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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大明第一奸臣-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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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如此,许兴霸才有可能在几个人中间说得上话,否则凭他一个知府大人的儿子,怎么可能与人家行都司的公子哥玩这么好,而且人家还听他的话。

    幸好几个人被抓进去的时候,当时就缴了他们的信鸽等用具,也没有什么消息外泄。余飞鸿也不出面,把四人分开关押,等到了天亮再说。

    其实,余飞鸿也很担心这几个人的身份,现在徐茂先调走了,要是严办了这几个人,人家会不会将帐算到自己头上?两个都是行都司的衙门副手,一个宜阳府知府的直属亲戚,凭自己的浅薄背景,肯定兜不住。

    就在余飞鸿左右为难的时候,许文博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他当场就气得把家里书房砸了个底朝天。

    许文博正朝老婆子在发火:“哭,哭能有个屁用啊!家里死人了吗?以前就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管好这个瘪种畜生!你偏偏不听,现在哭有个屁用啊?人家早挖了坑在那里等呢,他偏偏还要往里面跳,这是找死,我能有什么办法!”

    许文博的夫人一大把年纪了,年轻时身子差,到三十多岁,才生出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就娇生惯养着,以致许兴霸这厮,养成了现在这种性格,再加上他舅舅又是行都司很有实权的官吏,他就更加恃宠骄纵。

    许文博老婆也没什么主意,哭哭咧咧道:“老爷啊!你好歹也是个知府大人,跟余典史招呼一声吧?”

    许文博当然不能打这个招呼,他知道自己就是打了也没用,跟余飞鸿卖笑,还不如直接求到徐茂先那里。但是这样一来,自己来宜阳府的初衷,就会变得毫无意义了。

    而向徐茂先低头的话,许文博也没这个脸。

    看到许文博无动无衷,他老婆就直接发了个笺条给自己的弟弟。许文博的舅子邵胜辰,是行都司典狱的副典史,在上面也算说得上话的人物。

    因为他是邵家族人,据说等这一年老典史下仕之后,他就有扶正的希望。

    邵胜辰接到宜阳府来的消息,见姐姐在笺条里把自己写的惨不忍睹,说什么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果许兴霸有事,自己也不想活了。

    邵胜辰听得云里雾里的,只知道姐姐在笺条诉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没听明白。于是他派人急忙来到宜阳府见许文博,从许文博那里他才了解到事情的原委。

    许兴霸这小子,在行都司也是这样玩得出了名的,好几次被捕快误抓了,还有一次被关到军营,差点被当成细作处死,但最后抓他的人,都反而被他暗中收拾一顿。

    因此,一些执法的捕快看到许兴霸这伙人,都要自觉的避退三舍,没胆去触霉头。

    但这次许兴霸在人家的地盘上犯了事,邵胜辰知道这事情非同小可,而且徐茂先在荆州地界很有手段,偏偏邵家在荆州地界只有这么一个可怜的许文博。

    而盟友邓家的势力,也渐渐失去了优势,邵胜辰听了之后,也没有立刻表态,只是通过手下安慰了姐姐家一番。

    “没事的,兴霸那孩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听完手下的呈报,他就在琢磨,就算自己这个副典史说话,徐茂先也未必肯搭理,如果他要揪住这件事不放,再用通文大肆渲染一番,许兴霸这小子怕是在劫难逃了。

    虽然邵胜辰在行都司,却对徐茂先的做法很了解,这小子很擅长利用通文搞鬼。

    自己要做的就是,赶在通文之前,将事情了结了,如果在天亮的时候,许兴霸还没有放出来,估计这事就悬乎了。

    邵胜辰在想,这招呼打还是不打?如果打该怎么打,又该打给谁?

    (本章完)

第496章 意中人(下)() 
邵胜辰想了想,还是先发了个笺条,先通知了另两位衙门副手,告诉他们的宝贝儿子,在宜阳府县惹了祸,现在人就关在县府典狱的一等监里。

    跟许兴霸这小子一起的两个人,一个是光禄院的左院卿,掌管各路官宴;一个是太仆院的左院卿,掌管各路牲口,两个人捏在一块,都算不上大的实权。

    他们接到邵胜辰的笺条,心里立刻就七上八下的,随即赶到了邵胜辰的府上,两人恳求邵胜辰帮忙。

    两人也知道自己这个位置,没什么份量,跟下面说不上什么话。而邵胜辰本身就是督察缉捕一系的要员,说句话也有份量些。

    邵胜辰就故意卖想了关子,这事只怕有麻烦,他们毕竟涉及到了鸦片这玩艺。虽然自己的外甥也在其中,邵胜辰还是故意说得严重一点。

    两人立刻表示,不管花多少银子打点,只要把事情摆平了,一切都不是问题。邵胜辰跟两人说的时候,自然没有提起许兴霸这小子,只说两家的公子,在宜阳府被典狱抓了。

    因为光禄院沈院卿的儿子沈唐,经常到宜阳府去玩,而太仆院姜院卿的儿子姜应,经常跟他在一起,两人还都以为,他们把笺条发到邵胜辰这里了。

    而邵胜辰顾忌的是徐茂先的背景,他不仅是徐家的人,而且是行都副巡使唐柯的女婿,更是当今圣上的小舅子,目前徐家与常家之间来往比较密切,就是邵家也不敢托大。

    而邵胜辰自己也明白,就算是自己亲自出面,徐茂先也未必卖他的帐,毕竟他在荆州地界已经根深蒂固,下面的人都听他的比较多一些。

    虽然许文博没有提到徐茂先,但邵胜辰敢肯定,这事徐茂先应该已经知道了,甚至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但表面上,他又不能说这事是徐茂先一手作的,但邵胜辰就琢磨着此事因何而起,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与许文博,在宜阳府干的那些事有关。

    自己的这位姐夫,在其他地方那种杀鸡给猴看的手段,在宜阳府就不灵了,手段越严厉反抗就越激励,毕竟那是人家的地盘,只能慢慢来,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才是正道。

    当时邵胜辰就说,许文博这方法用错了,果然招来无穷无尽的后患,前不久许文博的主簿袁正,先是被人靠强占未遂治罪,后来又查出他的受贿案,这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邵胜辰明说,要两个人回去筹钱,自己这边给他们想办法。等沈院卿和姜院卿走了之后,邵胜辰想来想去,还是发了个笺条给许文博。

    “你自己去见见徐茂先吧,这边我也派人送去招呼,咱们双管齐下,想他一个后生晚辈,怎么也能卖个面子给我们。”

    收起笺条,许文博在心里想,自己去找他干嘛?负荆请罪?

    许文博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等许兴霸的事情摆平之后,自己调离这个地方吧,既然玩不过人家,就不要趟这浑水,免得最后晚节不保。

    唉——

    许文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徐茂先没想到,邵胜辰会派人向自己递送书信,更没想到许文博会亲自登门拜访。

    邵胜辰与徐茂先并没什么交情,但两人见过几面,他在信件里说得很隐晦,根本就没有提许兴霸的事,只是自己和唐副巡使都是老交情之类的话。

    徐茂先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想让自己放许兴霸一马,但徐茂先要的并不是邵胜辰这些废话,而是要许文博的一个态度。

    如果他继续在宜阳府折腾,那么许兴霸这场牢狱之灾就免不了。他许文博好大的胆子,一来宜阳府,一个月之内就下了三个员外郎,随后又下了柳温这个督建司郎中。

    他这种做法,让徐茂先很不爽,这些人都是佟大人一手培养出来的人,他许文博算个什么东西?

    邵胜辰今天给他派人送信,那是他还不知道邵氏商行的事是自己插了手的,要是让他知道了,估计邵胜辰就会跟他誓不两立了。邵氏商行这么大的摊子,邵家的巨大财源之一,要是邵氏商行倒了,将是邵家的重大损失。

    邵胜辰这边派来的人刚走,大约一炷香之后,许文博就到了。

    从来没有看到许文博那垂头丧气的样子了,每次荆州堂议的时候,许文博总是那付很威严,很神圣,很牛不可一世的神气。这个胆敢在堂议上正视自己目光的许文博,今天算是彻底焉了的菜,没精打采的落败公鸡。

    许文博的老婆跟在后面,可怜兮兮地,眼角的泪水还没干。手里拎着两坛大补酒,几包烟丝,如果没猜错的话,估计里面还有个大大的红包。

    两人进门之后,许文博低着头叫了声徐大人,他家老婆子她跟着进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徐茂先装做什么也不知道:“许知府,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坐!”

    许文博暗自抹了把汗,徐茂先这是在装,明明知道自己求他为了许兴霸的事,他就假装自己没有得到消息。

    许文博敢肯定,如果没有徐茂先说话,余飞鸿还没有这个胆子,敢关押三个在行都司有背景的人。

    许文博老婆可没许文博这么有耐心,看到两人打哑谜,立刻就一把鼻子一把泪,哭着把事情说了出来。

    徐茂先皱起了眉头:“竟有这事?我发个笺条问问余飞鸿什么情况。”

    徐茂先也装得挺像样的,当着两个的面,便给余飞鸿发了个笺条。

    两个人在笺条里回了几句,徐茂先嗯了几声,收了笺条之后,他就看着许文博。

    “许知府啊,这事恐怕有些麻烦,听说从他们的房间里搜到了两颗拳头大的鸦片膏,知道的他们是自己抽,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贩卖呢,令公子似乎太张扬了些,只怕这事……”

    “徐大人,不会的,不会的,兴霸那孩子不会贩鸦片的。我这个做娘的可以保证!”

    徐茂先坐在太师椅上,不咸不淡地抽着烟,目光只看着许文博,心说你个妇道人家保证有个屁用,问题还要看你家老爷子。

    许文博当然知道徐茂先在等自己表态,如此一来,自己在宜阳府的所有努力,都将付之流水。许文博当然不甘心,把自己扶起来的人又拿下去,这是不是太残酷了?

    但是现实不得不如此,如果不这么做,自己这个瘪种龟儿子就准备牢底坐穿吧!

    从徐大人家里出来,许文博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许文博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把自己的人干掉,拱手把那些被自己革职的人又扶上来。

    想到这里,许文博就觉得这么做,比上吊自尽还难受!

    (本章完)

第497章 兔子想吃窝边草(上)() 
凤先商行与邵氏商行终于到了决战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常鹤扬二次去淮南却迟迟没有回来,但是邵氏商行已经出手了,疯狂地吞噬每一笔贷票大单。

    或许他已经发现,自己拥有的股权不多了,大掌柜的地位受到威胁,他要在最短的时内,获取最多的筹码在手。

    前段时间,邵黎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尽可能的解禁手中的贷票,以至手中拥有的股权只剩三成不到。

    疯狂地圈敛财,一收一放,这就是他这个庄家的手法。但是万万没想到,在最疯狂的时候,以凤先商行为首的几个神秘散户,悄悄地进场了。

    商海内进进出出,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邵黎山当时也没怎么注意,但是没想到,突然又冒出几个神秘散户,几个神秘散户手里加起来的总资本,几乎与他平齐,而且隐隐有超过他的味道。

    邵黎山于是召集了十大股东,集中股权于一手,才勉强与对方打了个平局。

    当时他发现,几个神秘散户里的贷票累计,已经超过四成的时候,他已经慌神了。但很奇怪的是,对方似乎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有意等着他出高价去赎回外面的筹码。

    邵黎山在商界混了二十多年,今天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原以为这种情况只有在西洋才会发生,没想到在大明,竟然也有人敢出资百亿雪花银,悄悄地吞噬他人的商行。

    如果这个计划实现,将是大明首例以这种手法占夺其他商行的例子。而邵黎山到现在也不知道,凤先商行幕后的策划者是谁?

    更要命的是,他还跟人家在赌气,比实力似的,前几天他又甩出一部分贷票。当他发现对方似乎是一个无底洞,可以无限的吞噬他手中所有的筹码时,他才真正慌神了。

    又是连继几天的暴跌停摆,封在跌停幕上的大单,被一个来自沙俄国的神秘散户给吞噬了,三十多万张贷票大单,人家只用了一炷香,瞬间吃得渣都不剩。

    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常鹤扬突然出现逼迫邵黎山,不惜一切代价,赎回对方手中的筹码,否则他将把手中的股权甩掉,让邵氏商行陷入两难之境。

    于是,一场你进我退的商战又展开了。

    邵氏商行连续三天停牌之后,又连续三天暴涨。

    翻牌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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