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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品明朝-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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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其实,曾毅在旁边看着陈思知的态度都有些发愣,不过随即嘴角的笑意更胜了。

    “陈兄还亲自出来了。”

    曾贵笑着拱手:“有劳陈兄亲自出来,愚兄惭愧。”

    “应该的,应该的。”

    “曾兄第一次来,小弟原被该去们前候着的,只是慢了一步,惭愧,惭愧。”

    陈思知笑着连连拱手,十分谦虚。

    这要是把他们两个在金堂县的好友拉过来,看到他们两个这副模样,肯定会以为他俩中邪了。

    这两个只要见面就想着怎么互相拆台的主,这估计还是第一次这么客气吧。

    只不过,在曾毅听来,他们两个客气的有些假了,估计是他们两个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客气当中,搀着一丝的讽刺的味道。

    这估计是这俩货平时互掐的太厉害了,一时半会改不了,已经成习惯了。

    “曾小弟可是深藏不露啊。”

    陈思知笑眯眯的看着曾毅,他这话可是真的心里话,毕竟曾毅这年纪,竟然能和他们一道中了秀才,足以说明曾毅的才学了。

    而且,曾毅可是才进学一年的学子,和曾毅一比,他们这些平日里在金堂县内自认才子的过去几年都活到狗身上了。

    “侥幸,侥幸。”

    曾毅嘿嘿笑着,谦虚着。

    “思事知道你要来,说是晌午回来,给你带个礼物。”

    “具体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晌午的时候你们见面了就知道了。”

    陈思知笑着,毕竟他和曾毅的年纪相差太多了,交流起来有些费劲,所以不如让曾毅和他弟弟去交流去。

    这两人年纪相仿,且原本就是好朋友,也不用聊什么正经的,两人一起去玩就行。

    只要曾毅和思事的关系好了,那和他陈思知这边就差不到哪去,毕竟陈思事是他的亲弟弟。

    “行。”

    曾毅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可没对那小子所谓的礼物有多期待,那小子和他老哥比起来,那就是陈家智商缺点的集成物。

    陈家的智商精华都被陈思知给汲取了,剩下个陈思事,在曾毅看来,直白一点,就是憨傻憨傻的。

    不过,这估计会随着年纪的增长智商还能略微提高一点。

    “原本前几天就想着找曾兄来聚一聚的,可没想到曾兄出去了,家中。”

    “这刚听旁人说起曾兄回来了,小弟可就赶紧让人送去帖子了。”

    陈思知领着曾贵在前面走着,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轻快,似乎是真的和久别老友重逢一般喜悦。

    “前些日子原本也是想着……。”

    曾贵也笑着附和,意思其实和陈思知话里的意思一样,不过是换成了有急事要离开,这刚回来帖子都写好了,还没来得急送出来,结果陈思知的帖子就到了。

    这倒也是实话,毕竟,这算是曾毅替曾贵出的计策当中的之一。

    既然如今被算计了,那不妨来个真诚感人,为以后在关键时候能获取陈思知的帮助来做打算,同时博取些好名声。

    只不过,虽然曾贵心里已经这么定了,可陈思知可未必就信了,同样的,陈思知说的话,曾贵也未必就会信,或者说,是肯定不信的。

    这两个人,虚虚假假的在那互相吹捧怀念,听的曾毅都有些汗颜了,这人呐,一旦放开了,那脸面可就真的不要了,这睁眼说瞎话的能耐是真让曾毅自愧不如。

第一百三十章 坦言() 
天已经逐渐热了,所以虽然后院有亭子,可酒席却并没有摆在亭子下面。

    其实,在曾毅看来,大可以晚上邀他们前来赴宴,晚上多好了,天气凉爽,如今又不是刚刚开春,这个时节在屋子里也热的厉害。

    曾毅正想着的时候,陈思知已经领着他们到了后院的屋子跟前了。

    瞧着这屋子的所在,曾毅不由的眼前一亮。

    这屋子可是不小,只不过却是建在树木中间的,旁边全都是高数,正好可以遮挡阳光,而这间屋子就建在这中间。

    如此一来,虽然天热,可最起码能少了夏天太阳的暴晒了,能清凉不少。

    进了屋子,曾毅更是觉得惊奇不已。

    这屋子的建造可真是费劲了心机,屋内摆设自然不必多提,以陈家在金堂县的地位,也不会缺了这些摆设。

    可屋子周围都有一道小的隔间,就连进门的地方,都是连进了两道门,虽然这隔间不宽,可却恰恰能起到隔热的作用。

    而且,窗户对着窗户,一但打开了窗户,一点都不会影响到屋内通风的。

    可以说,这在普通地方而已,已经是避暑的绝佳地方了。

    屋内一股的阴凉气息,比起外面空气中都带着一股的热意而已,这屋内已经算是清凉的地方了。

    “这屋子是前几年才建成的,正好后院有这么几颗大树,平时天热的时候家里人都会来这乘凉,后来就建成了这间屋子。”

    陈思知笑着,显得有些自得,毕竟这屋子的设计和选址,整个金堂县内估计也就独此一家,对于夏天避暑而言,可是好地方的。

    而且,正中间的屋子是被隔间给环绕而成的,所以,隔间内的屋子热的厉害,几乎不能进人,可这正中间的屋子,是阴凉无比。

    这要是放在正常人家,肯定不能住人,毕竟夏天如此,冬天也是如此,人住进去了,一年四季屋内阴凉,身子受不住的。

    可对于他们这些个富户而言,却又不碍事了。

    他们家的房子多的根本就住不完,可以一年四季换着住,若非是这样的大树家里也就这几颗,恰恰是这个环绕的模样,这样的房子他们家肯定还要多建几间,等夏天避暑来用。

    “如今天还不算太热,等太热的时候,这屋子里晚上可就该住人了。”

    陈思知笑着,只不过,这屋子他也就住过几次,他老爹和老娘也没住过,几乎都被他那小弟给霸占了。

    没法子,天家重长子,平民爱小幺。

    就算是那些勋爵家里,继承爵位的肯定是长子不假,可平日里也肯定是对小幺宠爱有加的,除非是出现一些特殊的情况,不然都是如此。

    在陈家,陈思事就是个小霸王的存在,平日里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除非是什么时候真闹出了大乱子,才会一副胆怯的模样,所以,这间屋子只要一道夏天,就被陈思事给占据了过去。

    “这屋子好啊。”

    曾毅咂舌,如今可是明朝,而非后世,这屋子在他们这些个富商家里也算的上了不得的避暑了。

    毕竟,这样的树木如今这个年代虽然不少,可是却缺乏移植的技术和手段。

    除非是院子里原本就有这样的大树,而且还要正好许多颗之间距离不远不近,能够遮盖阳光,如此才能建造这间屋子。

    而且,就算有这种条件,有的人也未必能想到的。

    不过,虽然有人想不到这种法子,但是如皇帝建造的避暑山庄等,其实也都是这个意思的。

    那些个富户们其实也都有避暑的法子的,只不过,这些法子太过落后,且效果不佳。

    陈思知在旁边笑着道:“这屋子夏天的时候都是思事在霸占着,你可以和他商量一番,也来借助,想来以你俩的关系,他该不会拒绝的。”

    陈思知这话倒是实话,他虽然不至于非要拉拢曾贵不可,可既然决定是缓和关系了,那就按着朋友的关系来。

    朋友之间说这话,到也正常,不存在谁刻意拉近关系。

    果然,一听这话,曾毅双眼猛的一亮,这主意好啊,夏天的时候,他可是快要热死了,恨不得时刻泡在凉水里不出来。

    若是能住在这种地方,就算是晚上睡觉,也能睡的更香了,而且早上肯定还能多睡一会。

    曾贵狠狠的瞪了曾毅一眼,要不然有陈思知在这站着,他估计都想长去踹曾毅一脚了,这可好,刚到敌营,就出了个叛徒了。

    陈思知则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在他看来,曾毅虽然才学有些妖孽,可到底是个小孩,见识是比不过他们这些大人的,容易拉拢。

    不过,如今陈思知也就是这么想了想,可是在没生气丝毫因为曾毅年纪小,可能见识不足,单纯,就想日后如何利用他的念头。

    如今,陈思知是真的已经反省了。

    陈思知不想自己最终变成那种只为利益而丧心病狂的人,所以,他反省了,改了,甚至,强迫自己改正,他还刻意请曾贵他们兄弟二人来府上一聚。

    曾贵他们落座不大一会,就有丫鬟们开始上菜了。

    曾毅是不管别的,只是一个劲的吃,反正看陈思知的样子,似乎也没灌他酒的可能,毕竟这并非是放榜那几天。

    曾毅不管才学多高,可在旁人眼里,到底是还小子,所以多数情况下,这酒,至多让曾毅尝几口也就罢了。

    酒过三巡,陈思知似乎有些懵了,冲着曾贵拱了拱手,叹气道:“咱们兄弟二人在一个县里长大,说起来,从小也就认识了。”

    “可谁曾想,却一直互相拆台。”

    “说起来,倒也可笑啊。”

    “小弟愿与兄长和睦,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有些话,陈思知没有明说,比如和睦的意图,肯定是日后两人万一能够朝堂,从而可以结盟,只不过,这话陈思知不必解释,曾贵自然清楚,毕竟两人都不傻,斗了这么多年了,若是曾贵连和都不明白,那也不可能一直以来和陈思知不分胜负了。

    “是为兄平日里过于小气了。”

    曾贵叹了口气,赶紧扶住了陈思知的胳膊:“贤弟说的不错,咱们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何苦互相敌对?又没什么大仇。”

    “原本,之前家中老父亲就曾训过为兄为兄不可在与贤弟起争执,唉……。”

    曾贵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头喝了下去:“昨日之日提,千错万错,都是为兄的过错,日后,咱们兄弟二人当齐心协力,日后若是能入朝为官,也好有个照应。”

    陈思知刚才没把话说明,那是他不知道曾贵是什么态度,他若是说明了,曾贵诚心不给他面子,那他可就丢人了。

    而到了曾贵这里,陈思知已经示好了,那曾贵自然要挑明了。

    这其实就是语言的艺术,谁先开口,谁说话含蓄一点,谁后开口,谁把话挑明了说,除非是不想和对方结盟,或者是谈条件的时候,那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不过,那种结盟算是纯利益的结盟,是最为不牢靠的。

    听了曾贵这话,陈思知甚至心里都生出了一丝愧疚,他老爹之前可是也给他说过这话的,可他那时候不听。

    原来,父辈们都看的清楚,他们这些个争执,太过幼稚了,根本不该起的争执。

    “这杯酒,小弟喝了,算是给兄长赔个不是。”

    陈思知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不管是什么年代,只要喝醉了,关系的不错的,都喜欢开始称兄道弟,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双方都有意结盟的。

    曾贵也赶紧端起了酒杯:“若是赔不是,这杯酒为兄也要喝了才对。”

    陈思知却是拦住了曾贵,脸上现出纠结之色,半晌,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似得,长叹了口气:“兄长不知,有件事,是小弟为的太过了,如今,也不敢在瞒着兄长了。”

    “不过,好在兄长没有真的中计,不然小弟良心难安啊。”

    这下,就连一直只吃不喝,看着这俩货在那借着酒劲拉关系模样的曾毅脸色也有些凝重了。

    果然,接下来,陈思知一五一十的把这次原本怎么算计陈思知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满脸懊悔之色,不住自责,就差痛哭流涕了。

    只不过,有一点,这计谋既然敢说出来认错,那也就意味着陈思知是真的反省了,真的改了。

    所以才会把这事情说出来。

    “唉。”

    叹了口气,曾贵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原本还想着这是鸿门宴,没想到,陈思知竟然反省了,竟然是真心想要结盟,甚至这事都说了出来。

    既然陈思知真心想要结盟,有些话,曾贵也就不能瞒着了。

    “其实,这事愚兄差点真的中了贤弟你这计策。”

    “只不过,愚兄想着喊着毅弟一起去的,这才提点了一番,从而推测出来这是贤弟你的计策了。”

    曾贵这番话落地,陈思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只顾着吃的曾毅,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就在刚才,他还认为曾毅年纪小,没见过世面呢。

    可谁曾想,曾毅竟然仅凭着一个简单的去处,心生疑虑,竟然能抽丝剥茧,分析出事情的真相来。

    见陈思知看向自己,曾毅拍了拍手,在嘴巴上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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