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小和尚-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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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的经义试题答完,林毅却以点不自信了,这******考得太难了,出得题目古里古怪,叫人很摸不着头脑。唉!功夫还是不到家啊!反观其它的学子,则是人人都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显然比自己答得要好,远处早早交了卷的王景隆看向他的目光之中,更是充满了蔑视。
“切!你牛什么?咱们再看下一场的诗文!”林毅毫不示弱的瞅了他一眼,最后一个交了试卷,坐回自己座位上坐好,耐心等着第二场考试。
这第二场诗文题,却是以蝶恋花、定风波、卜算子三首词牌名,自由发挥各作三首词。林毅看罢了题目,喜不自禁,俺的强项终于来了,这回定要夺得第一,为自己争回点体面。
当下分别写了下了三首词,《蝶恋花》写的是:“醉别西楼醒不记,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还少睡,画屏闲展吴山翠。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红烛自怜无好计,夜寒空替人垂泪。”此词剽窃自晏几道的词作,上片写作者从梦中醒来,感慨人生如梦如云。下片写欢聚留下的酒痕诗文。全词语淡情深,充满了无处排遣的惆怅和悲怜,风格沉郁悲凉,手法精妙,可谓精品词作。
《定风波》则剽窃自苏轼,词曰:“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枝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情。”此词借雨中潇洒徐行之举动,表现了作者虽处逆境,屡遭挫折,却不畏惧不颓丧的倔强性格和乐观豁达的情怀。
《卜算子》则把中学读书时学过的陆游诗作咏梅照搬了来。词曰:“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尘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首词也可谓是上佳词作,后人广为传诵。
三首词写毕,林毅洋洋自得,头一个交上卷去,狠狠鄙视了王景隆一眼,报了上一场的羞辱之仇,然后便在几名太监的引导下,去了茅厕,自在方便了,缓步踱回大殿内,等待第三场考试。
这第三场的考试,考得这道策论题,由大周皇帝亲自拟定,他鉴于目前朝中官僚机构众多,冗官冗兵冗费过多的局面,问计于新进的各位贡士,要他们出谋划策,提出解决办法。
立时诸位学子们坐在大殿之中,低头仔细思忖起来。林毅也皱起眉头,苦思应对之策。
这官僚机构庞大,历朝历代都有,这些国家养着的闲人,人浮于事,却又贪图安逸,不愿去往社会上讨生活,极大地加重了老百姓的负担,叫百姓怨声载道,可是这些人也要生活,许多人还在朝廷的要害部门,若是一旦处理不好,很容易闹出大乱子的。为此柴源头疼,百官无计,这次便专门问计于新进贡士,向他们求取解决之道。
对此,林毅深有感触,仔细思考之后,提出了三条解决之道。第一条便是朝廷各部衙门的所有吏员,实行合同制,五年为限,干得好的续聘五年,然后不管他干得多优秀,立马背了铺盖滚蛋,防止这些人利用手中的权力,形成世袭的局面。第二条,便是冗军的问题,对这这些军人,拣选强壮的留下,编成精干的禁军,剩下的人军人,则编为军户,由国家利用手中的土地,划分给他们屯田,自食其力。此外,修路,架桥,办驿站,想法为他们找寻生活的门路。第三条,便是针对朝廷官员了,对于这些人,由朝廷规定名额,每年按名额发饷。不得另外增设。
洋洋洒洒写了数千言后,林毅把试卷交了上去,与众位应试的贡士,一起退场,回到了太学内的住所。
“林毅,今日殿试答的怎么样?”一进门,王煜和杨景文便迎上来问道。
林毅笑道:“也就一般般吧!可能中,也可能不中!”
王煜笑道:“只要不是太差,肯定能中,以后,咱们忠君受国会,便有了你这样一位进士老爷了,你到时候发达了,可要记得我们呀!”
林毅拱笑道:“哪是一定!以后咱们互相帮助。”看到他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叫进几个小厮来背了准备要走,心中有些不舍,问道:“你们今日便要离开么?”
王煜叹道:“是啊!我们今年已经毕业了,不可能继续呆在太学里读书了,今日我们俩便回去。”脸上也有些不舍之意。
林毅忙问道:“哪我去往哪里找你们俩呢?”
王煜笑道:“你可以前往咱们开办的公交公司里去找我俩,也可以拜托武科的杨文忠替你传信,以后咱们总有见面的机会!”
送了王煜和杨景文离开太学,回到空落落的四斋内,林毅心里顿时有一种失落感,心里竟莫名地涌起了一股悲凉。定定地在床头坐了一回,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就见太学的一名仆役引着一名小厮走了进来,说道:“林公子,有人找您!”
林毅回头看去,认出了相貌,却正是杨慧娟身边的丫环秋菊。只见她身着一身男装,却不掩周身的俏丽,盈盈笑道:“林公子,我家小姐叫我捎口信于你,约你今晚辰时在城隍庙中相见,这是她的书信。”说着,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上。
第一百零四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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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伸手接了过来,拆开信封看了,果然是杨慧娟亲笔写的,约他今晚在城西城隍庙中相会。
哇!杨姐姐真有心啊!咱才刚刚考完殿试,她便迫不及待地约咱见面了!既是美人相约,又怎能不去?今晚咱便亲自前往,与她花前月下,好好谈谈终身大事。
林毅看了满心欢喜,连忙答应道:“我知道了!今晚定准时前往!”
秋菊喜笑颜开的转身离去了!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林毅先走去洗了把脸,把头发往整齐的梳了梳,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摇摇摆摆走出太学来,搭乘了一辆出租的马车,向城隍庙中行去。
今夜恰值八月十八,城西的城隍庙中举办庙会,附近几条街上人潮涌动,各种作小买卖的人极多,因流传这个城隍爷爷十分灵验,甚至管男女婚姻大事,所以今晚前来烧香许愿的青年男女也极多。林毅下了车,见时间还早,便在附近的街上游玩了一回,看看天已黑了,与杨慧娟约定的时间已到,遂转身向城隍庙中走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街道两旁挂满了各色灯笼,照得街上甚是明亮,林毅混在上香的善男信女们中间,很快走到了城隍庙门前,仔细瞧去,门前排着一条长长的上香队伍,众多香客正手持香烛等候进殿烧香。林毅伸长脖子看了一回,并没有发现杨姐姐的身影,心中正自诧异,忽听身后有个女子叫了自己一声,忙回头看去,只见杨慧娟面露笑容,引着秋菊,自身后一株大柳树后面转了出来,冉冉向自己这边走来。
林毅忙抢步迎了上去,笑道:“杨姐姐,你来了?”
杨慧娟瞅了他的一眼,低声说道:“我早就来了!这里人多不方便,我们到哪边的观音庵去上香吧!”说着,当先而行,向东边的街上走去。
因周边上香的百姓众多,林毅也不好与杨慧娟并肩而行,只得落在她身后,装做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跟着她一起前行。
这观音庵离城隍庙并不远,离着也就两三里地,可是哪里却很清静。林毅跟在杨慧娟身后慢慢走着,渐渐的路上行人逐渐稀少了,林毅瞅着没人,紧走了几步,赶了上来,与杨慧娟并肩而行。
杨慧娟扭头瞅了他一眼,一张脸却是通红,轻声问道:“你哪日是怎么逃出王府去的?我瞅着哪个潘管家绑了你出去,随行的还有公主,莫非你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林毅笑道:“也没有,哪晚我偶然间遇上了公主,她十分仰慕我的才华,非要与我言语攀谈,我便趁机求她带我出府去,她耐不住我的哀求,便一口答应下来,出府之后,立马便放我回府了!”
杨慧娟笑道:“这个公主可真是个好人,哪天咱们……咱们一起去谢谢她!”
“嘿嘿!杨姐姐用了咱们二字,看来这个妞是泡到手了!”林毅心中十分爽畅,连忙点头称是,与杨慧娟一边闲话,一边走到了一座庵观前。
杨慧娟拿玉手指着大门上写有“观音庵”三字的匾额说道:“这座观音庵的住持仪清师太是我的好友,所以我带你来这里!咱们……咱们一起进去吧!”
林毅笑了笑,与杨慧娟一起迈走进庵来。刚进门,便有一位四十余岁的尼姑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躬身与他二人行礼。
杨慧娟与林毅忙一起还了礼,杨慧娟柔声说道:“仪清师太,我与这位公子在庵堂内上炷香,还请行个方便!”说着,自怀中掏出一个小银锭,寒在了仪清手中。
仪清看了一眼银子,忙送入自己袖内藏好,笑道:“杨小姐放话,小尼又怎敢不听,快请进。”说罢,引着两人走入一座庵堂内,好奇地瞅着林毅笑了笑,转身出去了,一直跟在他两人身后的秋菊也嫣然一笑,走了出去,反手还拉上了门。
庵堂内点着几枝蜡烛,照得屋内甚是明亮,在屋子的中间供着一尊观音菩萨像,容颜十分俏丽,屋内桌椅板凳等物均有,林毅回身瞅着杨慧娟,半晌说不出话来。杨慧娟却定定地瞅了他一回,忽然扑上前来,伸出小拳头,一边在林毅的胸膛上捶打,一边低声哭泣道:“我恨死你了!你到了京城里来,为什么不早来找我,却任由我爹爹将我许配给了王景隆,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大坏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打了他一会儿,住了手,却把头依偎在林毅怀中呜呜咽咽的哭个不住。
呀!这说来说去,咱倒成了没理的人了!当初在扬州时,你若能执意留下来,咱们俩现在还不是一对恩爱夫妻?只怕连孩子也生下来不是?可是你却执意回到了京城。不过做女儿的思念自己的父母,这件事也有情可原,自己却是怪不得她,再说,她在王府中不顾性命,跑来告知八贤王的阴谋,也足见她对自己的心!当下林毅心中释怀了,伸出一只手臂,轻轻揽住了杨慧娟的肩头,柔声笑道:“对!你说的很对,是我错了!我这里向你陪罪!以后再不这样了!”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方才将杨慧娟哄得不哭了。
林毅拉着杨慧娟的手,在庵堂内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又将杨慧娟轻轻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杨慧娟羞得满脸通红,身子软软的斜靠在林毅的怀中,呼吸有些急促。林毅伸手搂着她的细腰问道:“杨姐姐,这段时间你父母没有再逼你嫁给哪个姓王的吧!”
杨慧娟脸上立时现出了忧急之色,急切地说道:“奴家今日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事!我爹爹说王景隆才华出众,人品也好,这次殿试结束,他一定会高中进士的,所以急着想把我嫁过去,已经与王家商定,再过七天,就要为我们操办喜事,抬我进王府了!所以我急的不行,特地找你来商量!”
“哦……这事真得很难办啊!”林毅一听,也立刻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低头思忖计策。这若是拐了杨姐姐去,自己与杨姐姐远奔他乡玩失踪,只怕这天下人,都知道是自己拐跑的,非得画影图形,捉拿自己不可,估计自己逃不下数百里,便被抓开封府的大牢了吃牢饭了!可若是自己上门去提亲,只怕还得被杨继昌哪个老顽固指着鼻子臭骂一顿,再赶出府来。要不!咱使坏,想法把便宜老丈人再给弄进牢里去?可这杨慧娟是他的女儿,若是被这个未来的夫人知道了,非得与自己恩断义绝不可。哎呀!这件事可该如何是好?林毅一时也有一种束手无策之感。
杨慧娟瞅着他,说道:“林郎,你快想办法啊!我可不想嫁给哪个姓王的?你在扬州城时,连赈灾的银两都能轻易想法筹来,难道这件事,就没有一个办法?我相信你一定会有一个好主意的?”说着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啧融!杨姐姐对俺可真是信任啊!既然她对咱寄以厚望,哪咱就绝不能让她失望,再说,从王景隆手里横刀夺爱,抢回杨姐姐来,咱心里也爽啊!以后再见了他面,咱便可以狠狠的鄙视他,叫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所以,这件事情咱必须办好!林毅打定了主意,低头思忖了一回,问道:“杨姐姐,当年我赎你时的卖身契还在吗?”
杨慧娟点头道:“还在!我当初为了留做记念,从杨福哪里要了来,一直悄悄收藏着。”
林毅笑道:“哪就行了,这件事,咱们就得从杨福哪里着手了!”说罢,低头在杨慧娟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
杨慧娟双眼之中渐渐放出光来,轻声笑道:“就