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夏-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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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仁慈,既然进来了这个石林,就不能怪自己不顾他们的死活了。
之前,自己麾下的声音,就算听不清楚,大致也觉察到了甚麽。
吕骆边走边想,然后对着身边的众庶说道:“这石林,虽说我也是首入其中。但是双眸望去,四方数里,是一片很大的石林。东侧有落叶,而且其余鄂氏族人就在那边,而我选择走西侧,咱们践踏石底,就不会因为落叶,而不知道有落穴,导致有人死了。”
“原来如此”紧跟在吕骆身后的姒开等人回应道:“吾等还以为,主君不知四方,随意而走。”
“想不到,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缘由。”
“你们追随于我,日后还能知道的更多。”吕骆闲情逸致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给吕骆他们带来好消息过的士卒甲木,为了验证吕骆所说,想要丢石子的时候。
吕骆出声说道:“士行甲木,暂且将石子放下。之前是我思虑不周,才言石子、树枝刺探落穴。眼下,咱们又回到了以往的样子,属逃窜之徒,不宜用石子,免得惊扰鄂氏族人。”
吕骆疾驰几步,迅速地将甲木手中的石子掠夺。
旁边的众庶几十人,目瞪口呆,对于此时发生的事宜,不知所措。
吕骆接着说道:“若有昆仲兄弟,刺探落穴,山崖。一律改用树枝,无论长短,皆有用处。最为紧要的是,要适当休憩,双眸细望前方之地,看有无落穴,若地有缕空,那就是落穴,若缕空且有石壁那就是山崖。细致入微,小心为上,方能没有人受伤、坠崖、陷落穴。”
“唯”
“是”
“喏”
……
吕骆麾下的几十人,各自以不同的口吻回应道。
接着,吕骆从旁边捡起一根树枝,用树木生长、长枝丫的那端,触碰姒了地面。
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吕骆以前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曾进入一个洞窟,践踏石块落空,几斤死亡。
地上的枯萎的花草树木,缭乱,然后就被吕骆挪移到了一边。
吕骆然后跟他们说道:“此地无事。”
就这样,吕骆率其麾下,踱步走了一二里。
鄂氏部落的百戍猛与姝,还有另外两名百戍,率麾下四百多人,终于与之前的青壮百戍所率百人会合了。
然,没看到吕骆他们,猛不悦,语气不善地吼道:“那些所谓的吕氏族人呢!你怎么跟丢了?啊!”
“伯兄,还请不要气愤”鄂氏部落青壮百戍低头,不敢直面鄂氏部落百戍猛,唯唯诺诺地说着:“听我娓娓道来。”
“你说”
“之前,伯兄让我尾随吕氏族人,是罢。”
“是”百戍猛点了点头应道。
“我率麾下族人,不敢懈怠,时时紧随,只是……”
百戍猛喃喃道:“你接着说下去。只是甚麽?”
“之前,我与吕氏族人,走了数十步,然后就看到四处枯萎的树藤、花草落叶。为了不让族人,落入危险,我亲自率人,刺探四方,不料在隔着十多步的地方,那些所谓的吕氏族人,在一阵声势浩大的言辞之中,于石林西边,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哼!”接着,鄂氏部落百戍猛朝着石林西侧而去。
百戍姝指着青壮百戍呢喃道:“汝啊!汝!这样的事宜,都处置不了,何谈以后。”
另外两名,头顶比之多了几根鹗羽的鄂氏部落百戍,望了望他一眼,从他身边掠过。
至于其他的人,是指责不了那名青壮百戍,悻悻地走过。
剩下那名青壮百戍,立在那里,心里很是无奈,又愤慨。
心想,若是找到了那些所谓的吕氏族人,定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罪愆,然后由自己来惩处。
接着,疾驰,跟上了百戍猛、百戍姝等人的步伐,到了其身边。
说道:“我愿领麾下族人,前往,无论有无落穴或是山崖。还请猛族兄许之。”
说完,示意麾下族人,跟着自己朝着吕骆等人之前,消失的地方而去。
那些鄂氏族人还有养鼍役人,哪里敢反驳,紧紧追上那名青壮百戍的步伐,消失在了石林西侧一处很多枯藤老树的地方。
“唔!”应接不暇的百戍猛,想了想,说道“他们也在这片石林,消失不见了。”
“是的,猛族兄。”百戍姝在一旁回应着百戍猛说道:“这里有些奇特,周围都是枯藤老树,还有一些杂草萎黄的花。可能有什么特别罢。”
紧跟着,百戍猛说道:“咱们也追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百戍姝还有另外两名百戍,也赞同自家族兄百戍猛所说。
鄂氏部落四名百戍,带着麾下族人、役人四百多人,也消失在了,吕骆他们人所在的地方。
第195章 边缘()
鄂氏部落百戍猛带着族中女流百戍姝,还有另外两名百戍,率领麾下四百多人,紧随在先之前的青壮百戍之后。
因为吕骆及其麾下,还有鄂氏部落人,都是在华岳山的阳面,所以都是从山顶在往山下走。
吕骆率麾下百戍喜、姒开,牧人、吴贺还有几名十行还有数十士卒,已经同鄂氏部落的人,拉开了了二里。
整个石林,怪石嶙峋,依山而下,又多枯藤老树、萎黄花草,遮遮掩掩,那些鄂氏族人,竟是没看到前方的,吕骆及其麾下。
吕骆及其麾下,在石林东西南北纵横,算起来有数里,这个时候,已经很劳累了。
便到了一处能遮阳的石块之上,跟众庶几十人,商议着到汾水的途径。
不过这次,不用吕骆绘画,其族父,已经帮他画好了之前,让众庶几十人铭记的舆图。
吕骆想了想,说道:“咱们之前的方略,是到了会国之内,借涑水入河水,再转道汾水,求救于我姜姓诸国及其友邦。但是,此时已经有了石林,为你我做掩饰,那咱们的逃避途径,就要更替一二。”
“主君,如何更之?”一旁的牧人说道:“还请示下。”
“呃!牧人说的是。”一旁的百戍喜、姒开,还有吴贺,接过牧人的话茬,说道:“犹子主君,还请为我们赘述一二。”
吕骆见此,笑道:“你们莫要如此,就算你们不言语。我也是要说的。”
“嚄?”
“你们想啊!吾一人,可能安然回到吕国否?”
“不能”
“那就是了,吾也是多受你们之惠,才能到此地。”吕骆望着他们,接着说道:“吾又不是丧尽天良之人。”
“来时,数百昆仲兄弟,豁出性命,护我到此。除了你们,其余昆仲兄弟姊妹,更是仅有连那些鄂氏族人都不看在眼里的木刻神位罢了。时至此刻,再绘事关你我性命的逃亡途径,焉有不想你们所想的道理。若是那般,那我吕骆,不用有穷氏讨伐、鄂氏部落的人想捉我入鄂地役养鼍,天下自会诛我。”
“嗯嗯!”
“吾辈自当竭尽全力,护卫主君。”听完了吕骆长言赘述,百戍喜、姒开还有麾下十行及士卒,异口同声地回应道:“主君的确是,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如若不然,吾等也不会追溯到了这里了。”
吕骆麾下众庶几十人,掷地有声的回应,令吕骆百感交集。
不过此时,不是情长纸短的时候,连忙为众人分析道:“之前,鄂氏族人,就是想从华岳山的东麓,下山抵达会国南边的涑水源头,然后经过涑水向西、南顺水推舟,到了河水,逆水行舟回到北边数百里的鄂地。原本我等也可以依赖。但是此刻石林的障碍惊扰,倒是想到了从西而走。”
“这”吕骆指着华岳山西麓山腰,也就是所在的位置。
“这”吕骆指着涑水的中间还有涑尾,向着众庶几十人说着,到了涑水,越过然后就是一片平坦的地方,砥砺前行即可。
“这”吕骆指着涑水以北,为众庶几十人阐明,越过涑水,再走数里或上百里,就能到汾水,在汾水略北,有姜姓沈国,到时候求救,也就算功成一半了。
历史上最早的沈国是位于晋南的姜姓沈国,是汾水之神实沈后裔的国家。
往后有赢姓沈国和姬姓沈国,无论哪一个,都是命运多舛。
姜姓沈国,按照历史推演,等到寒浞君临天下的时候,被其覆灭。在夏存国数十岁。
到了商代赢氏子姓贵族,建立了新沈国,其中有一些人是沈国后裔,迁徙到了河水以南。之后姬姓沈国,相差无几。
吕骆如同点缀星辰一般,边指边为麾下几十人,解析。
不过,能够追随吕骆到了河水以北的,从帝丘隶人出身,其智慧必定不差,很快就将其铭记,理解于心。
在谋划好,走华岳山西麓阳面的石林之后,吕骆与其麾下休憩一刻时间。
然后接着往前走,就在这个时候,之前立过功绩的士卒甲木,走在最前方,一番树枝刺探,确定没有落穴之后。告知一起同行的吕骆麾下十行等。
往前走了数步。大致后世的七八米,甲木现,前路是断崖,连忙告知了吕骆。
吕骆在众庶几十人的眼眸瞩目之下,在甲木与其余士卒的带领之下,很快就到了前方的山崖前。
只见悬崖峭壁,只能一人,通过,底下深渊,云深雾绕。
吕骆想了想,说道:“从这里沿着容一人身过的途径,很快就能到了华岳山西麓山下,经涑水到汾水。”
“此地过于危险,吾等绕道而行。”
“主君犹子”
“我等齐心协力,一起共渡难关。虽说险峻,一人接着一人,不过数十人,无须绕道了。我们各自小心一些,便是了。”吕骆麾下的几十人,异口同声地说:“绕道耗费时间过长,难说不会再次被鄂氏部落的人,捕捉住。所以今时今日,我等必定走此途径,若是不慎,坠落落穴深渊,我等也不怨你。”
“你们!”吕骆这个时候,心里极为难受,眼睛婆娑,泪水泛滥,口舌不清地说道:“吾知道了,有你们这样的麾下,吾不知多少代祖宗之福泽,才有这样的事。”
紧跟着,从吕骆麾下士卒甲木开始,一人又一人,紧贴山崖,缓缓前行。
然后是几名十行,再到百戍姒开、喜,牧人,吴贺等人。
吕骆尾随在后,向他们说道:“勿要往下望,看着前方,一步一步,安然落地,往前挪移便可。”
吕骆及其麾下几十人,围着山崖,缓缓前行,一会s字形,一会又w字形,总之蜿蜒绵亘,变化很大。
就在吕骆他们从只容一人过去的山崖边上,几个时辰之后,已经全部过去,再加上云深雾绕,鄂氏族人看不到,也就退了回去。
吕骆及其麾下,除了少数几人,不幸坠落山崖,其余的都安然无恙的,到了石林另一边的边缘地带。
第196章 汾水沈人()
吕骆率麾下数十人,已经甩开了鄂氏族人,来到了华岳山那片石林的边缘,距离山脚还有一半之远。
而那些东西鄂氏族人,在他们二三里的地方,一样也在朝山下迁徙到了。
远在十多里甚至几十里、上百里远的汾水之上。
一名女子,乘着竹筏,飘荡在水面之上。
看上去,有些愁容满面。
这名女子,不是何人,就是与身为吕国大子吕骆等人,分别的东夷“二斟”女子——女艾。
女艾心想,水面之前飘荡数百里,也没见甚麽人,这样下去,该如何施救,那些被鄂氏部落的人,所捕捉的吕国大子及其麾下。
就在女艾分神的时候,这个时候,平静的河水的北岸,有数人,像是朝她这边看过来了一样。
“哎!”
“你们看,那水面之上,是不起有人?”一名汾水沿岸的姜沈国人,指着女艾所在的地方,对着身边的族人友人说道:“尔等觉得呢?”
“雨,你好像没说错,那水面之上,真有一人,貌似女子。”
那名叫做雨的沈国男子旁边的姜姓沈国人,边走向自家留下于汾水的舟筏,一边回应道。
“啊!”
“是嗌。”沈国那名叫做雨的男子,怔怔地回应道。
紧接着,发现身边没了回应的声音,往周围一看,自己的好友,已经上了竹筏。
一时间,也不知道说甚麽好。
他想,自己的这位好友,大概是想同那名汾水之上飘荡的,看似女子,不知道是何氏族、侯伯的,那名女子,探析一下。
还有几名沈国族人,也在呢喃着。
“水面之上,还真是有人,像是在划着木桨,在那竹筏之上。”
“是啊!”
“是啊!”
“我也看见了。”
“几位族人,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