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西州制霸-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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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禄低下头,十分惭愧地说:“眼下新宫还远远未曾到完工之时,州牧府里是整个凉国公室。妾身妾身不能让整个凉国公室,都陷入绝境之中。”
刘诞一听,也明白了过来,有些生气地说:“嫂子,你是信不过凉军,还是觉得兄长之安危不重要?”
马云禄道:“我绝无那个意思。但叔叔你刚才也看见了,史阿可以无声无息地潜入州牧府,而且当他要行刺之时,靖儿也在场。方才史阿明明可以行刺成功,却只不过因为动了恻隐之心,这才离去。可倘若他煞性大发呢?要知道夫郎所有的子嗣,可都在州牧府里!”
众人也都明白了过来,马云禄这是要保住刘范的后代,确保凉国后继有人。
马云禄看着刘范,说:“史阿之能力,我等都有目共睹。妾身实在不敢拿凉国的未来来冒险。妾身说句不该说的,夫郎若有虞,那么父亲母亲和大凉的朝廷重臣们还可以从夫郎的子嗣中挑选一人,继承大位。可若夫郎与夫郎的子嗣们同时有虞呢?大凉又该怎么办?此次王越史阿绣衣卫有备而来,不容小觑,谁也难以保证夫郎以及夫郎之子嗣们在绣衣卫的明枪暗箭下,毫发无损。夫郎恕罪,妾身只能把一切都往最坏处去打算。”
说着,马云禄半跪下来请罪。
众人也都想到了那个最坏的结果,故而纷纷沉默。
刘范赶紧扶起马云禄,说:“你之良苦用心,孤了然于胸。你说的对,今天靖儿就陷入如此险境。孤不能再让其他孩子如此。史阿之刺杀目标是孤,若是孤离开州牧府,史阿自然会跟着把注意力从州牧府上转移开。这样,刘氏一族才能更加安全。”
刘范又拍拍马云禄的肩膀,说:“不过,只要孤还在,孤绝不会让那最坏的结果发生。孤一定会尽力消灭掉潜入大凉的绣衣卫,让他们有来无回!”
刘范捏紧了拳头。
刘范说:“既然要让绣衣卫把注意力和目标从州牧府上转移开,那就要让他们看见孤已经离开州牧府。恶来、诞弟?”
“末将在!”
“弟在!”
刘范说:“明日一早,你二人负责护送孤之车驾离开州牧府。另外再在姑臧城内挑选一处,作为临时行宫。”
“是。”
刘范转念一想,又说:“不过,这也可能是一个我们引鱼上钩的好机会,如果操作得当的话。”
刘诞立即就明白过来,说:“弟会立即命令锦衣卫策划出一个计划,选定有利于设伏的路径,作为兄长离开的路。弟再在周围布下众多杀手。只要绣衣卫胆敢在兄长之车驾起行之时露面,弟保证一定让他们吃到苦头!”
刘范十分满意,点点头说:“那就明天展开行动,引蛇出洞。最好一劳永逸,解决掉绣衣卫这根刺入大凉心脏的刺。不过,诞弟,你说实话,锦衣卫面对有王越、史阿统领的绣衣卫,有几分胜算?”
第七百六十章 引蛇出洞()
刘范、典韦、马超、马云禄都期待地看着刘诞,刘诞低下头思考了片刻,继而抬起头,脸上是一脸的坚毅。
刘诞胸有成竹地说:“绣衣卫高手虽多,但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绣衣卫虽然吸收了众多天下有名的侠客剑客,但锦衣卫的底蕴和实力,仍然不是绣衣卫可以抵消掉的,更何况是在姑臧城,锦衣卫的核心之地。兄长,弟对锦衣卫绝对有信心。若绣衣卫果真敢来,锦衣卫即使会损失不少人手,但依靠数量优势,也一定能把绣衣卫给耗死!”
刘范问:“好,那对于王越、史阿呢?”
刘诞笃定地说:“也一样!无非就是要填进去更多的人手而已!至多再损失几十上百人,王越和史阿的人头,弟的锦衣卫,也照样可以扭下来!”
这下,刘范等人可就有信心多了。
不过,刘范又突然想起方才史阿行刺之时,当史阿看见小刘靖挺身而出、挡在他面前之时,刘范明显看到了史阿似乎是流泪了。后来史阿并未真的动手,也是因为在这关键时刻动了恻隐之心、妇人之仁。刘范想,既然这史阿还存有恻隐之心,说明他并不是丧心病狂之徒。
刘范道:“史阿,最好是要抓活的。”
刘诞听了,不忿地说:“兄长,这是为何?这史阿罪大恶极,差点就致兄长和靖儿于万劫不复之地,怎能轻易地放过他?!”
典韦也忿忿不平地道:“是啊!这史阿如此胆大妄为,若不除之,以正天下,那其他的野心之辈也就难以震慑了。这史阿还是绣衣卫的二号人物,不能留之。留之,恐怕会成为心头大患。末将建议,除掉史阿!”
刘范摇摇头,说:“史阿还有用处。一个活着的史阿,比死了的史阿,对孤之用处大得多。”
刘诞回想了起来,说:“兄长可是仍然想招揽史阿,以为我用?”
刘范说:“不错。曹操之绣衣卫为何发展得如此迅速?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有史阿存在。若史阿能为我所用,那么锦衣卫必将如虎添翼。此消彼长,绣衣卫失去了史阿,自然实力大减。如今绣衣卫已经越来越强,屡屡挫败锦衣卫。锦衣卫若想振作,那就必须增强实力。而招揽史阿,为我所用,是锦衣卫再短期内实现实力大增的唯一机会。诞弟,这可是你之锦衣卫反败为胜的最佳机会,你无论如何也要争取到!”
“弟明白了。”
第二天,如约而至。
一大早,刘范先是把一匹白色的汗血马的缰绳递到小刘靖的手里,教了教小刘靖一些骑马的知识和技能,并制定马云禄亲自教小刘靖骑马,而后辞别家人,方才出州牧府,来在府门前。
在府门前,天策卫和剽骑卫数千精骑已经整齐划一地列队,中间簇拥着刘范的车驾。其余的数万骑兵,已经沿着街道两旁,分两队列队守卫。
事到如今,刘范早就毫无顾忌,故而他之车驾,已经与汉天子的车驾别无二致,由六匹红色汗血马牵引。另外,车驾旁的旌旗也都是天子规格,一切都与汉天子一模一样。
刘范踏出府门,赵云和马超便从两侧各自迎上来。赵云和马超都是持银枪、配长剑,夹于刘范左右;典韦则双手持短戟,走在刘范之前。在三人的团团包围之中,刘范慢慢走向车驾。
刘诞靠近,低声说:“兄长,所有都准备好了。锦衣卫已经安排了上千人手,只等绣衣卫前来送死了。”
刘范点点头。
刘范登上车驾,看见在车驾之前,是一众凉国文武百官,在车驾前迎候送别。刘范登上车驾,底下就跪倒一大片人。
刘范便坐进车驾里,车驾起行,凉军铁骑也随之一同行动,铁蹄踏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铿铿锵锵的马蹄声如雷声般轰鸣。
这一边,距离州牧府不远的绣衣卫藏身的宅院里,绣衣卫们也都迅速发现了刘范起行的动静。王越和史阿等绣衣卫,换好了常服,便悄默声地走出宅院。街道上,前来围观的百姓摩肩擦踵,人群密不透风。
王越和史阿带着绣衣卫慢慢地挤进人群。废了不少劲,两人才挤到前排,看见了刘范盛大的车驾队伍。
王越低声道:“这刘范是要去哪?难不成是要出城避开我们的锋芒?”
王越这话,本来这是与史阿说的,却没想到被挤在他俩身旁的一个围观百姓给听见了,那人以为王越这是在问他,就顺口回答道:“你不知道吧?凉公正准备在城北修建一座新的宫殿,州牧府到时候也要纳入新宫的修建范围。所以凉公挑选了城南一处行宫暂住,今天他这是要搬去行宫居住了。”
王越顺势问:“哦,原来如此。那兄台可知道,那行宫在城南哪里?”
那人有些惊讶,说:“就在东市以南,最高最大之所在就是。此事全姑臧城的人都知道,你居然会不知道?”
王越随便搪塞一句:“兄台有所不知,在下是从外地赶来姑臧城里做丝绸生意的,这初来乍到的,自然不知道姑臧城的情况。”
“哦,难怪。”
王越待问完后,就与史阿又挤出人群。王越命一个绣衣卫拿来地图,看地图上行宫虽然靠近人声鼎沸的东市,但东市周围街道较为宽敞,而且行宫向西一里,就是一处凉军的兵营。万一事发,凉国人会容易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很难逃脱。
王越看完后,有些失望地说:“此行宫,比州牧府更难下手啊。”
史阿说:“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在刘范车驾行在半路上时就对之下手?如此,岂不是更容易?一旦等刘范躲进行宫里,那要想再动手,可就更难了。”
王越想了想,说:“不可。”
史阿一心想刺杀刘范,急躁地说:“为何啊?”
王越说:“遭遇行刺第二天,就匆匆忙忙离开州牧府,还如此大张旗鼓,难免刘范不是引蛇出洞,而在半道上已经埋伏了众多锦衣卫高手,就等着我们前去。”
第七百六十一章 当街行刺()
面对刘范的车驾出行,王越犹豫不决,恐惧是刘范故意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实际上是引蛇出洞,而王越也并不知道,他的犹豫和担忧确实是对的。
而史阿却不这么想。经过昨夜与王越的又一次争执,史阿迫切想完成自己的任务,证明自己、洗清自己。而刘范在遇袭的第二天就匆匆忙忙逃离州牧府,这在史阿看来,不过是仓皇出逃而已,只会是他一举成名天下知的大好机会,怎么可能是刘范是在故意引蛇出洞?而刘范一旦果真进入东市旁的行宫,以后的行动就很难开展了。
想着想着,史阿越来越急躁。
史阿说:“若师父不敢,徒儿自去!”
王越怒道:“你懂什么?为师是都指挥使,自然要考虑全面,统筹大局!如今还不知刘范是否故意引诱我们出动,你不准动!”
史阿不满地说:“这可是曹令君交给徒儿之任务,师父何必横加阻拦?徒儿非去不可!”
王越见史阿心志坚定,又想刘范果真进入行宫,也难以再下手,再说他也无法确定刘范真的是在引蛇出洞,立即犹豫不决了。
想了片刻,王越终于下定决心,说:“好,那就由你我二人率领一些人手动手,如若有变,不得恋战,必须趁早逃离!”
史阿方才满意地点点头,王越与他说后,又叫几十个绣衣卫来,远远地躲着史阿,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
史阿走过去,问:“师父在商量什么?”
王越平静地说:“没什么,为师只是交代众人,万一被凉国人生擒,就用舌头捅破藏在牙缝之间的毒药包,决不能让凉国人抓到活口,暴露出我们的藏身之所。”
被生擒就自尽,史阿并没有感到奇怪,毕竟这也是出于保密的要求;但史阿感到奇怪的是,这么平常的事,王越为何要避开他交代一众绣衣卫。
史阿疑惑不解地说:“那为何不与徒儿说?”
王越道:“以你的武功,还怕被凉国人生擒吗?”
史阿一想也是,也就再没有多想。
王越待其转过身去,才不动声色地冷哼一声。
继而,绣衣卫开始行动。在王越与史阿的带领下,几十名绣衣卫快速换上黑色的夜行衣、蒙上口罩,手中绰刀带弩,迅速攀爬上刘范车驾所在街道两旁的房屋之巅。在他们下面,是一条浩浩荡荡的队伍,在队伍两旁,是望尘遮道的围观百姓。就在这光天化日、千万人的眼皮子底下,绣衣卫们悄无声息地飞檐走壁,迅速地跟着刘范车驾的移动而移动。
王越和史阿各在街道两旁的房屋之上,两人领着绣衣卫慢慢地飞檐走壁,只是跟着车驾,并不着急动手。因为两人都认为,现在所在的街道,围观百姓太多,街道宽阔,不是动手的时机。
与此同时,就在史阿、王越脚下的街道上,刘范正坐在车驾上,时不时拉开窗帘,向围观的百姓挥手致意。看着车窗外望尘遮道、整齐跪倒的百姓,刘范一面觉得高兴,一面又为这些百姓暗自担忧。因为接下来绣衣卫很可能上钩,说不定在混战之中他们会伤到百姓。
刘范拉开窗帘,也不仅仅是为了向围观人群挥手致意,更重要的是,在挥手致意的同时,紧密地观察周围,看看是否有绣衣卫出现。
骑着马、与车驾并行的赵云,也知道刘范心里正在担忧,就道:“主公不必担心,我等筹谋如此之精密,绣衣卫不会有可乘之机的。”
刘范点点头,不过,仍然是握紧了手中的剑柄,随时准备拔剑而起。刘范今天的防备十分严密,不仅带剑,而且还在内衣之下披挂了黄金锁子甲,左手的袖口里,也绑着一把精巧玲珑的袖箭。加上有赵云与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