端起来,轻轻饮了一口,轻声笑道:“张兄,你也在这九霄山下待了半个月了,应当知道最近九霄山庄的人都在干啥,除了大肆的招收门徒,就是派人前往周边的县城村落募收粮食钱财。”
顿了一下樑兄又道:“我听人说了,说是募收,实际上就是明抢,和张兄你们做的是一回事。”
张兄闻言点了点头沉思道:“我也略有耳闻,哼…这些个名门正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做的比咱们这些绿林还要过分。”
“可不是嘛,既然他们都做得,你我如何又做不得?到时候只消嫁祸给九霄山,谁还敢去九霄山要钱要人不成?”
樑兄指了指满街的行人,笑道:“你看看,这一个个公子哥儿,大小姐,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随便抓一个那绝对是肥的流油的货,比得上张兄你再那穷乡僻壤里做上好几年的买卖。”
张兄闻言也抬头看向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两眼冒着精光,似乎非常动心。
“樑兄你可有计划??”
姓樑的哈哈一笑,道:“计划早就有了,就是缺了些人手。”
张兄闻言自信满满的笑道:“我这次出来带了五六十号人,都是山寨里见过血的好手,像这些公子小姐们身边的护卫,在我的兄弟们面前,那就是纸糊的。”
姓樑的眼睛一亮,轻轻拍了拍案几,道:“好!樑某出主意,张兄你出人手,事后咱们三七分账,我三你七。”
张兄闻言心中大喜,面上却推脱道:“哎樑兄可是客气了,你我相识多年,我怎能占你的便宜,你我当五五平开才是。”
樑兄笑道:“张兄莫要推脱,此事你出大力,我就是在旁出出主意,你不那多的,我坚决不会参与。”
姓樑的也是混迹江湖的老油条,知道这种事情绝对贪不得,若是自己的拿的多了,到时候姓樑的想要全要,自己可就麻烦了。
果然,姓张的“勉为其难”的推脱了半天,这才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樑兄说说你的法子吧。”
“此事需细细商议,咱们先找一个人少的地方再谈。”
“就依樑说所言。”
二人向老板要了一个雅间,姓樑的查看了一下门外无人,这才回身进屋。
“这宋家村最近虽然看上去有些混乱,不过无论如何也是九霄山庄的地盘,在这里动手恐有不妥。”
张兄闻言赞同道:“不错,廋死的骆驼比马大,九霄山庄的名头咱们还是尽量不要去招惹,那樑兄的意思是我们另外寻一个地方?”
樑兄笑道:“我早就观察过了,从云州来九霄山的方向有一条独道,方圆百里人烟罕至,到时候咱们就在那条道路上设下埋伏,只要有肥羊经过,张兄乃是老行家,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第五百六十九章 夜黑风高()
“哈哈!只要有地方下手,接下来的事情尽管包在我身上吧!”姓张的乃是山寨大当家,对于劫道这种事情当然是不会生疏。
二人又经过一番商议,觉得此事应当速断速决,做的越是利索越保险,因此决定当天晚上便带着人离开宋家村,事成之后不留活口,各自离去。
“那张兄,今晚我就在村口等你,不见不散!”
“樑兄放心,我回去叫兄弟们都将家伙事儿都准备好,晚上定能成功。”
二人商议既定,双双走出了雅间,并且一左一右离开了茶馆。
二人刚刚离开,方才他们密探的雅间隔壁房门也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来,那人年岁约莫十七八岁,看上去甚是稚嫩,可是眼神却冰冷如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留守在山下等候杨易消息的豆包。
豆包看了眼张丶樑二人离去的背影,面无表情的走下了楼梯。
这时一个壮汉走到豆包身边,面无波澜的问道:“什么情况?”
说话这人乃是胡绶,和豆包一起在宋家村等候杨易的消息。
豆包从包里掏了一把瓜子儿出来,嗑嘣了两颗,自从跟了杨易之后,他也染上了没事儿嗑瓜子儿的恶习。
“没什么,两个小毛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