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国师-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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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祸及人命,赈灾自然是越快越好!”虞珑这样说,是显明了要避开董策的问题。
不过她始终无法逃避!
“是啊,运钱比运粮方便,但十万贯啊,虞侍郎如果不理解,可以回头拿一贯揣兜里试试,但它始终比粮食方便太多,但是,铜币更方便……”
“够了!”虞珑没了兴趣,不过是随便一说,董策居然与她扯这些废话,就算你不好意思赶我走,也用不着长篇大论吧!
董策看着虞珑冷着脸正欲转身离去,他拱了拱手,又道:“货币的方便,不仅能让买卖更好做,同时还能更快捷的救灾,虞侍郎天生金贵,用不着担忧这些,毕竟它妨碍不了你什么,可是,他们都是太后的子民,虞侍郎如此怠慢,是想与太后做对吗!”
虞珑浑身一震,顷刻僵愣在了原地。
“实事,虚事,两者可是有着巨大的差距,太后为了子民而操劳,乃是我大宁之幸,虞侍郎为了太后身体着想,不想她太过操劳,在下也能理解,故此在下也希望太后能劳逸结合,虞侍郎好走不送!”
虞珑听后,嘴角一翘,斜眸低目拱手的董策一眼后,便脸色铁青的夺门而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董策无疑是触碰了虞珑的底线!而且,他比任耿基更过分!
任耿基仗着得宠一时,便目中无人,居然敢给太后吹枕边风,还是处处对虞珑不利,她又岂能留此人!
可是,任耿基是个毫无实干的庸才,要绊倒他太简单,而且虞珑用的手段,可以说与董策的威胁之语一样,他祸害了太后的子民,太后岂会留他!
而今,反倒是虞珑自己摔进这坑里,如果董策是任耿基,一口枕边风虽不至于把她吹死,却绝对会让她失去太后的宠信,原因很简单,她与任耿基一样,同是干虚事的人,唯一不同的是,太后需要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背后的家世!
而董策,却能处处为太后分忧,那怕是之前行事如墙头草,在陛下和太后间摇摆不定,还胆敢驳了太后面子,但结果,他还是什么事也没有,由此可见,太后的需求心已经被他牢牢掌控!
“董策,我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威胁我的下场!”
虞珑走得很不甘,盛怒之下,她捏着铜币的指头已经发白了。
赵婵不敢有废话,只是老老实实跟在虞珑身后,她实在无法立即,为何虞侍郎要针对董策?
“女人的嫉妒心,还真是恐怖啊!”董策收回目光,转身一叹。
可刚走两步,忽然看到方淑蔚很不满的站在门边,淡笑道:“既然董大哥知道,那你何必还要与这些女子接触?”
董策一愣,而后更是一脸哭笑不得的道:“我说得就是你啊!”
“少来!”方淑蔚不满的瞪了董策一眼,如今的她已是今非昔比,在董策身边待久了,就老喜欢琢磨董策的话中是否还有话,不过最近她越来越感觉臊得慌了,因为董大哥的话内涵起来,实在不是她能承受的,如一句箫声依旧,她也就知道,董大哥在说她那羞死人的技术没有长进了!
胡思乱想间,方淑蔚俏脸已经生红,带她回醒时,急忙的为了掩饰娇羞,而慌忙道:“对了,此女应该是虞侍郎吧!蔚儿曾听表嫂提及,此女乃是大将军之孙,深得太后宠信,董大哥如此威胁她,不怕她在太后面前抹黑你吗?”
“这也要看人!”董策一脸淡然,拉过方淑蔚一只小手紧紧握住,顿时,便让方淑蔚的俏脸更红,可同时,也将她心底那一丝对董策和虞珑这等貌美女子见面的不悦心火给掐灭了!
两人一边往里面走,董策一边道:“若是陛下,我自然不会这样说,因为他的理想与太后不同,从为女子争取权力来看,太后是想打造一个自己理想的国度,可是陛下的理想,仅仅是权力,而权力,虽然权力也算目标,但其实,权力是盲目的!也是最吸引人,当他为了权力奔走时,他将会忽略很多,而时常做出蠢……”
董策刚说到这,嘴巴就忽然被方淑蔚的小手给遮住。
“董大哥可千万别说了,虽然今天是休课,但隔壁还有工匠在忙呢,若是被他们听到,传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方淑蔚对于董策的直言不讳虽然习惯了,可有时候的确会被惊出一身冷汗啊!
ps:(唉,最近状态太差,吃了十天药,人一直是晕晕沉沉的,但荨麻疹却不见好,才断药一天,现在轻轻挠两下便会激起一片鸡皮风团,还越抓越痒,不抓嘛,一停下来莫名打冷颤,好似被千百根针扎一样,难受得要死,怎么会有这样的病啊?太折磨人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一章 马场筹备()
二月末,天气回暖。
洛阳南市中一间院子中,身披一袭黑色大氅的董策,靠在椅子上,听着身旁黄中钦与对面一位中年男子的对话。
“你已年过四十,却只有区区三年的养马经验,恐怕无法胜任啊!”黄中钦有些不满道。
中年男子闻言顿时一脸失落,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忽听董策问了一句:“如果你到我这里任职,你的职责是照顾谁?”
“啊?这……”中年男子愣了愣,然后一脸不解的道:“难道不是马吗?”
“行,回去收拾一下,搬到这院子来。”
闻听董策这句话,不仅中年男子傻了眼,连黄中钦也是惊讶万分,不过他没有当面否决,而是等中年人欣喜离去后,他才问道:“董掌教,此人可是昔日的纨绔子弟,因家道中落才沦为马夫,用着等人,怕不好吧!”
董策一笑,道:“的确,不过黄庄主似乎忽略了他以前的生活状态,此人很懂马,为了一匹好马不惜千金,只可惜家道中落,但他却能把以前买的好马卖掉还债,足可见其可取之处。”
“这不是被逼着没办法了吗!”黄中钦是哭笑不得啊,他实在不懂董策的思维方式。
“呵呵,话虽如此,但此人却能准确的知道职责,这边足够了。”
“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说道不成?”黄中钦更是不解。
“当然!”董策点点头,看向黄中钦解释道:“我们用的人,他们必须要认清楚自己职责,好比店小二,他们的职责是伺候客人,而掌柜子则是服务于我们,如果要应聘做掌柜的说自己服务客人,这等人便不能要。”
“这话黄某不敢苟同!黄某作为汇贤庄庄主,对每一位来庄客人都视如上宾,难道还有错不成?”
“非也!”董策摇摇头,道:“说句斗胆的话,如果黄庄主无法让贤王满意,试问,您还能做庄主吗?”
“这……”黄中钦想了许久,却始终无法反驳。
“作为掌柜店主一类的,服务客人只需要表面做作即可,因为宾客有轻重之分,您不可能一手端平,放到官场上是一个道理,县令是为府令服务,府令是为朝廷服务,为百姓服务的,只是最底层那些人而已!”
黄中钦听后瞬间明白了,因为他太清楚官场的道道了,虽说当官的要治理一方,招福一方,的确可以称得上为百姓服务,可是真正这样干的官是少之又少,别说县令与府令了,就是最底层的家伙,多数也不可能帮百姓做什么,即便做,也是要想尽办法让上司知道,我在为百姓劳心劳力,您快给我升官吧!
如此听起来坏处多多,可是转念一想,位子就在这里空着,谁想做,那就拿出本事和业绩来吧。
对董策而言,此法可以激发基层的奋斗心思,有着明确职责与目标的人,才是董策需要的,而非那些开口闭口就说客户是上帝,我要照顾好每一位客人的黄口小儿。
“今天就到这吧,我们还有很长时间筹备,招人这块不用太急。”董策提议道。
黄中钦点点头,他之所以现在开始招人,实在因为赛马场太过新颖,并且董策招人的方式很另类,他若是不早早放出话,让人有一个了解,真到了马场建好时,哪来的人做事啊?
“那关于马场建设一事,真就按照计划书那样?”黄中钦转而问道。
董策摇了摇头,道:“之前有些考虑不周,还需要事情想想对策。”
董策之前的确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月牙坡位于黄河分流的河湾之处,坐于西南,面朝东北,说不上有多好,虽然不是建房子,用不着讲究这些,但考虑到天气一冷,北风一来,那同等与正面接触,自然不如坐北朝南的地势好。
故此,董策想在月牙坡左侧种上一排大树,一来稳固地势,防止泥石流,二来,天气降温时,配以布匹围帐还能挡冷风,只是这树必须要大啊,可是这年头的设备,你要怎么运过去?
难道种小的等它慢慢长大?如此,董策就算等到死,也等不到那时候了!
黄中钦显然也知道董策苦恼什么,虽然填满那块坡地不难,他也问过许多工匠了,知道只要肯花钱,只需六千贯便足矣填出一块马场的草地,毕竟这坡并不陡峭,微微倾斜而已,但种树这一块……他也是没办法啊!
其实黄中钦并不想种树,毕竟这也需要花费不是,但听了董策说的不种树会面临的种种弊端后,他又不得不考虑了。
他可不想把马场建好后,经过一次暴雨,然后塌方了!
可是这实在太有难度了,别的地方还好说,种些小树即可,但唯独北面,若不投资种树,如果面临干旱,那边的土坡和河滩都会沙化,再被风一刮,谁还有心情来看赛马啊!
虽然洛阳的风沙远不能与大西北比较,不过对于董策和黄中钦这等南方人而言,还是有些受不了。
董策其实已经有应对了,只不过建设的资金也要提高,左右都是要花费一笔巨资,马场能火也就罢了,但如果冷冷清清怎么办?毕竟月牙坡离洛阳有些距离,不像艺苑想去就去。
当然,董策最近也调查过很多,知道洛阳的士族多,有钱人一大把,闲着蛋疼的更是多如牛毛,而喜欢马的家伙也是数之不尽,还不缺乏赌徒,客源是没问题,怕,就怕马场火了后,有人抢生意!
如果有人在洛阳城外开个马场,你说客人是跑二十里到他的马场,还是出了城就能看赛马?赌马?
最大的问题便在于此,这也影响了投资问题,投资少了,回本就快,若投资多了,还没回本,洛阳城外就有一间新的马场建好了,届时你咋办?
“除非,让朝廷给禁制了!”董策想到这,不由诡异一笑!
黄中钦不明白咋回事,但看着董策的脸色,就知道,这家伙铁定在打什么坏心思了!
“我说,董掌教不会不想干了吧?”黄中钦可是挣扎了好几天,才答应和董策合股开马场的,如果现在董策说不干了,那他可要亏大了啊,毕竟他已经开始筹备了,而且还让人从苏州运钱过来,这些都需要大量的开销,真要不做,他瞬间就要亏损好几百贯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一章 马场筹备()
二月末,天气回暖。
洛阳南市中一间院子中,身披一袭黑色大氅的董策,靠在椅子上,听着身旁黄中钦与对面一位中年男子的对话。
“你已年过四十,却只有区区三年的养马经验,恐怕无法胜任啊!”黄中钦有些不满道。
中年男子闻言顿时一脸失落,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忽听董策问了一句:“如果你到我这里任职,你的职责是照顾谁?”
“啊?这……”中年男子愣了愣,然后一脸不解的道:“难道不是马吗?”
“行,回去收拾一下,搬到这院子来。”
闻听董策这句话,不仅中年男子傻了眼,连黄中钦也是惊讶万分,不过他没有当面否决,而是等中年人欣喜离去后,他才问道:“董掌教,此人可是昔日的纨绔子弟,因家道中落才沦为马夫,用着等人,怕不好吧!”
董策一笑,道:“的确,不过黄庄主似乎忽略了他以前的生活状态,此人很懂马,为了一匹好马不惜千金,只可惜家道中落,但他却能把以前买的好马卖掉还债,足可见其可取之处。”
“这不是被逼着没办法了吗!”黄中钦是哭笑不得啊,他实在不懂董策的思维方式。
“呵呵,话虽如此,但此人却能准确的知道职责,这边足够了。”
“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说道不成?”黄中钦更是不解。
“当然!”董策点点头,看向黄中钦解释道:“我们用的人,他们必须要认清楚自己职责,好比店小二,他们的职责是伺候客人,而掌柜子则是服务于我们,如果要应聘做掌柜的说自己服务客人,这等人便不能要。”
“这话黄某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